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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老公年少时

周鄞笑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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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说完,周鄞走得更快了。活像我是个神经病似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点懊恼。说好的是个小混混,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了!直到周鄞离开,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主角:周鄞笑笑   更新:2022-09-10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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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鄞笑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老公年少时》,由网络作家“周鄞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我说完,周鄞走得更快了。活像我是个神经病似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点懊恼。说好的是个小混混,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了!直到周鄞离开,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穿到老公年少时》精彩片段

为了钱我嫁给了个老男人。

还没来得及享受,婚礼当天我就死了。

再醒来,我居然穿越到了老男人 20 岁的时候。

此时的他还是个落魄少年。

面对潜力股,我凑上去想表现一番。

没想到他把我按在墙上,「给我十块钱,我就放你回家。」

我被人勒索了。

此时,我被个坏小子压在破旧的墙壁上。

对方的脸就在我不到一拳的距离。

睫毛浓密,鼻子挺直。

帅是挺帅,咋看上去这么眼熟?

简直就是缩小版的我们家老男人,周鄞。

「给我十块,我就放你回家。」

低沉的声音印证了我心里的猜测。

我对着这人使劲儿眨了眨眼,脱口喊了声:「老公?」

对方一愣,眉心蹙起,「我不要人,只要钱。」

我倒也不是这意思……

环顾四周,是一片低矮的平房,显然与我过去生活的时代截然不同。

难道我穿越了?

我盯着面前的少年,居然还穿越到了老男人年轻的时候!

乖乖,这究竟是什么天降喜事。

上辈子倒霉,好不容易找个了有钱的老男人结婚,还没享受到荣华富贵,婚礼当天就猝死了。

如今看来老天待我不薄,不仅给了我重活一世的机会,还把这个高富帅潜力股再次送到了我面前。

这么坚实的大腿,早抱早享福。

压住满心愉悦,我「哦」了一声,开始在口袋里摸索。

之前的年代早就不流行出门带现金了,掏来掏去只翻出了几个钢镚。

我把钢镚掏出来放他手心,「就这么多了,要不你先用着?」

老男人这才把我松开,数了数几枚硬币,脸上带着别扭。

「你的联系方式给我,等我赚钱之后还你。」

「你拿去用。」我笑眯眯摆手,「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话音落下,周鄞看我的眼神越发古怪了。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冷着脸又把钱还给我。

「不要了。」

这是什么意思!

嫌少?

我见他当真迈开长腿要走,有点急了。

「我这还有点金饰,要不、要不我现在给你卖了换钱?」

结果我说完,周鄞走得更快了。

活像我是个神经病似的。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点懊恼。

说好的是个小混混,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还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了!

直到周鄞离开,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此番重生,是连人带身子一块来的。

也就是说,我是个「黑户」。

那我以后住哪儿啊?!



·90 年代的街头还没有那种 24 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身上现金不多,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家澡堂子歇脚。

雾气氤氲,冲了个澡之后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甚至还梦到了我和老男人的新婚之夜。

梦里面的他一如过去那般温柔。

他一路亲吻着我的额头、鼻尖、然后……

我微微翘起嘴正要迎上去,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起来。」

我睁眼,正对上与梦中那一双相似的眼眸。

下意识伸手,直接抱住了对方的脖颈,顺势就啄了一口对方的唇。

「不嘛,还要睡。」

话音落下,我就直接被人丢到了地上。

卧槽!

疼!

睡意瞬间消逝,疼得我龇牙咧嘴。

周鄞面色冷峻,「这里关门了,赶紧回家。」

说完,转身离开休息区。

还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眯了眯眼,分明看到了这人微红的耳根。

意识适才清明。

我已经死了,此时这个也不是我的老男人,而是周鄞年轻的时候。

叹了口气,只能感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换好自己的衣服,我慢吞吞地走出来。

吧台那处站着一位中年妇女。

头发上堆着粉色卷发棒,嘴里叼着根未点燃的烟,让我想起了包租婆。

「两块。」

我低头把身上仅存的硬币放到桌面上,转头开始搜寻周鄞的身影。

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周鄞跟这家洗澡堂子到底什么关系。

周鄞没见着,突然「包租婆」提高了音量,「小小年纪不学好,骗到老娘头上来了?」

「啊?」

我被吓了一跳,瞧见她指着我递过去的硬币,「用假币也用个像样点的,现在几几年你就给我个 2000 年生产的硬币。」

我拿过来一看,立刻慌了。

压根就没想到人民币有生产日期这回事。

「不是、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解释,你到底有钱付没钱付,没钱就跟警察解释去吧。」

说着拎着我脖颈子就往外头拽。

我整个人被拽了一个趔趄,这要是被送到警局,那我就彻底没法解释了呀。

此时周鄞打扫完浴室,我立刻求救,「周鄞!救我!」

老板娘最先反应过来,「你俩认识?」

我忙不迭地点头。

并且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周鄞。

然后就听到对方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不认识。」

狗男人,一点也没有岁数大时候的绅士风度!

