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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时带走四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岁棠贺行舟

阿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行舟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成全什么?你不是一直知道,贺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他一把扣住林岁棠的手腕:“既然娶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补偿你,你也别闹了。”林岁棠只觉得疲惫,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进了屋。或许是自知理亏,接下来的几天,贺行舟一反常态地留在家里。他买来最新款的连衣裙、进口的雪花膏,甚至托人从上海带回一条珍珠项链,一样样摆在林岁棠面前。可林岁棠连看都不看,直接丢进垃圾桶。第三次被丢后,贺行舟终于忍不住了。以前只要他送东西,哪怕再小,她都会欣喜若狂,如今他放下身段讨好,她却这样不识好歹。“林岁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林岁棠抬眼:“闹到夏晴初也去游街,为她真正的错...

主角:林岁棠贺行舟   更新:2025-07-1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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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岁棠贺行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去时带走四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岁棠贺行舟》,由网络作家“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行舟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成全什么?你不是一直知道,贺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他一把扣住林岁棠的手腕:“既然娶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补偿你,你也别闹了。”林岁棠只觉得疲惫,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进了屋。或许是自知理亏,接下来的几天,贺行舟一反常态地留在家里。他买来最新款的连衣裙、进口的雪花膏,甚至托人从上海带回一条珍珠项链,一样样摆在林岁棠面前。可林岁棠连看都不看,直接丢进垃圾桶。第三次被丢后,贺行舟终于忍不住了。以前只要他送东西,哪怕再小,她都会欣喜若狂,如今他放下身段讨好,她却这样不识好歹。“林岁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林岁棠抬眼:“闹到夏晴初也去游街,为她真正的错...

《她去时带走四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岁棠贺行舟》精彩片段




贺行舟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成全什么?你不是一直知道,贺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他一把扣住林岁棠的手腕:“既然娶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补偿你,你也别闹了。”

林岁棠只觉得疲惫,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进了屋。

或许是自知理亏,接下来的几天,贺行舟一反常态地留在家里。

他买来最新款的连衣裙、进口的雪花膏,甚至托人从上海带回一条珍珠项链,一样样摆在林岁棠面前。

可林岁棠连看都不看,直接丢进垃圾桶。

第三次被丢后,贺行舟终于忍不住了。以前只要他送东西,哪怕再小,她都会欣喜若狂,如今他放下身段讨好,她却这样不识好歹。

“林岁棠!”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岁棠抬眼:“闹到夏晴初也去游街,为她真正的错误负责。”

“不可能!”贺行舟斩钉截铁。

林岁棠心脏刺痛。

他舍不得让夏晴初受一点委屈,那她呢?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门被敲响了。

部队联谊晚会的负责人站在门口:“贺团长,今晚部队联谊会,想请您上台讲几句话,鼓励一下未婚同志。”

他又看向林岁棠:“嫂子也一起去吧,正好给年轻同志传授点夫妻相处经验。”

贺行舟本想拒绝,但碍于身份,最终还是答应了。

联谊舞会热闹非凡。

贺行舟刚进门,目光就锁定了人群中的夏晴初。她穿着淡粉色连衣裙,头发精心盘起,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晴初?”贺行舟快步走过去,“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晴初抿唇一笑:“联谊啊。你都结婚三年了,我要是再不找个人嫁,就要成老姑娘了。”

贺行舟脸色瞬间难看。

这时,负责人喊他上台讲话。贺行舟站在话筒前,目光却一直盯着夏晴初:“我最大的建议就是,一定要和爱的人结婚。”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不然往后余生,都是折磨。”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听说贺团长是被迫娶的林同志。”

“果然一点感情都没有。”

林岁棠站在角落,心脏像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她没想到,贺行舟会当众这样的给她难堪。

讲完话,警卫员小声问:“团长,嫂子脸色不好,要不要先送她回去?”

