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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树的一天郁树如意 全集

山桑路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过电话没有?”“没有,听你嫂子说他去苏州那边跟人家干电焊,一天360。上周你二姐来的时候说她一个朋友在新疆那边做光伏发电,也需要会电焊的安装工,一天五六百呢。她回头问问有没有什么要求,可以的话让你哥去那边干。要不然这塌的几十万的账咋还。娇娇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呢?”母亲叹气道。“她天天都给我打电话开视频,等五一高速免费了我去接她,你把钱收着吧。”郁树边应付着边快速地吃着饭,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有些压抑的氛围。他心里清楚她不会回来了。娇娇是他媳妇,四川达州人。两人是早年在上海打工认识的,15年的时候两人在郁树的安徽老家结了婚,然后就在老家找了份销售的工作就没再出去,到今年恰好结婚十周年。两人现在的状态应了那句话:每个伤透心的故事都有个暖...

主角:郁树如意   更新:2025-05-14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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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树如意的其他类型小说《郁树的一天郁树如意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桑路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过电话没有?”“没有,听你嫂子说他去苏州那边跟人家干电焊,一天360。上周你二姐来的时候说她一个朋友在新疆那边做光伏发电,也需要会电焊的安装工,一天五六百呢。她回头问问有没有什么要求,可以的话让你哥去那边干。要不然这塌的几十万的账咋还。娇娇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呢?”母亲叹气道。“她天天都给我打电话开视频,等五一高速免费了我去接她,你把钱收着吧。”郁树边应付着边快速地吃着饭,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有些压抑的氛围。他心里清楚她不会回来了。娇娇是他媳妇,四川达州人。两人是早年在上海打工认识的,15年的时候两人在郁树的安徽老家结了婚,然后就在老家找了份销售的工作就没再出去,到今年恰好结婚十周年。两人现在的状态应了那句话:每个伤透心的故事都有个暖...

《郁树的一天郁树如意 全集》精彩片段

打过电话没有?”

“没有,听你嫂子说他去苏州那边跟人家干电焊,一天 360。

上周你二姐来的时候说她一个朋友在新疆那边做光伏发电,也需要会电焊的安装工,一天五六百呢。

她回头问问有没有什么要求,可以的话让你哥去那边干。

要不然这塌的几十万的账咋还。

娇娇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呢?”

母亲叹气道。

“她天天都给我打电话开视频,等五一高速免费了我去接她,你把钱收着吧。”

郁树边应付着边快速地吃着饭,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有些压抑的氛围。

他心里清楚她不会回来了。

娇娇是他媳妇,四川达州人。

两人是早年在上海打工认识的,15 年的时候两人在郁树的安徽老家结了婚,然后就在老家找了份销售的工作就没再出去,到今年恰好结婚十周年。

两人现在的状态应了那句话:每个伤透心的故事都有个暖心的开头。

2 花纸中的回忆郁树快速地把粥搅温后一口喝掉,起身去准备上坟用的黄纸。

按照这边的习俗,黄纸需要摊开码放整齐,在最上面用百元大钞拍印一遍,一面黄纸能拍 8 次。

然后拿个空酒瓶压着纸顺时针转,黄纸就会一层层地错位开,大概够十几张了就折成一沓放进竹篮里,这叫花纸。

小时候每逢上坟的时节,都是爸爸花纸。

还会跟在一旁好奇看热闹的他说一些上辈子的人和事,一个家族之所以传承有序,大都是因为家中有老人或有意或无心的传帮带。

郁树一边花纸一边回忆着。

当年听故事的人现在成为讲故事的人,当年讲故事的人也已成为故事里的人。

因为现在不让放炮,郁树就只带着一筐黄纸和半瓶白酒骑车去了公墓。

公墓里到处弥漫着呛人的烟燎味,给父亲烧完纸后,郁树跪坐在墓前点了根烟,呆呆地看着碑上那苍老的面容。

他强忍多天的情绪终于还是绷不住,眼泪决堤般喷涌出来。

小时候的郁树在村子里也算是别人家的小孩,成绩很好,聪明活泼。

那时候对未来充满憧憬,总想着要赶紧长大挣钱,让那时就已年迈的父母可以安享晚年。

可是现实是那么的残忍,不知不觉中就能磨灭一个人的心气。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父母很普通,逐渐
却又没有任何实际改变。

这几年他每天都会花几块钱买彩票,幻想着能一夜暴富。

可以说是那一张张彩票在吊着他的命,是的,每天几块钱除了能买个希望,还能买他一天的命。

可怜又可笑。

“嗡嗡嗡……”手里的来电震动打断了郁树的思绪,是妈妈打过来的。

收拾好情绪接通电话,“你干什么呢,上个坟能用 1 个多小时?”

