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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角泡茶知乎

小柒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帝砍了我的魔角,拿去给他爱妃泡茶喝。我顶着断角,回去找魔君哭诉。魔君他日理万机,埋在案牍之中,一个眼神都没给我。第二天,就听说天帝爱妃莫名暴毙身亡。

主角:鹿白玉华井子宴   更新:2022-09-10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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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白玉华井子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魔角泡茶知乎》,由网络作家“小柒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帝砍了我的魔角,拿去给他爱妃泡茶喝。我顶着断角,回去找魔君哭诉。魔君他日理万机,埋在案牍之中,一个眼神都没给我。第二天,就听说天帝爱妃莫名暴毙身亡。

《魔角泡茶知乎》精彩片段

少小离家老大回。

魔界几百年不见,物是人非。

听说魔君早就换了人做。

他们把我押进魔君殿。

上首有一玄衣公子,埋在案牍中,头都不抬。

我细瞧之下,觉得眼熟。

这不是从小就跟我打架的冤家,井子宴嘛!

当年因为一块糖就跟我大打出手的小气龙,如今早已出落得贵公子一样,芝兰玉树,温文尔雅,高不可攀。

他听完下属的禀报,才缓缓抬起头,看见我第一句就是:

「你角呢?」

声音里多少还带了点幸灾乐祸。

我灰头土脸的,半天不说话。

最后还是旁边的小兵小将看热闹似的回话:「她的角被天帝砍了!给爱妃泡茶喝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井子宴闻言,笑意慢慢淡下来,「鹿白,我不收天界来的人。」

可除了魔界,我已无家可归。

我举手就开始割我的角:「那我把角押给你,就待几天。」

割角很疼,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谁知井子宴腾地站起来,闪身到近前,攥住我的手腕,脸色极差,

「你怎么不把头割下来给我?」

我无地自容,「头割了我就没了。」

井子宴似乎被气狠了,突然把我往外一推,一股暖流涌进我的四肢百骸。

「去,把公道讨回来,否则永远别想回魔界。」

井子宴竟然把功力传给了我。

这些年待在天界,玉华总劝我放弃魔道,他会助我成仙。

可仙界修炼总不得法门,以至无所寸进。

此刻被丰沛的魔力充斥,我突然很有底气,捏了个诀直奔天界。

这次!我一定要让玉华道歉!

谁知刚进天门关,周身魔力一滞,我跌落在地,被守卫一戟斩断了角。

玉华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

「我知道你想回来,可是天界留不得你了,趁此机会,我要你去魔界走一趟。」

「你只管向魔君哭诉,在天界受了诸多委屈,之后的事,吾自有安排。」

我傻在原地。

他还要不要脸?

诚然我十分委屈,也打算这么做,可是我不傻。

玉华摆明要对魔界不利。

我运转了周身功法,发现魔力迟滞,被什么东西压着,根本发挥不出来。

出师未捷。

魔界更不能回了。

我打算将功力还给井子宴后,去浪迹天涯。

进了魔君殿,井子宴百忙之中抬眼一看,云淡风轻地问:「怎么?打架打输了?角都没了。」

半截鹿角在头顶晃晃悠悠,周围的魔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我擦了擦脸,说:「我要走了。」

