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裴安顾书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定亲三年,未婚夫的和亲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任裴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任裴安订亲的第三年,去草原和亲的顾书华回来了。她高调宣布恢复自由身,肆意娇艳得如草原上的玫瑰。偏偏任裴安嗤之以鼻。“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罢了。”可也是他,为了顾书华,斩杀我的小马驹,杀掉我的侍女,还笃定我不会离开他。后来草原来使,他眼睁睁瞧着我上前一步,牵过草原之王的手。“阿兄,我们回家。”——任裴安下令斩杀我的踏雪。我闻讯赶到时,恰好听见任裴安温润清朗的声音。“夫人,请节哀顺变。”“本官这就杀了这牲畜,为令郎偿命。”我心尖一颤,指向一旁惊魂未定的顾书华。“那她呢?”明明是顾书华偷骑我的马,当街踩死一名男童。为什么只有我的踏雪受到惩罚?顾书华捂住脸,声音哽咽。“是我骑术不精,没能控制住踏雪,才酿成大错。”顾书华向来明媚高傲,何曾在...
《定亲三年,未婚夫的和亲白月光回来了后续》精彩片段
我与任裴安订亲的第三年,去草原和亲的顾书华回来了。
她高调宣布恢复自由身,肆意娇艳得如草原上的玫瑰。
偏偏任裴安嗤之以鼻。
“一个徒有其表的花瓶罢了。”
可也是他,为了顾书华,斩杀我的小马驹,杀掉我的侍女,还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后来草原来使,他眼睁睁瞧着我上前一步,牵过草原之王的手。
“阿兄,我们回家。”
——任裴安下令斩杀我的踏雪。
我闻讯赶到时,恰好听见任裴安温润清朗的声音。
“夫人,请节哀顺变。”
“本官这就杀了这牲畜,为令郎偿命。”
我心尖一颤,指向一旁惊魂未定的顾书华。
“那她呢?”
明明是顾书华偷骑我的马,当街踩死一名男童。
为什么只有我的踏雪受到惩罚?
顾书华捂住脸,声音哽咽。
“是我骑术不精,没能控制住踏雪,才酿成大错。”
顾书华向来明媚高傲,何曾在人前落过泪?
饶是任裴安也不好再苛责于她。
“不怨你,牲畜本就不通人性,才会发狂踩死人。”
可我的踏雪最是温顺,怎会无端发狂?
我迫切想同任裴安解释。
他却截住我的话头,示意我望向不远处悲痛欲绝的妇人。
“汀汀,踏雪伤人,是不争的事实。”
求情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
踏雪早被官兵钳制住。
它屈膝跪朝死去的男童,双目流下两行泪,然后转头看向我,仰头嘶鸣一声。
我的心蓦地一痛,哑声开口。
“让我亲自动手。”
他们都说错了,我的踏雪最通人性。
它在哀求我,杀了它。
我强忍着泪水,不舍地抱住踏雪,却摸到一手的粘腻。
拨开它的鬃毛,我瞧见一枝陷入半截的银簪。
我浑身一颤,高声道:“任裴安,是有人故意——”寒光乍现,有几滴血溅到我脸上。
“汀汀,你方才说什么?”
任裴安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他缓缓收起长刀,轻柔地为我拭去脸上的血渍。
“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别脏了你的手。”
我在京城无亲无故,订亲后便住在任府。
往日我都会等任裴安放衙后一起用晚膳。
可因踏雪一事,我赌气让人早早撤下晚膳。
起初,任裴安只是愣了愣,什么也没说,又吩咐下人将饭菜温了温。
晚膳后,他神色如常地将我搂进怀里。
“你不是说想击鞠吗?
明日我休沐,带你去可好?”
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委屈,又瞬间涌上心头。
我是同任裴安说过,想带着踏雪去击鞠。
可踏雪已经死了,我还击什么鞠?
我憋着一股气,不吭声。
任裴安将我搂得更紧。
“我再给你挑一匹更温顺的马儿。”
他耐着性子询问。
“汀汀喜欢什么样的?
像踏雪那样的好不好?”
不提踏雪还好,一提起踏雪,委屈顿时倾泻如注。
我猛地挣脱他的怀抱。
“我只要踏雪!”
我几次三番的抗拒似乎也让任裴安失了耐性。
他手一松,声音冷淡了许多。
“你非要为了这牲畜,同我置气吗?”
