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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骨墨脉千年劫结局+番外小说

壹小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滚出一颗人头,脸上糊着的锁魂胶裂开了一道缝隙。我见状,下意识地抄起一块石块,正要砸下去,那人头却突然睁开了眼,“小木头?”竟是那机关道姑娘的声音!她的嘴唇在胶皮下艰难地翕动着,“快……用鼎耳刺它膻中……”话还没说完,铁人的青铜臂已经如疾风般扫到我面门。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尽全力将鼎耳扎进铁人胸口。刹那间,整个山洞地动山摇,仿佛天崩地裂一般。铁人腹腔里“轰”地爆出大团青铜蝗虫,每只虫背上都刻着秦篆。虫群如潮水般扑到岩壁上,疯狂地啃噬起来,石粉簌簌落下,露出后面盘根错节的青铜管道。那些管子在微微搏动,竟像极了人的血脉。就在这时,姑娘的人头突然弹起,脸上的锁魂胶“啪”地裂开。她脖颈断口处钻出无数铜丝,如蜘蛛般迅速爬向铁人残躯。“墨家机关道...

主角:大禹木十七   更新:2025-03-26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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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龙骨墨脉千年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下滚出一颗人头,脸上糊着的锁魂胶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见状,下意识地抄起一块石块,正要砸下去,那人头却突然睁开了眼,“小木头?”

竟是那机关道姑娘的声音!

她的嘴唇在胶皮下艰难地翕动着,“快……用鼎耳刺它膻中……”话还没说完,铁人的青铜臂已经如疾风般扫到我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尽全力将鼎耳扎进铁人胸口。

刹那间,整个山洞地动山摇,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铁人腹腔里“轰”地爆出大团青铜蝗虫,每只虫背上都刻着秦篆。

虫群如潮水般扑到岩壁上,疯狂地啃噬起来,石粉簌簌落下,露出后面盘根错节的青铜管道。

那些管子在微微搏动,竟像极了人的血脉。

就在这时,姑娘的人头突然弹起,脸上的锁魂胶“啪”地裂开。

她脖颈断口处钻出无数铜丝,如蜘蛛般迅速爬向铁人残躯。

“墨家机关道……本就是活物……”她的声音混杂着金属摩擦声,听起来格外怪异,“当年商鞅献上的耕战之术……不过是地龙骨的……一节指骨……” 紧接着,洞顶开始渗出黑油,那些青铜蝗虫遇油瞬间燃烧起来,整个山洞顿时火光冲天。

我顾不上许多,抱着姑娘的头颅转身狂奔,身后传来山崩地裂的巨响。

就在逃出山洞的那一刻,整个邙山东麓轰然塌下三十丈,塌陷处裸露出绵延百里的青铜骨架,每根骨节都衔接着陶制脏腑,场面壮观而又惊悚。

此时,河滩上漂来一艘破旧的船,船头站着一个戴傩面的老者。

他脚边的木箱里堆满了人面青铜灯,灯油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呛得人难受。

“上船吧。”

老者缓缓揭开傩面,右脸皮肉下凸起一条蚯蚓状的铜纹,显得格外诡异,“墨家等了二十年,总算等到能唤醒地龙骨的人。”

我紧紧攥着还在冒烟的鼎耳,怀里的羊皮卷突然变得滚烫。

墨龙在卷上疯狂游走,龙尾扫过之处浮现出新的字迹:“周鼎现,九州乱。

秦宫夜宴墨者血,山河为盘人为棋……”<第七章:周鼎血祭,风云突变老者手中的船桨,重重地敲在那巨大的青铜骨架上,发出一阵仿若编钟奏鸣般的嗡鸣,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空灵却又透着丝丝诡异
次传出的竟是师父的声音:“墨守非守城,守的是人心不化铜……”话未说完,楚王台轰然坍塌。

我在坠入地脉的瞬间,看到了极为惊心的一幕:千里江山在地底竟化作了密密麻麻的青铜经络,而咸阳宫的正下方,悬着一颗巨大的机关心,心脉处缠着十二道铁索,每道铁索上都拴着一个墨家钜子的尸首!