妈妈在电话那头催促道。

这时郁树才发觉不知不觉已经在这待到快十点了。

说来可笑,父亲活着的时候都没跟他独处过这么长时间。

“嗯……我碰到熟人了,多聊了一会。

现在就回去。”

郁树敷衍着挂掉了电话。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拿起竹篮准备走,临走前又定定地看了看父亲的相片,照片上那个普通又伟大的老头变得有些陌生了。

仿佛父亲这个角色不应该这么具象化。

回到家看到母亲正在捡摘洋槐花,是后院哥哥家门口的那棵槐树上结的。

今年的槐花摘的晚,好多都已经老掉了。

郁树想起小时候一家人忙着打槐花的场景,记忆里小时候的家是狭窄的一座平房,窄窄的一扇院门,推开来是一间过堂,能看到庭院里仅仅种下的一棵梧桐树,浓密的树荫,遮蔽着敝旧的黑屋瓦,梅豆角的藤爬满院墙几乎要部上屋顶。

窗棂和树之间,绷直了一根晾衣绳,晾晒着寡素的日子。

门檐下码着煤球、木柴片,几口圆肚大陶罐存储着妈妈酱腌的酱豆蒜瓣。

风吹着树叶,飘满庭院。

门口栽着一棵洋槐树,槐花开时就得摘。

父亲会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头绑一柄镰刀,在妈妈的指挥下挑选合适的枝丫对好刀口用力一拽,一节结满花的槐树枝就掉落下来。

姐弟几人会大呼小叫地把枝丫拖到一边,小心摘下来放进准备好的脸盆里。

边摘边吃,新鲜的槐花带着特有的香甜,每一口都像是把春天吃进嘴里。。。

“中午蒸槐花,再炒个洋槐花炒鸡蛋。

剩下的还能装几袋,回头你带一袋。”

妈妈小心地避开枝丫上的刺,边摘边说。

郁树也蹲下来帮忙摘:“我就不带了,我又不会做饭。

留着给大姐她们吧,剩下的晒干了放冰箱里,啥时候想吃了就拿出来炒。”

母亲叹息道:“你都这么大人了,连个简
不足道了。

想来那些反社会分子应该就是这种心理。

生活安稳的人都在认真努力地活在当下,享受着生活中时有的小确幸;而那些过得不如意之人往往因为生活中的各种困顿,如身陷泥潭,逐渐开始对社会产生抱怨,思想极端者便开始报复社会。

人类的行为思想就是这样,人人都向往上层人的生活,因为那里难以抵达却又美好如梦;人人又都不喜直视底层人的生活,因为那里似曾相识却又残酷现实。

所以大家都在奋力的向上爬,有的人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过上了向往的生活;有的人半途而废转而安于现状,沦为别人的垫脚石而不自知,甚至会回望他人:呵,有人比我惨多了。

郁树就是如此,如果当初的自己能预知现在的处境,或许就不会安于享乐而错失晋升的机会。

郁树呆坐在天台上看着远方的万家灯火,思绪不受控制的发散着,脚底下堆满了烟头。

今夜无星无月,凉风吹来寥寥凄冷。

他对这个社会没有半点敌意,有的只是自恨自责。

恨自己活的失败,恨自己没有奋斗的心气,恨自己没做到为人子的义务,为人夫的担当,为人父的责任。

现在的他只想着赶紧到凌晨,然后懦弱的跳下去。

他不想死在清明节这天。

至于身后事他已经不去想了。

又不知坐了多久,手机忽然持续震动起来,锁屏界面连续弹了好几条微信消息。

打开聊天框,看到的是妻子发过来的几张自拍照,头发散乱着,眼睛已哭得通红肿胀。

接着是一段文字:你还能变好么?

还能养活这一家老小么?

人家都说穷则变,我给你时间给你空间,自己带着小孩回娘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整夜都睡不着,而你却一点都不去改变,每次开视频看到的都是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

甚至今天都拿离婚来逼你,你都没有做任何承诺甚至是挽留。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郁树,我求你有点上进心吧,不要再自以为是了。

就算不是为了我们娘俩,你也得为家里那年迈的老人考虑考虑吧!

