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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们重整旗鼓,开始新一轮冲锋。
等他们高喊着,冲到盾牌之下,那吕布早已经毛球撇不动半个。
盾牌两边拉开,行者在前领着进去,在吕布周围了左一层又一层,上一层下一层。
行者立身侧目,见吕布肉身苍白,全无血色,已然未死将亡。
“还早着呢!哈哈哈!”那吕布冷不丁出声,把小猴群吓得四散。
“哦?”行者背身高喊,道,“不要怕孩儿们!这畜生定是回光返照。”
大小猴子听行者说话,重又聚拢,拿棒子在吕布身上这碰碰、那杵杵。有的还用嘴去咬他的触须。
行者隐约觉得吕布不会轻易死掉,此前狂妄、自负至极,不可能就那么撇几个便宜丸子草草下课。
正凝心锁眉分析。
蓦地,那吕布摇身立体,反而精神许多。
行者仰头上观,见顶部——大概在吕布脖子的位置,生出许多蜂窝状的筛孔来。
孔门顿开,软虫倾压而下,吓得群猴呆立原地、眼暴血丝,瞳孔挣到探照灯一般大。
群猴回过神来,齐打冷战,继而撑杆竖棍,抠腮薅尾,四处窜跳躲避。
行者伫立虫丘,膝下尽已埋没,兀自静观其变。
杆头的分身,或单个坚持,或俩俩相扶,纷纷向外突围。
头顶的软虫,或悬丝垂降,或抱团直落,各个都会玩雷球电丸。
带毛的越铺越多,光溜的越堆越厚。
一寸的偏好元神,三尺的酷爱血肉。
橘色的刺多专愿贴脸颊,黑色的毛少特喜扎手腕。
行者面上堆笑,似已看个通透,于是抽身腾云,飞去外围。
看他细细自胳肢窝里逮撮毛出来,往下一吹,口里说个“变”字,当时群鸡傲立。
灵光乍现,行者又整个旧洋漆盆,抓把苞米撒里头。
而后驾了筋斗云,径直飞到吕布身侧,拿小木棍在那连敲带喊。
在身后现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