老板娘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扒着门框死活不肯出去

僵持之际,周鄞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钢镚。

「钱我替她付了。」

听到这话,揪着我胳膊的手陡然脱力。

我一时不察摔了个跟头。

中年妇女就跟变脸似的,又恢复了笑脸,「付了就好,你走吧。」

周鄞闷头把包儿背上,也打算出门。

那位「包租婆」在后头喊,「先说好,你是替你妈过来打工的。之前她生病请了两天假,今天就算还是你回来,我不扣她工钱就算好的了,可没钱给你的。」

周鄞没回头,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没想搭理她。

我生怕这次再跟丢了,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也着急忙慌跑了出去。

「周鄞!」

我喊他。

对方回头,凉薄的眸子没有温度。

「别跟着我。」

我咧了咧嘴,「我得把欠你的钱还你啊。」

我原本以为他会说不用了。

没想到他站住身子,语气嘲讽,「洗澡给假币,怎么,你现在有钱了?」

「没有,但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还给你。」

周鄞指了指我的金手镯,「可以啊,用这个还吧。」

这个金手镯是我和老男人结婚的时候,他给我的买的五金之一。

老男人出手阔绰,每一个东西都沉甸甸的。

想到这些我有点愣神,被周鄞误会,冷笑一声扭头。

我一咬牙直接把手镯摘了下来,「给你。」

这次轮到周鄞傻了。

我眨了眨眼,笑脸盈盈,「今天你在澡堂子亲我了,得对我负责。这个镯子,就算是我给你的嫁妆好不好?」

提到这事儿,周鄞脸一凛,「明明是你……」

「是我先动得嘴,所以我对你负责?」

我想了想,「那算我给你的彩礼,你带我回家吧。」

周鄞:……



「你走慢点。」

夜沉如水,狭窄的街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身影。

周鄞步子大,我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这人。

「跟不上就滚远点。」

我发现周鄞年轻的时候火气是真大。

以前我和老男人在一起不要说凶我,连一句重话都没讲过。

现在倒好。

我咬牙冲着这人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等他东山再起,不刷爆他的卡都不足以纾解我内心的愤懑!

见我没声儿了,周鄞才回头。

月光将他的侧颜勾勒成了好看的剪影。

我赶紧龇牙朝他咧嘴笑了笑。

他抿了抿唇,扭头说了句「小短腿」。

咋的,赶不走我就开始人生攻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发现周鄞还是放缓了脚步。

又走了很远,就在我小腿肚子疼得打转的时候,周鄞终于停下了。

是个筒子楼。

看这外观,破成这样还没倒,可真算是科学奇迹。

「只能住一晚。」

周鄞看向我,我不敢忤逆,赶紧点头。

他拿出钥匙,压低声音,「你在门口等着,过一会儿我出来叫你。」

这偷偷摸摸的劲儿,就跟我晚上点外卖怕被爸妈发现似的。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听声音,我猜测说话的应该是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婆婆。

据说,婆婆在老男人 20 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算了下时间,应该就是这年。

悄悄把大门推开一道缝,我朝里面望去。

屋内是时下流行的工业风——原生态纯毛坯。

房子很小,似乎只有一个隔间。

勉强称之为客厅的地方搭了张行军床,是周鄞睡觉的地方。

婆婆面色惨白,身形非常消瘦。

她咳了两声才说,「今天我把钱已经给房东了,你不用再为房租的事儿着急了。」

周鄞一愣,「你哪里来的钱?」

说完,好像记起什么,又道:「让你买的药呢?」

「你甭管那么多。」

周鄞乐了,「钱是我给你的,你让我不管那么多?」

婆婆抿了抿唇,「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治也没用,好不了的。妈不拖累你,早死早省心。」

