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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阅读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作者““美女张三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乔吟陆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谁懂啊,系统给我派任务攻略他,结果是个大乌龙?现在那个贱男人追着要和我复合,工伤算谁的?陆少爷最近身边没有狗皮膏药了,说不上来的失落空虚。他决定去找她,勉强答应在一起。谁知,那个日日对她笑着的女孩正把另一个男人壁咚?他不许,他强势要她回来。她一句“你谁?”瞬间让他缴械投降。当初有多冷漠,如今就有多可怜。谢家公子:“感恩!她终于眼里有我了,我才不像那个蠢货,我要把她玩命宠!”...

主角:乔吟陆瑾   更新:2024-05-05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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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陆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作者““美女张三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乔吟陆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谁懂啊,系统给我派任务攻略他,结果是个大乌龙?现在那个贱男人追着要和我复合,工伤算谁的?陆少爷最近身边没有狗皮膏药了,说不上来的失落空虚。他决定去找她,勉强答应在一起。谁知,那个日日对她笑着的女孩正把另一个男人壁咚?他不许,他强势要她回来。她一句“你谁?”瞬间让他缴械投降。当初有多冷漠,如今就有多可怜。谢家公子:“感恩!她终于眼里有我了,我才不像那个蠢货,我要把她玩命宠!”...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虽然乔吟也承认,谢遇安很有魅力,但也不至于这么几句话就把乔默给收服了吧。

乔默摇了摇头,“那可不是几句话的事,那可是行动见真章。”

“碧珠,”乔默转头问碧珠,“陆瑾之送小姐回来过吗?”

碧珠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就连那次小姐舍命阻止马车坠崖,摔断了腿,陆瑾之都没送小姐回来,反说小姐‘晦气’。后来小姐再去见他,他明知小姐腿上有伤,还让小姐跨什么火盆去晦气!”

碧珠越说越义愤填膺,最后咬牙切齿的,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样。

“碧珠,那陆瑾之跟小姐说话会这么和气尊重人吗?”乔默又问,“反正陆瑾之跟我说话,都是一副拽上天的模样。”

碧珠的头摇得更快了:“没有,每次陆瑾之跟小姐说话都像是对待下人一样,呼来喝去,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到后来,不只是陆瑾之,就连陆家的管家都让小姐做事。”

乔默最后指了指乔吟手中的茶壶,“四年了,陆瑾之送过你东西,送过你礼物吗?”

碧珠又要摇头了,乔吟怕她把脖子给摇折了,忙阻止道:

“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再往我心上插刀子了?知道了,知道了,以前的我太卑微了,卑微到尘埃里了,陆瑾之也没拿正眼瞧我。跟他比,谢遇安才是真正的好男人,是这个意思吧?”

乔默和碧珠齐齐点头。

乔吟看了看二人,弯唇一笑:“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以前过的是什么非人生活,我真是鬼迷心窍了。”

其实不是,她纯粹是被‘狗系统’坑的,简直是深渊巨坑。

……

月升星起,谢遇安乘车回到府,花厅中亮着灯,他走了过去,还没进毛团子三二一撒欢地跑了过来,围着他绕圈。

谢遇安蹲下来,将它抱在手上,轻轻挠着它的狗头,三二一立即舒服的闭上眼。

谢遇安抱着小奶狗走进花厅,朝花厅的两个人宣布道:“明日家里有客,你们两个,出去。”

“啊?谁要来呀?太子?太子来就来呗,干嘛叫我们出去?”谢忍大声抗议起来。

谢遇安看了看他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墨蓝色长袍,“你自己没衣服吗?”

谢忍扯了扯自己身上衣服,“我有衣服,但你品位好呀。”

谢遇安一头黑线:“脱了!”

谢忍委屈地撇下了嘴角。

谢遇安懒得看他们,丢下一句话,抱着三二一回房间去了。

“明早卯时你们就出门,酉时再回来。”

“卯时?卯时天都还没亮呢?啊?”

谢忍骂骂咧咧,转头看向谢青璇,“他这是要干什么?”

