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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尚老师一直逼问我,我…才…」我打断她,「哦?他逼问你?那尚溪天怎么会知道我兜里有手机呢?我明明没有拿出来。难道不是你上厕所的时候给他递了纸条『举报』了我?
主角:尹南风顾西洲 更新:2022-09-11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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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南风顾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尹南风顾西洲》,由网络作家“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风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尚老师一直逼问我,我…才…」我打断她,「哦?他逼问你?那尚溪天怎么会知道我兜里有手机呢?我明明没有拿出来。难道不是你上厕所的时候给他递了纸条『举报』了我?
第一节课课间去搬书。
别的班通通都是男生出马,只有我们班混进一个瘦弱的女生。
不才我本人是也。
我狠狠瞪了春风得意走在前排的侯成一眼,就这傻叉玩意居然是A班临时班长。
光明正大给我穿小鞋。
顾西洲走在我边上,
「一会我给你拿,你随便拿几本装装样子。」
我看了眼这个莫名自来熟的学渣,没有应声。
发书的地方人多,又热,我跟在队伍里晒的满脸发红。
顾西洲有意无意地往左偏了一点,少年的身子瘦削却并不单薄,挡去了大半毒辣的阳光。
我刚想开口道谢,就感觉到一道刺目的视线。
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即便穿着蓝白校服也格外清新秀雅的程苏苏站在阴凉处。
我收回目光不想看她。
可我不就山,山偏偏来就我。
程苏苏眨了眨眼,眼里有了水汽,
「南风你是不是还在怪我?那天尚老师一直逼问我,我… 才…」
我打断她,
「哦?他逼问你?那尚溪天怎么会知道我兜里有手机呢?我明明没有拿出来。难道不是你上厕所的时候给他递了纸条『举报』了我?
「我离场的时候特意看了…你的草稿纸缺了一角。」
「或者说…那个手机就是你亲手塞到我校服兜里的呢?」
那天考试前只有程苏苏考前来过我座位,给我送牛奶。
然后我的兜里,就出现了一只考试时不断震动的手机。
这可是…我从初中一直到现在的好闺蜜呢…
程苏苏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惊惶,又被她迅速压下。
她咬着嘴唇带着哭腔,
「南风,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这一出姐妹情深的戏我着实看yue了。
我的耐心已经耗尽,刚想抬腿就走。
就被程苏苏拉住胳膊,她声音大了起来,显得有些尖利,
「南风,对不起!当时尚老师问我的时候,我不应该说看见你掏手机了…」
她一边抹着泪一边抽抽嗒嗒的继续说,显得十分委屈。
「我应该替你瞒着的…」
跟她的声音一齐响起的还有周边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这谁啊?什么瓜啊?」
「就是高二那个尹南风呗,全校第一进来的,结果被当场抓到期末数学考试作弊!也不知道被抓到之前做了多少次!据说中考也是作弊得的第一!」
「真是不要脸!自己作弊还怪别人不包庇她!」
「人家程苏苏是实打实的年级前十!总分660+呢!她尹南风配么!」
我回头一看,身后是乌泱泱的人头。
哟?打这主意呢?
这会是三个年级统一搬书的时间。
程苏苏这是生怕有不知道我作弊的,抓紧给大家科普,再一次揭我的伤疤,当众打我脸啊!
有意思,我尹南风什么时候要过脸?
我微微勾唇,俯身贴在梨花带雨的程苏苏耳边,轻声开口,
「苏苏,你还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在班里的外号是什么?」
程苏苏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剧变。
同一时间,我突然拉大了声音,
「是吗?你这次考试能考年级第一,超越弛炎?」
以前我是年级第一,后来我被拉下马,万年老二弛炎就上了位。
弛炎这次理科分班考成绩有了质的飞跃,直接和第二名的名次拉开近40分的差距,总分700+一考封神。
是一直在年级十名前后挣扎的程苏苏远远比不上的。
程苏苏涨红了脸,
「尹南风你在乱说什么!」
我赶紧声音更大的压过她,
「那我就恭喜你了,我就说,弛炎哪能考得过你啊!之前我考试要不是抄你的我能考全校第一吗!」
周围人都在窃窃私语,显然兴奋不已。
我的名声早就烂透了,没什么传播价值。
可弛炎不一样,高二的超新星。
市一中十拿九稳冲清华的「尖货」,十年来头一个。
现在有人放言跟弛炎叫板,还是争第一?
这在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里可是堪比核弹的兴事了。
程苏苏一张脸气的涨红,几乎有些狰狞。
我冷笑着看着她。
「程苏苏,念在我母亲过世后你那三年的陪伴,上一次你诬陷我作弊的事我不揭穿你。咱俩两清了。」
「以后你再惹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程苏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目光落在我身后的一瞬,突然就黯了下去。
她眼里一瞬盈满了泪,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我了然。
转身果然看到三步开外的弛炎。
他的肤色极白,越发衬得那双眼浅淡如琉璃。
眼下那双眼正定定看着我,眼底眸色复杂。
这是一张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难怪程苏苏会为了他向我拔刀相向。
没错,程苏苏喜欢弛炎。
而弛炎大概是有那么点喜欢我,所以程苏苏才会对我有那么大恶意。
如果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丢尽了脸,甚至还在全校人面前向弛炎「宣战」。
她那张纸样的薄面皮怎么受得住?