这话就像是触了周鄞的逆鳞,「你要真不想拖累我,当初就别把我生下来。现在又他妈的讲这种屁话,有能耐你就死外头别让我知道,一辈子别让我看见。」

气氛瞬间紧绷。

我站在门口看热闹,没忍住突然打了个嗝。

是饿的。

我赶紧捂住嘴,但是晚了。

屋里的俩人齐刷刷透过门缝看向我。

特别是周鄞,那眼神像要活剥了我似的。

我也冤枉。

从穿过来到现在已经 12 小时了,一口水都没喝,神仙也顶不住啊。

于是,我被迫「现身」了。

我谎称自己是周鄞的朋友,父母去世从外地过来投奔亲戚的。

「这次回来才发现原本的亲戚都搬走了,还好遇见周鄞了。」

我可怜兮兮地看了眼周鄞,「他好心把我带回来借住几晚,阿姨您别介意啊。」

一听这话,婆婆脸上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

「你放心住着,别嫌弃破就行,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一套操作,让周鄞没忍住看了我好几眼。

用口型朝我说了三个字:「小骗子。」

呵呵,我这个小骗子可不仅获得了在这儿的居住权,还即将用老男人给我买的金首饰给他妈治病。

我瞪了眼周鄞。

越发觉得自己这趟过来可真是花了血本。



周鄞家实在太过简陋。

简陋到只有一张行军床。

「晚上你睡这儿。」

说着把床往我这边踹了踹。

我四周看了一圈,「那你睡哪儿?」

周鄞在地上铺了几张报纸,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这怎么睡?

见我满脸不认同,周鄞挑眉,「要不换换?」

我赶紧嬉皮笑脸,「不了不了,你是男子汉,你可以的。」

天气太热,我躺在行军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没多久又被蚊子叮醒。

挠着脖子,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周鄞盘腿坐在地上,身边放了一盏很小的台灯,正聚精会神地干着什么。

「还没睡?」

我坐起来,周鄞侧身,我才发现地上摊放着几个 BP 机,还有十几个宠物小精灵。

在这个年代,这些东西可是高级货。

我小时候还玩过呢。

「你怎么有这个的?」

我来了兴致,正想伸手拿过来,就被周鄞拍了下去。

「还没修好,别乱碰。」

「你会修这个?」

「嗯。」

我感觉神奇,一个家徒四壁、压根就没用过这些东西的人,居然会修这玩意。

转念又想到,周鄞当年好像就是在电子产业赚到的第一桶金。

所以说天分这玩意儿,很玄乎。

即使身处泥泞,也能让人发出闪亮的光。

「你帮人修这个赚多少钱?我听说深圳那边机会多,你咋不考虑去那边发展?」

他眼皮都没抬,「不去。」

我还想劝两句,周鄞直接伸手抵着我额头,把我重新按回到床上。

「话怎么这么多,快睡你的。」

我噘嘴,指着自己身上被蚊子叮的包,「你看看,我快被蚊子吃了,根本睡不着。」

「矫情。」

周鄞皱眉,起身在柜子里翻出了个蒲扇递给我。

「干嘛?」

「自己扇着。」

我傻眼,「你哪怕给我个风油精也行啊。」

「没那玩意,费钱。」

「算了,小气鬼。」

自己给自己扇风,越扇越热。

我拒绝了蒲扇,背过身屁股对着他,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宁可热死我也不想再被蚊子叮死。

睡着睡着,被子不知道被谁掀开了。

感觉有一阵阵清凉。

就好像有人朝我扇风似的。

十分舒服。

直到天亮,我都没再醒来。

隔天我睁眼的时候,周鄞已经起身在换衣服了。

也不知道是才醒,还是一夜没睡。

他飞速脱掉了上衣,露出坚实的上半身。

我忍不住惊叹。

这肩宽腿长屁股翘的,居然是我未来老公。

我正感慨,突然周鄞回头,直接跟我来了个四目相对。

卧槽,大意了!

赶紧闭上眼。

周鄞冷笑,「别装了。」

我紧紧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鄞用脚踢了踢行军床,「醒了就走吧。」

这回我装不下去了,「去哪儿?」

「只能住一晚。」

我傻了,「可阿姨昨晚答应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房子是我租的。」

意思就是,只要他不答应,谁说也不好使。

这人怎么这样呢!

我以为经过昨晚,我俩关系有了质的飞越呢。

我还想赖几句,房间内却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

周鄞脸色突变,立马冲进去,再出来怀里抱着周母,「我妈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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