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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岚鑫孟良辰

佚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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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整个大梁最尊贵、最有钱的女子,皇帝亲封的灵毓郡主,未来的太子妃。可是在大婚前一晚,太子为了女使林容微,要与我退婚。他以为我是因为他,才被封为郡主。却不知,只有我选中的皇子,才能成为太子。我坐在价值万金的石榴树下,看着一脸坚定的孟良洲。

主角:章岚鑫孟良辰   更新:2023-01-06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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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章岚鑫孟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章岚鑫孟良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整个大梁最尊贵、最有钱的女子,皇帝亲封的灵毓郡主,未来的太子妃。可是在大婚前一晚,太子为了女使林容微,要与我退婚。他以为我是因为他,才被封为郡主。却不知,只有我选中的皇子,才能成为太子。我坐在价值万金的石榴树下,看着一脸坚定的孟良洲。

《章岚鑫孟良辰》精彩片段

我是整个大梁最尊贵、最有钱的女子,皇帝亲封的灵毓郡主,未来的太子妃。

可是在大婚前一晚,太子为了女使林容微,要与我退婚。

他以为我是因为他,才被封为郡主。

却不知,只有我选中的皇子,才能成为太子。

我坐在价值万金的石榴树下,看着一脸坚定的孟良洲。

「太子殿下当真要退婚?为了那个婢女?」

他怒目看着我:「本宫说过,她是女使,识字懂礼,并非婢女。」

「哦。」

见我没再说话而是专心吃着石榴,孟良洲又开口道:「本宫自然会补偿你,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你想要什么本宫都会成全。

「况且,你也不亏,落了个郡主的位份。以你章家的财力,想要娶你的男子数不清,根本不用愁。」

「哦。」

这次我连眼皮都不愿意再抬了,能忍他到现在,已经是我好脾气了。

孟良洲被我这样的态度惹恼了:「本宫知道,你伤心难过,但你对本宫这样的态度,已经失了礼数。」

我抬头看了看他,笑得很温和:「来人,撵出去。」

我从小被皇帝宠着长大,是满京城贵女们羡慕的对象——大梁首富章家独女章岚鑫。

我出生时我爹和皇帝一起为我取名。

皇帝说「岚」好,如山景清风般自在随性无拘无束。

这是皇帝内心的向往,可以过不被禁锢不用被定义的一生。

我爹说「鑫」好,多金,有钱便不怕万事。

这是我爹内心的独白,钱是这世间最宝贵重要的。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相互妥协,我便得了这么一个既雅又俗的名字。

说起来,我爹能和皇帝争执,主要是有这资本。

两人结识于年少,我爹陪着皇帝读书、骑射,情同兄弟。

先帝薨逝后,皇帝被陷害险些丧命于深山,是我爹不顾安危救了皇帝出来。

后来皇帝刚登基,边境就不安定,可国库空虚,富商们躲着不愿捐钱。

我爹官袍一脱:「等着,我去给你赚钱。」

不过两年光景,京城到处都挂着章家的牌匾。

我爹把赚的钱全数上缴国库,富商们只能跟随,国库充盈后,皇帝安心地派兵打仗,稳定了边境。

可是我爹不愿意再回朝做官了。

他对皇帝许下了一生的承诺:「我永远是你的后盾,只要章家在,你就别愁没钱。放手干吧!」

皇帝含着泪修了运河,修了南方的河堤,扩了北方的河道。万民称颂。

在我出生这一年,我爹被封为「国商」。

势头地位,压住了所有的公侯王爵。

皇帝多子,却没女儿,三天两头派人接我入宫。

看我追着皇子们打,皇帝笑得合不拢嘴。

「对嘛,我们岚儿就该这样洒脱,不必学那些贵女端着姿态。」

对了,虽然在取名这件事情上他们各自妥协了,但皇帝叫我「岚儿」,我爹叫我「鑫儿」。

嗯,被这样两个固执的人养大,我不倔强一些,都对不起他们。

我从小便喜欢跟着德妃的儿子孟良洲。

他是所有皇子里长得最俊朗的,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他。



我爹说我这一点随他,看脸。

所以他娶了京城第一美女我娘,生下了京城第二美女,我。

在我十岁前,孟良洲是很乐意陪着我玩儿的,我在御花园爬树,他就站在树下小心看着我。我在清泉池里捞鱼,他就盯着大太阳在一旁陪着。下春雨时我淋着雨在长街上跑,他撑着伞在后面快步追。

