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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网络黄世砚陈倩

黄世砚陈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要求给那个女生下跪道歉,我交往三年的男友平静的警告我,「我不想和你动手。」所以在他带着哭腔求我不要走,别不要他时,我也像他一样声音平淡:「别犯贱。黄世砚。」

主角:黄世砚陈倩   更新:2023-01-30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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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世砚陈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面网络黄世砚陈倩》,由网络作家“黄世砚陈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要求给那个女生下跪道歉,我交往三年的男友平静的警告我,「我不想和你动手。」所以在他带着哭腔求我不要走,别不要他时,我也像他一样声音平淡:「别犯贱。黄世砚。」

《双面网络黄世砚陈倩》精彩片段

我被要求给那个女生下跪道歉,我交往三年的男友平静的警告我,「我不想和你动手。」


所以在他带着哭腔求我不要走,别不要他时,我也像他一样声音平淡:「别犯贱。黄世砚。」


1


黄世砚带人把我堵在墙角的时候,我正在给微信置顶「砚砚宝贝」发消息。


【今天晚上有点事情,晚点再和你打游戏。】


昏黄的路灯洒下,只在拐角处投下一片光明。


消息发送出去,我握了握拳,抬眸时却听见一声消息提示音。


下一秒,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见倚在墙边的黄世砚,目光落在手机上,眉眼间的冷厉瞬间融化,眼角笑意温柔。


他凑近手机的收音孔,声音低哑温驯:


【没事乖乖,我正好也有点儿事情,你忙完了再找我就行。】


面前的人自觉息声。


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一声,我垂眸,恰好看见「砚砚宝贝」发来一条语音。


「你运气好。」


「道歉吧。」


黄世砚收了手机,望过来的目光重新变得冷漠而无情。


「说完了就放你走。」


「砚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满地喊了一声。


黄世砚没理她,手中夹了根烟,旁边的人想递火,他却没有接。


眼前人的眉眼与以往的照片重合。


黄世砚站在最外边,灯光只照亮了他的半边脸,明暗分明,却仍旧好看得过分。


我有些恍惚。


半边是我的砚砚。


半边是黄世砚。


手上的力道一下松开。


我摇了摇头。


「好。」黄世砚语气淡淡,没有再看我,只是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拳脚不断落在我身上。


一个接一个,被碰到的地方生疼。


威胁,谩骂,一句一句钻进我的耳朵里。


还有周月月得意的笑声。


我死命把脸埋进臂弯里。


不知多久,等我再次睁眼,拐角处的人影早已不见。


我招惹了周月月。


她招人讨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仗着自己有个混混男朋友,在学校里横。


周三我在食堂排队吃饭。


她带着小姐妹忽然出现,招呼也不打,旁若无人地插进队伍里,挡在了我前面。


如果是平时,我说不定会先和她说上两句。


可是那天我太饿了。


早上忘吃早饭了,第三节课就饿得不行。


直接推了她一把。


可是我又忘了,我的力气很大。


这一推,就直接把她推得摔了一屁股。


周月月落地的声音不小,连带着那一片忽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她估计是从没受过这种待遇,脸涨得血红,像是充气过头要爆炸的红色气球。


我刚想和她道歉,就听见阿姨叫我:


「妹子吃啥,不要磨磨蹭蹭,后面人还排着队呢。」


我一愣,瞬间忘记了还在地上的周月月,对着阿姨报了几道菜名。


等我打完了饭,她已经不见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她有错在先,我们俩之间一笔勾销了。



只是我觉得。


周月月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要不然她也不会拜托男朋友的好兄弟来教训我了。


我也不会被自己的男朋友带人打一顿了。


回寝室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浸了污水,又脏又臭。


室友捂了鼻子,面色惊异:「倩倩你怎么了?」


「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她松口气,「快去洗澡吧。」


我应了一声,将脸上的口罩摘下,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乖乖在干吗呀?】


——【忙完了没有?】


——【怎么不理我(流泪猫猫头.jpg)】


——【乖乖?】


——【乖巧等待.jpg】


我没有回复,按下息屏键,进了卫生间。


我和黄世砚网恋三年,还没见过面。


刚认识的时候,他喊我喊陈倩。


后来熟了,他喊我喊倩倩。


再后来,他和我表白,喊我乖乖。


我们认识快三年。


中途他爷爷去世了。


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通五个电话,他在那边讲他爷爷,讲到声音嘶哑,又或者落泪。