“笨呀!”

谢青璇跳起来敲了下谢忍的头,平时她这个老幺不敢惹谢遇安,但是欺负谢忍绰绰有余。

“谢遇安明天要私会小嫂嫂,嫌你在家碍手碍脚。”

“嫌我?切——”

谢忍嗤笑了一声,“你信不信,我比他更讨人喜欢?明天你看我的。”

谢青璇看着谢忍那清澈又纯真的眼神,心道:这货这是又要惹祸的节奏。

但她没有阻拦,反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忍哥,我看好你。”

……

乔吟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认认真真地对着铜镜,换了十几套衣服终于选定了一套白色衣裙。

这裙子看着简洁,实则在裙褶里藏着玄机。

那白色的裙摆会随着人行动,露出点点红梅。

可不正应了她和谢遇安那访梅之约嘛。

“完美。”

乔吟最后还在在眉间贴上了梅花花钿。

“碧珠,马车备好了吗?”

乔吟正要出门,碧珠从外走了进来,道:“二小姐,薛小姐来了。”

“谁?”乔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她来干什么?让她进来吧。”

碧珠转身去领人,不多时,薛宛然哭啼啼地走了进来。

“乔妹妹,我错了呜呜呜呜,昨天都是我的不是呜呜呜呜,不只是昨天,以前的事也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给你下绊子不让你进书院,我有眼无珠,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

薛宛然一进来就拉着乔吟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认错,那尖利的嗓音简直要把她耳膜给刺穿了。

“好了好了,装什么装?你藏在袖子里的生姜我都看见了。”

哭声戛然而止,薛宛然尴尬地杵在原地,眼泪全都吓了回去。

苦情计没用,她心一横,双腿一弯就要给乔吟跪下。

“乔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我道歉,求你原谅我……”

“啊哈……”乔吟龇牙咧嘴,连眉间的花钿都皱变形了,“你能不能起来说话?”

薛宛然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没跪在地上,而是跪在了乔吟的脚背上,她慌不迭的起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乔吟。

乔吟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嫌她还不够诚意吗?

乔吟龇牙咧嘴收回了自己的脚。

“我是挺不喜欢你的,但是没有到下跪磕头的地步。我知道,不让我进门的是陆瑾之,你顶多是从犯吧,况且,你也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原来你都知道?”薛宛然瞪大了眼。

怎么不知道?不要小看她求生的信念。

对对子嘛,她不会,她不会找人学吗?

她学了配茶,学了做点心,抚琴,插花,也不差学一个对对子。

为了跟陆瑾之多一点交集,多一点接触,她特意花重金拜了一位师父学习了半年。

那天得知陆瑾之要去应天书院听讲学,她提前让碧珠去抄了那对子来,想了一路终于想出了一个出彩的对子。

结果,等她到了书院门口却发现原来的对子撤下了,换上了一个新的。

那时,她就知道了,陆瑾之不想她进书院。

因为她的答案,她只告诉了陆瑾之一个人。

后来她就再也没去挑战了。

薛宛然本是被逼着来道歉的,但听到乔吟这番话,她心里真的生出了一股歉意。

乔吟其实活得很通透,也很大度。

“薛宛然,你不是喜欢陆瑾之吗?现在好了,没人跟你抢了,我跟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薛宛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你不喜欢陆瑾之了?难道外面说的都是真的?你跟谢……”

“阿吟,快出来,遇安来接你了。”

外头突然传来乔默的声音,打断了薛宛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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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之话还没说完,先打了个喷嚏,身体也跟着打了个冷颤。

“你快回去吧,回去喝点驱寒的姜汤。”

楚文景把陆瑾之送上马车,陆瑾之回到国公府,厨房熬了一碗浓浓的姜汤过来,又拿来了一丸预防风寒的药剂。

那是陆贵妃赏赐的贡品,用料精贵,不可多得。

陆瑾之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瑟瑟发抖的乔吟,吩咐竹叶道:“把这药丸送一份去靖安侯府。”

竹叶一愣,这还是头一回,从国公府送东西给乔吟。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陆瑾之催促道。

“是,小的这就去。”

竹叶捧着药瓶正要出门,被迎面进来的男子出声拦住。

“别去丢人现眼了。你就是送金山银山,人家也不会收的。”

陆瑾之抬头看向门口的陆易之,神情不屑地将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

“国公府丢人现眼的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偷自己生母妆奁去烂赌,输了生母唯一的念想,还断了自己前程的你!”

