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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战王后,他打滚求复合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林绘锦一双清妍的双眸中猛地闪过一抹厉色!
林绘锦很清楚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她在这里死等,等着丞相的轿子落到丞相府门前,她在上前与他父亲相见。
否则她就是翻墙进了丞相府也没用,因为还是会被赶出来,甚至会被她的大娘给关起来。
第二,那就是她重回王府,等联络上自己的父亲之后,在找机会逃跑。
虽然逃跑的成功率增加,可是却也是最危险的,她不见了,希望肯定会第一时间问丞相要人。
除了这两种,没有其他的办法。
因为现在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跑不了多远,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邪王给抓回去。
如今的邪王可是手握重兵,抓她回来简直易如反掌。
除非她脑袋被门踢了跑回晋王府。晋王府的人自然会让她进去,可是那跟自己往火堆里跳有什么区别?
林绘锦思索再三之后,决定选择第一种。
今天皇上亲自在宫中设宴犒赏邪王,等邪王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她也早已经见到了她的父亲。
广陵楼内,原本欢庆喧闹的气氛一下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皇上在赏赐完三军之后,便在广陵楼设宴,犒赏邪王及邪王麾下的有功之臣。
宴席上,皇上在听完邪王汇报的军情之后,可谓是龙颜大悦,同时也为了弥补三年前取消邪王与林绘锦婚约一事,皇上当庭宣布要给邪王赐婚。
而落在右手边,一直沉静内敛的邪王却是突然站起了身,跪在皇上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请父皇赐丞相府千金林绘锦与儿臣下个月十五完婚!”
这一句话,立即让正在热闹的宴席陷入了沉寂。
就连皇上脸上的笑意也迅速的褪去。
三年前邪王身负重伤,容貌尽毁,并且会成为一个废人,随后皇上便取消了邪王与丞相府千金的婚约,转而重新赐婚,让丞相府千金林绘锦嫁入了晋王府。
这可是人尽皆知的消息,当时取消婚约的圣旨也是命人快马加鞭送到了辽城。
可是邪王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要迎娶丞相府的千金,难道他不知道林绘锦已经成了晋王妃了吗?
死寂,整个广陵楼是死一般的寂静。
底下的文武百官,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皆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件事接下去要如何收场。
皇上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阴沉,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金玉酒杯,深重的眸光落在邪王的身上:“冽儿,三年前你病重垂危时,朕便将林绘锦赐婚给了轩儿,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儿臣知道,那是因为父皇以为儿臣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才会赐婚。可是如今儿臣好端端的跪在父皇面前,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再赐一次婚。”南宫冽的声音铿锵而有力:“三年前儿臣前往辽城参军时,便答应过绘锦,待儿臣功成名就时,便会风光无限的将她迎娶进门,如今儿臣现在归来,正是兑现诺言的时候,还望父皇成全。”
南宫冽此话一出,再一次的让底下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直叹南宫冽是英雄难过美人过,对那个林绘锦竟然如此的痴情。
要知道当初可是林绘锦将他给抛弃了的,如今他竟然反过来还要娶她。
皇上并不想将当年的事情挑明,可是如今听了南宫冽这句话却不得不说:“你可知当初就是林绘锦请求他父亲,让朕取消你和她的婚约的?是她先背叛了你。”
“当时儿臣生死未卜,而绘锦正是谈婚论嫁之时,她取消婚约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儿臣不幸战死沙场,也不忍她为儿臣耽误三年的大好时光。”南宫冽字字都在理,句句都在维护着林绘锦。
这让皇上一时间竟无计可施。
其实皇上心里也明白,当年他在邪王生死垂危之际下旨取消他们的婚约,邪王的心里对他肯定有不少的怨气。
他若是不答应,那邪王对他的怨气定会更深。
可是君无戏言,下的圣旨怎可轻易收回?一女又怎可二嫁?
正在这时,一袭锦绣华美的南宫轩也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三皇兄的要求实在荒唐。锦儿嫁入晋王府已有三年的时间,本王与她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即便三年她都未怀上儿臣的子嗣,但是儿臣依旧待她如初,岂可因为当初的一句诺言,而生生的让我们夫妻分离?”
