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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

慕言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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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她死死的拉住苏芙珊,“那个男人......他是谁!”“你弄疼我了......”“说话啊!回答我!”苏芙珊挣扎着想要走,温尔晚用力的抓住。一拉一扯间......“啊!”苏芙珊尖叫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个一个台阶的往下滚。

主角:慕言深温尔晚   更新:2023-03-02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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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言深温尔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由网络作家“慕言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告诉我!”她死死的拉住苏芙珊,“那个男人......他是谁!”“你弄疼我了......”“说话啊!回答我!”苏芙珊挣扎着想要走,温尔晚用力的抓住。一拉一扯间......“啊!”苏芙珊尖叫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个一个台阶的往下滚。

《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看》精彩片段

“女的,还是美女。她工作能力超强,我花了很大心思才把她请来的。”

上午十点,新上任的女总监,准时现身,来到珠宝部。

“HELLO,我是夏安好,以后就协助乔总一起管理珠宝部,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一起将我们的新兴品牌做大做强。”

同事们热烈的鼓掌,欢迎。

温尔晚的眼睫颤了颤,收回目光。

原来是安好啊......

她的大学同学兼舍友。

曾经形影不离,睡一个被窝,没有任何秘密,比亲姐妹还亲。

现在,夏安好在珠宝行业名气大涨,优秀耀眼,而温尔晚还在默默无闻。

精神病院的那两年,是她最青春最好的两年啊,就那样被慕言深践踏了。

“夏总监可是珠宝行业鼎鼎有名的啊,”乔之臣相当捧场,“我都只是给她打下手!”

“是是,乔总有钱有眼光,当甩手掌柜享福就行!”

看得出来,两个人关系很好,可以随便调侃。

“来来来,夏总监,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乔之臣说,“我们的总设计师,温尔晚。”

听到这个名字,夏安好的表情变了变。

不过,她很快又恢复平常。

“你好,温小姐。”

“你好,夏总监。”

夏安好盯了温尔晚几秒,忽然笑了:“我有一些想法,想跟温小姐私下沟通,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还没说话,乔之臣连连点头:“当然可以啊!你们就是我左膀右臂,必须培养好默契!”

“我还左青龙右白虎呢。”

夏安好走到温尔晚面前:“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的夏总监。”

乔之臣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两大美女,我是不是艳福太好了一点?会被慕言深嫉妒吗?”

总监办公室。

门一关,夏安好就立刻换了副表情:“温尔晚!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安好......”

“别这样叫我!”夏安好气得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你把我当过朋友吗?啊!一毕业你就没影了,跟我玩失踪?你知道我哭了多少次,有多担心你吗!”

温尔晚低垂着眼:“对不起。”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我去你家,房子被卖了。我找你们邻居打听,一个个闭口不谈,你丫的就跟人间失踪一样!”

“对不......”

“不要跟我说这三个字!”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夏安好都快要气吐血了:“行,你可以不说,你现在走吧,就当我们从不认识!”

她点点头,默默的转身。



那一脚,苏芙珊就是想害她流产!她没猜错!

“这个孩子,打掉吧。”苏芙珊说,“温尔晚,你自身难保了,孩子只会是你的累赘,是拖油瓶。”

温尔晚摇摇头:“不,你没有权利决定我孩子的生死!”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芙珊撂下狠话,转身就要走。

“等等!”温尔晚叫住她,“你......你是不是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那一晚,是院长把她骗出精神病院,送往酒店的,院长肯定了解一切!

而苏芙珊是院长的女儿,父女俩肯定知道秘密!

“我当然知道。温尔晚,只有你不知道。”

“是谁!”她问道,“那晚,是谁!”

“哈哈哈哈哈,死心吧,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我劝你尽早打掉,别给自己惹祸上身了!”

苏芙珊挥开她的手,温尔晚却不想这么放过她。

真相,近在咫尺!

“哎呀,”苏芙珊忽然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你抓伤我了,我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故意报复我啊......”