陆易之颌骨紧绷,右手握拳藏入袖中,他将左手握着的螺钿匣子交给竹叶。

“这是你前几日在悦己阁订的东西,乔二小姐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丢出来了。”

陆易之放下东西,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竹叶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螺钿匣子,那匣子表面遍布着刮痕,有一个角甚至还缺了,看着真的很像是重重摔在了地上,还剐蹭了好几圈的模样。

“拿过来。”陆瑾之没好气道。

竹叶忙将这烫手山芋交了出去。

陆瑾之松开裹在身上的披风,伸手接过,一把打开,一颗红艳艳的宝石从匣中滚了出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竹叶忙匍匐在地上将那颗名贵的红宝石捡起来,陆瑾之却像头发怒的猛兽一样,挥手将手里连簪带匣全都砸了出去。

竹叶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陆瑾之只觉胸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又疼又闷,闷得他需得很用力才能呼吸。

“去,现在立刻把药送过去。”陆瑾之咆哮道。

陆瑾之那模样实在是吓人,竹叶不敢耽搁,立即收了药快步跑了出去。

陆瑾之什么都不做,就坐在原地,等着竹叶回来。

他不信乔吟在看到他这番示好之后,还会那么大气性。

不会!绝对不会!他很了解乔吟。

陆瑾之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等,眼见着日落西沉,天色渐暗,竹叶仍不见踪影,陆瑾之等不及了,从房中出来向外走去。

他要去大门口等着竹叶。

深秋十月的傍晚,风已带了寒气,陆瑾之不管不顾,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在大门口徘徊。

掌灯时分,竹叶终于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包碎瓷和沾了灰的药丸。

“小的刚说明了来意,乔大公子怒气冲冲,直接提剑要削小的脑袋。这药丸,乔大公子看都没看,一把摔在了地上。”

竹叶颤抖着回道,也不敢看陆瑾之的脸色,低着头只求陆瑾之不要迁怒到自己。

也不知是身体难受,还是怎么地,陆瑾之脸色白了又白,气息乱涌,俯首掩唇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世子爷,您注意身体呀?一个女人不值当,您马上就要迎娶相府千金了……”竹叶小心翼翼劝道。

陆瑾之拂手打断他的话,“你刚才说说,是乔默摔了你的东西,不是乔吟,对不对?”

竹叶愣住,一时摸不准陆瑾之为什么要这么问,只得如实道:“小的没见到乔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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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之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画轴。

乔吟身上有种别人身上没有的毅力,她想做到的事,不管多难,最后她总能做成,除了追求陆瑾之这件事。

陆瑾之根本不配。

“明日一早我就去找赵员外,把那玉坠换回来。”

“太好了。”

乔吟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安心回到家。

所有的一切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她可以在谢遇安回来之前,把礼物准备好。

睡觉的时候,乔吟忍不住想,谢遇安见到那块玉坠后会是什么表情?

意外?惊喜?会不会喜极而泣?

应该不会,谢遇安那样心思沉稳的人,就是天塌下来估计都不会皱下眉,喜极而泣应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乔吟越想越好奇。

谢遇安要后天才回来,还要再等一天。

啊?怎么还要等一天呀?

她真的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的反应。

唉——

乔吟翻了个身,心中念道:谢遇安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小姐,小姐,快醒醒。”

乔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被人推搡,耳边还响起碧珠说话的声音。

“别吵!”

