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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人清醒

江浸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咱就是说,及时止损这个道理放在任何时代都受用!所以当我发现成亲后,萧锦泽还和他的青梅牵扯不清时,我立马收回了那颗喜欢的心,咱就当是一场梦,以前从来没见过。

主角:沈霁月江浸月萧锦泽   更新:2022-09-13 0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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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霁月江浸月萧锦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人清醒》,由网络作家“江浸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咱就是说,及时止损这个道理放在任何时代都受用!所以当我发现成亲后,萧锦泽还和他的青梅牵扯不清时,我立马收回了那颗喜欢的心,咱就当是一场梦,以前从来没见过。

《嫡女人清醒》精彩片段

半个时辰前,新郎没有去相府亲自迎亲,萧锦泽的大哥对我爹说,家里临时有事,他二弟不能亲自前来,实在是失礼,望我们海涵,还说等我嫁到萧家,必不会怠慢了我。

没想到萧锦泽平时看着挺靠谱的一个人,关键时候闷声干大事,居然逃婚?

估计萧家也同我一样没有料到,这才在我爹面前信誓旦旦。

花轿已经停下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有嘲笑,有怜悯,有挤兑,有担心,都是看热闹的。看相府和萧府的。

萧家理亏,不好出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面不改色地下轿,一把掀了盖头,道:「各位若是来道贺萧府这门亲事的,就请进去,必然不会怠慢了各位。若是来看热闹的,那就别怪我让禁军将诸位请出去!这门婚事既然是圣上钦赐,如何处理还待圣上发落,就绝不容他人置喙!」

我爹是朝中重臣,这门婚事是御赐,由不得我不嫁。圣旨既下,必无转圜余地。何况除了丰厚的嫁妆,圣上又派了禁军来为我送亲,这份殊荣,足以看出圣上对这门亲事的看重。

别说是萧锦泽逃婚,就是今天他死了,我也得嫁。

我把盖头重新盖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一个人进行着单调繁琐的仪式。

萧家也慢慢缓过来了,全家迎我进门,就连我的跪礼都免了。

那又怎样?这也改变不了萧锦泽逃婚的事实。从今日起,相府和萧府的脸都丢尽了。我也会成为人们饭后谈资。而圣上的脸……也没处搁。

还好我不爱萧锦泽,不然闹今天这一出,我得气死。

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眼界又甚高,到了年龄一直嫁不出去,圣上不知怎么的就瞄住我了,这才有了赐婚这一幕。

对我来说,成婚就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们各自安好就挺好。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不知他们家怎么跟圣上交代。

拜堂的时候,萧家二老在上首如坐针毡,大厅尴尬地掉根针都能听到。等到夫妻对拜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阵骚乱。

隐隐有激动的声音说「二公子回来了」。就连萧家二老也从座位上奔了下来,径直冲向门口,就差抱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喜极而泣了。

透过薄薄的轻纱盖头,看到一个身长玉立,俊秀挺拔的身影朝我走来。

他也穿着婚服,只是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因为盖头上的刺绣恰好堵在我的眼睛上,他的五官看着并不清楚,不过依稀感觉底子不错。

等到送入洞房的时候,我转身时听到了一句「抱歉」,我脚步顿了一顿,然后继续由下人带着往前走。

赐婚圣旨下来以后,我派人去查过萧锦泽。据说他有个青梅竹马,不过是个罪臣之女。本来身份户籍都改好了,郎情妾意,下一步该是成就一段佳话。

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道圣旨。

我其实最讨厌这种处处巧合的狗血戏码,搞得我好像才是那个破坏别人美满姻缘的罪人。这种破事我一点也不想掺和,谁料想这屎盆子一不留神就扣在我头上了。

他今天去哪儿了?结果甚是明显,肯定是见他那个小情人去了。

进了婚房,我坐在大床上,一动不动。后脚萧锦泽就跟上来了,开门声,挥退下人,接着又是关门声。

一直白净修长的手掀开了我的盖头,我抬眸望了那个人一眼,心里震了一下,然后调整好情绪,恢复平静。

「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委屈……」

「不必多说。」我止住了他的话,他无非就是安慰我一番,好让我不要心存怨气,这种话我根本懒得听,「也不用同我解释,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不过,外面那群人怎么对付,倒是个难题。」

「交给我便是。」他说完,转身便走。

是他!居然是他!

