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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重生八零:娇妻她从此开挂了》精彩片段
王玉芝跟着进了屋,在林建国身后又是心疼钱又是心疼林翠儿:“多带几个钱,别弄的钱不够给孩子看不了病,还带几毛钱,看看孩子想吃点什么就给她买点什么,她已经三顿没吃饭了。”
林建国点头说好。
拿了钱,林建国贴身放好,把林翠儿抱起,放在自行车后座上坐稳,然后自己跨上去,还不忘叮嘱林翠儿要抓紧他的衣襟,就准备蹬自行车。
王玉芝抬头看看天空中疯狂飞舞的雪花,叫了一声:”等等!“进了屋,拿了一条九成新的枣红的长围巾给林翠儿把头包得严严实实。
王玉芝这人没什么追求,饭只要吃饱就行,也不会花钱逛公园。
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穿戴打扮,可是买了最时新的衣服她又舍不得穿,总是压在箱子底下,逢年过节走亲访友或是逛街她才会穿一下。
这条围巾一眼看上去貌似普通,实际上是纯羊毛的,要七八块钱呢,玉王芝自己都没戴几次,现在却围在了林翠儿的头上。
林翠儿心内五味杂陈,如果王玉芝她们对她一直坏下去,那她还有理由全心全意的替原主恨她们。
可王玉芝也好,林建国也好,就连林翠儿最讨厌的林青儿也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又对她那么好,让她无所适从。
王玉芝仔细端详了一下林翠儿,扭头叮嘱林建国在路上骑慢一点,这样风就小一些,林翠儿就不会太冷。
林建国应了一声,这才一蹬自行车带着林翠儿去正规医院看病去了。
王玉芝一直站在家门口看着他父女两个远去,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才愁眉不展的往公社走去。
林建国和王玉芝都是乡下人,林建国是老牌高中生,年轻是分到了上京一个显赫的部门工作。
后来因为他自己的亲妈觉得儿子离她太远了难以掌控,非要他调回到省城来,所以林建国就打报告调了回来。
从地方往上京不好调,从上京往地方调却是很容易的。
林建国在原单位人缘好,他要调走他上司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脑子进水了,别人都削尖脑袋往上京钻,他倒好,要回地方!
骂归骂,却是大笔一挥把他调到江城人人眼红的铁路系统的物流单位,让他空降成了一名大干部。
只是后来林建国得了肝炎,因为长期病休从领导位置上下来了。
王玉芝则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妇女,因为太爱补贴娘家因此与公公婆婆不和,最后发展到和大房三房统统不和,天天在家里吵得鸡飞狗跳。
因此一气之下拖着才两岁多的大女儿,怀里抱着才几个月的林翠儿姐弟两个投奔自己丈夫而来。
林建国属于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于现状的男人,婆媳不和、自己的妻儿在乡下很受家人的欺负,他都是知道的。
而且王玉芝和他哭诉了很多次,他也知道王玉芝的错多一些,他也劝过王玉芝,但是王玉芝反过头来指责他还不是一样补贴他林家,他能说什么?
因此撒手不管,经常躲在城里不爱回乡下去。
但是老婆已经拖家带口带着孩子们投奔他而来了,他还是负担起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找厂领导要了一间空着的厂房仓库安顿了一家大小。
一家大小在仓库里只住了一年不到,住平房的一个职工调去别的单位就不能再享受本单位的福利了,所以腾出了房子,领导就赶紧安排林建国一家大小住了进去。
林建国最开始参加工作时工种是当时牛气哄哄的电工,因此靠着免费给周边城中村公社维修电路结识了几个有实权的城中村领导。
借助这几个城中村领导的帮助,给王玉芝在公社生产队里找了个养鱼的活儿干。
活儿虽然有些辛苦,但工资福利都还行,每个月都能分到五到十斤的鲜鱼,别小看这几斤鲜鱼,能够改善一家大小的生活。
王玉芝在家里耽搁了一会儿,到了公社生产队就迟到了,领导问了问她迟到的原因,没有批评她,只是叮嘱她下次别再迟到了。
王玉芝红着脸“嗯”了一声,在外面她是很讲脸面的,生怕别人说她半个不字,在生产队里干活儿她都是抢着干的。
一直以来,领导对她的印象特别好,像今天迟到这还是破天荒第一回。
王玉芝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她以为林翠儿这次发烧和以往一样只是普通的发烧,过几天就会好的。
没想到这次发烧居然引起了肾炎,听自家男人转述医务室大夫的话,肾病治疗起来很麻烦,也不知道到底好治不好治,要花多少钱?
一想到钱王玉芝就心烦意乱。
等过完年开春之后,自己唯一的弟弟王玉山就要上女方家正式提亲了,王玉芝已经答应父母,到时候弟弟给女方的彩礼钱她来出。
现在农村彩礼钱不便宜,至少得三百块钱。
可是女方因为知道王玉山有两个嫁到城里的姐姐,所以彩礼钱要得更多,非得五百块钱不可!