我朝弛炎张开手掌动动指头,打了个招呼,便转身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往教室走。
以前我和弛炎是并称市一中双子星的。
只不过我是流星,说陨落就陨落了。
他是长明星,久盛不衰。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记,一张陌生的方脸印入眼帘。
「尹南风同学,看来你在实验A班和平行B班混的都不受待见啊,要不…来我们平行A班?」
他身边一个娃娃脸的男生连连点头,
「平行A班!偏科狗的归宿!」
我:...
他俩还在我身后叫唤:诶?考虑考虑啊…
平行班的进度比实验班慢上一大截,知识点也讲得浅,
布置的作业几乎都是基础题型,没什么必要做。
至于顾西洲…
我瞥了眼身边低着头打PSP的男生,大概率是懒得做吧。
许佳于是更讨厌我们。
她几乎每天都要在班上指桑骂槐,
「有些人,就是老鼠屎…自己没有上进心就算了,还要拉其他同学辛苦努力的后腿…」
我耳朵都听出茧,自动屏蔽了。
顾西洲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过今天,倒是有点不一样。
听说最近实验班的老师把去年各大高校强基计划的试卷作为课堂小练。
不过我们平行班往年压根不参与这遭事。
但许佳向来来好胜心极强,显然也试图提升自己班水平阈值。
她在黑板上写了一道题,
「同学们,这道题出题比较精妙,可能有点挑战性。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试一下。」
我抬头看了眼,难度不大。
欧拉公式的基础题。
整个班的人却抓耳挠腮,一脸茫然。
我旁边的顾西洲不知道在纸上鬼画符什么,像只长了长尾巴的猪,又像是吃撑了的猴。
许佳脸上也有点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解体思路。
班上同学一脸似懂非懂。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句,
「老师这是什么题啊?」
「北大强基计划初试题。」
侯成立马不满,
「这么难的题给我们干嘛?我们也不考北大啊!」
许佳顿时一噎,无言以对,又气的不行。
我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绝!这个班实在是绝!
许佳遭人连环啪啪打脸,整个人都气紫了。
「尹南风你给我滚出去!给我站到下课!」
我倒是很配合。
我情愿在门口看天看地看飞花看雪月也不愿意看眼前这个老尼姑脸。
我「唰」的起身就往外走。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顾西洲的抽象画,那个似猪似猴的动物旁边有一小行铅笔字,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他的签名,这会才看清是一个数字:2022。
我心头一动,刚才那道题…最小正整数n就是2022。
是巧合吗?
晚上回家,居然看到我一个月没回家的老爸。
自从我作弊事件后,我们俩再没说过话。
但今天他却主动开了口,声音里满是酒气,
「今天我老同学升迁了,我去参加他的庆功宴。」
他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一双眼里满是血丝,
「这个机会本来是我的!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作弊的事传的满城风雨,这个机会本该是我的!怎么会轮到别人空降过来!」
我直接气笑了。
你们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喜欢辱妻骂子吗?
没用的男人。
「你之所以没有升职,是因为你能力不行!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中考有没有作弊别人不清楚你不清楚吗?别人一诬陷我,你就立马跳出来甩我巴掌?不就是气昏了头觉得丢了你的脸吗?」
「你究竟是把我当你女儿,还是把我当成你镶金的面子,吹牛逼的工具?」
「我居然把你这种人当爸,还因为你自暴自弃考0分?」
「呵?你也配!」
说完我不管他青紫的脸色,回房甩上了房门。
我现在再也不想气任何人,只想安安稳稳过完高中,考上大学,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但偏偏事事不如我所愿。
月考考场上,我又被抓到作弊了。
这一次,跟之前证据只有我兜里的手机不同,我桌上有一个纸团,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答案。
市一中校规,被发现两次作弊,做开除处理。
有人——想把我赶出学校。
我环视一周,大多数人都望向我的方向,还有几个人趁乱疯狂抄着答案。
只有一个人把头死死埋进卷子,仿佛什么都不曾听到。
我皱眉。
这个人…我明明不认识,怎么莫名很眼熟?
但没时间给我深究,我转回脸看着面前的尚溪天。
呵,还真是冤家路窄,喜相逢。
「恭喜老师梅开二度。从市一中数学扛把子一跃成为市一中抓弊扛把子」
尚溪天面色铁青,
「没必要说有的没的。」
「证据确凿,你承不承认作弊?」
我微笑,
「我不承认。」
尚溪天面色一变,
「你!」
我轻描淡写地打断他,
「我有不承认的理由。」
我指着那张答案,
「这个答案上选择错了3道,填空错了两道。后面两道大题更是错的离谱。」
「我根本不会抄这种答案,因为如果我做,只会是满分。」
这回,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虽然之前成绩是全校第一,但是程苏苏向来好胜,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我从来都是尽量压分到前十名差不多的成绩。
而数学,是程苏苏最薄弱的科目,也是压分最容易的科目。
因此,市一中人人都知道尹南风数学是弱项。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数学作弊被抓,几乎没人怀疑真相的原因。
想到这,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弛炎的脸。
他上次考试成绩大幅度提升,显然之前也压了分。
我是为了程苏苏,他是为了…我吗?
从叉开的思绪的回神,我抬眸看着面前的尚溪天。
尚溪天震惊过后,竟然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他当初是我隔壁实验B班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市一中两大实验班竞争之激烈堪比战场。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考场上,他率先一口咬死我作弊,把我钉在耻辱柱上。
不过是为了拉我这个年纪第一下马罢了。
而作为他一年来的心腹大患,我每张数学卷子都被他不知研究了多少遍,他很清楚我的「水平」。
按我以往的成绩,满分…不可能的。
我站起身,俯视他微凸的发顶,
「如果不信,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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