我说不曾倾心过什么人,其实是假的。两年前,我从庄子上回京,途中见过他。彼时,他路过我的车驾,出尘的气质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

等到我回了相府,成了相府嫡小姐后,再见他时,他身边已经有了人。

不过,命运与缘分这种东西当真奇妙。阴差阳错下,他身边的人成了罪人,我嫁给了他。

在得知他喜欢别人后,我就收敛了自己的心思。他很明显不喜欢我,我又何必上赶着倒贴?这种事情太掉价。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不觉夜已深。

萧锦泽回来了,带着微醺的酒意。我没有去迎接他,坐在床上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这边靠近。

他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我。我与他碰杯,行了合卺礼。

「江小姐……」他看我没有开口的打算,试着与我说话。

听到这个称呼,我抬眼望着他,双眸平静无波。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称呼不合礼,接着才为难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江浸月。」我答道,「取自一句诗。」

「……」他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接下去。

我含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别时茫茫江浸月。这名字不好听?」

「你……我以后叫你月儿吧。」他道。

「叫浸月就好。」我不喜欢他那个听起来很亲密的称呼,让我浑身不舒服。

「好。」见我提议,他也没再坚持。



接下来,顺理成章,我们行周公之礼。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激情。不过,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某个瞬间竟似乎产生了一种称之为温情的东西。

最后昏睡过去的时候,朦胧间,似乎感到他在看着我。

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困了。

第二日,该是新妇为公婆敬茶。我困倦地睁开眼时,蓦然对上了一双打量的眼睛,眼里浓浓的探究让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我皱眉与他对视,不过这氛围一点也不像新婚第二日该有的样子。

「……」我不明白他想干什么,静静看着他,静观其变。

他好似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道:「那个……你,挺好看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假装没听见,率先别过眼,起身宽衣。

下床的时候,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一只手伸了过来,我默默借着他的力站起来,深深看了他一眼:「谢谢。」

他也没料到我来了这么一句,本来往前走的步子趔趄了一下,然后稳住了身形,半晌才说:「你不用跟我如此客气。」

「好。」我还能说什么?不好?

整个过程很顺利,萧家二老很慈祥,或许觉得昨天的事有些对不起我,今日没等我跪,二话不说把茶杯从我手中抢走,嘱咐我不要拘谨,在家里该怎样在萧府就怎样。

可我一点也不想。自我两年前从庄子里回来和我爹娘住,就收敛了本性。

以前在庄子里和祖父住的时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惬意。睡到自然醒还可以不用梳妆,每天写写画画,偶尔鼓捣个菜品,再无聊就和我的小姐妹们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

我祖父是太傅,不过早已经乞骸骨养老了。我娘生了我以后,身子一直不好,加上我大哥二哥正是闹腾的时候,实在分不出心来照料我,两人一合计,拍板决定让我去陪我那孤单的老祖父。

我的老祖父很开明,等我大一些,他在庄子里办了个私塾,给我找了很多玩伴。

不过男孩子很多。我娘是长公主,相貌不说京城第一,也排得上前五,我身为她的亲生女儿,却没有遗传到她那么优越的外在容貌。不是说我五官不端正,而是我,黑!

不过当时还小。黑可能是因为跟小孩们晒太多了,后来就白了。

慢慢的,我的身边围绕着的男孩子越来越多。

我娘和我爹见我和我祖父呆的很好,时不时就来看看我们。除了带来一堆吃的玩的穿的,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教习嬷嬷。不过没有什么用,我祖父嫌弃她们对我摆个臭脸还吃饭贼多,看着晦气为由,一个一个赶回了相府。

不过我的好日子过一天少一天。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娘拜见我祖父后,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闺房,看着我日上三竿还睡得四仰八叉,顿时怒了。

没有然后了,我被提溜回相府了。我十五了,马上要及笄了……

回去以后,我爹娘把我一顿嫌弃。表示我的生活习惯很不好。没有哪个大家闺秀会像我那样睡个午觉还流口水。

从此,我开始了早起三更晚卧夜半的闺秀培训课。

不过我聪明,学的快。

但再聪明也架不住有个喜欢传染焦虑的娘,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睡那么久而毫不愧疚,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加那么多餐还说饿,她不理解我为什么走路那么快白眼翻那么顺溜,她还不理解我居然安于现状毫无上进心。