我爹说我和他,一个片刻都不愿消停,一个多一分都不愿动。

皇子们大多规矩,这离不开他们母妃的教导。

皇后无子,以后皇位传给谁全凭皇帝喜欢。所以妃子们努力地把皇子往六艺精通、德才兼备的方向培养,行事作风一副老成模样,在他们的理念里,「稳住」最为重要。

孟良洲是老大,也是这些小大人皇子里把这些教导学得最精的。

不过也并非所有皇子都如此,贵妃的大儿子,皇子里排老二的孟良辰就活得很自在。

我在冬日下过一场大雪后,跑到宫里戏台前准备踩雪时,见到同样小跑的孟良辰。

一个和我想法一样,要在整片空地上留下第一个脚印的人。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冲了过去,我跑不过他,但是在临近戏台时,他得意忘形不慎摔倒了。

我成功地留下了第一枚脚印,兴奋地在雪地里蹦跶。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行啊小丫头,下次下雪,这儿一定是我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不过大我两岁而已,也是小孩。不像良洲哥哥,才像个大人。」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他?无趣极了。」

自那次后,每每下雪,我都要进宫住,第二天一早和孟良辰争夺第一枚脚印。

他虽然嘴上说得厉害,但总是争不过我。

每次在我手舞足蹈时,放下狠话:「下次一定赢你。」

可是一整个冬天过去了,他也没赢过我一次。

于是这场争斗,从踩雪变成了垂钓、爬树、赛马、木射、投壶…

但无论怎么换,他都赢不了我。

每次我和孟良辰灰头土脸笑着回来时,孟良洲都会皱着眉:「快去梳洗。」

他把规矩刻在了骨子里,和皇家沾亲带故的,都应该要时刻彰显皇家风范。

孟良辰却从来不在意这位大哥的批评,他说孟良洲活着像是没有骨血感情的假人。

「他以为这样端正规矩,父皇就会传位给他?父皇不喜这样死板。」

我知道孟良辰说得对。

皇帝喜欢的,是不被规矩束缚的人。如同他自己年少时一样,乔装打扮去参加民间社火大会,在射箭比赛上拿了第一,那把劣质的弓箭如今还被他珍藏在书房里。



听到这儿,我可乐意极了,慌忙跳进雪地踩了两脚就扯着孟良辰衣袖跑:「快走,让我开开眼。」

我们俩抱着手炉窝在雪落轩里看孟良辰改写的《天仙配》,最后一幕是分别,佳人回了天庭,才子独留人间,看得我眼泪直流。

孟良辰拿来两壶酒:「喝点酒,就不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醉到不省人事,孟良辰被皇帝满皇宫追着打。

但是他说不后悔:「你酒量不如我,输我一次,你就会一直记着我。」

在我十岁的生辰宴上,孟良辰第二次被皇帝揍。

他说为我准备了最好的生辰礼,带我爬到了行宫最高的树上,指向一旁的荷花池,我惊叹春日里竟已开了荷花,且满池荷花俯瞰下去,竟是一支发簪的模样。

我正赞叹不已时,孟良辰拿出来了一支碧玉簪子:「我自己打的,好看吧?」

和荷花发簪,一模一样。

我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再华贵的礼物于我而言也都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所谓心意。

见我一脸感动,孟良辰开始骄傲的邀功:「我引来了温泉里的水,试了好多次,才成功催开了这荷花。怎么样,这次生辰礼,孟良洲的不如我吧?」

孟良洲送了什么呢?

我努力回想,似乎是一盒金珠,又好像是个金项圈,贺礼很多,但都大同小异。

于是我只能点点头:「你的生辰礼,最好。」

孟良辰高兴极了:「喏,孟良洲他不如我一次,你可要记住了。」

眼看宴席要开始了,我们俩准备下树,按照我以往的身手三两下便能下来,但今日穿了礼服,爬树容易,下树却迈不开腿。下到一半,不慎踩空竟从树上跌落。

虽然没有摔断胳膊腿儿,但太医说伤着筋骨了,需得静养三个月。

这一次,孟良辰没有再到处躲,而是结结实实地挨了皇帝几板子。

「疼吗?」

「疼吗?」

孟良辰隔天捂着屁股来看我,我们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问完又一起笑出了声。

「是不是恨极了我,让你整个春日不得外出。你这样的性子,怎能安定地待三个月。」

我笑道:「若是恨你,又能如何?」



我爹不在的这些日子,没人管我,我便越发自由。

这日,我正在灯市街口吃牛肉粉,就看到了同样在放飞自我的贵妃。

她坐在我隔壁桌,身旁还跟着两个儿子,孟良辰和孟良泽。

「岚儿!」贵妃仿佛八百年没见过我一般。

「我一早就说让辰儿去接你,难得出宫一趟,他偏不。」

我端着自己的牛肉粉坐在贵妃对面:「他不肯有什么关系,到底咱们有缘。」

我带着贵妃娘仨,吃遍了灯市街,肉馄饨、素锅贴、糖糕、千丝粉、冰酥酪……

吃得走不动道了,就坐在画船上听曲儿看景。

贵妃捏着我肉鼓鼓的脸颊说道:「岚儿,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你要是我的女儿多好。」

