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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阮宁陆裴庭

阮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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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陆府,书房内。陆玉屏来回踱着步,不断地转悠着,陆裴庭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够了!别在我眼前晃悠着!”“哥!你怎么就不急呢!”陆玉屏面带急色看着陆裴庭。

主角:阮宁陆裴庭   更新:2022-09-10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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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陆裴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阮宁陆裴庭》,由网络作家“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陆府,书房内。陆玉屏来回踱着步,不断地转悠着,陆裴庭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够了!别在我眼前晃悠着!”“哥!你怎么就不急呢!”陆玉屏面带急色看着陆裴庭。

《小说阮宁陆裴庭》精彩片段

“放肆!那可是摄政王,岂容你在这里编排!”

陆玉屏连忙跪了下来,惶恐地说道:“长公主息怒,是我眼拙嘴笨,说错了话。”

陆裴庭也被陆廷舟的身份惊到,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求情。

“舍妹骄纵惯了,一时口无遮拦,还请长公主息怒。”

阮幼渔咬着牙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对陆裴庭冷冷放下一句:“本公主现在没空搭理你们,滚吧。”

说罢,便乘了轿辇,对内侍官说道:“回宫。”

陆裴庭看着阮幼渔消失在宫门外,不禁握紧了拳头。

……

入夜,陆府,书房内。

陆玉屏来回踱着步,不断地转悠着,陆裴庭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

“够了!别在我眼前晃悠着!”

“哥!你怎么就不急呢!”陆玉屏面带急色看着陆裴庭。

“阮宁那个贱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你要娶长公主了,便勾搭上了摄政王,她一定是要报复我们陆家!”

陆玉屏说这话时,恨不得咬牙切齿。

陆夫人也急声道:“那贱蹄子攀上摄政王了,还不翻了天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已经娶过亲了,就是欺君,那咱们陆家就完了!”

陆裴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透过烛火,陆玉屏看着陆裴庭渐渐抬起头,阴恻恻地看着她,开口说道。

“阮宁若敢不听话,那就让她永远无法开口!”

翌日,城外护国寺。

阮宁从佛堂内走出来,她刚刚拜访完这里的高僧。

三年前,这位京城的高僧曾下山游医,恰逢路过陆家镇时,为当时重伤的她医治,是她的救命恩人。

来了京城后,她有空就过来拜访,为护国寺添些香火。

不料,这次刚出寺院,她竟然看到陆裴庭站在寺门外,似乎是等她。

陆裴庭看着眼前的阮宁,身形一顿。

他原本是想来对阮宁下手的。

原本的阮宁每日身着素衣棉麻,干着活计,一张脸也永远苍白。

可如今的她虽然穿的素雅,可一身月白流光裙却将她衬的白皙如玉,头上的白玉发簪也相得益彰。

她就像变了个人,美得像是画内出来的神仙妃子。

陆裴庭不由想到,两人刚成亲时她的含羞笑靥,一时心头缱绻。

若是阮宁乖乖听话,一辈子藏在他的后院不出来见人,他也不是不能留她一命。

相处三年,阮宁哪还不知道陆裴庭此刻想的是什么。

她厌恶蹙眉,有些后悔没让侍卫跟上来。

陆裴庭却恍若未见她的不耐,上前抓住阮宁的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阮宁一把甩开陆裴庭的手:“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

陆裴庭终于察觉阮宁的嫌恶,眉头微微一皱,面带不悦。

但想到今日的目的,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温柔的模样。

“阿宁,摄政王那等人物同你只是玩玩,绝不会给你名分,你不若同我回了陆家,我愿意给你一个贵妾的身份。”



随后,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摄政王只是与你图个新鲜,若是知道你嫁过人,你说他会不会生气你玩弄他?到时候——”

“你也配和摄政王相提并论?”

阮宁只觉得陆裴庭不可理喻。

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陆裴庭本想跟上去,可见到不远处已经走来的侍卫,只好停了脚步。

……

一个时辰后,玉石坊内。

陆玉屏陪在阮幼渔身边,为她挑选着首饰。

阮幼渔看着眼前的首饰,脸上露出些许嫌恶之色,这些东西跟宫内相比,简直差得远了。

这三年,她在皇宫里吃穿用度都习惯了,自然再也瞧不上宫外的东西。

两人刚出了玉石坊,便看到陆廷舟正将一女子从马车上扶下来,陆廷舟神情温柔,动作细心,生怕摔了那女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并肩进了一家酒楼。

阮幼渔脸色一变,陆玉屏顺着阮幼渔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那阮宁,当即就对阮幼渔说道。

“长公主,那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勾引我哥的贱胚子,那日在马车里勾引摄政王的女人就是她——阮宁!”

