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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妹妹锁在阁楼

北海朝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妹妹锁在阁楼》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我被妹妹锁在阁楼》小说主要讲述了楚楠楚娇的故事,同时,楚楠楚娇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楚楠楚娇   更新:2022-09-10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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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楠楚娇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妹妹锁在阁楼》,由网络作家“北海朝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妹妹锁在阁楼》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我被妹妹锁在阁楼》小说主要讲述了楚楠楚娇的故事,同时,楚楠楚娇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我被妹妹锁在阁楼》精彩片段

高考结束后,男神和妹妹在朋友圈官宣,要共赴清华。

我却因为没参加高考,受到全班人鄙视,被嘲笑连个大专都考不上。

三个月后,我作为大一新生代表在台上发言的视频刷爆朋友圈。

落榜清华的妹妹大义灭亲:“她都没参加高考,怎么可能上清华?”

我笑而不答,甩出来一麻袋数学竞赛的奖状奖杯和奖牌。

保送生没听过?

高考那两天,我被妹妹锁在阁楼。

她怕我打扰她的计划,特意在前一晚送的水里掺了安眠药。

父母却勤勤恳恳地守在考场外,吃喝用度都可着最高消费,生怕她有半点损失。

我从小三楼的窗户外跳下来,和开大奔回来的父母撞个正着。

父亲不关心我一瘸一拐的姿势,冲上来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丢人现眼的玩意,我要是知道你连高考都没参加,就是让你饿死在外面,也不会认你回家!”

这一巴掌打得我脑袋嗡嗡响,眼前飞舞着无数只小蜜蜂。

我昂起头,手捂着被他打痛的位置,吐出一口血沫。

“我丢人现眼?我没参加高考?你要不要问问你的好女儿、我的好妹妹,她都对我做了什么?”

“不管她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她都是你妹妹,是我们这个家的一份子,你要让着她。”

说话的是我生理意义上的母亲,一点都不管她说这话时偏到天边的心。

“所以,就算她在我的水里掺了安眠药,阻止我参加高考,你们也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她?”

我说到这儿,眼前的父亲愣了一下,母亲赶忙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扯进屋里。

“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可不敢乱说。这要是坏了你妹妹的名声,我和你没玩。”

“姐姐,我才高考完,很累的,没功夫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楚娇的长相和声音一样甜,就是内里浸满了毒药。

我跑上楼,拿出来那杯掺了料的水,“这是高考前,你对我的姐妹慰问,要是没有问题的话。

我的好妹妹,不如你喝光它。你敢吗?”

楚娇当然不敢,眼神飘忽不定,手轻轻拽着母亲的裙摆,抽泣了两声,

“我只是……只是想让姐姐睡个安稳觉而已。”

前言不搭后语的狡辩,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信。

可父母却摸着妹妹的头,夸她是听话懂事儿的好孩子,让楚娇早点上楼休息,考了两天试太累人了。

我不懂,他们是成年人,为什么不分是非对错?

就这样纵容楚娇?为什么明明都是亲生骨肉,对楚娇如珠如宝,却视我如洪水猛兽。

是因为我和他们失散了十余年,所以不亲近吗?

楼下,父亲唱红脸,母亲唱白脸,还在一本正经地和我分析这件事儿。

“你的学习成绩本来就一般,偏偏非要在高三下学期的时候转来市里。

要是像你妹妹一样品学兼优,好好读书就算了,成天就知道和男生鬼混。

别说你妹妹给你下药,就算她没下,你这个命,顶破天也只能考上个野鸡大学。”

父亲对我一向毫不留情。

“楠楠,乡下的生活比不上城里,你那土……养父哪能像我们一样,在城里给你住这么大的房子,开豪车?”

母亲的话好似棉里针,毫不吝啬地讽刺挖苦我。

若不是手里的亲子鉴定,我当真怀疑,自己是这两人捡来的孩子。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

“丧门星!早知道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不该留你到这么大。”父亲气急败坏地朝我嚷起来。

光是嚷还不够,他又砸碎了一个玻璃杯。

空阔的房间里萦绕这清脆的回响。

楚娇从楼上探出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其中眼神晦涩不明,但我却眼尖地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

“爸爸妈妈,你们吵到我和同学的视频通话了。”

她的声音欢快地像是小百灵鸟,也让父母的神色缓和不少。

母亲笑着和她打趣,让她回屋,又扭过头来看我,三言两语间,就为我定好了结局。

“复读一年你的压力也很大,未必能考得起好大学。

我和你爸就受点罪,找找在学校的人,把你塞进去。

女孩子的学历也不必太高,上个大专,以后在你爸的公司当个前台,跑跑腿,就够了。

你是我们闺女,还能亏待你不成。

你前不久不还说想和妈妈借8万块吗?一会儿妈就打给你。”