我在这边陪他一起哭,边哭边安慰他。


我对他的童年了如指掌,听他念叨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他唯一怀念的岁月。


我的浏览器搜索记录全部都是:亲人去世了怎么安慰最好。


他有时半夜给我打电话。


凌晨三点的城市一片漆黑,我在睡梦中被铃声吵醒,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如墨的夜晚,陪他流泪。


后来黄世砚慢慢走了出来,时间证明最好的安慰果然是陪伴。


虽然我们从未见面。


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他说,【乖乖,幸好有你在。】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闺蜜笙笙正好在旁边看见了,她嗤笑一声:


「看不出你这么闲,隔着屏幕去安慰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我垂眸盯着屏幕,答非所问:


「很神奇不是吗?」


「网络真发达。」


黄世砚的头像是一只猫,软软地冲着我笑,只是看着,也让我的心情变得好起来。


「能把从没见过面的两个人变成世俗意义上的亲密关系。」


「隔着屏幕的陪伴,也能成为别人的救赎。」


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点击发送:


——【我会陪着你的。】


「该怎么说。」我望着笙笙笑,「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吗?」



浴室里的水流声戛然而止,我裹了浴巾,出来时室友指着桌上的手机:


「倩倩,你男朋友打了几个电话,我说你去洗澡了。」


「谢谢。」我温声道。


她的目光触及我的手臂,再次惊呼出声:


「怎么摔的,怎么这么严重?正好我有瓶跌打损伤药,你过来我给你揉揉。」


淤青处疼痛蔓延,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刺鼻的药味弥散在狭小的空间里,我给黄世砚打字回话。


——【我洗完啦。】


那边迅速跳出来一个表情包,似是一直在等我回复。


——【亲亲.JPG】


——【晚上还打游戏吗乖乖?】


我想了想,回复:


——【不打了。】


——【我今天。】


——【今天怎么了?】


我的目光闪了闪,继续打字。


——【我今天碰见一个人插队,就推了他一下,他说要找人来教训我。】


对面的正在输入中跳了跳,最后变成对方正在讲话……


语音框一条条跳出来,我没有点开,只是回复:


——【没事啦,他没来找我。】


——【他插队还有理了?】黄世砚问道。


对面不停地冒出来语音框,长长短短,带着红点。


我的目光却只落在那一句文字回复上,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怎么了?」室友疑惑出声。


眼角笑出两滴生理性的眼泪,我抬手擦去:「看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我们的聊天从未有一天间断过。


黄世砚给我发过很多照片。


有傍晚时绚烂的夕阳,有草丛边一簇簇不知名的小花,有蓝到纯粹的天空……


还有一张,是他站在自家的花园里,冲着镜头微笑。


白色衬衣的衣角被风勾起,少年身姿挺拔,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他说,乖乖,这张照片是专门照给你看的。


说不定哪一天,你能在路上认出我来。


我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情。


夜晚灯光下半明半暗的脸精致而冷漠。


漂亮的五官与照片上的人重叠。


陌生而熟悉。


黄世砚曾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反问他,你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我说,我喜欢风光霁月的少年。


我所想象的,我的砚砚,就是这个样子。


那边沉默良久,只回了我一个笑脸。


屏幕那头的对话框还在不断跳出来。


我愣了足有半分钟,才给他发了一句消息:


——【黄世砚。】


——【你想不想见面?】



认识宋时砚以前,我并不是一个合群的孩子。

能称得上好友的,这么多年,也只有笙笙一个。

被排挤,被孤立,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

我的童年充斥的,就是这些。

可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在那段岁月中,唯一和我相伴的,就是笙笙。

我从没学会屈服。

周月月以为她斗赢了。

宋时砚从那天晚上之后,没有再来找过我。

日子好像归于平静了。

平静海面下潜藏着的,是躁动不安的漩涡。

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周一傍晚选修课。

老师是出了名的严厉,期末不仅要闭卷考试,平时分也给得吝啬。

选到这门课的学生要么是运气不好,要么是真心实意想学。

铃声一响,打扮干炼的中年女人拿了名册开始点名。

我坐在位置上,听着一串串的名字,低头给宋时砚发消息。

——【乖乖,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我等不了了,好想马上见到你。】

我回复了一个表情包,台上老师正好念到我的名字。

「陆冉。」

我答了一声到,举了手,老师的目光从我脸上一闪而过,低头在表上记下。

——【不着急。】

喊名字的声音仍在继续,我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侧头看去,却是个与名字不符的相貌。

女孩举了手,柔柔地答了一声到。

老师向她看过去,点点头。

我的心脏忽然开始加速跳动,像是期待,又像是警示。

「老师!」

突兀的声音忽然在教室里传开,中年女人目光如炬,直直射向我。

我起身,嘴角笑容温驯,恭恭敬敬地引爆一颗平地惊雷。

「她不是周月月。」

眼神落在女生有些慌乱的脸上,我神色不变:

「应该是代课的吧。」

教室里鸦雀无声。

我知道。

我和周月月的梁子,要越结越大了。

或许别的老师懒得管代课不代课。

但我知道,这个老师会追究。

不仅追究。

我估计,这门课周月月要过,都悬了。

晚上回寝,宋时砚的语音通话拨过来,嗓音低哑,带着能溺死人的宠溺。

「今天怎么样呀乖乖?」

他喊人乖乖时,两个字像是从糖罐里滚了一圈,落进耳朵里酥酥麻麻,能撩得人红了脸。

「今天……很高兴。」

我笑着回话,语气里带着点掩饰不住的雀跃。

他似是被我感染,语气里也藏了几分笑意。

「遇到什么好事了?」

「……一想到我们马上要见面了,就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拿着手机聊了两个小时,最后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入睡时听见他问:

「还有多久?」

「……快了。」我轻声道。

周月月的报复从我揭穿她找人代课两天后开始。

她想把我关在教学楼里,我看见她就跑,她追不上。

每天从教室出来,我都戴上口罩拉下帽子,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躲着她。

她抓我没抓到,自己气了几天。

可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第五天,我和她在食堂狭路相逢。

我打到自己想吃的饭菜,满心欢喜地捧着碗,想去找一个空位坐下来。

食堂里人熙熙攘攘,我眼尖,瞄到一个位置,高兴地往那儿走。

耳边人声嘈杂。

还差四五步。

粘腻而滚烫的汤汁忽然从我头顶浇下,划过脸颊,又没入衣领。

还有不少,溅在我的饭碗里。

我端着碗,愣在原地。

汤汁从脖子蜿蜒而下,似小蛇,很痒。

肌肤被汤灼得有些痛,我拧紧了眉,却只盯着被汤汁污染的饭。

好可惜。

吃不了了。

食堂里静得落针可闻。

站在我面前的人再熟悉不过。

我和周月月,再次成为了焦点。

落汤鸡的样子很狼狈,我被她折腾得尊严扫地,好在口罩还帮我留住了一部分自尊。

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刺得我浑身不自在。

余光瞥见围观人群中一个坐得笔直的熟悉背影,我的眸光闪了闪,再定睛,却看清了他对面的人。

周月月的男朋友。

他们是来给周月月撑腰的。

「小贱人!」

「你他妈耍阴招,背地里害我!谁给你脸的?啊?」

周月月气势汹汹,血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似毒蛇的杏子,唾沫在我面前乱飞,险些落在眼睛里。

她还在持续输出,嘴里的话不堪入耳,比下水道腐臭的垃圾还要难听。

我的尊严被她踩在脚下,一点点碾碎。

而我的男朋友。

他就坐在那里。

帮着周月月,冷眼旁观她的施暴。

多好笑的场景。

口罩下的唇角上扬出一个小弧度。

难堪又窘迫。

周月月骂完了,想扯开我的口罩,把我最后一层遮羞布摘下。

手里的碗砸在地上,我捂着脸躲开了她的动作。

「你还敢躲?」

「贱人!」

「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脸撕烂!」

不行。

唯独口罩不行。

我像最后挣扎的困兽,死命保护着脸上的口罩。

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我知道,他们是怕坐在那里的宋时砚和周月月的男朋友。

周月月够不着我,恼羞成怒,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还带着掌风,堪堪要落在我脸上,下一秒,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当然不是宋时砚。

