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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爱意蚀骨:她惹火撩人,引神明坠落》精彩片段
陆清时静静的看着她。
姜浅把书死死护在身后,低着头,一副顽强抵抗,死都不会给他看的样子。
可偏偏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可能是老天也想看她出丑,她捏紧了书,却没捏紧书里的书签,在她硬着头皮往后退的时候,一枚书签,突然从书里滑下,落在了地上。
那是枚竹制书签,掉在地上,还悲催的弹了一弹,最后落在了陆清时脚下。
陆清时瞥她一眼。
姜浅想死的心都有了,脸色憋的犹如火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清时修长挺拔的身体俯身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拣了那枚竹签,置于掌心。
竹签上的字,自然也清晰的跃入他的眼帘。
姜浅闭了闭眼,压抑着想要直接从窗口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但唯一万幸的是,掉下去的那枚书签,不是姜浅亲手书写的那一枚,而是漫画书本身附带的。
可里面的内容,露骨到足以令任何一个成年人看了都气血翻涌。
陆清时看了几秒。
没说话。
姜浅不知道他有没有气血翻涌。
“深夜寂寞?来哥哥的床上,一起体验.......”
陆清时没看完,随手丢了书签。
“咣当”一声,书签掉进空无一物的垃圾桶,清脆的碰响,姜浅的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眼眶倏然就红了。
“浅浅。”陆清时叫她的名字。
见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一副犯了错,又害怕被斥责的惊慌模样,清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和小时候调皮捣蛋要被惩罚的时候一模一样。
陆清时叹息。
话到嘴边,最终就变成了,“姐夫知道你最近学习任务重,适当的调剂也有必要,你自己掌握分寸,适度就好。”
姜浅愣住了。
被泪水凝湿了的泪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陆清时。
可能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
她看黄书,他竟然不斥责她。
陆清时没再追问她身后那本书的来处,他了解姜浅,她自己断不会去买这种书,大学五年,丫头身边玩的好的闺蜜就那么几个,除开几个生活作风正经的,就只剩一个小江,陆清时是小江的上司,自然有一万种办法问的出来。
且既然她已知错,他也不好说太多,小姑娘的自尊心,总是脆弱的。
书房里窗户半开着,临近黄昏,吹进来的风有了冷意,她没开空调,身上却只单薄的一件修身连衣裙,他沉声问,“怎么不穿外套?”
“我没觉得冷......”姜浅继续低着头,小声回答。
“等你觉得冷的时候往往来不及了,”她一向身子弱,吹个风就能感冒,陆清时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敢大意。
“给你买的羊绒开衫在哪?”他声音温和。
英俊的眉目也是温和的。
一点都看不出来像是刚抓了看小黄书的妹妹,因此而生过气的兄长。
姜浅咬唇,“衣柜里。”
陆清时没再说什么,帮她把空调打开后,就走出了书房,去她的房间拿衣服。
姜浅红着脸,始终不敢抬头,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在书房门口,才羞耻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猛的惊醒。
完了。
她的小玩具还在柜子里!
姜浅一向有丢三落四的习惯,这也养就了陆清时在既当爹又当妈照顾她的这些年,时不时帮她收拾东西的习惯。
尽管在姜浅成年以后,他有刻意的去尊重她的隐私,小姑娘家隐私的东西,比如说包包,梳妆盒,内衣内裤的抽屉他从不会去碰,但仍旧有很多时候,需要他动手帮她去做些什么。
姜浅惊讶的抬起泪眼。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浑身湿透的。
湿衣服黏在身上,只会着凉。
其实洞里很黑,哪怕火光亮着,照明区域也有限,她看见陆清时阖着眼眸躺着,明显是在避嫌,也不想让她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越是如此的坦荡和磊落,她心里就越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姜浅听话的把裙衫脱了下来。
挂在了火堆旁的竹架上。
洞里很安静,柴火发出哔啵的小声燃爆声,陆清时没有再和她说话。
姜浅抱膝坐在石凳上,轻声问,“姐夫,你的衣服,要不要也烤一下?”