正走过来的慕言深,听见这句话,凌厉的扫向温尔晚。

可是温尔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父亲”这个重磅消息上。

她要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

“告诉我!”她死死的拉住苏芙珊,“那个男人......他是谁!”

“你弄疼我了......”

“说话啊!回答我!”

苏芙珊挣扎着想要走,温尔晚用力的抓住。

一拉一扯间......

“啊!”苏芙珊尖叫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一个一个台阶的往下滚。

温尔晚愣在原地。

“芙珊!”慕言深加快脚步,迅速上前将她抱起。

“疼,好疼啊。”苏芙珊窝在他怀里哭唧唧的,“我来道歉,她不肯接受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我......”

“我带你去医院。”

温尔晚回过神来,解释道:“不,我没有推她。慕言深,我没有!”

他目光阴冷:“我亲眼看见,你还在狡辩?”

“我真的没有这么做......我是在拉她,怎么会推她?”

苏芙珊哭着说道:“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强求,但你怎么可以这样害我......温尔晚,我还要进娱乐圈拍戏,要是骨折或者毁容了,我的前途就毁了!”

“滚过来!”慕言深开口。

温尔晚艰难的迈开步伐,走下台阶。

她刚想说话,慕言深却掐住了她的脖子。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温尔晚。”他五指收紧,“真以为我现在不会动你?你哪来的自信?”

“我从来没有这样以为过。”

“就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蹬鼻子上脸!”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温尔晚被迫仰着头,呼吸不畅。

“呵......”她笑了,“你对我好?慕言深,你是一手将我从天堂拉入地狱的人啊!”

慕言深面容凌厉,透着满满的厌恶:“那是你罪有应得!”

“就算我爸害死你爸,那也是父辈恩怨,你凭什么把仇恨强加在我身上!”



“你是在替温家赎罪!”

慕言深的额角青筋暴起,怒声大吼。

而他怀里的苏芙珊,得意又挑衅的冲她露出笑容。

温尔晚认了,“行,既然你觉得我推了她,那就是我干的吧。”

她无话可说。

慕言深打横抱起苏芙珊,大步离开:“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她断一根骨头,我就打断你两根!”

温尔晚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慕言深轻柔的将苏芙珊放进车内,前往医院。

在她心里,慕言深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其实,恶魔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从不可能给她。

温尔晚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抓痕,破了皮,隐约渗出血来。

真正下狠手的人,是苏芙珊。

打着道歉的旗号,逼她打掉孩子!

这一夜,温尔晚没有睡,蹲在门口等慕言深回来。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望去。

而慕言深冷漠的从她面前走过:“算你走运,苏芙珊只是擦破了皮。”

“哦。”

慕言深本来要进房间的,但突然停下,侧身看着她:“温尔晚,你嫁给我留在帝景园,本质上和待在精神病院,是没有任何区别。懂么?”

他说,“你都是在赎罪,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个方式。”

温尔晚抬眼望着他:“那我可以回精神病院吗?”

伴君如伴虎。

还不如回去那空旷阴森的小屋里,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离婚后,你要是想回去,我可以成全你。”慕言深说,“现在,不可能。”

温尔晚只感到一阵绝望。

“两年囚禁,嫁与你为妻......还不够赎罪吗?你还不放过我?”

“呵,你竟然天真的以为,离婚后你能重获自由?”

温尔晚闭了闭眼:“起码,让我过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做梦!”

慕言深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我现在还没想好,离婚后,该怎样折磨你。”他不屑的低哼,“但你记住了,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砰!”

门猛然关上,荡起巨大回音。

温尔晚慢慢的揪紧被子,靠着墙壁抱紧自己的肩膀。

这个时候能够陪伴她的......是肚子里的小小生命。

“宝宝,妈咪不会放弃你的。”

......…

慕氏集团。

温尔晚按时来到工位。

“哟,今天来得这么早啊,”乔之臣神清气爽的和她打招呼,“你那个香囊是真好用,绝了!”

