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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裴听月谢沉小说结局

慕年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听月谢沉是古代言情《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慕年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宫斗拉扯勾引上位步步沦陷后期独宠爱而自知高位者为爱低头*裴听月穿书了。她穿成了《权倾宫阙》里的一位炮灰宫妃。原书中,她头脑简单利于掌控,是皇帝谢沉为“心爱宠妃”推出去的挡箭牌。这虚假的宠爱惹得阖宫嫉妒,后妃们步步紧逼,争相谋害。最后她这个挡箭牌落了个身死冷宫的凄惨下场。穿书而来的裴听月眉尖一挑,轻轻笑了。既来之,则谋之。她不仅要改写惨死命运,这煌煌金阙,她亦要一步步登上去。*开始的清冷帝王:不过是枚颇有姿色的棋子逐渐沦陷的帝王:她有些可爱后来动心沉沦的帝王:皇后之位给你,再喜欢朕一点好不...

主角:裴听月谢沉   更新:2025-07-02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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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听月谢沉的现代都市小说《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裴听月谢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慕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听月谢沉是古代言情《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慕年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宫斗拉扯勾引上位步步沦陷后期独宠爱而自知高位者为爱低头*裴听月穿书了。她穿成了《权倾宫阙》里的一位炮灰宫妃。原书中,她头脑简单利于掌控,是皇帝谢沉为“心爱宠妃”推出去的挡箭牌。这虚假的宠爱惹得阖宫嫉妒,后妃们步步紧逼,争相谋害。最后她这个挡箭牌落了个身死冷宫的凄惨下场。穿书而来的裴听月眉尖一挑,轻轻笑了。既来之,则谋之。她不仅要改写惨死命运,这煌煌金阙,她亦要一步步登上去。*开始的清冷帝王:不过是枚颇有姿色的棋子逐渐沦陷的帝王:她有些可爱后来动心沉沦的帝王:皇后之位给你,再喜欢朕一点好不...

《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裴听月谢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裴听月被他看得耳根发热,辩解道:“听月迫不及待是有原因的!”

谢沉挑眉,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裴听月放开那玉带,往下拨了拨,“皇上戴着嫔妾做的香囊,太过俊朗了!”

谢沉闷笑:“有多俊朗?听月好生说说。”

裴听月从他怀里起来,向后撤了两三步,看向面前端坐的尊贵青年。

他身穿一身月白色锦袍,袖口和衣襟处用银线勾勒出繁复暗纹,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而腰间玉带和坠着的银白香囊更衬得他的贵气逼人。

再配上那张清隽贵气的脸,实在具有冲击性。

是她见了,能吹流氓哨的程度。

裴听月皱着眉头搜寻着词汇,却又一一屏弃,最后颇为苦恼道:“形容不上来。”

寥寥数词,根本没办法形容见到他时的惊艳。

谢沉悠悠起身,向这边走来:“听月说不上来可不行。”

裴听月眉间一跳,没明白他的意图:“皇上的意思是…”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男子拦腰抱着往寝殿走去。

他竟是拿这个来罚她。

寝殿。

窸窸窣窣脱衣声在昏黄烛光中更显暧昧。

织金帐子被人缓缓放下,随后破碎的娇吟声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

过了许久,一截雪白藕臂伸了出来,似乎是想逃,可眨眼间,又被无情捉回。

帷帐里,看着无声哭泣的女子,谢沉微微一笑,“朕还没满意呢,听月怎么不形容了?”

裴听月全身染上红潮,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哀求。

谢沉嗓音越发温和,指尖抚上她汗津津的小脸,“真可怜呀,朕都不忍心了。”

嘴里说着贴心话,可神情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倏尔间,她腕间玉镯随着某一个激烈动作相碰发出“叮伶”的清脆撞击声。

谢沉闻声侧头,看向勾住自己脖颈的一双雪腕,轻轻一笑。

“有东西替听月出声了呢。”

寂静雪夜里,玉镯相碰声格外分明。

直至后半夜,那声音才堪堪止住。

简单擦洗过后,谢沉替裴听月掖了掖被子,他语气温和:“时辰不早了,听月早些睡吧。”

裴听月见他坐了起来,疑惑问道:“皇上这是要去哪?”