阮幼渔将玉石坊刚买来的首饰都摔在了地上。

一旁随行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喘,陆玉屏看着地上粉碎的首饰一阵心疼,随后上前,谄媚地对阮幼渔说道。

“长公主,您是不知道那阮宁有多下贱,之前一直赖在我们陆家也就算了,知道我哥有了婚约还一直死缠着我哥不放。”

陆玉屏看着阮幼渔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眼珠子转了转,又说道。

“长公主,阮宁那种贱人给摄政王提鞋都不配,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决掉啊,免得阮宁污了皇家的名声。”

陆玉屏暗暗想着,长公主这么不待见阮宁,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阮宁,那可就太好了。

“你说得容易,她如今就在摄政王府,本公主如何除掉她!”

陆玉屏见阮幼渔上钩,连忙献计。

“那女人每逢十五,都会偷偷去城外的慈幼局给那里没人要的小乞丐送衣服,我们提前守在那,不怕她不来。”

阮幼渔点头,眼里浮现出杀意。

“你的主意很不错,那本宫明日就派人却城外的慈幼局守着,我要她永远消失在京城!”

入夜,状元府。

陆裴庭坐在书房内,手上拿着阮宁曾经的绣帕细细抚摸着,眼含眷念。

门外,陆夫人和陆玉屏透过门缝,看着房内的陆裴庭的样子,皆变了脸色。

陆夫人握紧了衣袖,咬着牙关低声对陆玉屏说道。

“阮宁这个女人不能留了,不能让她一个村妇,毁了我儿的大好前程。”

“此事,先瞒着你兄长。”

陆玉屏也没想到,陆裴庭竟对阮宁还有留恋。

“放心吧娘,长公主已经下了命令,要除掉那贱女人,阮宁活不过明晚了!”

两人眼里皆闪过毒辣之色。

……

翌日,城郊之外。

阮宁往慈幼局内走去。

她从前看着这些孩子们便觉得可怜,所以每月十五,她都会缝制一些衣裳送来给这里的孩子们。

如今恢复了记忆,阮宁依然没将这个习惯改掉。

阮宁刚踏入慈幼局内,便觉得哪里不对。

往昔这里都是极为热闹的,大一点的孩子见她来了,早都扑上来了,如今却格外冷清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阮宁皱了皱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开口唤了两声,却无人答应。

忽然,屋内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

阮宁仔细嗅了嗅,随即脸色一变。

不好,是迷香。

可慈幼院向来都只有一些孩子在,不会招惹什么旁人,能用上迷香的,定然是冲她来的。

阮宁当即便想到了陆家。

只有陆家的人才知道她每月的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倒要看看,那一家子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阮宁屏住呼吸,假意中了迷香晕倒过去。

待她倒在地上后,身后立刻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

阮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哦?阮宁那贱人死了?”

“是!”

阮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公主!”

待那暗卫退下,阮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另一边,状元府。

陆玉屏也收到了阮宁已死的消息。

陆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

陆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阮宁绝对活不到明天!”

“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

陆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陆玉屏打断。

“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

……

片刻后,陆玉屏推门走进书房。

陆裴庭看了看她,把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

陆玉屏瞥见那属于阮宁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

陆裴庭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

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阮宁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

陆玉屏看着陆裴庭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

“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

陆裴庭蹙眉,抬头看着陆玉屏问道:“什么?”

“你担心的不就是阮宁那个女人吗?放心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

陆玉屏满脸得意之色,陆裴庭见状,连忙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

……

京郊之外,竹林内。

阮宁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里端着茶盏微抿,里面盛的是金贵的六瓜安片,盖子触碰杯沿发出脆响,与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打斗声格格不入。

半刻钟后,周围安静下来。

为首之人跪在阮宁面前:“回禀长公主,歹人皆伏法,还请您决断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此人,是陆廷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

阮宁看着周围满地狼藉,原本将她掳走的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尽数断气。

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宫的命?”

“是那阮幼渔与陆家母女所为!摄政王已经将此事上奏圣听,皇上,太后震怒,正准备下旨处置他们!”

“现在就让他们死了,多无趣。”阮宁望了一眼状元府的方向,“先让他们高兴几天,然后再把他们给本宫的折辱,百倍还回去!”

八月十六,太后寿辰。

宫中,宴会之上。

陆裴庭带着盛装打扮的陆夫人陆玉屏来到了大殿之上,刚踏入殿门,便有人上来恭维着陆裴庭。

如今皇上欲赐婚一事,早已传遍了朝野。

文臣们纷纷上来祝贺这位即将上任的驸马爷。

“状元郎,恭喜你啊!听闻皇上今日就要赐婚你与长公主,这以后啊,该叫你驸马爷了!”

“皇上太后一向对长公主宠爱有加,能舍得让长公主嫁给你,定然是对你十分看重,看来状元郎以后的官路亨通啊!”