她客气的笑笑。

因为她不用走路了,和慕言深坐一辆车......挺窒息的,她还害怕被同事看见,早早的提前下车。

慕言深也不搭理她,当她是空气。

“对了尔晚,”乔之臣又说道,“等会要来一位新领导,担任珠宝部的总监。”

“男的还是女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签了。”正小口的喝着,慕言深径直扔过来一份协议。

她定睛看去,离婚协议书。

才结婚又离婚,慕言深究竟在算计什么?

“三个月后,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慕言深支着额角,“这三个月里,本本分分的当好慕太太。”

慕言深有绝对的自信,他一定可以在三个月内,找到那晚睡过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温尔晚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他会娶那个女人。

那晚,她的所有美好……都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怀念。

“好,离婚。”温尔晚答应了,“但是,我有条件。”

慕言深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让我放你了母亲?”

“不是。”

她想……重新调查慕父的死因。

这是慕言深的伤疤,不可碰不能提,谁要是敢去揭开,就是找死!

温尔晚当然清楚他的脾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

如她所料,慕言深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如乌云密布。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汤洒落一地:“温尔晚,你还敢提这件事!?不想活了!”

害怕吗?

当然。

温尔晚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爸爸是经验丰富的急诊科医生,生死关头,他不可能粗心到用错药……啊!”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肺部的空气慢慢稀薄,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仰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言深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温尔晚,你竟妄想着替你父亲开脱?做梦!这辈子,我都要让你们温家人活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相信我爸……”

“闭嘴!”慕言深恶狠狠地打断她,“证据确凿,你父亲也认罪入狱,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被逼着认罪的……咳咳咳……”

温尔晚的眼前出现黑影,快要窒息。

她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解脱了。

活着太累。

可是……慕言深却松了手。

“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

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

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温尔晚没时间悲伤,她擦干眼泪爬起来,低头跟着慕言深去到主卧。

“我睡地板就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慕言深没理她,站在窗边抽烟。

温尔晚自己打好地铺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不觉得苦,因为睡在这里,比脏乱的精神病院好千百倍。

抽完烟的慕言深一转头,发现温尔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脸颊上,衬得她皮肤雪白,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唇色鲜红水嫩……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慕言深迅速移开目光,进入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他竟然对温尔晚有感觉!

该死!

慕言深砰的一声扔掉蓬蓬头,大步走回卧室,将温尔晚一把从地上抓起!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她的掌心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

“嘶......”

听到声音,慕言深一怔,这才想起温尔晚刚刚进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见蹲在地上的她。

温尔晚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起:“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

慕言深拧着眉头。

温尔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还有......它。”

“这是什么。”他拿起看了看,嫌弃道,“丑死了。”

“是我做的香囊,放了几味助眠安神的中药。”温尔晚说,“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可以做个好梦。”

慕言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多此一举。”

在他看来,温尔晚就是在嘲讽他昨晚失眠了。

她在扰乱他的心思,这不是好兆头!

温尔晚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个香囊的做法是爸爸曾经教给她的,很管用。

她希望慕言深能睡好,这样他的脾气心情也能好起来,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

“你可以试试的,”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对你的睡眠......”

“出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尔晚离开后,慕言深看着地毯上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受伤了。

他的目光又移到垃圾桶里的香囊上。

过了几秒,慕言深转身拿起话筒:“查到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了吗?”

“正在......”

“废物!加快速度!”他强硬吩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是,是,慕总。我们已经锁定几号人了,正在核对排查中!”

慕言深撂下话筒。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否则,再继续让温尔晚留在身边的话,迟早会出事!

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最会勾男人!

温尔晚虚握着手掌,走到没人的角落里,才慢慢摊开。

伤口已经凝固了,没流血,但需要清理干净再擦药,否则会发炎。

可是......她没钱买药了。

身上仅剩的钱,全花在香囊上,结果慕言深还不领情给扔掉。

她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温尔晚决定在附近找份临时工,好过在慕氏里当闲人,碍慕言深的眼。

而一旦慕言深找她的话,她可以随时赶回来。

打定主意,温尔晚立刻开始行动。

正好,对面的餐厅在招洗碗工,按小时算工资。

她走到前台:“打扰一下,你们这里还招洗碗......”