第十三章:机关心秘,危机四伏我重重地摔进青铜经络堆里,后脊梁被尖锐的齿轮硌出两道深深的血棱子,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地脉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抓到一把东西,摊开手掌一看,竟是半截发霉的竹简。

仔细辨认,上面写着《墨子·迎敌祠》的残篇,字缝里还渗着诡异的黑血,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机关心在头顶三丈处剧烈跳动着,那震动的频率震得人牙根发酸。

这所谓的机关心,看起来倒更像一个青铜刺猬球,十二条粗壮的铁索从球中探出,每根索子上都串着一具干尸。

其中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当属第三根索子上那具没脸的尸首,它怀里紧紧抱着的青铜矩尺缺了一角——正是师父从不离身的那柄!

“墨家钜子代代相传,传下的哪里是什么手艺,分明是无尽的孽债啊。”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暗处幽幽传来。

随着火折子亮起,我看到一个驼背老头蹲在齿轮堆里。

他右耳缺了半拉,伤口处结着青铜痂,显得格外狰狞。

“你师父本不该接过这钜子印,二十年前,骊山挖出人面鼎,他就预感到要出大事了。”

老头愤恨地踹了一脚青铜壁,墙里瞬间伸出一排铜手,每只手上都端着一盏人油灯。

昏黄的火光映照下,壁上刻着的《节葬》篇清晰可见,然而,那些本该是“俭”字的地方,却都被硬生生凿成了“祭”字。

他指着机关心,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东西吸食的是活人阳气,秦王妄图用它改变九州地脉,将天下人都炼制成铜俑!”

话音未落,头顶突然掉下一团黑泥,落地后竟化作一个秦兵。

不,仔细看去,那根本不是活人——分明是一具青铜骨架裹着一层人皮,眼窝里塞着两颗会转动的玉珠,散发着诡异的光
乱地抓住一根青铜链,链子的那头拴着一具泡得腐烂的尸首。

我定睛一看,尸身的右手缺了无名指,怀里还揣着半卷《非攻》篇。

竹简浸血的地方,隐隐显出隐藏的字迹:“墨守非守城,守的是九州活人桩……”第十一章:血鼎咒起,风云谲变云梦泽的汹涌浪头,如同一记重锤,将我狠狠地拍在芦苇滩上。

嘴里满是腥甜的铁锈味,难受至极。

我下意识地摸向怀中,那半截《非攻》篇早已被泡得如纸糊一般,唯有“活人桩”这三个用朱砂写就的字,红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远处隐隐传来祭鼓的声音,沉闷而诡异。

我极目远眺,只见九艘楼船在茫茫雾气中排成北斗之阵,船头皆立着三丈高的青铜人俑,在雾气的笼罩下,显得愈发神秘而阴森。

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钻进渔村。

只见家家门口都挂着人面灯笼,昏黄的光线透着丝丝诡异。

一个老渔夫正坐在门口补网,网眼里卡着一块青铜甲片。

我好奇地凑近想看个究竟,老头却突然哼起了俚曲:“七月半,地龙翻,墨家郎君把血蘸……”说着,他用枯瘦的手翻过甲片,背面赫然刻着师父的钜子印!

“客官买鱼么?”

这时,船舱里钻出一个疤脸妇人,手里提着一条七鳃鳗。

那鱼的头竟裂成八瓣,满嘴铜牙咬得“咔咔”作响,让人毛骨悚然。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妇人却突然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钜子在蜃楼等您。”

说罢,她撩起围裙,腰间别着的一把机关弩露了出来——那弩机的样式,竟和当年在地道里遇见的姑娘手中的一模一样。

子夜时分,我摸到废弃的码头。

只见雾气中,隐隐浮着一艘鬼船。

甲板上堆满了青铜鼎,鼎耳拴着铁链,直通海底,仿佛在牵引着某种巨大而神秘的力量。

一个戴着高冠的背影正站在那里撒纸钱,纸钱落地瞬间化成灰烬,灰烬里竟蹦出一只只铜蝎子。

“墨家三百年基业,如今就只剩这些阴兵了。”

那人缓缓转身,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差点撞翻身旁的铜鼎——竟是本该死在骊山的独眼老妪!

她摘掉眼罩,眼眶的窟窿里钻出一条青铜蛇,嘶嘶作响。

“秦王吞了六国仍不知足
突然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问道:“鲁阳关地龙翻身的那夜,小兄弟可曾见过会自行走动的铜人?”

我听闻此言,手猛地一抖,那枚铜钱“当啷”一声,掉进了陶碗之中。

我下意识地抬眼望去,正与来人掀开面纱的目光撞个正着——竟是那位来自机关道的姑娘!