贺行舟看了一眼林岁棠:“不用,正好在这散散心。”

但林岁棠知道,他只是想守着夏晴初。

果然,整个晚上,贺行舟的视线都没离开过夏晴初。

看她与别人跳舞,笑着和别人交谈,他的酒杯都快捏碎了,却只能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林岁棠站在一旁,心如刀绞。

晚会结束,贺行舟已经醉得厉害。

警卫员拜托林岁棠:“嫂子,麻烦您送团长去休息室。”

林岁棠扶着他上楼,刚把人放到床上,正要离开,贺行舟突然翻身压住她!

“晴初……”他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别和别人在一起……”




贺行舟脸色骤变,转身就往外跑。

林岁棠跟过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混混抓着夏晴初的手腕,猥琐地笑:“骑车撞了我,要么赔钱,要么陪我睡……”

夏晴初挣扎着,眼泪直掉。

“找死!”

贺行舟冲上去就是一拳!

林岁棠从没见过这样的贺行舟。

他一向克制冷静,可此刻却像疯了一样,拳头砸得那混混满脸是血。

“行舟哥!别打了!”林岁棠怕出人命,上前拉他。

贺行舟正在气头上,猛地一挥手。

“啊!”

林岁棠被推得踉跄几步,后脑重重磕在石头上,温热的血瞬间流了下来。

夏晴初被贺行舟的暴怒吓哭了,连忙冲上去抱住他的腰。

“行舟,别打了!我害怕……”

贺行舟这才停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好,不打了。”

他把刚到手的津贴扔在混混身上:“这是医药费和补偿。再来骚扰她,你知道后果。”

混混捡起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贺行舟这才看向夏晴初:“伤到哪了?”

一旁的大妈看不过去:“贺团长,你先看看你媳妇吧!头都流血了!”

贺行舟这才发现林岁棠受伤了,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林岁棠平静地看着他:“不是你推的吗?”

贺行舟脸色瞬间难看:“抱歉,我……”

他伸手想扶她:“我带你去医院。”

“你还有钱吗?”林岁棠问。

贺行舟僵住了。

“这是最后一次,”他声音低沉,“不会有下次了。”

林岁棠在心里笑了笑。

的确没有下次了。

毕竟下一次,他再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了。

贺行舟正要扶林岁棠回去包扎,夏晴初突然发出一声痛呼:“啊!我的脚……”

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夏晴初:“崴到了?我送你回家看看。”

语气里的关切藏都藏不住。

回头看向林岁棠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晴初现在需要我,岁棠,你先回家自己处理一下,我知道你一向很坚强。”

林岁棠没说话,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血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她却感觉不到疼。

身后传来贺行舟温柔的声音:“晴初,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林岁棠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是啊,她确实更坚强。

坚强到,从今往后,都不再需要他了。

林岁棠一个人回到家里,对着镜子给自己后脑勺的伤口上药。

破开的皮肉触目惊心,酒精棉擦上去的时候,疼得她手指发抖。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刚要出门,贺行舟却推门进来了。

“去看你哥哥?”他站在门口,军装笔挺,“我跟你一起。”

林岁棠知道,平日里他几乎不回家,也就只有这一天,她哥哥的忌日,他才愿意陪她。

车子开到半路,停在了一家祭品店门口。

没想到刚进去,就碰到了同样来买祭品的夏晴初。

“行舟?岁棠?”夏晴初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

贺行舟皱眉:“今天是你……”

“是我爷爷忌日。”夏晴初晃了晃手里的篮子,“我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林岁棠看了一眼她篮子里精致的纸钱、金元宝,再看看自己手里简陋的黄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贺行舟的津贴都给了夏晴初,所以她买得起最好的祭品,而自己……连给哥哥烧点像样的纸钱都做不到。

从店里出来,夏晴初推着自行车正要走,贺行舟叫住她:“一起吧,我送你。”

“不会太麻烦吧?”夏晴初看向林岁棠,“岁棠不会介意吧?”