有任裴安在,我动不了顾书华分毫。
我神情恹恹地躺了几日。
柳柳实在瞧不下去,板着脸将我拖出了府。
到了城郊,她往我怀里甩了一个包袱。
我低头一瞧,是我为踏雪挑选的马鞍和缰绳。
她又在我手里塞了一把锄头。
我俩哼哧忙活了大半天,给踏雪立了个冢。
撒下最后一捧黄土,柳柳盯着我瞧了许久。
她试探性地将手搭在我的发髻上,迟疑了一会儿,然后重重拍了两下,用她一贯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别难过了,踏雪会喜欢这里的。”
走在回府的途中,夜风瑟瑟。
像极了我与踏雪在草原上奔驰时,风拂在脸上的凉意。
我又难过起来。
“也许,踏雪更喜欢魂归故土。”
柳柳脚步一顿。
“其实,我随时都可以带你离开。”
我心思微动,却突然有一道黑影猛而疾地朝我袭来。
柳柳眼疾手快,剑起剑落。
但我的手臂上还是被挠出三道痕,咕噜咕噜往外冒着血珠。
借着稀薄的月光,我认出那是一头狼崽。
它呲着尖利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着我,抽搐几下后,渐渐没了气息。
我看着狼尸上干净利落的整齐伤口,惋惜道:“柳柳,你跟着我真是屈才了。”
柳柳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当初不是你死乞白赖地非让我跟着你吗?”
我讪讪一笑。
捡到任裴安之后,我又捡到了重伤濒死的柳柳。
柳柳是一名身手极好的杀手。
我仗着救命之恩,让柳柳留在我身边。
如今已有三年。
“不如……”我放你自由吧。
“啊——”顾书华从暗巷中窜出,扑向狼尸。
她怨毒地抬起双眸。
“我要你们为我的崽崽偿命!”
任裴安紧随顾书华,从暗巷中追出来。
顾书华抱着狼尸,泪如雨下。
“裴安,她们——她们杀了我的崽崽!”
任裴安眸光一凝,沉声道:“别哭,我会替你做主。”
可当他顺着顾书华手指的方向望过来时,有些意外。
“怎么是你们?”
我上前一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们为何会在一起?”
任裴安的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书华说整日待在府里太乏味,我陪她出来走走。”
见任裴安半句不提为她做主一事,反倒同我说起了旁的话,顾书华的美目几欲喷火。
她扯住任裴安的袖子,不甘道:“裴安——”任裴安这才想起他答应顾书华的事。
他下意识皱起眉:“汀汀,你又胡闹了。”
他的眼底暗含谴责。
“书华与崽崽相伴数日,感情颇深,你怎能随意杀了它呢?”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离谱至极的话。
斩杀我的踏雪时,他不念丝毫旧情。
可换成顾书华时,他却又能顾及她的心情了。
面对任裴安依旧清俊的面容,我头次对他生出不适与厌恶的情绪。
“方才这头狼崽想要袭击我,我们是正当防卫,这也有错吗?”
“什么?
你有没有受伤?”
任裴安脸色一变,紧张地便要上前查看我的伤势。
顾书华手一伸,拦住他。
“她们胡说!”
“我的崽崽最是乖巧,怎么可能会伤人!”
她流着泪控诉。
“她们一定是记恨踏雪因我而死,所以存心杀了我的崽崽,借此报复我!”
顾书华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言之凿凿,连我也险些信了几分,更何况是任裴安?
果不其然,任裴安拽着我低声呵斥道:“你去同书华道个歉,我便不再计较此事。”
衣料摩挲间,我闻到他身上甜腻的香味,忍不住干呕出来。
任裴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你什么意思?”
柳柳面无表情地出声。
“任大人,不如抹净你嘴边的胭脂再说话。”
任裴安的脸霎那间色彩纷呈。
他下意识抬手往嘴边一抹,又猛地顿住。
最后,他放下手,神色有些狼狈。
“方才书华险些摔倒,我扶了一把,不小心碰上了。”
柳柳讥笑道:“用嘴去扶的吗?”
任裴安冷然盯着柳柳。
“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三年了也没学会半点规矩,当初真不该救你。”
当初,任裴安担心来历不明的柳柳会给我们招惹麻烦,再三劝阻。
可他全然忘了,在柳柳之前,也是我救起了来历不明的他。
我拦住想要反驳的柳柳,厌恶出声。
“首先,人是我救的,不是你。”
“其次,柳柳并非你我的奴仆,你没有权利对她大呼小叫,摆主人架子。”
“再者,我从不后悔救了柳柳,但如今我后悔救了你。”
“最后,你问我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嫌你恶心!”
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翌日下楼用膳时,偶然听见几位客人闲谈。
昨夜的打铁花,竟误烧了几处民宅。
其中,恰好就有刚痛失爱子的那户可怜人家。
电光火石间,我似醍醐灌顶,只觉遍体生寒。
我提笔写了一封信送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静坐思索了一番。
我想为柳柳报仇,还想为无辜的人讨个公道。
哪怕不能让顾书华和任裴安一命偿一命,我也要扒下他们的一层皮来。
可如今我无权无势,又怎么让他们付出代价呢?