「去哪?」

「浪迹天涯。」

井子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哦了声。

我怕他不上心,又说:「玉华想对你不利,你小心点,我留在这只会成为他找你麻烦的借口。」

我以为井子宴听明白了,结果当晚,我被锁进了魔域。

次日,就听说茵茵暴毙而亡,天魔两界,开战了。


我在魔域中关着,饥肠辘辘。

井子宴好像只顾着打架,忘记管我吃喝了。

滴水未进的第十天,突然有人走进魔域。

我两眼发昏,趴在栏杆上,口水一滴一滴往下淌。

「哥们儿,你的凤爪能借我啃啃吗?」

来人在我面前蹲下来,把凤爪伸进来,掰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和他对视。

我看清了来人,是井子宴。

只见他身披银鳞战甲,俊逸的侧脸沾染了金色的血液。

他的真身是乌龙族,血是金色的。

这代表他受伤了。

此刻,他眼底充斥着冷冽,血腥,墨色翻滚。

与我记忆中,那个因为一块糖翻脸不认人的小气龙判若两人。

他的确不一样了。

有魔君的戾气和暴虐。

我吓得抖了三抖,弱弱地说:「小的有眼无珠,不知竟是大人贵手,我不吃了。」

井子宴颇为嫌弃地勾起唇角:「给你一刻钟,洗干净滚出来。」

我被放出魔域,跟在后面吞吞吐吐道:「魔君大人,我身体里的魔气还没还给您。」

井子宴笑了一声,「不要了,赏你的。」

该说不说,有了魔气的滋养,我的伤势好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对井子宴有无影响。

「魔君大人,您……打赢了吗?」

「我哪次打架没赢过?」

「哦。」

但我总觉得,井子宴受了很重的伤。

他的袖口,已经被血染成了金色。

「饿吗?」井子宴突然问我。

我点点头。

井子宴重新变回儒雅斯文的装束,「走,带你去人间吃饭。」

魔界和人间的交界处,天光澄澈。

井子宴棱角分明的侧脸稍显凌厉,金冠将墨发高高束起,像极了我在画本上见过的少年将军。

一种莫名的悸动悄悄在心里发芽。

我不知不觉红了脸。

他刚好望过来,凌眉微蹙,「看什么?」

我慌忙垂下脑袋,「哦……没什么。」

有点凶。

他带着我来到一座边陲小镇。

小镇上人来人往,烟火气扑面而来。

在天界待久了,每个小物件落在我眼里,都甚是稀奇。

井子宴撑着一把天青竹伞,人在伞下,皮肤白皙,冰肌玉骨,引得过往的姑娘频频回看。

「听说这里的羊汤不错。」

他一把抓住盯着糖画走神的我,拽回来,自顾自在小摊前坐下,点了一盆羊汤。

一抬头见我还站着,皱眉:「想什么呢?」

「我不吃羊。」我底气不足道,「我们麋鹿……都不吃。」

不是我搞特殊,也不是故意挑衅他的权威。

我以为井子宴会生气,谁知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我都吃。」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两家父母坐在一起开玩笑,说让井子宴娶我。

我当时小脸一瘪,「他不好看。」

可他现在,哪里是不好看的样子,简直好看得很。

我突然两耳发热,眼睛都没处看。

井子宴撂下二两银子,走出来拉住我,「你想吃什么?」

「草。」

「你再骂一个试试!」

我小心翼翼地缩着脖子,「草,我吃草。」

哪怕井子宴没回头,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

从街头走到街尾,终于在一家客栈旁,看到卖饲料的。

井子宴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刻道:「我不挑,真的。」

于是在马夫惊愕的目光中,井子宴买了一包草给我。

天色将晚,井子宴也不打算回了,领着我宿在旁边的客栈里。

他出门不带钱,还要我掏。

我抠抠搜搜要了一间屋子,在他吃人般的目光中,说:「我睡地上。」

谁知他刚进屋就开始脱衣服。

我吓得捂住眼,「你干吗啊!」

井子宴语气有些无奈,「受伤了,给我换药。」

我透过指缝,看见了伤口。

从后背斜着,一直劈到肩胛骨,最后蜿蜒到手臂,金色的血液一直滴滴答答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淌。

我惊呆了。

白日瞧他跟没事人一样,疼了都不知道吭声吗?

换药……

我来到井子宴背后,深吸一口气,突然摁住他的肩膀,弯腰轻轻舔了舔伤口。

淡金色的血,没有什么腥味儿,但也说不上好吃。

井子宴瞬间僵硬,魔气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从骨头缝里往外挤。

他咬着牙,声音沙哑,「鹿白,你在干什么?」

我疑惑道:「疗伤啊。」

说完理所当然地继续咬住他的肩头。

我们祖祖辈辈,都是互相舔舐伤口,舔完好得奇快。

这时,井子宴扭过头来,正巧与我四目相对。

他眼底滚动着浓郁的墨色,喉结一滚,「蠢货,松嘴,你想全舔一遍吗?」


他拒绝了我的好意,反倒拿起没什么用的金疮药。

那东西沾在皮肉上,跟水一样。

我叹了口气,「全舔一遍好得快……」

「……我小时候给你舔过,你忘了?」

沉默中的井子宴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拉近,近到足以看清他皮肤之下的龙鳞血脉。

「你还给谁舔过?玉华?」

他眸子如暗沉的黑曜石,深得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没……」我憋屈地挤出几滴眼泪,「他不让我舔。」

井子宴脸色乌沉,一把推开我,冷笑,「我不需要。」

这是我觉得最挫败的一次。

我把他当亲人,他嫌我唾沫脏。

想着,便开始唉声叹气,一个不经意动作重了些。

「嘶……」

他半转身,眯眼打量着我,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动了。

「真想?」

他靠得很近,仰头的时候,烛光折射在他莹润俊美的侧脸,令人口干舌燥。

「想。」

他神色有些……意味深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砸吧了下嘴,盯着他眼睛发直。

「口渴。」

还有他诱人的两瓣薄唇,我想亲上去。

在天界待这么久,都没起过如此孟浪的念头,我不禁被吓了一跳。

井子宴递来一杯水,「喝吧。」

我没接住,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温热的茶水顺着井子宴的胸膛,一点点往下滑,最后隐没在窄腰之下。