林岁棠还没开口,贺行舟就道:“她不介意。”

是啊,她已经不介意了。

她安静地坐在后排,看着前排两个人有说有笑。

到了陵园,夏晴初去祭拜她爷爷,林岁棠和贺行舟则走向她哥哥的墓碑。

贺行舟半蹲在墓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去碑上的落叶。

他神色肃穆,声音低沉:“岁临,你放心,往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岁棠。”

林岁棠看着墓碑上哥哥年轻的笑脸,缓缓摇了摇头。

哥哥,我不需要他的照顾了。

我会像你一样,穿上军装,把这一生都奉献给国家。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青山,那里埋葬着无数像哥哥一样的英魂。

秋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丝丝凉意,却让她的心更加坚定。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都祭拜结束。

贺行舟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我去开车,你和晴初慢慢下来。”

说完,他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等贺行舟走远,夏晴初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嫁给行舟这么多年,还是没赢得他的心啊?”她讥讽地看着林岁棠,“你可真可怜。”

“不像我,虽然没和他结婚,但他心里处处都有我。”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曾经能扎得林岁棠鲜血淋漓。

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看了夏晴初一眼,面色无波无澜。

她早就决定放弃贺行舟了,这些话也就伤不到她了。

林岁棠转身欲走,夏晴初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说话?”

话音未落,夏晴初猛地推了她一把!

林岁棠反应极快,侧身闪避,夏晴初却因用力过猛,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去。

“砰!”

一声闷响,她重重撞上了旁边正在下葬的骨灰盒。

骨灰盒应声倒地,骨灰“哗啦”一声洒落一地,在秋风中扬起一片灰白的尘雾。

夏晴初还未来得及爬起,远处正在摆放祭品的家属已经闻声冲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一个双眼通红的中年妇女率先扑上来,“那是我丈夫的骨灰啊!”

其他家属也围了上来,有人揪住夏晴初的衣领,有人扬起巴掌:“贱人!你赔我爹的骨灰!”

夏晴初狼狈地躲闪着,哭喊道:“不是我!是林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我没有。”

“够了!”家属中一个年长的男人怒吼道,“既然都说不清楚是谁干的,那就一起送去革委会接受批判!”

就在这时,贺行舟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家属认出他的军衔,强压怒火道:“贺团长,这两个女人撞洒了我父亲的骨灰!我们要带她们去游街!我父亲可是烈士啊!”

夏晴初立刻扑到贺行舟身边,抓住他的胳膊:“行舟!真的不是我!是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直视贺行舟的眼睛:“是夏晴初自己撞的。”

家属冷笑:“没人看见是吧?互相推卸责任是吧?那就都别想跑!”

现场一片混乱,叫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我看见了。”

他转向林岁棠,声音冷得像冰:“是岁棠推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林岁棠头上,她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行舟:“你说什么?”

贺行舟却不再看她,对家属说道:“把她带走吧。”

……

林岁棠被粗暴地推进劳改所的大门。

冰冷的审讯室里,她写了整整一夜的检讨。

钢笔尖划破纸张,墨迹混着泪水晕开。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押出去批斗。

“低头!认罪!”

尖锐的呵斥声中,她的脖子被强按着,弯成一个耻辱的弧度。

游街时,人群的谩骂像潮水般涌来。

“臭不要脸的!”路人朝她扔烂菜叶,“连烈士的骨灰都敢碰!”

“啪!”一个臭鸡蛋砸在她额头上,蛋液顺着脸颊流下来。

“打死这个坏分子!”又一块石头飞来,砸得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林岁棠被砸得浑身是伤,头发上沾满了烂菜叶和鸡蛋液,衣服更是被扯得破烂不堪。

可这些皮肉之苦,都比不上贺行舟那句“是岁棠推的”来得疼。

……

傍晚时分,林岁棠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

夕阳的余晖里,贺行舟正站在院子里抽烟,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

“怎么弄成这样?”他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伸手想查看她额头的伤口,“疼不疼?”