我思忖了许久,心里有了主意。
尝过苦日子的人,贪心的人,最怕一无所有。
而恰好,任裴安和顾书华,就是这样的人。
再次见到任裴安,是顾书华在我住的客栈醉了酒,正在大堂撒酒疯。
大堂早就被任裴安清了场。
他毫不避讳地搂抱住顾书华,声音沉沉。
“喝够没有?”
顾书华却像是发了疯似的,哭着捶打起任裴安来。
“不够不够不够!
你不是不愿见我吗?
还管我做什么?”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还对我若即若离,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看似凶狠,她的拳头却是软绵绵的。
她瞪着水盈盈的大眼,更像是酒后吐真言,平添了几分娇憨。
果然,任裴安软了语气。
“我待你的心意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那我要你把穆汀汀赶走!
我不喜欢她。”
任裴安几乎没有一丝犹豫便应允了。
我在二楼冷眼旁观。
何需他赶?
他竟全然不知我已有好几日未回任府。
顾书华破涕而笑。
这时,任裴安的手下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任裴安登时皱起眉来,甚至来不及同顾书华多说一句话,便急匆匆离开了。
任裴安离去后,顾书华迷离的眼神立即恢复了清明。
她直勾勾地望向二楼的我。
“即便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但只要我一句话,他就能把你赶走。”
她笑得得意洋洋。
我一下子便明白了。
方才那出戏,是她特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我真是万分不解。
我与顾书华有什么过节?
她为何处处针对我?
仅是为了任裴安?
我这般想,也就这般问出来了。
哪知顾书华竟笑出声来,面露鄙夷。
“任裴安?
我还不屑在他身上花心思。”
“只要我勾勾手,他不就跟条野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了。”
她高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
“就算我嫁过人,他也应该只喜欢我才对。”
“可他竟然要娶你,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我被她的言论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仿佛有种大病。
“你是和亲的王妃,却擅自跑回京城,如此拈花惹草,就不怕惹怒寒王,治你的罪?”
顾书华挑了挑染着丹蔻的指甲,笑得骄矜。
“他不会。”
“当初和亲,寒王可是送了九百九十九头牛羊,以示诚意。”
“寒王还将草原最大最亮的夜明珠镶在我的王冠上,据说连他最宠爱的妹妹向他讨要都被拒绝了。”
“他才舍不得罚我呢。”
顾书华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男人,总要让他有点危机感。”
“太容易得到,反而就不珍惜了。”
顾书华并不在意任裴安的脸色,她二话不说命人搬空了院子。
任裴安的脸色又冷上几分。
顾书华踏出院子的那一瞬,任裴安突然出声:“汀汀,十日后,我们便成亲。”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我会风光迎娶你,让你做京城中最令人艳羡的小娘子。”
话是同我说的,任裴安的眼睛却是目不转瞬地盯着顾书华。
我知他心中所想。
无非是想让顾书华嫉妒。
任裴安不见得有多钟情于顾书华,他只是对顾书华曾抛弃他而情有不甘。
当他发现顾书华打从心里就没瞧上过他时,他自觉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不惜将我拉入他们的风月戏中做陪衬,想要扳回一城。
说到底,不过是任裴安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和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很后悔因他俊俏的模样而迷了眼。
可笑任裴安千方百计引起顾书华的注意,顾书华却一眼也没瞧他,甚至还同侍女说笑。
任裴安眼神阴鸷地盯着顾书华离去的背影,愈发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
任裴安开始高调地筹备成亲事宜,甚至一掷千金请来江南最好的绣娘连夜缝制精美绝伦的嫁衣。
一时间,我成了全京城姑娘都艳羡的小娘子,风头无量。
可本该风光满面的任裴安却并不开心,日日深夜买醉。
任裴安看似将我捧在了心尖上,实则只为了在众人面前挣个体面,想让顾书华悔不当初。
哪成想顾书华丝毫不在意。
他犹如将重拳打在了棉花上,甚至还几乎为此掏空了本就单薄的家底。
他当然不开心了。
任裴安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顾书华,不仅毫不在意他,反而日日给阿兄写一些似是而非的信笺。
字里行间无不在试探阿兄何时将她接回草原。
看来顾书华也没她表面上那般处变不惊。
我随手将她的信笺递给福安,吩咐道:“告诉顾书华,三日后,阿兄会出席任府的喜宴,请她务必到场。”
福安是阿兄指派给我的人,比福泰这种捧高踩低的人机灵多了。
福安面露不解:“公主当真要成亲?”