被灯光一照,腰线都泛起光来。

咕咚……

井子宴轻声笑出来,「水撒了,没得喝了。」

这声音莫名勾人心魄。

明明是他没拿稳。

我脑子一热,猛扑过去,撞着他一起倒在小床上。

井子宴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冽的气息,香得很,

此刻,他仰躺在小床上,墨发散乱,唇色泛白,眼睛却黝黑泛亮,「鹿白,龙血是热的。」

我半点没听进去,一行鼻血从鼻孔里流出来,啪嗒落在井子宴的胸膛上。

「阿井,你真好看。」

阿井,是年少时我对他的称呼。

许多年不见,喊起来徒增一丝亲昵和暧昧。

「嗯,喜欢吗?」井子宴的声音很平静,轻得几乎听不见。

「喜欢。」

「玉华有吗?」

有什么?

腹肌?

我晃晃头,「鬼知道有没有……他个没良心的东西唔——」

井子宴骤然翻身,堵住了我的嘴,顺势拉住我的手腕搭在他的脖子上。

老天爷!

差点吓破我的鹿胆。

生平第一次,我被人啃萝卜似的啃……

不仅心跳得快,还眼前发昏。

血流宛若惊涛骇浪,冲刷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的目光炙热灼人,被他盯住,我便紧张的喘不过气。

井子宴轻轻挠着我的下巴,扬眉浅笑,「伤口还疼着呢。」

「啊?」

「给我舔舔……」

要知道自愿和被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他身材真好,只不过伤口过于长,一寸寸舔过去差点累坏我。

他眼底蓄积着浓得化不开的墨,炽热的鼻息扑在我耳蜗,痒痒的。

「鹿白,给我生小龙吧?」

我神志昏沉,尽被他带着走,匆忙中只来得及发表观点:「有可能不是小龙,是小鹿。」

井子宴吻住我的滚烫的颈子,轻笑:「被吃的没资格谈条件。」


夜深了,我满身疲惫,沉沉入梦。

一开始是井子宴温柔地哄我,渐渐地,另一种声音占领了主场。

「你的一切都会成为我的……包括井子宴。」

我急着追寻声音的主人,在黑暗中四处奔走,脚下突然踩空。

伴随着短暂的坠落感,扑通,我摔了个瓷实。

「哎哟……」

噩梦散去,我挣开沉重的眼皮,只见自己被褥缠身,像只可笑的大青虫,在地上蠕动。

井子宴睡眼惺忪,看清眼前场景,不禁支着头嘲笑我。

「睡着了也不老实。」

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没爬起来,于是故作凶狠,「你笑什么!」

「好,不笑了。」

井子宴揉了揉凌乱的发,弯腰,轻轻一捞,就把我重新揣回自己怀里。

他亲了亲我毛茸茸的角,「好了不少。」

魔角断口已经不见了,伤口处长出了稚嫩的新角。

被热气吹得痒痒的。

「叮铃铃……」

伴随着一阵悦耳的铃声,井子宴将两枚小小的铃铛拴在我的幼角上,轻轻一拨,就如琴音流泻。

真是奇物。

我甩了甩头,被他稳住脑袋,「别学小牛犊子发疯。」

「以后角再断,我可不饶你。」

我摸了摸,心想这东西怕是与井子宴相连,断了他便能感知到。

靠着井子宴,我心里暖烘烘的。

以前我以为自己喜欢天帝。

因为他往人群中一站,光芒万丈。

现在我好像明白什么是喜欢了。

仅仅触及到一根手指,便觉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跟他亲近。

井子宴见我漫无目的地把玩着他的头发,问:「还想去哪玩?」

我想了想,「茶馆!」

人间的茶馆有说书人,天下奇闻异事,皆由他们口耳相传。

井子宴按着我在镜子前一番鼓捣。

少顷,一个红衣少女出现在镜子前。

那两只魔角由于太过稚嫩,隐藏在蓬松柔软的黑发中,仅剩两个银铛坠在两侧,红丝绦灵动俏皮。

井子宴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抬手掐住我的腮,很快,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被捏红的手印儿。

「你干吗啊!」

「欺负你。」

罪魁祸首透过镜子,挑衅似的扬眉。

他穿着浅兰色常服,一双黑眸亮得惊人,墨发被高高束起,像极了人间雍容华贵的富家公子。

「看我干什么?再看吃了你!」

他语带调笑,惹了我个大红脸。

随后便带着我出了门。

时值正午,日头高悬,过往行人多半撑起了伞。

可我功力尚浅,即便躲在井子宴伞下,也被晒得晕晕乎乎。

哪像他们龙族,体力甚好。

「阿井……到了吗?」

「怎么?累了?」

井子宴停步,看我脸色太差,意识到昨晚他干了什么,于是认命地蹲下去,朝我招手,「上来。」

「这……不好吧,你是魔君——」

井子宴不耐烦地捞住我腿弯,勾得我一个踉跄,扑倒在他宽阔的后背。

「什么贵体不贵体的,你看也看了,尝也尝了,有此忌讳,昨夜怎么不说?」

井子宴嗓门太大,一旁的妇人们都听懂了,忍俊不禁。

我轻轻锤了他一拳,「嘘……她们都笑我呢。」

井子宴快意地笑出声,往上掂了掂,背着我走近茶馆。

快要进门时,突然有个蒙面女子急匆匆出门,撞在我小臂上。

小臂瞬间就麻了。

我龇牙咧嘴,揉着被撞红的胳膊,发现井子宴也停下了,望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半天没说话。