我缩着脑袋,迟迟没有等到巴掌落在脸上,再睁眼,穿着裙子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周月月的手被她紧紧攥着,电光火石间,清脆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周月月的脸被重重扇到一边。

宋时砚回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是看垃圾的不屑,甚至不愿意过多停留,就转到了我面前的人身上。

周月月的男朋友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

周月月捂着脸,目光似毒似怨,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挡在我前面的人回过头,长卷发垂落一缕,唇色殷红,神色冷淡。

我咬了咬嘴唇,唤她:「笙笙。」

贺笙。

数院的女神。

也是我,小学时候结交的,难兄难弟。

我们学校分南北两校区,她和我在不同的校区,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来我这边了。

我被她一路牵着,几乎算得上是被她拖回了寝室。

室友没有回来,她把我推进卫生间,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汤汁已经半干,黏在我身上难受得很,午后温度高,散发这一股说不上好闻的气味。

我打开花洒。

出来时见她坐在我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皱了眉头,波浪卷披散在肩头,和唇色相得益彰,艳如玫瑰。

「你男朋友给你发消息了。」

她听见我的声音,指了指我桌上的手机。

「要是我没记错,他叫宋时砚,是吗?」

宋时砚也在北校区。

两个风云人物,或许在现实中,他们俩更熟。

「嗯。」

她的指尖在眉心捏了捏,面瘫脸冷得一如往常。

「他今天在场吧?」

「怎么回事?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没吭声,垂眸盯着脚尖。

水珠顺着发丝砸落在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的目光转向我,平静中带着探究。

「马上就不是了。」我忽然开口,抬眸对上她的眼睛。

贺笙的眸光似刀,锋利而冷,和平时一样。

她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我任她打量。

良久,她起身,手指轻掐我的脸。

「有事找我,别自己憋着。」

贺笙陪着我吃完了晚饭才回北院,我把她送到南院门口,没有扫码骑车,而是慢慢往寝室走。

路上人不多。

路灯的光照在小路上,还有蚊虫的影子在飞舞,风从路边树林穿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的心情难得畅快。

等下回寝还和宋时砚约着打游戏。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似乎一直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紧跟。

我加快了脚步,后面的声音也跟着快了起来。

谁在跟着我?

猝然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脚步声骤然消失,路上的人影也不见了。

错觉吗?

我心下有些不安。

转身继续加快步伐,拿出手机想给室友打个电话。

手上却忽然一痛,嘭地一声,手机砸在地上。

我吃痛收回手,手臂马上又被人钳住,一左一右,让人挣扎不开。

漂亮的尖头黑色高跟踩在我的手机上,用力地碾了碾,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小路上炸开。

心脏也有细碎的裂缝生出。

那个手机。

是我自己赚钱买来的。

用了三四年,已经不太灵敏了,本来只是图它内存大。

这么些年,存下来不少东西,手机有时候卡半天,电池也坏了。

光是修,就修了两三次。

可它承载得太多,我反而不想丢掉了。

它记载着,我和宋时砚将近三年的回忆。

他带着哭腔的倾诉,沙哑着烟嗓为我唱的歌,夜半哄我睡觉时刻意放柔的声音,还有点点滴滴,他和我分享的生活痕迹。

有时看一点点,就能开心一整天。

半边脸上还有未消的红肿,遮瑕和粉底只能堪堪盖住一部分,显得周月月有些滑稽。

我只是扫了她一眼,就垂下眼,死死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手机。

「小贱人。」

她朝我走过来,高跟鞋的细跟在地上敲出哒哒的声响,清脆悦耳。

「落单了,现在贺笙没在你身边,谁来护着你?」

她的声音尖利似指甲抓过黑板,刺得我耳膜生疼。

所有难听的话一点一点再次涌入耳中。

婊子。

贱人。

我听她问候我爹妈,吐出来的脏字不带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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