话还没说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不是那位清洁工吗!!”

“哟,这不是尊贵的慕太太吗!”



真是冤家路窄。

温尔晚侧头看去,只见张荷和唐静如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她当即往外走,此地不宜久留。

但,唐静如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

“清洁工,你等等,”唐静如上前,强行将她拉到张荷面前,“张姨,你刚刚叫她什么?”

“慕太太啊!”

“什么!?她......她是言深哥哥的新婚妻子?”

张荷点点头:“对。我去帝景园给言深送汤的时候,还看见她了。绝对不会错!”

当时慕言深还维护她,让张荷吃了个瘪。

张荷心眼小,现在还记着,打算哪天报复回来!

“啊!!”唐静如气得尖叫,声音都快要冲破屋顶,“她居然就是那个狐狸精!”

“可是......静如啊,你为什么叫她清洁工?”

“因为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在慕氏擦地板!”

张荷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唐静如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补充道:“当时言深哥哥根本不帮她!”

现在的情况,对温尔晚非常不利。

她保持着冷静,甩开唐静如的手:“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就是你!”唐静如说,“你给我擦鞋的低贱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唐小姐,有空还是去医院看看眼科吧。”

说着温尔晚就想走。

这一次,张荷拦住了她:“行,就当静如认错了。但我可是你的婆婆,你看见我,招呼也不打?”

“张姨,我没认......”

张荷给她使了个眼色。

姜还是老的辣,张荷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位慕太太,压根就不受宠!不然怎么可能会给唐静如擦鞋,慕言深也不为她撑腰!

从张荷嫁入慕家开始,慕言深就不喜欢她,处处跟她作对。

所以,她看到的,都是慕言深故意演给她看的罢了!

“来都来了,”张荷拽着温尔晚坐在自己身边,“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

“我还有事,不能奉陪了,张姨。”

“你叫我什么?”

温尔晚回答:“慕......我老公他也是这么称呼你的。”

因为她对张荷道歉,慕言深让她自扇耳光的事情......她还没忘。

看得出来,慕言深极其讨厌这位继母。

“跟我还摆起架子来了,”张荷刻薄的说道,“当自己哪根葱啊?”

“就是,不许你叫言深哥哥老公!”

温尔晚冷下了脸:“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开。否则我会报警。”

在精神病院时,她需要让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惹,才能让别人不敢欺负她。

现在拿出来对付张荷和唐静如,依然管用!

温尔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没想到的是,刚走到马路边,张荷竟然追了出来,和唐静如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往车上拖去。

“放开!”她冲路人大声喊道,“救命!帮帮我!”

张荷笑道:“这是我儿媳妇,跟我儿子吵架闹脾气,我正要将她带回家呢......”

路人见状,也就不管了。

温尔晚哪里敌得过两个人的力气,径直被拖上了车。

“横啊,嚣张啊,”张荷用力的掐了她一把,“我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你敢!”温尔晚说,“慕言深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唐静如得意的回答:“言深哥哥会为了你这个清洁工......得罪唐家吗?”

“就是!”

车子呼啸而去。

......

慕氏集团,会议室里。

散会后,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慕总,午餐已经备好了。”范嘉说道。

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呢?”

“太太......额......我现在去联系。”

范嘉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好心肠,何况温尔晚算是他的老板娘,只要慕总没特意吩咐,他就不会去针对温尔晚,随便她休息。

慕言深挥挥手:“不用了。”

找她做什么?倒显得是他想她了!

就算想,那他也是想折磨她!

“是,慕总。”范嘉嘴上这么应着,但暗地里迅速去找温尔晚。

毕竟慕总要是发起脾气,整个公司都得抖三抖。

范嘉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调监控发现,温尔晚三个小时前离开了公司。

他硬着头皮去汇报:“慕总,太太她......”