郁树看着照片内心一阵悸动,记忆中妻子是个心地善良热情开朗的女孩,在老家的这些年都是她在操持家务,对待跟她奶奶同一年龄段的公婆也没有半点隔阂。

直到
频。

一直躺到天黑也没等到电话,或许催收员也要放假祭祖。

终于妻子的视频打过来了,郁树起身打开灯,整理好表情后接通了视频。

屏幕那头先是女儿的脸,看到郁树后就满脸开心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紧接着妻子接过手机说:“今天她舅舅回来了,这小孩看到人就追着喊人爸爸,搞得人家很尴尬。”

郁树笑了笑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也没再说话,只有小孩子嚷着要看爸爸。

妻子便把她抱起来让她能正对着屏幕,小家伙手舞足蹈的模样终于让郁树打心底地笑了,隔着屏幕逗弄着宝贝女儿,既感动又心酸。

妻子忽然说道:“要不咱们离婚吧,你从你那边起诉我,这样我就不用再回去一趟了。

有时间你过来一趟把车子开回去,我在这也用不到。”

郁树表情有些僵硬,他早知道会走到这一步,甚至他一度想自己先提出离婚。

只是听到妻子说出这句话时还是感到一阵心恸,拿着手机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他没有说话,妻子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也没有再说话。

孩子的呼喊声仿佛在天际,郁树神情恍惚,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人走到无话可谈的地步。

终于还是要分道扬镳了。

妻子受不了这种气氛,只说了句:你考虑考虑吧。

就招呼女儿跟爸爸拜拜,匆匆挂了电话。

郁树木然的坐着,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想死的冲动愈发强烈。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去考虑,只想懦弱的死去。

等稍稍恢复了点气力,他便起身出门坐电梯去了天台。

这栋楼有 29 层,去年隔壁楼层有个女人跳楼身亡,当天他还鬼使神差的去了趟天台,想看看从楼顶向下望是什么感觉,仿佛意有所指。

来到天台边,一米高的防护栏象征性的坚守着它的职责。

郁树靠着防护栏坐了下来。

坐下去的瞬间,心情竟意外地安宁了许多。

他摸出口袋的烟,发现房屋钥匙也在,真是个好习惯。

他自嘲地嘴角抽搐了一下。

点了支烟,深吸一口,今晚应该就是他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了吧。

也不知道死后会不会像小说写的那样穿越回过去,亦或者去往地府之类的。

他忽的冒出个念头:这个社会如果动乱了该多好,大家都自顾不暇,自己的这些债务也就显得微
单的饭都不会做。

娇娇在家还好,还能给你做顿热乎饭。

她走的这两个月里你也得学着自己料理自己,总不能天天都买着吃。

衣服勤洗勤换,下班回家自己做点简单的饭菜,慢慢的不就都会了么。”

郁树没有接话,他清楚自己有很大的问题。

只是现在每天满脑子都是负债,大脑里像是有根弦越绷越紧,迟早会崩断。

中午陪母亲吃完饭后回屋小憩了一会。

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光怪陆离,耳朵里也嗡嗡作响,根本睡不着。

现在连最后的避风港也不能让他有所心安了。

他决定回小区,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就骑车子走了。

4 天台的救赎悠悠的骑行在河坝上,能看到河对岸明黄璀璨的油菜花沿着河岸开到了天尽头,春水潋滟,三五只野鸭子在河里钻进钻出。

堤坝下面有桃花盛开,三株两株的不成气候,如祥云般落在尘世里。

阳光融融的,迎面吹来的是暖暖的薰风,只是杂着那恼人的柳絮。

郁树的心里稍稍轻了一些。

他想起小时候村里一大帮小孩子成群结队的来河里游泳,想起有一年的夏天中午蝉鸣声吵得厉害,他跟哥哥在过堂铺着凉席睡午觉,偶尔吹进来的风是最好的睡眠助手。

想起有一年黑白电视机播着白眉大侠突然停电的那个晚上,恰好有一队卖艺人来村里表演。

敲锣声把半个村里人聚集在一起,就着明堂堂的月光看得惊心动魄。

还有那年热播的神雕侠侣,放学回家的路上,一群小孩会双手背在身后沿着河堤一路小跑,嘴里还要学着电视里的雕叫,又傻又雕。

原来自己也那么热爱生活,只是都忘了是哪一年了。

郁树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话: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恶的,恰恰是我们所热爱的。

下午的街道上堵满了车,哪里的牌照都有。

路过一处菜市场,郁树本打算去买点菜回去尝试着自己做饭。

看着熙熙攘攘热闹的人群,他又止住了。

他想起仅剩的钱都取出来交给了母亲。

苦难人眼里的生活总是苦难的,连路边鸡笼里的公鸡也都没了展翅高飞、引颈高歌的写意。

回到小区,郁树直直地躺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现在的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催收电话或者等待妻子打来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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