现在小女儿病了,看病肯定得花钱,她直到现在手里才只攒了三百块钱,答应给弟弟提亲的彩礼钱还差两百块,如果小女儿看病就得动用她手里的积蓄。
这眼看快过年了,大人可以不吃,但总得买点年货给孩子们吃吧,而且王家和林家两家亲戚之间过年的人情往来得买礼物,这也得花钱。
还得给自家亲戚这边的孩子压岁钱,处处都得用到钱,年前是攒不下一分钱的。
那弟弟正式去女方家提亲时,她恐怕拿不出五百块钱的!
想到这里,王玉芝不由得连叹了好几口气,和她一起干活的几个女社员就问她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王玉芝和这些女社员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于是哭丧着脸把林建国单位医务室医生的话说给那几个女工听,问那几个女工肾病到底严不严重。
林翠儿当即怼道:“我们三姐弟得罪外婆了,还是我爸妈孝敬外婆孝敬得不够?所以外婆才怀恨在心才咬牙切齿的骂我们小畜生?外婆管我们家有没有那个条件娇养我们!只要我爸妈愿意碍着外婆什么事了?我们又没有吃外婆一粒大米又没有花外婆一分钱!”
郭珍珠气得脸都黑了,指着林翠儿气愤地向林建国告状:“你听听你这丫头片子说的什么话?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你夫妻两个好,怕你们两个被一心钻进钱眼里的医生给骗了,花些冤枉钱!我这好心还换来一顿骂!”
林建国打圆场道:“生病的人脾气都大,妈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呢?再说肾病也不像妈说的那么无关紧要。
如果肾病真的算不上病的话,那这个肾病科怎么住满了病人?我一个人傻,被医生骗了,别人也傻吗?也都被医生骗了?”
郭珍珠硬着脖子道:“那是人家城里人有钱,哪怕是个感冒人家也当大病来治,你拿啥和人家比?”
林翠儿道:“现在我们家在城里住,也算是城里人了,我爸妈都有收入,和人家城里人比起来也不差,怎么就不能和别人比了?
既然外婆一口咬定肾病是小病,治不治都没关系,那外婆敢不敢答应,如果我不治疗,以后产生的后果该外婆承担?”
郭珍珠被林翠儿将住,半晌没好气道:“你治不治病为啥该我承担后果?我只是怕你爸妈瞎浪费钱而已!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林建国叹口气道:“就算浪费钱那也是没法子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的像大夫所说的那样,不好好治疗,肾病发展到尿毒症就没有救了,我和玉芝可不敢冒那个险!”
郭珍珠见自己费了半天口舌都没能让林建国改变主意,脸气得比墨汁还要黑。
她眼睛无意那么一扫,看见林翠儿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包奶粉。
郭珍珠以前是镇上的姑娘,家境不错,她的几个哥哥都读过私塾,所以她也跟着能够认些字,所以认得“奶粉”两个字,知道是好东西。
她一把拿起那包奶粉就往自己的包包里装:“翠儿都是十几岁的大丫头了,哪还用得着喝奶粉!你们也惯她惯得太没名堂了!这奶粉我带回去给四丫头的儿子喝!”
“这……”林建国本着丈母娘大的原则,虽然不情愿,却不敢拦下来。
林翠儿急忙用那只没有扎针的手去抢那包奶粉:“这奶粉不是我爸我妈买给我的,是我弟弟买给我的!外婆你不许拿走,再说你拿回去绝对不会给四姨的儿子喝,而是给舅舅喝了!我不小了不用喝牛奶了,舅舅都二十岁了,他就小了?就非要喝牛奶?”
林翠儿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郭珍珠非常重男轻女,她绝对不会把这包牛奶拿回去给她四女儿家的儿子喝的。
郭珍珠和林翠儿抢起来:“你这孩子跟谁学的?咋信不过人呢?我这牛奶真的是拿回去给你四姨家的表弟喝的!”
林翠儿用力抢着那包牛奶:“就算外婆真的要把这包奶粉给四姨家的表弟喝,也不用劳动外婆,等我们和四姨见了面,我们自己把这包奶粉送给四姨。”
在争抢的过程中林翠儿忍不住伸出了那只扎着针的手一起抢,结果针移了位置,立刻在手背上鼓了大包。
林翠儿冷冷的怼了回去:“你自己去打开水也只比我多走几步路,难道多走几步路你会死吗?
再说我还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你一个中年大妈叫一个孩子给你打开水,你就不怕我烫着了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又不是断手断脚了非等着别人来帮助你,就算你真的是个残疾人,这病房里又不止我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要我给你打开水?
是不是觉得我小好欺负,其他的人你不敢动人家一根毫毛?”
她没有扯上一号床离门更近、下床打开水更方便的话,一号病床又没惹到她,她干嘛作死给自己拉仇恨!