“嗯?”

“不见了。”

又又又不见了?

慕言深从容淡定的吃着午餐:“她不敢跑。”

除非她的腿真不想要了,除非她真想让她父母死。

“可是,太太已经失联三个小时了。”

慕言深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她在玩什么把戏?

慕言深想找温尔晚,轻而易举。

很快,他收到一封邮件,里面是温尔晚被张荷和唐静如架着双臂的照片。

他嘴角微微一勾。

很好,找死的人来了!

慕言深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备车。”

“是,慕总。”

......

郊区,唐家有一座度假别墅。

车门一开,温尔晚狼狈的摔了下来,双手被绑在身后。

“哈哈哈哈,像条狗一样,”唐静如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你说,我先划烂你的左脸好,还是右脸?”

温尔晚望着那把细长锋利的小刀。

“唐静如,你有唐家撑腰,也明白慕言深不在乎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属于慕言深的,他非常讨厌他的东西被人破坏!”

慕言深的占有控制欲,在海城是出了名的。

他讨厌的,他要亲自摧毁!

他喜欢的,谁看一眼都是犯罪!

唐静如顿时犹豫了。

“哎呀,你别被她吓唬住了。”张荷一个劲的煽风点火,“等她毁了容,慕言深看见她就倒胃口,直接打发走,你的机会就来了!”

唐静如点点头:“对。只能是我嫁给言深哥哥,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温尔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温尔晚回答,“你被张荷当枪使了,什么坏事你干了,她手都没弄脏,置身事外!”

张荷骂道:“你给我闭嘴!”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

温尔晚唯一的自救办法,就是挑拨她们两个人,拖延时间。

慕言深对她的掌控欲极强,这么久了,他应该发现她不见了!

她要等到他来的那一刻!



“是啊,张姨,事情是我们两个干的,”唐静如说,“你不能在旁边站着看啊。”

“静如,我这都一把年纪了......”

温尔晚立刻打断道:“你看,张荷压根不想动手!”

一边说着,她一边暗暗的试图挣开绳子。

唐静如也觉得温尔晚说得有道理,她把刀递给张荷:“这样......你划左边,我划右边。”

“行。”张荷答应了,“你先划,我去按着她,别让她乱动!”

“可以。”

两个人一拍即合。

温尔晚的手腕都勒红了,绳子也不见一点松动的迹象。

张荷走过来固定住她的头:“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这刀子可不长眼!静如,快来!”

“这张脸真是白嫩,难怪能勾引言深哥哥......我今天非要划个稀巴烂!”

唐静如狞笑着靠近。

那把刀越来越近,最后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冰冰凉凉带着冷意。

“只要我一用力,你的美貌就没了......”

温尔晚紧张得直咽口水:“你,你真的不怕慕言深吗!”

“有唐家在,他不会动我的。”

说着,唐静如手上就要用力划一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低沉威严的熟悉男声远远传来:“住手!”

这个声音......

温尔晚一喜,竭尽全力的喊道:“慕言深,救我!”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车子还没停稳,慕言深已经跳了下来。

他步伐飞快,西装下摆高高扬起,眉眼里都是戾气。

“唐家?算什么?”慕言深薄唇一掀,“明天,我就能让整个唐家从海城消失!”

“言深哥哥......啊!”

慕言深一脚踢开唐静如,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径直走到温尔晚身边,将她抱起:“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差一点。”

“乱跑什么?”慕言深问,“慕氏装不下你吗?”

“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去找工作才遇见张荷她们的吧。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言深,你,你怎么来了啊。”张荷满脸堆笑,“我跟儿媳妇闹着玩呢。”

慕言深眉头一挑:“玩?”

“是啊是啊。”

他捡起地上的刀,扔在张荷脚边:“你现在划自己的脸玩玩。”

“这......”

“划!”