她的右脸新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怀里鼓鼓囊囊地揣着一卷硝制过的羊皮。

“宋国人把邙山给挖开了。”

她边说着,边蘸着酒水在案桌上画起圈来,神情凝重,“他们抓了三十六个民夫,残忍地将其做成‘人烛’,把油脂灌进山缝之中,硬生生熔出了一条古道。”

我瞧见她指甲缝里嵌着青紫色,看上去像是触碰过什么极为不祥的东西。

当夜,趁着月色朦胧,我们悄悄摸到了邙山脚下。

一弯月牙儿洒下清冷的光,隐隐照见半山腰处,绿莹莹的鬼火飘忽不定,仿若幽灵在游荡。

姑娘从包袱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青铜罗盘,只见那指针如发了疯般乱转,好似抽风一般。

“这是墨家专门用来探测地脉的‘寻龙尺’,一旦遇到阴气极重之地……”她话未说完,突然猛地噤声。

因为,从山道上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动,那声音就像老牛在嚼食骨头,听得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树丛里缓缓晃出一个巨大的黑影。

我定睛细看,顿时吓得三魂出窍——竟是一个足有八尺之高的铜人,它的关节处冒着诡异的绿烟,眼窝里赫然塞着人蜡烛。

它手中紧紧攥着一把青铜耒,正一下又一下地往土里插出丈把深的沟壑。

更让人胆寒的是,铜人胸口镶嵌着一块玉璧,那玉璧的样式,分明就是宋国司徒府的制式!

“是‘耦人术’!”

姑娘惊恐地低呼一声,一把拽住我,朝着山坳里拼命滚去,口中急促地说道,“《墨子》里记载,用活人精血来滋养铜傀,便能使其通晓地脉……”话还没说完,那铜人竟突然转过头来,眼窝里的人蜡烛“噗”地爆出一团诡异的青火。

刹那间,我只觉后背一凉,左袖管瞬间蹿起火焰,可那火苗竟是冰冷刺骨的!

我们慌慌张张,在极度惊恐之下,不择路地闯进了一个山洞。

洞壁上渗出的黑油,遇火即燃,瞬间将山洞照得
里握着的玉琮正在滴血——血珠落入水中,化成铜钱大小的漩涡,每个漩涡里都清晰地映出一个墨家钜子惨死的画面……第十四章:衔尾蛇现,风云激变泗水河底,淤泥中不断冒着血红色的泡泡,仿佛这片水域隐藏着无数冤魂。

我艰难地踩着沉鼎向上攀爬,怀里的玉人不知为何,冷得如同一块坚冰。

那九尊巨大的鼎在水底围成一个圆圈,鼎耳间的铁索纵横交错,在水底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每根索子上都串着一具无头尸,从他们身上的衣裳可以看出,有楚军,也有秦卒,其中最新鲜的那具,手上还戴着宋国司寇的玉扳指,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就在这时,怀里的玉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铜牙,声音诡异而冰冷:“泗水鼎里煮过七十二个钜子,你,便是第七十三个……”我听闻此言,心神剧震,手一滑,整个人直直栽进鼎中。

腥臭的鼎水瞬间灌进鼻腔,一阵强烈的不适感袭来,眼前也随之闪过无数零碎的画面:周幽王举着火把,癫狂地大笑,鼎里浮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钜子;齐桓公的佩剑插在鼎耳之上,鲜血顺着剑槽缓缓流淌,滴入一幅神秘的星图…… 突然,“哗啦”一声,我被人用力拽出了鼎。

抬眼望去,对上了一个独眼船夫。

他的蓑衣里隐隐露出青铜甲,划船用的橹竟然是半截矩尺。

“墨家摆渡人,专渡短命鬼。”

船夫用那只独眼瞥了一眼我腕上的血卦,开口说道,“这是那老头临死前给你留的保命符?”

船行至河心,突然开始原地打转。

水下缓缓浮起一具青铜棺,棺盖上刻着一条衔尾蛇,蛇眼处镶嵌着人面玉,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船夫见状,猛地一橹砸开棺盖,里头滚出一个八宝匣。

我惊讶地发现,匣面的纹路与我怀里玉人天灵盖的裂缝竟严丝合缝。

“开了这匣,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船夫话音刚落,两岸陡然亮起火把。

只见秦军的青铜战船如黑色的巨兽般顺流而下,船头站着一个戴冕旒的铜人,手中捧着的,正是在骊山见过的那尊玉琮!

玉人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波震得河面波涛汹涌。

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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