四号病床被怼得无话反驳,可还死要面子道:“不帮忙就不帮忙,哪有那么多屁放!”
林翠儿冷道:“你是不是屎吃多了,不然说话怎么这么臭!”
其他两个病床的病人虽然没有掺合到她们一大一小的争吵中来,可这时全都忍不住小声吃吃地笑着。
四号病床的病人恼羞成怒,跳下床,几步就冲到了林翠儿的病床前,作势要打她:“你在说谁吃屎?”
林翠儿根本就不怕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与她冷冷的对视:“谁嘴巴不干净我就说谁吃屎!”
四号病床的病人高高的扬起了巴掌:“你这死贱货是不是想挨打?”
林翠儿毫不怯懦:“你这老贱货如果敢打我一下,我叫你赔不起!”
四号床病人和林翠儿对视良久,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眼晴里有股令人害怕的“豁出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的神色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这是在医院里,如果真闹起来,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最后不占理的还是她。
再说人家又不是小孤女,有父母亲人的,自己现在打了她出了气,明天人家父母还不得找自己拼命呀!
因此只得恨恨的垂下高高扬起的巴掌,给自己找台阶下:“老娘不跟你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说着提了开水瓶,出去打开水。
你不跟我一般见识,我可要跟你一般见识!
林翠儿忽然捂住胸口叫疼。
和她挨着的病床,一号床的病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见状,连忙出去叫了一个值班医生来。
值班医生是一个才实习结束转为正式医生的年轻小伙子,拿着听诊器给林翠儿做初步检查,边检查边问:“你是怎么感到突然不舒服的?”
林翠儿紧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状地把刚才她和四床之间发生的事说给值班医生听,然后道:“虽然我当时表面上没有表现半丝怯懦,但是内心其实吓都快吓死了,接着就感到心脏部位很不舒服。”
值班医生听了蹙紧了眉头:“你现在心律不齐,似乎有点心衰的迹象,明天得做个心电图看看。”
林翠儿道:“好,请大夫把检查的结果都记在病历上,然后现在就帮我报个警。”
“好。”医生做完检查后,把检查结果都记录在病历上之后站起身来准备出门,恰好碰到一脸怒容的四号病床大妈。
四号病床大妈长相不讨喜,非常刻薄,让人望而生厌,值班医生一点好感都没有的和她擦肩而过。
四号病床大妈进门就问:“咱们这病房里是谁不舒服?居然惊动了值班医生!”
三号床的病人用嘴努了努林翠儿这边:“是二号床的小丫头不舒服。”
四号病床立刻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了几声:“这还真是报应来了!看这小贱人嘴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烈了!”
三号病人摇头叹了口气,没再说话,继续听她的广播。
林翠儿也没有理四号病床,任由她小人得志不停的在那里冷讥热讽。
直到听到走廊有嘈杂的脚步声,林翠儿才幽幽道:“我不舒服是因为你刚才要打我受了惊吓,我已经请刚才的那位值班医生给我报了警。”
四号病床正指天画地讥讽林翠儿讥讽的正欢,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从自己床上跳下来,直接奔到林翠儿的床前,用手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小婊砸,你居然敢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吓着你了!你是个胆小的孩子吗!”
“可刚才值班大夫给我做检查,说我可能有心衰的症状,我进医院的时候并没有这个症状,不是被你吓的又是什么!”林翠儿心平气和的说,刚才的嘈杂脚步声已经到了病房门口。
“你个小婊砸,居然敢冤枉我!你给我走着瞧,等你出了院看我不扇烂你的嘴,打掉你的牙,看你以后还怎么胡说!”四号病床病人恶狠狠的恫吓。
病房的门猛的被推开,刚参加工作还保留着学生时代的一身正气的值班医生带着两个公安出现在病房门口。
年轻的值班医生气愤道:“你试试看!只要二号病床的这个小妹妹出院之后被打了,那肯定就是你打的,我和这两位公安就是证人!”
四号病床的大妈脸刹时就白了,她虽然不怕值班医生,但她怕公安。
公安可是代表的法律,那个年代凡是被公安抓走的人,哪怕只是刑拘几天都会被周围的人贴上坏人的标签,以后在社会上就会寸步难行。
四号病床大妈嗫嚅着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吓唬她,我不会这么做的。”
一个公安一脸冷肃的开口道:“别以为吓唬人就没事!你刚才把人家小姑娘吓出毛病来,我们是接到报警前来调查的。
如果情况属实,你就触犯了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寻衅滋事罪”,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恐吓罪,根据罪行的轻重可以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四号病床大妈顿时傻眼了,连忙否认道:“我没有吓唬二号床的小姑娘,你们千万别冤枉我!”
年轻的值班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冷笑道:“你没有吓唬二号床的小姑娘?你是不是把我和两位公安都当聋子,没有听到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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