乔吟睡得正香,被子一拉,蒙头又睡了过去。

“小姐,快起来呀,谢将军来找你了。”

听到‘谢将军’几个字,乔吟闭着眼呵呵傻笑了一声。

“呵呵,是呀,他来找我了,我刚刚还梦见他了,我们两个嘿嘿……”

八块腹肌的枕头,香死了。

继续,她要继续睡,梦里什么都有,嘿嘿。

乔吟还要继续入梦为所欲为,突然周身一凉,她身上的被子被碧珠掀翻在地。

“谢将军回来了,现在就在大门外,小姐你快起来吧!”

“真的?”

乔吟一下清醒,发出一声尖叫爆鸣。

“啊,快快快,快帮我更衣梳妆!”

乔吟像是重回大学军训出操,火速洗漱套上衣服,头发都来不及梳,提着裙子就冲了出去。

天光尚早,白雾未散,扑在乔吟的脸上些许凉意,但乔吟浑然不觉。

须臾之间,她已经奔到了大门口。

晨雾之中,站着一匹黑马和一个浅蓝色的身影。

“谢遇安!”

谢遇安一直注视着门口方向,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身影,然后下意识地眉眼上扬,朝她勾起了唇角。

乔吟跑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远远看他一眼,她就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开心,看见他的微笑,就跟中蛊了一样,想也没想地奔了过去,直直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谢遇安看着乔吟提着裙子大步从门内跨出来,毫不犹豫地奔向自己,如瀑的发丝和她飘逸的裙摆在白雾中飞扬,像是从天而降的某种神祇,直击人心。

他张开手,扶住了扑过来的少女,一如那日站在围墙下那般——

他接住她了,稳稳的,牢牢的。

真是的,说要给谢遇安惊喜,怎么反被他给‘惊喜’了?

乔吟真的很开心,看见谢遇安,那嘴角就像要离家出走的逆子一样,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她扑上去,见谢遇安没有排斥,还伸手扶了自己。

于是大胆地直接抱上了谢遇安的腰,窝在他怀里,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呀?不是说三天后吗?”

谢遇安见乔吟这模样,娇娇软软,像三二一一样。

好想摸摸她的头。

谢遇安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但很快,他便将这股冲动摁在心底。

不好,会吓到她。

“事情办得很顺利,就提前回来了。进城的时候看见一家不错的早点铺子,想着你会喜欢,给你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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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吟掀帘一看,只见马车前站着陆瑾之的贴身小厮竹叶,竹叶身后还有两人抬着一口桐木大箱子。

“全都退回来了?”

乔吟睁着眼睛紧紧盯着那口箱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激动的。

竹叶从小跟着陆瑾之,是陆瑾之的心腹。陆瑾之素来瞧不上乔吟的做派,竹叶自然也跟着对乔吟十分鄙夷。

见她瞳孔失焦,声音发颤,心中不由嗤笑道:看吧,自作孽不可活,玩脱了吧。

“全都还回来了。”竹叶神色倨傲,临到头还不忘挖苦几句。

“世子爷说,这些东西除了占地方,一无用处,往后乔二小姐省省心,不必再送了。”

乔吟已经下了马车,上前打开了桐木箱,只见里头堆着各种锦盒,锦盒上还有她特意系上的红丝带,为了有独一无二的仪式感,这蝴蝶结她还特意练习了很久。

“都没有开封过?”

竹叶双手抱胸,扬起下巴,正要再奚落两句,却听乔吟突然欢天喜地起来。

“太好了,那就是全新的,还能卖个好价钱!”

“陆瑾之这狗东西,总算是做了件人事。”

……

陆瑾之从摘星楼回来后,便觉郁气难解,乔吟对着谢遇安巧笑嫣然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陆瑾之心中有气,决定惩罚一下乔吟。

他命人将乔吟这些年送来的东西全都整了出来,然后悉数退了回去。

下完命令,陆瑾之顿觉神清气爽。

这下乔吟该怕了吧。

不仅乔吟,就连谢遇安都得在他这栽个大跟头。

这么一想,陆瑾之手中的笔都行云流水了起来,他一口气写了十几副字,直到书房门外响起竹叶的脚步声。

竹叶从外疾步跑来,临到门口忽然刹住。

陆瑾之等了片刻,不耐道:“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回话?东西都还回去了?”