“言深哥哥!”唐静如跺脚,“你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啊!”

“凭她是我妻子!”慕言深目光比刀还冷,“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

唐静如满脸嫉妒的看着温尔晚。

温尔晚却是有苦说不出,之所以慕言深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欺负羞辱她的人,只有他。

他再恨她折磨她,也不会让别人动手,必须要亲自。

慕言深的情话,听听就好,她不必也不敢当真!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轻。

慕言深将她打横抱起,温尔晚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又赶紧松手。

“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受伤,”慕言深面无表情,语气极冷,“唐静如,我代替唐家好好管教一下你!滚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张荷!”他直接喊名字,“今年你的生活费,一分都别想拿到!”

这对张荷来说,真是最痛苦的惩罚。

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不行,那是你爸给我的钱。”

“两年!”

“言深,你你......”

“三年!”

慕言深向来说到做到。

这下,张荷和唐静如是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帝景园,管家看见温尔晚狼狈的样子:“太太,您这是......”

“没什么。看着吓人,其实我没受伤。”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没受伤?那掌心的是什么?”

温尔晚一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你除了会给我添乱,还会做什么?”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向她,“我为了你,惩罚张荷和唐静如,你很骄傲吧?”

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他冷笑道:“温尔晚,谁也别想动你这张脸,要划烂......那也必须是我亲自来!”

慕言深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

温尔晚瑟缩了一下。

“发什么愣?不会看眼色?”

她只好将水果刀双手递给他,小声辩解:“我今天......没做错事情。”

“乱跑就是你的错。”

温尔晚咬着下唇,低垂着眼。

慕言深就是她的天,他的话,她只有服从的份。

冰凉的刀刃再一次的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

“温尔晚,你看,一旦离开我,想对付你的人那么多。”慕言深轻轻的用刀尖拍着她的脸,“而在我身边,只有我折磨你。”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慕言深什么时候就......手起刀落。

大概是被压迫得太久了,又或者是横竖都是毁容,温尔晚竟然反驳了他:“任何人欺负我,我可以反抗,可以还击。可是......我却反抗不了你!”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我不曾欠你,温家也不欠你!

温尔晚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刀一点一点的压下来,稍稍用力,就能划破皮肤。

“叮铃——”旁边的座机,忽然急促的响了。

慕言深拿起话筒:“喂,爷爷。”

“你马上过来老宅一趟!”慕老爷子大声的吼道,“现在立刻马上!”

“什么事。”

“还有,带上你那位新婚娇妻!”老爷子挂了电话。

慕言深意味深长的看着温尔晚。

她眼神惊慌,又极力保持镇定的样子,倒是有趣。

“算你运气好。”慕言深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这脸,暂时先留着,免得血淋淋的吓到爷爷。”

爷爷?

“收拾一下,跟我去老宅。”慕言深架着二郎腿,“给你五分钟。”

温尔晚踉跄着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扎好头发。

慕家老宅。

比起帝景园奢侈华贵的城堡风格,老宅是沉稳大气的四合院,有山有水古色古香。

一进客厅,张荷指着温尔晚尖叫道:“对,老爷子,她来了!她就是温医生的女儿!慕言深竟然娶了她!”



他转身走出帝景园。


台阶最下面,苏芙珊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仔细看,她还有一口气在。


慕言深迈着步子,走到她面前。


他有多恨自己,就有多恨苏芙珊!


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切!


“慕......慕总......”苏芙珊慢慢抬头,“放过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就受不住了?”


“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顶替温尔晚,欺骗你,瞒着你......”


慕言深满眼都是冷意:“苏芙珊,这只是刚刚开始!”


后面,有的是折磨在等着她!


他要让苏芙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鬼迷心窍,”苏芙珊虚弱的说道,“我一时间被迷了眼,所以才会顶替温尔晚,我错了......慕总,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你做的,仅仅只是顶替温尔晚么!”


苏芙珊浑身一颤,不敢出声了。


看着这个女人,慕言深真是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丢到后山喂狼!