说完独自思考了一阵:「哎,做不了女儿便做儿媳也是好的。岚儿,我这两个儿子,有你看上眼的没?」

还不等我回答,又道:「辰儿太闹腾,总是害你受伤,你肯定不喜欢。

「泽儿虽只大你十多天,但细心可靠很会照顾人。等陛下回来,我就去请陛下给你们赐婚。」

孟良辰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儿冷不丁开口,淡淡道:「母亲不必如此费心,她喜欢孟良洲那个假人。

「听说前些日子还为了老大书房里的一个女使吃醋,罚了那女使。」

怪不得这些日子不理我。

「难怪你不愿去接岚儿,原来吃醋的那人竟是我儿?」

贵妃捂嘴笑道。

孟良辰瞬间红了脸,低声道:「她与孟良洲如何,与我何干,我吃什么醋。」

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孟良辰这样的表情,笑道:「怎会与你无关,我日后若是嫁给良洲哥哥,你便要称我一声皇长嫂。」

孟良辰瞪了我一眼:「他未必愿意娶你。」

我凑到他身旁,笑着说道「无妨,只要我喜欢便够了。」

孟良辰看了一眼,撇过头去,柔声道:「那样,你会很累。

「他不会愿意让你蹦着跳着,不喜欢你笑出声,冬日里不许你踩雪,夏日里不许你淋雨。你要照着他的模样生活,会很无趣的。而且,他不会费尽心思,只为逗你一笑。」

说着说着,孟良辰低下头去。

我端起一杯茶递给他:「可是很多事情,十岁的章岚鑫可以做,十五岁的章岚鑫,便不能做了。」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不能永远这样随心所欲。

就像贵妃,性格直爽不喜心计,皇帝也知道她喜欢烟火气,可是没办法,她是拿着金册的贵妃,是两个皇子的生母,她只能在人前装着端庄。也只有皇帝不在时,才能偶尔出宫一趟。

那天的晚风很舒服。

孟良辰送我回府时,站在马车边红了眼圈。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许久,终究什么都没说。



皇帝微服私访回来后,孟良辰自请跟着赵大将军去戍边。

这个儿子的脾气皇帝是清楚的,便准许他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去边关历练。

而我,按照我爹的想法,时不时地跟孟良洲见个面。

虽然每次他身旁都跟着林容微,虽然林容微和他越来越亲密,但我看着内心却毫无波澜。

一晃眼四年多过去,入冬时太后说冬日乏味,皇帝便把我接到宫中住着,每日陪太后说说话。

下第一场雪时,我和以往一样,去了戏台。

自从孟良辰走后,每年踩雪总是少了些乐趣。

一路闷着头走到到戏台前,便看到了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双脚印。

「小丫头,这次你输了哦。」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头望去,在飘飘洒洒的雪中,一个少年坐在戏台屋顶上看着我。

是孟良辰。

他飞身下来笑着朝我走来,我却鼻头一酸,一滴眼泪滑了出来。

这几年他长高了许多,身形也挺拔了许多,只是不似从前白嫩。

「不过输了一次嘛,也不至于哭呀。我输过那么多次,都没哭过哦。」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轻捶了他一拳,他笑道:「啧啧,你这力道大不如前啊,我记忆中的章岚鑫出拳可是快准狠的。」

我笑着又使劲捶了他一拳,他满意地点点头:「对嘛,这才是章岚鑫。」

和他的这番打闹,让我瞬间回到了四年前,好像一切都没变。

「不是说年后才回来吗?」 

孟良辰笑得骄傲:「谁让我这次打了胜仗呢,被升为戍边大军里最年轻的副将。赵大将军特别准许,让我提前回京。」

听到这儿,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仅仅四年,从普通士兵到副将,其中该有多少辛酸。从前高高在上、事事如意的皇子,如今眉眼间都是西北寒风的痕迹。

见我哭得厉害,孟良辰一边为我擦泪一边哄我:「想不想去看戏?边关的皮影戏,京城里没见过呢。」

我们俩又像从前一样,窝在雪落轩看戏,见我看得入神,孟良辰一脸满足:「我专门从边关把做皮影戏的师傅带了回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