竹叶这才从外走了进来,他双手捏着衣角,“回爷的话,正巧在路上遇见了,小的直接叫住了乔家的马车,在街上就还了。”

竹叶是故意当街拦车想要给乔吟难堪的,他没敢说。

陆瑾之听了也不觉不妥,反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然后呢?乔吟收了吗?”

竹叶悄悄看了陆瑾之一眼,“收了。”

陆瑾之一愣:收了?

“她没闹?”

竹叶低头不敢看陆瑾之,小声道:“闹了,闹得满大街都来围观。”

这才是乔吟,被他这样拒绝,她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闹。

陆瑾之心中愉悦,但脸上还是做出一副十分不屑的表情。

“她又当街闹什么笑话了?”

竹叶咬了咬牙,心一横,大声回道:“乔二小姐见小的把东西退回去,欢天喜地地收了,还当街开箱叫卖了起来。不过一盏茶功夫,送您的那些礼物能卖的全都贱卖了,卖不掉的也送去当铺死当换钱了。”

“什么?”

陆瑾之如遭当头一棒,脑子有一瞬的空白,耳边却震耳欲聋地回荡着几个字:‘贱卖’,‘死当’。

乔吟,她这是在作死!

竹叶见自家主子脸色不善,浑身散发着一股燥郁之气,脑筋一转连忙道:“不过,小的见着乔二小姐换了钱之后立马去了云衣坊和珍品阁,想必是见那些东西没开封,知道公子都不喜欢,乔二小姐重新去买新的了。今年的生辰礼物,乔二小姐还没送您呢。”

随着竹叶的话音落地,陆瑾之脸上的躁郁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想了想,觉得竹叶的分析,很有道理。

乔吟最擅察言观色,以往他只要皱皱眉,乔吟便能知道哪里做的不妥,立马就纠正过来。

“吩咐门房一声,若是乔吟来了,不要刁难,让她来见我。”陆瑾之大发善心道。

……

东宫——

谢遇安下了马车,轻车熟路进门,向太子的书房走去。

书房中常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见人进来,太子江怀律停下手中笔墨,好奇问道:

“今日怎么来得这么迟?”

谢遇安提了提手中的点心,“遇见了一家好吃的点心,耽搁了。”

江怀律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笔,“什么时候你也爱吃这些东西了?”

谢遇安眼尾上挑,似含着几分得意,“今天。”

江怀律扫了谢遇安一眼,那一脸满z足的表情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于是朝他伸出手,“这么好吃?给我也尝尝。”

谢遇安将提着点心的手背到身后,面色一肃,结束了这个话题。

“太子殿下叫臣来有何事?”

江怀律看了看自己举在半空却一无所获的手,心道:谢遇安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一块点心都不给。

他收回手,拿起书案上一个折子递给了谢遇安。

“北境的岷州出现一伙流寇,滋扰百姓数月,需要人带兵前去镇压。我想让你去走一趟,回来时恰好是五军营换任,名正言顺让你接掌整个五军营。”

江怀律虽已是太子,但其他几位皇子仍旧是虎视眈眈,其中以三皇子江怀言最为强势。

江怀律虽是为嫡为长,但皇后母族势微,远远不如背靠国公府的三皇子轻松快哉。

“近来陆家频频动作,似乎有意与相府联姻。一个陆瑾之既得了颜氏女的青睐,又惹得靖安侯之女穷追猛打,陆家还真是左右逢源。”

“太子殿下多虑了,靖安侯府不会站在三皇子那边。”

谢遇安打断了江怀律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不容分说道:“岷州我去不了,我可以给殿下推荐个人选。”

“阿遇。”江怀律突然眉眼下垂,扶着心口,可怜巴巴道,“你要给我推荐谁?你不会抛下我不管吧?我们可是从小长大的情谊。阿遇,你再帮我一回。”

谢遇安扶额,“我没空,让谢忍去。”

谢遇安拂袖而去,江怀律不急不缓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小纸条,这是他一早收到的飞鸽传书。

“看来青璇说的不错,铁树真的要开花了。”

……

日落西斜,乔吟捧着失而复得的钱袋子,欢欢喜喜地回到靖安侯府。

原本想要买些礼物明日送谢遇安,但有了陆瑾之这个前车之鉴,她决定先了解好谢遇安的喜好之后再投其所好。

一进家门,老远便见着大哥乔默,乔吟兴奋跑过去问道:“大哥,快跟我说说,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谢遇安喜欢什么?”