「怎么了?」

井子宴眨眨眼,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没什么,她身量跟你差不多,力气倒是挺大。」

是挺大,都撞我麻筋儿了,也不知道她疼不疼……

茶楼里摩肩接踵,到我们时恰好还剩一间上房。

井子宴想都没想就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

我看呆了,「你不是说你没钱吗?」

「骗你也信。」

他心情极为不错,背着手上楼,剩我在后面跟着,嘟嘟囔囔地找茬:

「你就是对我心怀不轨……非跟我睡一间屋子……」

下一刻井子宴简单粗暴地提着我后领,拽进雅间,

「是,我心怀不轨,算准了你小气,就开一间。」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他看我憋得脸都红了,笑骂道:「德行,过来,听书了。」

从屏风往下看,就能看见说书先生。

今日人家讲的是天下奇珍异宝。

等真正安静下来,先生粗嘎的嗓音清晰地飘进我的耳朵。

「……鹿角,大补之物,食之能延年益寿。此外,鹿肉乃人间一大美味。」

我摸了摸角,露出痛苦面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井子宴却一手捏着茶盏,饶有兴味道:「说得不全,鹿舌,鹿尾,还有——」

我愣了一瞬,突然猛扑过去,捂住井子宴的嘴,脸红成一片,「你不许乱说!」

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从前是可劲欺负我,现在看我的目光,却是如狼似虎。

井子宴眼底的笑意完完整整透出来,指指外头,示意我继续听。

说书先生早已转了话题——龙筋。

「世上本无龙,更无人尝此美味,皇室所谓龙筋,皆出自鲟——」

龙筋?

龙?!

可不就在井子宴身上吗?

我眼珠一转,笑嘻嘻道:「龙筋能吃吗?」

井子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把手腕放到我嘴边,「你尝尝看。」

我知道论宝贝程度,井子宴浑身上下,都是稀世珍宝。

我咬下去,差点绷断一口银牙。

井子宴被我逗笑了,在我耳边轻轻一吻,「喂,我娶你啊,不光龙筋,整条龙都是你的。」

气息滚热,井子宴身上的香味让我着迷,他半眯着眼睛,手轻轻在我腰肢上滑。

我心跳突然慢了一拍,被他的眼神烧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没听错吧……

他……要娶我?

井子宴晃了晃手,「回神,不答应我可就随便娶了。」

等我消化完这个消息,腾地站起,「你等我一下。」

「你干什么——」

在井子宴错愕的注视中,我打开门匆匆跑出客栈。

我娘说,嫁人前,一定要送罗帕。

我的东西都扔在天界,没带回来,眼下只能买一条送给他当定情信物了。

我跑遍了整条街,终于在街尾,找到了一家布店。

小镇多得是走南闯北的商旅,店里很忙,我好不容易找到老板。

他埋在布料堆里,喊:「要什么自选。」

我生怕他听不见,于是扯起嗓子,「您家有针线吗?我要绣花!」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布商打断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找。

按照我的计划,手帕上至少要绣上「小井」两个字,再绣一朵并蒂莲。

可惜时间不太宽裕,外加我绣工差劲,能勉强看出「小井」的旁边开了两朵野花。

走进茶坊时,天色擦黑,我吓了一跳,不知不觉竟然耽搁了这么久。

我生怕井子宴等急,步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雅间时,里面早已熄灯上锁。

我拽住路过的老板问道:「方才和我一道来的公子呢?」

老板一头雾水,「您不是跟他一起走了吗?一刻钟前的事儿。走散了?」

我愣了下,有些无措。

井子宴被人骗了吧,我在布店中待到天黑,压根不曾回来过。

他跑哪去了?

入夜后,天穹仿佛染黑的琉璃。

人海渺渺,灯火幢幢。

我走遍大街小巷,遍寻不得井子宴的踪影,焦急之时,路过来时的羊汤店。

突然有人从背后紧紧抱住我。

力道之大勒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剧烈挣扎,不由得喊出「阿井」,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抵在墙壁上。

井子宴阴沉的面孔突然出现在眼前,挤压着层层阴霾,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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