皇上望着跪在底下的两人,眸底的怒意清晰可见,可是却又生生的忍下,富有龙威的语气说道:“今晚是为了犒赏三军而设的宴席,不允许在讨论与之无关的事情,至于赐婚一事,容后再说。”
毕竟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一句话便又让宴席如常的举行了下去。
南宫冽和南宫轩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便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前者风轻云淡,后者则是怒意横生。
他还没向父皇禀报南宫冽扣押了他的王妃,他却当着众多官员的面开口请求父皇重新赐婚!
南宫冽,你实在太猖狂了!
不杀你,他就不叫南宫轩!
南宫冽一落座,不离便附耳上前说道:“王爷,大小姐不见了。”
南宫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白瓷玉的酒杯,声音没有任何的波动:“本王回王府之后就要见到她。”
“是。”不离领命退了下去。
而这时身着绯色一品凤池朝服的林丞相来到南宫冽跟前,有些诚惶的说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宫冽敛起眸看了一眼林丞相:“不必,林丞相有话直说。”
“绘锦乃是微臣与原配夫人所生,生下她不久之后便过世,所以微臣对绘锦格外的疼爱。当年微臣见王爷凶多吉少,怕绘锦担上克夫之命,所以这才请求皇上取消了婚约,王爷若是想处置微臣,微臣无话可说,可是希望王爷千万不要迁怒于绘锦。”林丞相字字诚恳,话语中对林绘锦的疼爱显而易见。
“林丞相您多虑了,本王有多喜欢绘锦,丞相您是最清楚的,本王这次回来便是要迎娶绘锦为妃,没有任何迁怒的意思。”南宫冽看着眼前的林丞相,淡然的开口。
但是林绘锦却在这个时候谨慎的说道:“王爷,这马会不会突然把我给摔下来?”
林绘锦可没忘记南宫冽可是恨她恨得要死,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让她从马上摔下来,对她惩戒一番?
而且现在还是晚上,天色还这么黑,她万一要是摔下来了,指不定会滚到哪里去。
“大小姐,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马,怎么可能会把你给摔下来呢?奴才扶您上去,先牵着马带您走几圈,等您习惯了马的习性,奴才再教你怎么骑马。”不离说着便将手伸向了林绘锦,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好看的笑容。
不离的话倒是让林绘锦安心了不少,在不离的搀扶下,林绘锦踩着马磴子,便坐上了马鞍,视野一下变得高阔起来。
而正如不离所说,军马都是训练有素的,不会轻易伤人。
不离牵着缰绳,拉着马慢慢的朝前方的空地上走去。
刚开始林绘锦有些紧张,但是几圈下来之后,林绘锦便开始有些跃跃欲试,想要马儿跑起来了。
不离简单的跟林绘锦介绍了一下骑马的要领,林绘锦就迫不及待的试验了一番,果然轻夹了一下马腹,胯下的马儿就开始小跑了起来。
当林绘锦骑在马上跑了一圈回来之后,便看到一袭月牙色锦袍的南宫冽轻袍缓带的朝这边走了过来,皎洁的月光打落在他脸上的银色面具上,泛着冷冽的寒光。
“抓紧缰绳。”南宫冽那低沉的声音突然飘入林绘锦的耳中。
还没等林绘锦反应过来,便听“啪”的一声,马鞭重重的抽在了马的屁股上,胯下的马嘶鸣一声,便朝前方飞奔而去。
“啊……”突然快速奔跑的马儿,让毫无准备的林绘锦大叫一声。
由于身体的惯性,林绘锦的身体先是朝后仰,随后又迅速的朝前倾去,飞驰的风从耳边刮过。
摇摇欲坠的林绘锦,紧紧的抱住马的脖子,好似下一秒就能从马上摔下来一般。
回头望去,南宫冽那如青竹般俊逸的身姿,挺拔的站在月光的余晖下,手上握着的那把马鞭分外的耀眼。
林绘锦紧抿着双唇,清艳的双眸中漫上一抹狠意。
她就知道,南宫冽怎么可能会好心的教她骑马,所谓的奖赏不过是对她的一种惩戒而已。
而且从头到尾,那个不离只告诉她怎么骑马,怎么注意坐姿,根本就没有告诉她怎么让马停下来!