陆清时仍旧闭着眼睛,大手覆上胀痛的眉骨,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累,“不用。”
是不用,还是和她一起这样不方便,姜浅没敢问。
空气中,又恢复了安静。
姜浅原本冻的瑟瑟发抖,这会儿烤了一会儿火,才觉得身体像是暖了回来,许是这样的夜过于难得,哪怕两个人都在受着苦,可于她而言,只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受再多的苦,也是不可辜负的美景良辰。
她像是碎碎念,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离家出走,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姐姐一个人找了我好久,最后也是在河边把我找到......”
陆清时没有接她的话,像是在静静的听她说下去。
姜浅拣了根小树枝,无聊的在地上圈圈画画,昏暗的火光里,小丫头白皙的锁骨随着呼吸,仿佛振翅欲飞的漂亮蝴蝶,肩头黑色的蕾丝肩带,衬着她莹润如玉的肌肤,黑与白,是圣洁与欲望的冲击。
“姐姐当时吓哭了,抱着我哭了好久,其实我不是故意离家出走的,是班上的同学骂我没有爸妈教养,我和他们打了一架,姐姐告诉我,我不应该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每个孩子都是天上的天使,都是珍贵的独一无二,长大后,也会有另一个天使来爱她。”
姜浅声音很轻,也不知道陆清时能不能听见,手里的树枝不知不觉已经在浅薄的沙土上画出了一个“陆”字,“我真的很羡慕姐姐,因为姐姐已经找到了爱她的天使,而我的天使......”
她语气顿住,知道接下来的话不可以再说出口,只在心里默默说了一遍,假装那是在问他。
如果她想要的那个天使,和姐姐的一样,那该怎么办?
姜浅怔怔的看着那个正楷的“陆”字,看了很久,过往种种在她脑海里放映。
她刚来到陆家,连佣人都看不起她,她打碎花瓶无措的哭,面对佣人的指责,他温和的摸她的头说没关系的样子。
她哭闹着吃不下饭,他亲手给她做饭,又一勺一勺喂给她吃,再给她擦嘴的样子。
她和同学打架,他罚她写检讨,又叹息着原谅她的样子。
他出门在外,同事朋友之间,他对她的介绍,永远都是“我家丫头”,“我家”,“丫头”,亲近的字眼,无不彰显着她对他的特殊,彰显着他们关系的亲密。
她确实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所有他对她的好,在别的女人羡慕的眼光里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但唯独,她不可以染指他。
不可以爱他。
她只能是他的妹妹。
姜浅叹息了一声,用树枝将字划掉,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一切重归于混沌的尘土,将这份痴心的妄想埋藏起来。
她又等了一会,等裙衫彻底烤干,她才穿上,然后走去陆清时那边的竹塌,问他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小羽,”他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沙哑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
腰身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控制住,姜浅快哭了,小手慌乱的抵在他的胸膛,“姐夫,是我,唔......”
未出口的话都被他用吻封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再不分离。
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只能变成破碎的呜咽,清透的眼泪很快盈在她的眼眶,摇摇欲坠。
她虽然喜欢陆清时,可那种喜欢只是隐秘的暗恋,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眼前的情况实在太突然了,他把她当成了姐姐,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敢想像明天等陆清时清醒过来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厌弃她,就像厌弃那些千方百计想爬他床的女人一样,他再也不会见她,也不会再对她好。
“不要!不要!”