父亲听到让我在他公司当前台的时候嘴角撅得老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的一个眼神打住。


“丧门星!早知道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不该留你到这么大。”父亲气急败坏地朝我嚷起来。

光是嚷还不够,他又砸碎了一个玻璃杯。

空阔的房间里萦绕这清脆的回响。

楚娇从楼上探出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其中眼神晦涩不明,但我却眼尖地看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

“爸爸妈妈,你们吵到我和同学的视频通话了。”

她的声音欢快地像是小百灵鸟,也让父母的神色缓和不少。

母亲笑着和她打趣,让她回屋,又扭过头来看我,三言两语间,就为我定好了结局。

“复读一年你的压力也很大,未必能考得起好大学。

我和你爸就受点罪,找找在学校的人,把你塞进去。

女孩子的学历也不必太高,上个大专,以后在你爸的公司当个前台,跑跑腿,就够了。

你是我们闺女,还能亏待你不成。

你前不久不还说想和妈妈借8万块吗?一会儿妈就打给你。”

父亲听到让我在他公司当前台的时候嘴角撅得老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的一个眼神打住。

他们不容分说,就把我推上楼。

卧室的门“砰”一下被关上,一切尘埃落定。

晚饭时间,他们一家人西装笔挺,贵气逼人地走出别墅。

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是出去给楚娇摆庆功宴了。

熟悉的马达声响起,大奔跃过铁门,疾驰而去。

空旷的别墅就剩下我一人,坐在二楼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我的房间说小不小,说大……却还没有楚娇摆放闲置衣物的储藏间大。

父母说乡下孩子要知足。

知足常乐。

我找出进城就背着的蛇皮袋,从里面掏出一个被胶带缠了一层又一层的麻袋。

那里面装得是这么多年来,我得到的数学竞赛的奖杯和奖牌。

来得时候爸爸跟我说,我这么优秀又讨喜的孩子,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一定会喜欢。

可我见到他们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那天我来认亲,要不是楚家来了位热心阿姨帮我,我都进不了楚家的大门。

爸爸的话是骗人的,只有我这样的笨小孩儿才会相信。

怕别墅招贼、丢什么东西,家里从里到外都上了锁,就连冰箱也贴心地上了智能锁。

我不傻,那不是防贼,是在防我。

家里没有饭,我饿得不行,想到爸爸心脏需要的手术费,咬牙给自己烧了一壶开水解饿。

喝饱了,一觉睡到天亮,熬到那八万块,我就回乡下给爸爸看病。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接通手机,是爸爸。

“囡囡,怎么样,城里还住的惯吗?他们对你好不好?”

“好、都好。您放心。”我尽可能克制,不让那头发爸爸发现什么不对。

可我低估了为人父母对子女的担心。

“囡囡,你的声音怎么不对劲儿?囡囡,你哭了?

乖乖不哭,爸爸这就过去找你。”

说完,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些吵嚷的声音,“您刚做完手术,不能来回奔波。”

“放屁!老子闺女被人欺负了,老子要是不过去给她撑腰,算个屁的爹!”

“爸,您别过来,我没事儿,您听医生的话。手术费您别担心,我借来了8万。”

“囡囡放心,爸爸之前买的彩票中了五千万,加上之前的债款,还有家里的古董,咱家现在保守估计有十个亿。

你的那帮叔叔们也都出来了,咱家除了钱,就是矿。

不行,爸还是放心不下你。

你等着,爸这就把卫无量那小子派过去。这小子之前师从国家散打一级教练,精通各路拳法。

谁要是欺负你,就直接打回去。”

?!!十个亿?

信息量一下太多,我缓不过来。

我爸这么趁吗?

可在我记忆中,我家除了有一栋砖瓦房,就是圈里那几头猪,不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差太多。

但我爸粗中有细,从没短过我吃喝,还特别看重我的学习。

从小到大,在他的鼓励下,我参加了无数数学竞赛,获奖数不胜数,在家堪称半个顶梁柱。

被保送清华后,我爸突然告诉我,我是他捡来的孩子。亲生父母找到了,让我进城认认亲。

我从医生那里看到了他心脏病的诊单,大夫说要做搭桥手术,手术费需要8万左右。


乖乖不哭,爸爸这就过去找你。”

说完,我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些吵嚷的声音,“您刚做完手术,不能来回奔波。”

“放屁!老子闺女被人欺负了,老子要是不过去给她撑腰,算个屁的爹!”

“爸,您别过来,我没事儿,您听医生的话。手术费您别担心,我借来了8万。”

“囡囡放心,爸爸之前买的彩票中了五千万,加上之前的债款,还有家里的古董,咱家现在保守估计有十个亿。

你的那帮叔叔们也都出来了,咱家除了钱,就是矿。

不行,爸还是放心不下你。

你等着,爸这就把卫无量那小子派过去。这小子之前师从国家散打一级教练,精通各路拳法。

谁要是欺负你,就直接打回去。”

?!!十个亿?