有一次,她要我去参加什么聚会,我说我肚子疼。回来以后,她说,王御史家的小姐温婉贤淑最识大体,李尚书家的小姐不仅人长的美舞也跳的好……

然后她问我,你觉得你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道:「我不行。」

然后她开始给我洗脑:「你不比别人差,就是懒。努力改变,一切来得及。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你不必灰心……」

我恨不得厥过去……

此后多次,我娘说破了嘴皮子我也依旧不肯和她去什么聚会见世面,直接导致圣上为我赐婚的时候,京城里的达官贵族们还不知道有我这号人。

我敬过茶,回房间继续歇息。萧锦泽就在我旁边坐着。

我很奇怪:「你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去忙公务?」

「等会圣上召我们入宫的时候方便些。」他答道。

话音刚落,就有人敲门:「二少爷,二少夫人,圣旨到。」

这是乌鸦嘴吧……

我们到了御书房,圣上让我去见皇后,我到了凤仪宫,话还没来的及和皇后说,有公公传信说,萧锦泽被杖责了……

皇后是我舅母,听到这消息也顾不上什么了,当即拉着我往御书房跑。

「唉。本宫就不明白了,皇上脾气不差,对皇子们也没动过戒尺,怎么就……」皇后看了看我的脸色,觉得我没有不快,然后接着道,「就算昨日他做的不对,好好和皇上解释解释,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就算皇上再不满,他现在也是你的夫君,也会给你几分薄面。」

「月儿,他的性格……是不是……不是很……好?」皇后欲言又止了几次,才把话说完全。

「之前没接触过,不太清楚。」我摇了摇头。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皇后有些头痛,「看起来冷静过头了,难道……」

皇后什么都好,就是爱脑补,为了防止她脑补出什么奇怪的情节,我出声问她,暂且让她转移注意力:「娘娘,呆会我们怎么办?」

「本宫也没经历过这阵仗,不过不打紧,二十杖,等我们赶到了,应该打完了。」她思考了半天,这么安慰我。

……



我真的跟不上皇后的思维,据说她年轻的时候就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好容易赶到御书房,进门的时候,萧锦泽跪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我想了想,把手帕递给了他。

他摇了摇头,继续跪着。

我庆幸地收了回来,其实我不想给他。他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洗手帕的,弄脏了的话……

我乖乖行礼,然后沉默地站着。

我不开口,萧锦泽不开口,皇上就更不会开口了,皇后左右看了看,适时打破了沉默:「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上一看就是被气狠了:「怎么了?你问问他做了什么?!你自己说,昨天你不在婚礼上,做什么去了!!」

「你窝藏罪人,为她改名换姓,朕早就知道!本来看在月儿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敢逃婚?!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你让天下人如何议论月儿?!」

我其实很想说,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要是当初追究了,我也不用嫁他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还真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我,当着我的面谁敢说三道四?不过背后说几句,谁能保证背后没人骂皇帝呢,我这算什么大事。

不过,我不敢。

「我已她断了联系,臣只有一个请求,还请皇上饶她一命。」萧锦泽在极力隐忍,他的五指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看着很难受。

皇上的脸更黑了,那表情恨不得把萧锦泽砍了。

我没吃早饭,饿得难受,想着快点离开这里,适时出来刷刷存在感:「皇上,过去的就过去了。他那天干了什么没多少人知道,对外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一番就好。什么掉水沟了,被绑走了,抓贼去了,都可以。」

皇上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然后挥袖就走。

就是他把我卖了,还怪我替别人数钱……

我搀不动萧锦泽,就让两个太监搀着他。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心里竟然出奇地解气。