成亲的当然不是我。
我不想嫁,任裴安也不见得是真心实意地娶我。
不然,他也不会同我订亲三年,却绝口不提娶我之事。
他始终在权衡利弊。
毕竟,在他眼里,出身乡野的我,于他的仕途毫无助益,更不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或许会娶我,却不会给我正牌娘子的名号。
他只是被顾书华激得头脑一热,如今铁定后悔了。
而眼下,他又陷入对顾书华的执念中,自诩深情,自我折磨。
而顾书华,则是在对阿兄痴恋她的幻想中不可自拔。
该说不说,任裴安与顾书华两人,真是相像。
还有谁与他们彼此更般配呢?
我不知他此刻心情如何,但我清楚地看见他眼中转瞬即逝的懊悔。
他目光如炬,往前几步:“汀汀……”我急忙往阿兄身后躲。
“任裴安,为了庆贺你大婚,我给你备下一份厚礼。”
我从阿兄身后探出头来,高喝道:“顾书华纵马伤人,任裴安包庇罪犯。
御林军,还不速速将二人拿下!”
御林军得令,当即将任裴安和顾书华五花大绑。
这模样属实难看,任裴安的脸一下子便青了。
“穆汀汀,你不要胡说。
我同你说过很多次了,这是意外。”
我打断他:“你该尊称我为公主。”
任裴安深吸了一口气:“公主,空口无凭无法定我的罪,你这是仗势欺人!”
“今日我就仗势欺人又如何?”
任裴安一噎,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不能拿我如何,就像之前我恨得咬牙切齿也不能拿他与顾书华如何一样。
最后,任裴安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冷冷一笑。
“任裴安,你敢说你的双手是干净的吗?”
“就因为那对年迈的老父母想要击登天鼓讨个公道,你害怕惹人非议,便设计利用打铁花引起的意外让一家人命丧火场,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证据,我自然是有,且已呈给当今圣上。
否则,你以为御林军为什么会随着我来?”
任裴安的脸色瞬间便白了。
“什么证据?
我要面见圣上!
圣上定会相信我的清白!”
他还在勉力维持脸上的淡然,可顾书华却没那么镇定了。
她的小脸惨白,话跟倒豆子似的一字接一句,将自己瞥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烧死那一家人,是任裴安的主意!”
“就连穆汀汀的侍女,也是因为无意间听到他的计划,他才让我将人引去鸣沙山,制造意外!”
我心头一冷,猛地看向任裴安。
任裴安咬牙切齿:“你住嘴!”
阿兄牢牢攥住我的手,制止住我想要上前刀了任裴安的动作。
“你见不到圣上了。”
“因为涉及到我的人,你们圣上已将此事交由我处理。”
闻言,我静了下来。
阿兄的人?
我兀自疑惑,却听到屋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们都可以作证,任裴安和顾书华蓄意谋害我三人性命的罪名属实。”
我猛地向屋外望去。
是柳柳,还有那名男童的老父母。
原来,是阿兄意外救下了柳柳。
在柳柳的请求下,阿兄又及时赶去救下了这对可怜的老父母。
我不禁红了眼眶。
幸好,那些不幸都未发生。
害人性命,按律当斩。
证据确凿,任裴安和顾书华终于面如死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启程回草原的那日,晴空万里。
我撩开帘幔,瞧见马车外两张熟悉的面孔。
任裴安身着破旧的囚衣,蓬头垢面,手腕脚踝皆是沉重的铁链。
顾书华亦是同等地狼狈。
两人的锁链紧紧拴在一起,顾书华走得极为吃力,连累着任裴安也走不利索。
官吏的鞭子便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伴随着羞辱的斥骂声。
而每一鞭落下,任裴安便凶狠地往顾书华身上踹一脚。
他的眼神阴冷似毒蛇,再不复当初芝兰玉树的温润模样。
任裴安不经意间瞧见我,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
“汀汀,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否则你也不会为我求情赦免死刑。”
他牢牢扒住马车窗沿。
“你再替我求求情,我不能去流放,我的一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
我捏着帕子,一根一根掰开他脏污的手指头。
马车快速驶离,后面还隐隐约约传来任裴安不甘的嘶吼声。
赦免死刑,是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易。
任裴安和顾书华的余生,都应为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赎罪。
他们这样自命不凡的人,一无所有,才最诛人心。
贫苦艰险的边塞就很好,适合他们在那里劳苦一生。
阿兄在一侧打马而过。
柳柳罕见地红了脸。
我狡黠一笑,调侃道:“柳柳何时同我阿兄成亲?”
我没想到,阿兄不仅恰巧救下了柳柳,似乎还对柳柳稀罕得紧。
阿兄先是望向柳柳,后又凉凉瞥了我一眼:“话多。”
我吐了吐舌头,一手牵住阿兄,一手牵住柳柳。
“阿兄,柳柳,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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