我抱着手炉不住点头:「喜欢,喜欢极了。还带了什么给我?」

孟良辰打开一个小匣子:

「这是碧玉耳坠子,与我之前送你的发簪是一对。」

「这是缠金丝发钗。」

「这是羊脂玉手镯。」

「这是翠菊华胜,我足足做了一年,还好赶在回京前做好了。」

一一展示过后,孟良辰拿来镜子,卸下了我原本戴着的发饰,把缠金丝发钗和翠菊华胜都别在了我发间。

「小丫头,这四年欠你的生辰礼,如今都补齐了。」



孟良辰离京四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贵妃抱着他不撒手,说什么也要让他过完年再走,但贵妃的眼泪对孟良辰并没有功效。

「明年我的及笄礼,我想看到良辰哥哥。」我犹豫了许久,终于说了出来。

孟良辰看了我一眼,凑到我跟前笑道:「你叫我,良辰哥哥?」

我点点头。

「好,小丫头的及笄礼若是只有孟良洲那样的假人在,肯定无趣。我得留下,帮你热闹热闹。」

孟良辰这个冬日找到了事情做——负责筹办我的及笄礼。

贵妃拉着我笑得合不拢嘴:「及笄礼,定要求陛下赐婚才行。不然这一辈子没人能制得住辰儿。」

赐婚嘛,我第一次有了想要违抗我爹意愿的想法。

我约孟良辰到雪落轩听曲儿,准备了糖炒栗子和冰山楂,泡了一壶蜜枣茶。孟良辰坐在塌边把鹿皮毯子裹在我身上:「这儿冷,偏偏你就喜欢这里。」

孟良辰只知道我从小爱在冬日来雪落轩听曲看戏,却并不知为何。

「小时候爹爹让我送绿豆糕给孟良洲,他却嫌我烦连书房门都不开。我在长街上哭,你便带我来了这儿,说听些小曲儿就能开心许多。那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咬着冰山楂说道。

孟良辰脸上瞬间有了一层红晕:「你,是因为我才喜欢雪落轩?」

我递过一颗剥好的栗子给他:「从前不知道,以为雪落轩好玩儿。可明明冬日透风,要裹着厚毯子生着炉火捧着手炉,再喝壶热茶才能舒服一些,并不好玩。现在才明白,因为每次来这儿都是和你一起,所以有趣,才觉得这儿暖和。」

孟良辰坐在火炉旁,被火光映照着满脸通红。

「良辰哥哥,明年我及笄,你能送我一份大礼吗?」

孟良辰点点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去求皇伯伯给你封号,我要你娶我做正妃,你可愿意?

「但是我话说在前,你若娶了我,这一生只能与我一人相思相守。我章岚鑫的男人,不许爱上其他女人。金尊玉贵的公主也好,青楼红坊的头牌也罢,只能瞧我一人。」

我认识孟良辰十多年,他都是任性不羁的。

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如此不知所措,满脸通红,嘴张着却说不出话。

半晌,他猛地到我跟前,半蹲在软榻旁:「岚儿,我定会让你的及笄礼,风光无限。我会让你成为普天之下,最自由洒脱快乐的女子。」

那日我没有住在宫中,而是连夜回了家。

我爹坐在那把皇帝送给他的圈椅上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鑫儿,你要知道,你嫁给哪位皇子,哪位皇子便会是太子,将来的皇帝。」

我攥着衣袖点点头:「女儿知道。」

我爹叹了口气:「当年陛下的兄弟们自相残杀,本是闲云野鹤的陛下不得已被推上了皇位。在其位谋其政,他不得不做一个好皇帝,一辈子把自己禁锢在皇宫中。陛下无嫡子,皇子们被教育得都想铆足了劲成为太子,唯独良辰。他自由惯了,敢想敢做,他是所有皇子中,最像陛下的。」

我明白。

因为良辰像皇伯伯,在他的身上皇伯伯能看到当年的自己,所以他最不愿立为太子的,就是孟良辰。不希望他像自己一样,最终被困在宫中。

「我们让你和良洲近一些,也是为着他们兄弟之间能少些争斗,立皇长子为储君,朝堂之上能少些争辩。但既然你不愿,为父也不强求你。只是,你应该和良辰说清楚,你作为章家独女,背负的不仅仅是章家。他若愿意为你留在宫中,为父便去求陛下为你们赐婚。」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我爹的这番话在我脑海里过了千百遍。

我不想看到孟良辰郁郁寡欢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为了成为储君去强迫自己端着储君的架子守着储君的规矩。

我喜欢的,是不守规矩向心而活的孟良辰。

若是让他为了与我在一起,而变成他所厌恶的「假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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