“王爷,不会出事吧?”不离站在南宫冽身后,眯眼踮脚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林绘锦,有些担忧的问道。
南宫冽倒是好整以暇的低头抚弄着被弄皱的衣袖,淡淡的说道:“千月在后面跟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不离扭过脑袋看向南宫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最多,她抓不住缰绳,从马背上摔下来。”南宫冽一脸的风轻云淡。
这从疾驰的马背上摔下来,那也够大小姐疼上几天的了。
他家王爷,也真够腹黑的!
过了一会儿,南宫冽轻吹了一声口哨,不多时,在墨染的黑夜中,一匹烈马冲破黑夜的幕布,奔腾而来。
当快要奔驰到南宫冽跟前时,便像受了什么命令一般,扬起前蹄,冲着漆黑的夜空长长的嘶鸣一声。
马背上的林绘锦尽管抱紧了马的脖子,抓紧了手中的马绳,可是当马的身体突然停住,腾空而起,乱踢着马蹄的时候。
早已被马绳勒出一道道红印的手,还是没有抓紧。
林绘锦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当林绘锦那娇弱的身体重重的撞击到坚硬的泥土地上时,一时间痛得林绘锦说不出话来,一张精致的面容紧紧的皱起。
南宫冽走到林绘锦跟前,优雅的蹲下身,淡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一股寒意:“虽然你是为了救本王的士兵,可是男女有别,你既然是本王的未婚妻,又岂可与其他的男人有肌肤之亲,今日就权当是给你点小教训,若是还有下次本王绝不会轻饶你!”
语气虽然很淡,可是话语却是格外的狠戾。
让林绘锦本就疼痛不已的身体,又加重了一分痛楚。
原来他所谓的奖赏就是处罚!
不离走上前,小心的将林绘锦扶起,低声的说道:“大小姐,王爷这是在意你啊!”
林绘锦在心底冷笑,封建社会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看,而是当成自己的一个私有物,藏在角落中,不允许任何人观看,触摸。
晋王因为她被人给掳走了一夜,从此就将她弃之敝履。
而她为了救人,给那个小士兵嘴对嘴的吹气,邪王便直接故意让她摔下马,要给她一个教训。
这古代的男人分明就是一个大写的直男癌!
看着转身离去的陡峭身影,林绘锦忽而说道:“我还想骑马。”语气中带着倔强和不屈。
即便她现在浑身上下还在痛,可是她必须快点儿学会骑马,因为她必须早点儿离开这头残忍、无情的狼。
这次是让她摔下马,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将她丢入蛇窖?
南宫冽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浓稠如墨的眸光幽深的落在林绘锦的身上,平静而没有任何的波澜。
随后南宫冽一个翻身跳上了马背,走到林绘锦跟前时,大手一捞,就将林绘锦给捞上了马背。
“你干什么?你放我下去,我要自己骑。”林绘锦立刻警觉的挣扎着。
这是想让她再摔一次吗?
“坐好了。”南宫冽命令出声,随后一挥马鞭,胯下的马便开始在这平坦而又开阔的草地上飞奔起来。
林绘锦起先吓得惊叫,可是见这次南宫冽将她牢牢的圈在怀中,除了身下传来的颠簸感和刮过耳边的风声之外,便再无任何的危险。
林绘锦那颗紧张不安的心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弯下身子、身体放松。”南宫冽淡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林绘锦立刻照做,顿觉那颠簸感好像少了一些,也不再那么害怕了。
恨不得胯下的马跑得再快一点儿才好。
“王爷,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林绘锦忽而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南宫冽。
那张银色的面具近在咫尺,似乎她的鼻尖只要再稍稍往后就能碰到,可是那却依然给林绘锦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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