他不是很拽么,这下拽不起来了吧。

萧锦泽的伤也不知道重不重,皇上在气头上,屁股上的上耽搁一会儿也不会死,我最后决定把他拖回萧府。

「你不用担心,皇上既然没说要她的命,她肯定安全。」见他可怜,我出声宽慰。

「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他蹙眉低声道。

「不在意。你想做什么做就好了,我一直是这句话。」我满不在乎道。

确实不在乎,我只是对他有好感而已,还没到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

反正连我都不敢违背圣旨,他们俩就更别说了。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上了马车,我大方地将垫子都让给他了,自己靠在一侧,掀起帘子看离王老汉的煎饼摊子还有多远。

我饿得双目无神,闻到味儿的时候,当即叫了停车,让他们先送意识昏沉的萧锦泽回去,我下去买个煎饼自己走回去萧府。

我飞奔下去,买到了心心念念的煎饼,咬了一口正要回去,一个不长眼的直接撞了我一下,把我那色香味俱全还带着牙印的煎饼甩出去老远。

!!!

我再三告诉自己要冷静,但看到对方一脸嫌弃的擦着衣服上的油渍,我冷静不了了!

「这位公子,可是今日出门着急,忘了带眼睛?」我表面在笑,双眸却在喷火。

「喔,你是那个……那个成婚不久的相府小姐吧?」他思索了半天,眼睛一亮,玩味地道。

「……」谢谢他认得我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人。

「我昨天还参加了你的婚礼。」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真的出名了。谢谢萧锦泽。

既如此,那算了吧,懒得掰扯了,一个煎饼,也不好意思让人赔。我再买一个就是了。

「哦。幸会幸会。不过我现在有点事,先告辞了。」我绕开他,重新回到煎饼摊子那边。

不过人已经开始多了,队伍排的很长。我唉声叹气地排在后面,心里暗想,一定要躲在一个角落里吃,说不准还会有什么别的意外。

饿死我了……

「江小姐……不,萧夫人?」虽然他碰掉了我的煎饼,但他的声音还真是好听,温和清越。

我心里赞叹,却有气无力地转头:「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感觉衣服上的味儿挺香,买一个来尝尝。」

明明他自己撞上来的,这会又提什么衣服衣服的,他礼貌么。

这家伙排在我后面,身段笔直,我极为不甘心地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丧。

到了我的时候,那家伙扔了几块碎银,直接道:「老板,来两个煎饼。这位姑娘的煎饼钱,算我的。对了,不用找了。」

我诧异地回头看他,他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反正我不会赔他的衣服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分别的时候,我郑重又真诚道:「这位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倒不是因为他赔了我一个煎饼,而是因为我刚才发现,我下车的时候带的钱不够我再买一个了。

要是老板做出来了,我没有钱付,那明天京城小报上就要多加一条「相府小姐遭丈夫逃婚后又被限制花费,连一个煎饼钱都付不起」。

我默默走回道儿上,到底没经住诱惑,拆开了纸包。

「上车!」

我吓了一跳,煎饼险些脱手,转头一看,是萧锦泽。他从马车里探了一个头出来。

他没走?我记得和他说过让他先回去啊。

有现成的车,不坐是傻子。

我爬上车,拆开袋子吃的正香。萧锦泽问:「刚才那个人是谁?你认得他?」

「不认得。」我嘴里嚼着煎饼,说话含混不清,「不过他把我的煎饼撞飞以后又赔了我一个,瞅着人品还行。」

「有水吗?」煎饼有点咸,我有些渴,就问萧锦泽。

他的脸色苍白却也掩饰不了他对我手里煎饼的嫌弃:「没有。」

算了算了,马上就回去了。等会再喝吧。

我坐的离他又远了一点,独自抱着我的煎饼啃。

他就是嫉妒。想到接下来几天,他只能吃流食,我就一点也不生气。

「我和国子监请了几天假,等回门过后,我就要回国子监了。」我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顺嘴和萧锦泽提了一句。

我两年前回京后,不想在家里遭受我娘的荼毒,就隐姓埋名通过我的皇帝舅舅,走后门进了国子监。

国子监里没人知道我就是相府小姐,但这次回去,人们就都知道了……

毕竟,婚礼挺盛大。我还记得我的同窗们来参加我的婚礼,看到我好像见了鬼一般。

萧锦泽惊讶中带着不可描述的表情,就好像我吃了鱼屎味儿的点心那种样子。

「你……在国子监?」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挺好的。」他的表情依旧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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