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音先一步开口:“阿洲,你先回去,我陪着均成去找孩子。”
孟则洲下了车,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车流中,头顶的烈日灼烧地他发晕。
一个多小时后孟则洲大汗淋漓地回到江家,将自己锁在了房间。
他环顾着房间的情侣物品,露出个自嘲的笑,最后将珍藏的情书拿出。
少年的江挽音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孟则洲边咳嗽边烧着情书。
烈火烧尽了他和江挽音的回忆,也烧尽了他对江挽音的爱。
夜幕时分,孟则洲抱着没办法烧掉的大件物品到了垃圾桶前,后脑勺却传来重击。
过度的眩晕感让孟则洲逐渐苏醒,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吊在游乐场的过山车上。
“挽音,他毕竟是孟先生的人,这么教训是不是太过分了。”
“谁叫他敢把我江挽音的儿子绑在过山车上呢,这点教训我还嫌太轻了。”
江宇主动搂住江挽音撒娇,
“妈妈,这个坏人把我绑在过山车前还打了我好几下,妈妈你要帮我报仇。”
“放心小宇,妈妈今天就让这个恶毒的男人不死也是半残!”
孟则洲被黑头套捂着,极致的眩晕感让他越发恶心,嘴巴却被破布堵得严严实实。
他刚挣扎着,一道鞭子就落到他身上,雨点般的鞭子接连落下。
孟则洲被打得发出嗷嗷的哽咽声,反倒让江宇更开心。
一百道鞭子后,江挽音又命令秘书操作过山车,将操作手柄交给了江宇。
“小宇,你想让他转多少圈就多少圈,转一夜都可以,累了我们就去坐摩天轮。”
许均成忽然露出个神秘的笑:“我和你妈妈第一次接吻就是五年前的3月18号在摩天轮上呢。”
被打得意识不清地孟则洲猛然清醒过来,那天不是父亲的忌日吗?
悲凉,愤懑的情绪在心头交织,孟则洲还没反应过来过山车就猛地下降。
一次次上升下降的过程中,孟则洲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痛得嘴唇都咬破不知多少次。
一夜后他被当作破布扔到游乐场废弃的垃圾桶旁。
孟则洲勉强扶着墙起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直到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彻底绝望。
忍住喉咙的痒意,孟则洲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他发了疯般拦住出租车,将手中的钱递给对方。
“我要去机场,求你一定要把我送到。”
司机一口应下,孟则洲这才得以喘口气,内心却如死水般悲寂。
江挽音,就算是死,我也与你再无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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