姜浅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女孩白皙的肌肤莹润如玉,纤细的一字锁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
她身子不停的颤抖,乌黑湿漉的大眼睛尽是可怜的泪水,他很想怜惜,可是他真的太想她了,怜惜的同时,他更想拥有,占有。
陆清时呼吸异常的粗重,他的吻很快沿着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落了下去,落在她性感娇嫩的锁骨上,力度轻柔了几分。
姜浅哭的梨花带雨,害怕到了极点。
空气中到处都是甜腻和暧昧的气息。
她只能哭着求他清醒,她不想被他厌弃,她也不想对不起姐姐,绝望如潮水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她好害怕,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的时候,陆清时突然停止了吻她。
修长挺拔的身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姜浅哭的脑子都是懵的,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哽咽的呼吸凝在喉咙里,视线被泪水迷蒙,她眼睛里只有落地灯昏暗又暧昧的光影,模糊又遥远。
陆清时睡着了。
……
这个长夜,对姜浅来说,注定不能平静。
她把陆清时扶上了床。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床上躺下,听见自己的心跳,比墙壁上秒针的滴答声还快了一圈。
呼吸乱的一塌糊涂。
她没有睡意,乌黑干净的眼睛睁着,目光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吊顶,脑子里全部都被刚才沙发上的一幕占满。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颈间。
很重。
和梦里一样。
他抱着她的怀抱是温热的,贴在她腰间的掌心是滚烫的。
吻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会很沉,炙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带着情欲的沙哑。
她能感觉到他的动情。
姜浅就这么躺着,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深想,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跳的频率,还有,床单上那越来越热的身体。
她难过的转了身子。
小脸侧面贴着枕头,可还是睡不着。
暗夜寂寂而漫长,最容易滋生疯狂而不可抑制的思念,念头一旦滋长,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智,让她在无尽的黑暗中,绝望的窥不到一丝生机。
夜风从窗棂里飘进来,微凉,却驱不走一丝丝的热意。
但愿,是他多想。
姜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心情万分的沉重。
昨晚她神志不清醒,但不代表没有记忆。
她知道她闯祸了。
病房里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放着叠好的,干净的裙衫。
她把裙衫拿过来,发现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裙衫里头,包裹着新的胸衣和贴身小裤。
姜浅脸刷的一下就热了,是......陆清时给她准备的吗?
她把裙衫快速穿好,心情沉重的如同上坟,因为她清晰的记得,昨晚她到底是如何一边强吻着陆清时,一边去解他的皮带的。
只不过最后她没能得逞,就被面色沉寒的陆清时用领带绑起来了。
“咚咚。”病房门被敲响。
姜浅以为是陆清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几秒后病房门被推开,才发现进来的是李尧。
姜浅认得,李尧是陆清时带的博士生,也是第一临床学院常年霸榜第一的学霸。
李尧手里拿着一份生煎包,见了姜浅,小男生笑的几分腼腆,“你好,是陆老师让我来的,把这个带给你吃。”
姜浅看着他手里的生煎包,默默分析出两种意思,是陆清时一大清早就在忙,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见她?
姜浅沉默着接过生煎包,几秒后,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抬眼,还是忍不住问了声,“我姐夫在忙吗?”
李尧大约是从未见过像姜浅这么漂亮的姑娘,见姜浅望着他,他连说话都有几分磕巴,挠了挠头,“老师上午十点才有手术,这会儿在办公室休息呢,你要是有什么事,你现在可以去找他。”
李尧不知道陆清时昨晚在姜浅病房里坐了一夜,早上五点才离开,自然没懂向来忙的脚不沾地的导师,一大早怎么会在办公室闭眼小憩,但姜浅这么问,他自然也实话实说。
然后他就看见眼前的小姑娘脸色立马灰败了下来。
就像是因为他的话,如同初春湖畔的细嫩柳条,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
李尧慌了,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急得有些脸红。
“我知道了。”姜浅将生煎包放下,秀气的眉眼温净,看上去没什么情绪。
李尧又道,“老师还让我告诉你,你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午就别跟他出门诊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姜浅指尖僵了一僵。
李尧走后,她打开生煎包的盒子。
是南京路她最爱吃的那家,她不知道是不是陆清时一大早去给她买的,可她吃了两个就有些吃不下了,食不知味。
陆清时虽然给她放了假,但她也没走,虽然不用出门诊,但科里还有还多活等着她做,她在科里磨里一天,到了晚上又找了个借口不回去吃饭。
就这样磨磨蹭蹭到了晚上八点,陆清时这一整天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则消息,姜浅就知道,她闯祸闯大了。
陆清时教养她的这些年,对她基本都处于放养状态,凡事只要不是太过,他基本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任她去,但唯有一条。
女孩子在外面,再晚十点前都必须要回家。
曾经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她和班上同学出去唱歌,当时手机没电了,她没有告诉陆清时,又因为玩的兴奋,结束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她和同学走出KTV的时候,看见马路上车子大半夜拥堵的厉害,许多警察和保镖模样的人,在对着过路的车子一辆一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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