信息量一下太多,我缓不过来。

我爸这么趁吗?

可在我记忆中,我家除了有一栋砖瓦房,就是圈里那几头猪,不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差太多。

但我爸粗中有细,从没短过我吃喝,还特别看重我的学习。

从小到大,在他的鼓励下,我参加了无数数学竞赛,获奖数不胜数,在家堪称半个顶梁柱。

被保送清华后,我爸突然告诉我,我是他捡来的孩子。亲生父母找到了,让我进城认认亲。

我从医生那里看到了他心脏病的诊单,大夫说要做搭桥手术,手术费需要8万左右。

我找亲生父母,除了想看一下他们长什么样,为什么抛下我不管,还想进城找找方法,让我爸手术的成功性更高一点。

我高估了他们对我的亲情,亲生父母见我如遇蛇蝎,避之不及,唯恐我赖上他们。

我还在愣神呢,就听见电话那边我爸特别着急地喊:

“老卫!你之前不是说要结娃娃亲吗?

现在考验到了。一个小时内,把卫无量给我派到B城,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要是晚一步,我闺女出点什么事儿,你就等着被我拆家吧!”

“别跟我说时间紧,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事情!

你不去,我就找老韩,我家闺女这么优秀,晚一步是谁的损失我不说。”

电话这头,直接把我听傻眼了。

这TM还是我那个淳朴憨厚,猪看了都微笑的爸爸吗?怎么比社会大哥还豪横?

我是做错了梦?还是打错了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爸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囡囡,卫无量说他已经到门口了,你开门迎一下。”

“你是……卫无量嘛?”

门口站着一位白白净净的少年,看模样和我差不多大。

见我出来,笑眼弯弯,特别热情地和我伸手。

不等少年开口,我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周旭,回来。”

“呦呦呦!老大你刚刚在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眼前这位叫周旭的少年看着我,自来熟地招呼,“小嫂子,你不知道,刚才我接老大过来的时候,他不知道有多……”

“有多什么?”周旭还没说完,就被卫无量的一句“闭嘴”打断。

这时,我才看见卫无量的全貌。

初夏的天,他穿着一身夏威夷风的花衬衫,下面是同款短裤,脚下踩着一双人字拖,看上去特别随意。

这套造型换个人来穿,绝对是乡土田园风,可在他身上,无端有一种撕裂的美感。

倒不是说衬衫风流肆意的调性和他身上浓郁禁欲系的割裂。

而是单纯的字面意思,想让人把他的衣服撕裂,看看里面藏着何等秀色。

他随便往那里一站,抬手就是一套男模风。

看到肌肉饱满的卫无量,我倒有几分相信他国家一级散打教练的身份。

我打量卫无量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

卫无量的性格比较内敛,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

如果不是他想,别人休想从他那张斧凿刀刻般的脸上,找到一丝不对劲。

周旭在发觉到卫无量看向我时微微皱紧的眉,露出了鬣狗嗅到食物一样的兴奋。

我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情绪涌动,一直盯着人看也不礼貌,便收回目光。

“那个……你们来得好快。

初次见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缓解其中的尴尬。

卫无量眼观鼻鼻观心,轻哼了一声。

我猜想,他这是承认了自己的快。

周旭像是我们两人的润滑油一般,见我们如此生涩的交流,拉着我的手打趣玩笑。

“那是自然,小嫂子你不知道,我们老大一听见你的事儿,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也就是这市区管制私人直升机,要不然他能开直升机降到你家草坪上,你信不信?”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有些浮夸了?

等等,我才注意到周旭的称呼,“我怎么成了小嫂子?”

那边,周旭在卫无量的死亡凝视下收回手。

听到我的问题,摸了摸后脑勺,春风满面,“方才嘛!不确定,但现在,我百分之一万肯定,你就是我老大的另一半。

大哥的老婆不叫大嫂叫什么?”

周旭说完递给卫无量一张银行卡,

“老大,别说做兄弟的不仁义,这里面有两百万,该吃吃,该喝喝,不够了跟兄弟说。”

嘱咐完卫无量,周旭又过来和我说悄悄话,怕卫无量听见一样,还特意走得老远。

周旭交代完,就从那辆路虎的后备箱里翻出一个滑板,吹了个口哨,迎着黄昏,踏歌而去,柏油路上是他走过的痕迹。

周旭像一阵风,来去自由。


初次见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题缓解其中的尴尬。

卫无量眼观鼻鼻观心,轻哼了一声。

我猜想,他这是承认了自己的快。

周旭像是我们两人的润滑油一般,见我们如此生涩的交流,拉着我的手打趣玩笑。

“那是自然,小嫂子你不知道,我们老大一听见你的事儿,那叫一个心急如焚!