林岁棠猛地推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自己都踉跄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晴初身体一向不好,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且她在文工团工作,不能有污点……”

“是她身体弱不能受刺激?”林岁棠冷笑打断他,声音嘶哑,“是她有工作不能有污点?”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直视贺行舟:“还是说,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你喜欢她?”

贺行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是,我是喜欢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林岁棠的眼眶通红,却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就彻底成全你和夏晴初!”




他的吻疯狂又急切,与往日例行公事般的冷淡截然不同。

林岁棠拼命推他:“贺行舟!你看清楚我是谁!”

“砰!”

贺行舟被推倒在地,酒醒了大半。

他看着凌乱的床单和林岁棠被扯开的衣领,脸色骤变:“抱歉,我喝多了……有没有弄疼你?”

他刚要上前检查,门突然被推开——

“行舟,听说你喝多了,我煮了醒……”

夏晴初站在门口,手里的碗“啪”地摔在地上。

她红着眼看着屋里的一切,声音发抖:“抱歉,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跑。

“晴初!”贺行舟立刻追出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岁棠坐在床上,自嘲地笑了。

夫妻同房,丈夫还要去向别的女人解释。

多可笑啊。

她整理好衣服跟出去,看见贺行舟和夏晴初在楼梯口拉扯。

“不用解释,”夏晴初泪流满面,“你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正常。而我……以后也会有自己丈夫……”

说完,她猛地甩开贺行舟的手,却一脚踩空。

“啊!”

夏晴初滚下楼梯,倒在血泊中。

“晴初!”贺行舟脸色惨白,冲下去抱起她,“备车!快备车!”

林岁棠站在楼梯上,第一次看到贺行舟急成那样。

他抱着夏晴初冲出门时,甚至没看她一眼。

她自嘲地笑了笑,独自离开了联谊会场。

接下来的几天,贺行舟都没有回家。

她只是从邻居们的闲谈中听说,贺行舟在医院里是如何寸步不离地照顾夏晴初,又是如何细致入微地呵护她。

林岁棠听完,心里只剩一片平静。

直到这天,上级领导突然打来电话:“岁棠,去医院做个体检,去解密局的时候把报告带上。”

“好。”

林岁棠应下,当天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拿着体检报告往回走时,她恰好经过夏晴初的病房。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见贺行舟正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给夏晴初削苹果。

听说的不如亲眼所见来得刺眼。

病房里,夏晴初不知道说了什么,贺行舟立刻宠溺地点头:“好,我现在就去给你买。”

他起身往外走,却在门口撞见了林岁棠。

“你怎么在这?”贺行舟皱眉。

林岁棠刚要开口,贺行舟就打断她:“你来得正好,我要去城北给晴初买糕点,她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

说完,他不容拒绝地把林岁棠推进病房。

林岁棠一时没站稳,手里的体检报告“啪”地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夏晴初却先一步看到了报告上的字。

“体检报告?”夏晴初眼神一沉,“你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做体检?”

她猛地抬头,声音尖锐:“你是不是想备孕?”

林岁棠一愣,下意识要否认。

夏晴初却已经激动起来:“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行舟只能是我的!”

说完,她突然转身跳窗!

“夏晴初!”林岁棠扑过去想拉住她,却迟了一步。

“砰!”

夏晴初重重摔在贺行舟的车前盖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挡风玻璃。

“晴初!”

贺行舟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抱起浑身是血的夏晴初。

怀里的女人气若游丝,却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岁棠说……要我离开你……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别……救我了……”

说完,她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贺行舟瞳孔骤缩,将夏晴初送进手术室后,一把攥住林岁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解释!”

林岁棠强忍疼痛,冷静道:“她自己跳下去的。”

“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贺行舟怒不可遏,眼底翻涌着暴怒,“她会用自己的命来陷害你?!”