乔默抬眸看了自家妹妹一眼,神色黯淡,眼中全是怜悯:

“妹呀,要不你还是继续追陆瑾之吧。”

乔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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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之!瑾之!出大事了!”

薛宛然刚走,一辆马车在陆瑾之面前停下,楚文景从马车上火急火燎地跳了下来。

楚文景气喘吁吁道:“你猜我今天在马场上看见了谁?我看见乔吟了。”

陆瑾之原本阴沉的脸,突然焕发了生机。

是了,今天的局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乔吟一定是记得这个时间,特意去马场找他了。

楚文景喘匀了气,继续道:“她跟谢遇安在一起,你知道吗?谢遇安为了博乔吟一笑,用一幅顾公真迹跟颜如玉换了一匹马送给了乔吟。”

似乎怕陆瑾之想象不出来那场景,楚文景描述的相当详细。

“乔吟见到那马果然开心不行,那笑脸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灿烂。”

“然后谢遇安还亲自教她骑马,你知道他是怎么教的吗?他托着她的腰,哎呀,哎呀,两个人毫不避嫌,别提多亲密了。”

“够了,别说了。”

陆瑾之心中一片死寂,沉声打断了楚文景的话,但楚文景兴致勃勃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我还没讲到重点呢,重点是颜如玉不知道怎么想的,跑过去问乔吟,说你生病了,要不要一起来国公府看你?你猜乔吟怎么回的?”

如死灰复燃一般,陆瑾之心里又燃起了一丝期待。

这些年,每回他身体有恙,乔吟都是第一个发现,并且是最关心她的一个。他咳一声,她就会为他准备好枇杷水,他抽一抽鼻子,她马上会为他备好御寒的披风,比竹叶都贴心。

去年严冬,他染上风寒,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后来还是寻到了一个偏方,说要用冬眠的水蛇入药,乔吟当天就去破冰掏蛇穴为他寻药。

乔吟最关心他的身体了。

“她怎么回的?”

“病了就病了,病了找大夫,叫我去做什么?等死了,再叫我不迟。”

楚文景绘声绘色将乔吟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乔吟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是故意咒你吗?还是她真的要跟……瑾之?你怎么了?”

“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真的生病了?”

楚文景绘声绘色复述了一遍,不见陆瑾之反应,转头看了陆瑾之一眼,猛地被陆瑾之那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陆瑾之抿唇不语,快步上了马车。

楚文景不明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去马场。”陆瑾之阴沉着脸道。

楚文景后知后觉也跟着上了马车,坐在陆瑾之对面。

马车不急不缓向前行进,陆瑾之扬声命令道,“快点。”

语气颇有些凶狠急促。

楚文景心里为乔吟捏了把汗,“瑾之,乔吟这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但你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置气。”

他是为乔吟咒他死这么生气吗?

陆瑾之心中问道。

好像并不是。

比起乔吟的咒骂,他更生气的是,薛宛然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

在他看来,乔吟就是一只风筝,线在他手上,他拽一下,乔吟就会往回跑。可现在,这根线似乎断了,乔吟这只风筝已经不受他掌控了。

乔吟真的跟谢遇安在一起了?

陆瑾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男人的虚荣心或者胜负欲,在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立即否决了。

不可能。

他不信,除非他亲眼看见。

马车急赶慢赶,终于赶到了马场。

马车还未停下,陆瑾之已经掀开了车帘,火急火燎地探头往马场上看,神色之间满是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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