也就是这市区管制私人直升机,要不然他能开直升机降到你家草坪上,你信不信?”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不是有些浮夸了?

等等,我才注意到周旭的称呼,“我怎么成了小嫂子?”

那边,周旭在卫无量的死亡凝视下收回手。

听到我的问题,摸了摸后脑勺,春风满面,“方才嘛!不确定,但现在,我百分之一万肯定,你就是我老大的另一半。

大哥的老婆不叫大嫂叫什么?”

周旭说完递给卫无量一张银行卡,

“老大,别说做兄弟的不仁义,这里面有两百万,该吃吃,该喝喝,不够了跟兄弟说。”

嘱咐完卫无量,周旭又过来和我说悄悄话,怕卫无量听见一样,还特意走得老远。

周旭交代完,就从那辆路虎的后备箱里翻出一个滑板,吹了个口哨,迎着黄昏,踏歌而去,柏油路上是他走过的痕迹。

周旭像一阵风,来去自由。

空荡的庭院就剩下我和卫无量两人,原本我还担心该如何和他相处。

谁想,他看着我,居然扯出了一个微笑。

也不知道多久没笑过,搞出来一股肉笑皮不笑得架势,看得我心里发慌。

“卫无量,你不用笑得这么客气。你刚才那样就挺好的。”现在这样,我好怕。

我猜他应该没听懂我说话的内容,把我带上车后,脸上依旧挂着那份笑。

“卫无量,你要带我去哪里?”

“买点衣服,你身上的衣服不适合。”

卫无量指着我身上磨得发白的牛仔短裤,“他们在家就让你穿这个衣服?”

“那倒不是,他们也给我很多衣服。”

“给你、很多、衣服。”卫无量愣了一下,“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带你去买自己的衣服。属于你的新衣服。”

我以为按照周旭的形容,卫无量会是那种钢铁直男,并不会在意措辞这方面的讲究。

没想到,是我小看了他。

父母确实为我置办了很多衣服,都是楚娇不喜欢或不合身的二手货。

“衣服就算了,我现在手头紧,就算你买,我恐怕也没那么多钱还你。”

我很认真地看向卫无量,“卫无量,如果我爸爸和你说什么娃娃亲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爸就是这样,不管我干什么,他总觉得我天下第一好。

你要是觉得这会影响你的生活,我会提前和我爸做好沟通。

而且……”

“而且什么?”他摆在方向盘上的手一顿,扭头看我。

“用两百万的卡吃吃喝喝,太浪费了。

我爸要是知道我这么败家,把他的家底败光,一定忍不住说我!

到时候我们变成穷光蛋怎么办?

我去哪里找这么多钱还你?”

我这边话音刚落,卫无量还没说话,我又收到了一个电话。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中气十足,嗓门粗狂,是我爸没跑。

“囡囡,你放心把卫无量当保镖用就好。

对了,你问问那小子银行卡号是多少?”

卫无量报了一串数字,接着我就看见他手机银行发来的信息提示,显示他行转账的消息。

工商银行单笔最高限额是50W,所以这一会儿功夫,卫无量手机上手来20条信息。

电话那头,我爸那边中气十足,“闺女你放心花,刚才你叔叔整理地皮,又发现一座煤矿,够你用得!

小子,我闺女跟我穷了半辈子,不舍得花钱,这钱转你卡上,你看着替她买点。

她看上超过三眼,你就付钱,不够给我打电话!”

说完,我爸兴高采烈地挂掉电话。

好家伙,我是一点见识都没有。

方才还和人说200W得巨款,我爸这一下倍杀。

不,五倍杀!

卫无量可能是看我呆愣的样子好笑,这回嘴角勾起的弧度倒有几分醉人。

“走?”

我狂点头,现在姐有钱了,得吃点好得,不能饥一顿饱一顿地饿肚子了!

正想着呢,车内响起一阵咕噜咕噜的轰响。

我低下头,用扎安全带来掩饰尴尬。

谁知道副驾的安全带像诚心和我做对一样,我努力了半天都扯不开。

“别动。”

我还在慌张中,卫无量便俯身而下,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肌肤上,带着一股燎原的火,烧得我有些发虚。

路上,卫无量居然主动发起进攻,他问我:

“周旭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说你人好。”

“他会这么说?”卫无量眼睛眯起来的样子像是一只野狼,迫人得紧。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不信就算了。”

车里,我看着身边的卫无量,下意识想起了周旭说得话。

“嫂子我跟你说,老大今年都24了,但你放心,他钢铁直处。

老男人体贴顾家又懂得疼人,就是内里闷骚,你们以后相处,多多担待着点。”

妈蛋,这里面哪句是我能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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