“我没推她。”林岁棠直视他的眼睛。

贺行舟失望至极地松开手:“做错了事却不认,你哥哥就是这样教你的?”

他冷声下令,“来人!把她关到禁闭室,等晴初醒了再处置!”

禁闭室阴冷潮湿,林岁棠抱膝坐在角落,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心头。

突然,门锁“咔嗒”一声轻响。

一个陌生男人溜了进来,淫笑着逼近:“夏同志说了,既然你不长眼敢抢她的男人,还要怀她男人的孩子,那就别怪她不仁义了。”

他一把抓住林岁棠的衣领:“只有把你毁了,她才能彻底得到贺团长,你最好乖乖的,这样才不会受苦,我会好好待你的。”

“滚开!”

林岁棠没想到夏晴初如此丧心病狂,陷害她不够,还要找来男人奸污她。

她疯狂挣扎,手指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突然抓住一根木棍,用尽全力砸在男人头上!

“啊!”男人吃痛松手,林岁棠趁机跳窗逃跑。

她崴了脚,钻心的疼痛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不敢停下。

夜风呼啸,她边跑边喊:“救命!救命!”

拐角处,她猛地撞上一堵人墙——

“林岁棠?”贺行舟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锋利,“你敢逃跑?”

“有人要侵犯我!”林岁棠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发抖,“是夏晴初指使的!”

贺行舟一把甩开她的手,拽着她回到禁闭室。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我本想从轻发落。”贺行舟眼神冰冷,“但你不仅逃跑,还污蔑晴初?”

他厉声喝道:“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军棍!”

林岁棠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我真的没有撒谎……你信我一次……”

警卫员面露难色:“团长……”

“执行命令!”贺行舟不容置疑地喝道。

林岁棠被人粗暴地按在地上,粗糙的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警卫员握着军棍的手微微发抖,第一棍轻轻落下,几乎没发出声响。

“没吃饭吗?”贺行舟厉声喝道,“重打!”

“啪!”

第二棍重重落下,林岁棠的后背顿时泛起一道红痕,她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啪!”

第三棍接踵而至,她眼前一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后背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

“啪!啪!啪!”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林岁棠的背已经血肉模糊。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可她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打到第十五棍时,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闪过哥哥的笑脸,闪过贺行舟冷漠的眼神,最后定格在夏晴初得意的笑容上。

“咚”的一声,她终于支撑不住,重重栽倒在地。

再醒来时,熟悉的卧室天花板映入眼帘。

后背的伤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但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林岁棠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来这个家时,也是躺在这张床上,那时她吃完饭突然发起了高烧,贺行舟守了她整整一夜。

可现在,他就站在床边,声音冷得像冰:“这次你犯的错太严重,老实待着,哪也不许去。”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房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的念想。

窗外天色渐暗,林岁棠望着墙上那幅合影。

照片里,哥哥站在中间,左边是贺行舟,右边是她,三个人笑得那么开心,仿佛时光永远定格在那个夏天。

可现在,哥哥不在了,贺行舟也……

她不该喜欢上贺行舟的。

如果不喜欢上他,如果一直只把他当哥哥,现在至少还能保留最后一丝温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用看仇人般的眼神对待。

好在,很快,她会把他还给他的心上人,一切,都要回到正轨了。

深夜,家里座机突兀地响起。

“岁棠,计划有变,”领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今晚你必须走。自己制造‘意外死亡’,然后去三号码头,有人接应你。”

“好。”

林岁棠挂断电话,迅速收拾简单的行李。

然后,打开煤气阀,划亮火柴——

“轰!”

冲天的火光中,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家,墙上的照片在火焰中渐渐扭曲,三个人的笑脸被一点点吞噬。

林岁棠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走向码头。

身后,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

贺行舟,我把你完整地还给夏晴初了。

而我,也在这一刻起,从你的世界,彻底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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