谢沉掀开锦被起身,又喊来宫人给他更衣:“还有奏折没批,你先睡,朕处理完就来。”

裴听月心下震惊。

这一晚下来,她都已经累瘫了,他居然还能神清气爽的去处理政事,这体力真是恐怖!

目送他离开后,裴听月闭上眼睛,很快就迷迷糊糊睡去。

她睡得安稳香甜,全然不知外面起了多大波澜。

单独的晋升、接连两日的留宿让所有后妃侧目。

这一夜,睡不着的人比比皆是。

*

第二日。

裴听月起来后,双腿仍旧发酸。在云舒的搀扶下,按时到了凤和宫。

见她来了,满殿妃嫔皆望了过来,片刻后又撤开目光。

裴听月在往常的位子上坐下,不动声色地抬眸打量着众妃。

高台之上,凤座空无一人,皇后还没来。

殿内摆着两溜小叶紫檀的木椅,为首的两张椅子依旧没有人坐。

宋贵妃常年抱病不出,空出来一张。而另一张则是沈良妃的,她自小产后就一直闭宫休养。

裴听月视线往下一移,看向右边第二把椅子,谢贤妃沉默地坐着,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冷淡神色。

第一次请安过后,她心中就疑惑非常。

虽然贤良淑德四妃都是正二品,可这品阶内亦有排序,四妃中以贤妃为尊,德妃最次之。

按常理来说,谢贤妃应坐在左边首位才是,为何会坐这个位置?

她经过一番打听才得知,当初沈良妃有孕,已被晋升为贵妃,一应待遇已经提了上来,只差册封礼了。

可惜,最后出了那样的事情,册封礼没有如期举行。

可在这之后皇帝并没有收回旨意,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而贤妃也只好继续这样坐着。

见她没有任何动静,裴听月将眸子暗暗转向贤妃对面。

那正坐着一位身穿鹅黄百花裙的宫妃,她容貌娇美,眉眼处极温柔,同和煦春风般让人心生好感。

此人正是位列四妃之一的姜淑妃。

许是察觉到有人看自己,她微微侧头,正好和裴听月目光交汇,随后朝裴听月温婉一笑。

裴听月亦朝她点了点头。

再往后瞧,就是以林昭容为首的几位东宫旧人,三两相谈,听不清说得什么。

不用想,肯定是蛐蛐她的。

裴听月叹了口气,继续往后边看去。

东宫旧人之后,就是熙宁三年进宫的宫妃,加上她一共四人,牢牢占住末尾的位置。

她们初入宫时都是正七品宝林的位分,除了裴听月昨日晋升才人外,其他人仍是宝林。

此时,这三人悄悄看向她,眼中难免闪过羡慕、嫉妒之色。

打量完殿内,裴听月心中颇为满意。

即使昨日她晋升为才人,但没了林昭容开头,这些后妃并不敢明目张胆拿话刺她,顶多有一些暗戳戳的言语和动作罢了。

比往日里好太多。

她总算不用天天怼人或者装柔弱向皇后求救了。

裴听月心情大好,拿起桌上的糕点吃起来。

皇后宫中的糕点可是一绝,醇香软糯、入口即化,比她宫里的好吃多了。

趁皇后没来,她要多吃点。

见她吃得开心,坐在裴听月后面的颜宝林气鼓鼓瞪了她一眼,攒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去年新入宫的后妃中,有两人是靠家世进的宫,而她和裴听月纯属是因为长得好才入选的。