“状元郎可真是人中龙凤啊,也难怪被长公主选中!”

陆裴庭背脊挺得笔直,将那些官员的奉承话都听了个遍,眼里是止不住地笑意。

那些个官员的夫人们,也将陆夫人和陆玉屏围住,将陆玉屏夸上了天。

陆玉屏还藏得住眼中的得意之色,那陆夫人更是得意忘形,笑声毫不遮掩,丝毫没有一点端庄的样子,惹得众人纷纷侧目,心里泛着嘀咕。

这驸马家的老夫人,像极了村妇。

不久,门外传来内侍官高喊——



“陛下到!”

“太后到!”

“长公主到!”

众人纷纷向殿门外看去。

皇上身着金色四爪金龙服,表情严肃,不怒自威。

他亲自搀着太后,太后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慈眉善目,但眼里却带着威严,神色有些冷漠。

阮幼渔挤开嫔妃们,紧紧跟在两人身后,力图证明自己的尊贵。

只见,皇上带着太后踏入殿门那一刻,百官纷纷跪拜。

“陛下万安,太后万安!”

陆夫人和陆玉屏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趴跪在地上,毫无仪态可言。

皇上带着太后走上正堂上坐下,垂眼看着下面,声音高昂:“众爱卿平身。”

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尽显威严。

待众人纷纷落座后,皇上才沉声说道。

“今日是太后寿辰,借着这个好日子,朕要赐一道圣旨。”

陆夫人闻言,乐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转头看着坐在皇上下首的阮幼渔,神色十分得意激动。

阮幼渔却一脸的阴郁,连连看向门口。

她这几天不断给摄政王陆廷舟示好,甚至还送了情诗香囊过去,可却半点回应都没有。

但他没有拒绝,应该也是对她有好感。

她原本想着,到时候拖陆廷舟下水,来拒绝皇上的赐婚圣旨。

可陆廷舟怎么还没有来?

这二人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隐晦,丝毫没有注意到太后正垂着眼睥睨着她们,眼里尽是嫌恶。

一旁的内侍官上前,高喊着。

“陛下口谕:赐长公主阮幼渔与新科状元郎陆裴庭择日完婚。”

阮幼渔听到内侍官的口谕,眉头微微一皱,觉得有哪里不对。

赐婚长公主,怎么也要颁一道圣旨,上书详细,而不是简单的一道口谕了事。

不过这对她而言是好事,没有圣旨,等会儿陆廷舟来了,她才更容易反口

陆家三人却迫不及待跪拜,冲皇上行了个大礼:“谢陛下赐婚!”

陆夫人嘴角更是咧到了耳后根。

太后看着下面跪着的这三人,眼里的嫌恶要溢了出来。

“慢着!”太后出声说道,“皇帝刚才赐了一道圣旨,哀家也要来一道懿旨。”

陆夫人心里早已乐开来,想着这好事成双,这太后是要升他儿子的官,好与那长公主相配。

连陆裴庭都是这么想的,脸上的激动掩藏不住。

却见内侍官缓缓从袖中拿出一道懿旨,高声说道——

“长公主阮幼渔,欺君罔上,谋害皇家,意图鸠占鹊巢,此乃大不敬之罪,即刻起,褫夺长公主封号,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入宫,钦此!”

阮幼渔闻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跪倒在地上:“母后!您听我说,我没有鸠占鹊巢,是皇兄——”

“放肆,你叫朕什么?”

皇帝出声,龙颜一怒,百官吓得跪拜:“陛下赎罪!”

“皇……皇上!”

陆夫人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陆裴庭已经变了脸色。

皇上刚下了圣旨赐婚,就将长公主贬为了庶人,兜兜转转,他还不是娶了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的女人?

陛下这是何意?

陆裴庭还未反应过来,身后,内侍官又是一声高呼。

“摄政王,长公主到!”

众人一怔,连忙向殿外看去。

屋里的这个‘长公主’是假的,那门外的那个可不就是真的长公主?

“快,还不快出去迎阿宁进来!”

太后连忙对内侍官说道,语气中颇有些急切。

陆裴庭转身看去。

只见阮宁身着明黄色公主朝服,头戴着金步摇,仪态端庄,款款走了进来。

身边的摄政王陆廷舟同样穿着朝服,眉目清冷,俊朗轩逸。

百官见状,连忙跪在地上,齐声道——

“参见长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

随后百官又拜——

“参见摄政王!”

随后,阮宁和陆廷舟走进大殿。

“皇妹寿宴来迟,还请皇兄恕罪!”

阮宁向高座上的皇帝太后跪地行礼,沉声说道。

陆裴庭连连后退几步,脸色变得惨白。

而陆玉屏和陆夫人也一个瘫软,跪坐在了地上。

那原本死了的阮宁,此时正站在这里,成了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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