“苏芙珊,你就是死一万次也是活该!”慕言深厉声道,“你明知道那晚是温尔晚,你也明明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公然的将温尔晚从公司里带走,在小巷子里拳打脚踢!那时候,苏芙珊就是想搞掉孩子!


后来,院长装病,要温尔晚抽血献血,也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孩子流掉!


再后来,假怀孕假流产,目的也是让温尔晚真流产!


苏芙珊做了这么多,一直都是在针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慕总,我......我虽然做了很多错事,可是那个孩子并没有死啊。”苏芙珊狡辩道,“最终,还是你自己......”


“闭嘴!”


这是慕言深心里,永远的痛!



苏芙珊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慕总,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天跟在你身边,我处处为你着想,你饶了我吧,我滚出海城,再也不碍你的眼!”


“痴心妄想。”慕言深冷冷回答,“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可以成全你!”


苏芙珊张大嘴巴,这,这是要让她受尽屈辱啊!


“你和你父亲,慢慢享受这场游戏。”慕言深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带走!赏给你们了!”


“是,慕先生。”保镖应着。


“不,救命——”


苏芙珊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慕言深静静的站在原地,脚下是一片血泊。


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孤傲。


残忍,嗜血。


他挑断了院长的手脚筋,丢进精神病院,让那些病人随意的报复。


又将苏芙珊抽得满身是血,丢给男人们享乐。


可见他的心,多狠。


二楼阳台上,温尔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她尝到过慕言深手段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她能够安然无恙到今天,不过是因为一开始,慕言深是想和她慢慢玩游戏,一点一点的摧毁她。


后来,她嫁给他,他需要一位傀儡慕太太,所以才没有彻底的毁掉她。


到今天......他说,他爱她。


呵,魔鬼的爱,能够有多真多深?


温尔晚想,慕言深今天能够对苏芙珊这么下狠手,说不定明天也能对她不留情面。


慕言深他爱的,其实一直是他自己。


他是一个自私的人!


如果她没有揭开真相,让苏芙珊继续作威作福的话,说不定今天躺在血泊里,被鞭子抽得奄奄一息的人,就是她了。


她赢了,苏芙珊输得彻底,再也没有任何可能翻身了。


成王败寇。


但其实,换一个角度来想......苏芙珊也赢了。


她成功的毁掉了慕言深和温尔晚的感情,隐瞒那晚的真相,欺骗所有人,反复说温尔晚怀的是野种,刺激慕言深拿掉孩子!


月光下,慕言深忽然转身,抬头,望向阳台这边。


温尔晚和他的目光对上。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她听不见。



但是从他的唇形来看,温尔晚猜到了他说的是什么——


“晚晚。”


晚晚。


叫得真亲昵。


谁是他的晚晚......


是仇人,是此生不能原谅的仇人!


温尔晚头也不回的走到房间,拉上了窗帘。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慕言深。


恨吗?


恨。


爱吗?


......心动过。


只是温尔晚不会承认的,更不可能让慕言深知道!


她暂时没有办法,将那晚的温柔男人和慕言深联系起来。


他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两种面目!


为了不让慕言深回房间,温尔晚把主卧的门反锁了。


她不想看见他。


更做不到和他同床共枕!


虽然温尔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但还是在疲惫中渐渐睡去。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门外。


“打开。”慕言深吩咐。


管家:“......反锁了,慕先生。”


“想办法。”


管家只能拿出一大把钥匙,挨个挨个的试,终于......


咔嚓一声轻响,门开了。


慕言深立刻闪身走进去,放轻脚步。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温柔美好。


他静静的看着,想伸手去摸一摸她,又怕惊醒她,只能默默的收回手。


如果温尔晚醒了,肯定会驱赶他,会对他冷眼。


至少她现在熟睡着,他可以好好的坐在她旁边,多看她两眼。


“那晚,真的是你......”


“那晚,我也庆幸是你。”


缘分从一开始就注定,却如此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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