刚进宫时,她以为凭自己的美貌一定可以获宠。

可谁知,除了被按例召幸了一次后,她再没能侍寝。

不光她没能侍寝,其他后妃也没能侍寝。

不知道什么原因,召幸完新妃后,皇上有大半年的时间没踏进后宫。

直到今年开春,才渐渐召人侍寝。

先是皇后,再然后是几位主位嫔妃,按照位分一个个来。

她心里窃喜,想着轮也能轮到自己了,到那时候,她再一展美貌,牢牢抓住君心。

可谁知,召完主位嫔妃后,皇上突然跳过数人,径直宠幸了裴听月。

而且之后没再召幸别人,这一个月来,一直是她一个人侍寝。

这怎么不令人嫉恨。

颜宝林只觉得嘴里泛着酸苦,她想了许多词打算来讨伐裴听月,只待林昭容开这个口。

可左等右等,林昭容始终没说话。

她心里纳闷,这林昭容到底怎么了?

平日里就数她最能挤兑裴听月呀,今日怎么一声不吭?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颜宝林心里愈发焦急,目光一直黏在林昭容身上。

不光她如此,大多数后妃频频将目光投向林昭容。

其中有和林昭容交好的妃嫔,轻轻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随着这一声轻咳,林昭容终于有了动作。她端起汝窑茶盏,悠悠品了一口,夸赞道:“这茶不错。”


及至殿门口,梁尧看见了跪着的单薄身影,走至跟前压低了嗓音:“到底发生了何事?”
梁安脸色一片灰败,嘴里喘着粗气,明明是极冷的天气,可他额头出了豆大的汗粒,顺着鬓角不断往下流。
直至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他瞳孔才慢慢聚焦,但还是没从惊惧的情绪中缓过来,说不出话。
见养子这样,梁尧狠狠一巴扇过去,又拽着他衣襟到了跟前:“再不说,你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梁安才从死亡的阴影中回神,他慌乱地抓住梁尧的胳膊,断续道:“刚才…我问皇上…那凉药…是不是不放了…”
第8章
“蠢货!”梁尧心中掀起滔天骇浪,他咬牙凑近,“君心也是你能揣摩的?!”
梁安眼角被逼出泪珠,他闭眼颤声道:“皇上又召裴才人…我以为…”
梁尧厉声呵斥他,“你以为!你以为!那都是你的自作聪明而已!真的嫌自己命不够多,竟敢插手天子的事!”
梁安年纪小,哪经过这么大的阵仗,整个人都笼罩在惊惧和后悔之中,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干爹…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梁尧气得牙疼:“要不是你平日里还算孝顺我,我才不蹚浑水!”
梁安只一个劲地呜咽着。
看他这可怜样,梁尧恨恨地放开他的衣襟,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
两刻钟后。
梁尧带着一身刺骨的寒气到了刑房,许是过于着急,他声音带了几分喘,“打了多少了?”
刑房的大太监给了个眼神,行刑的太监停了动作,随后大太监亲自迎了上来,讨好道:“总管,六十七下了。”
“听说您去求情了,咱们可都是慢慢地打呢。”
梁尧见养子身子还起伏,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扭头瞥了这大太监一眼,
“这份恩,咱家记下了。御前茶水房还有个掌事太监的缺,你明日上任吧。”
听闻此言,那大太监喜得浑身发痒,茶水房的油水从来都是最多的,尤以御膳房的为最甚,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差事。
他笑得谄媚,不忘提拔自己的心腹,“那这两个行刑的小太监…”
“一起去!”
“多谢梁总管!”
给完好处,梁尧眸光落到长凳上,他那养子原本被打得只剩下进出气了,许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正费力地扒着长凳抬头。
梁尧心尖蓦地软了,哪里还有让养子长教训的心,他递了个眼神过去:“皇上口谕,梁安侍奉不周,杖八十。”
那大太监心领神会,剩下十几杖的胡乱敷衍过去了。
等行完罚,梁尧打发了众人,一时间刑房里只剩他们父子二人。
梁尧走到长凳前蹲下,将养子汗湿的发拨开,“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梁安试着动了下血肉模糊的臀部,结果疼得直打哆嗦,“干爹,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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