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棠溪卫子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相思无尽时完结版林棠溪卫子民》,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唯有炭火燃烧的声音。卫子民趴在床边睡着,两人十指交握,一切仿若依旧如昨,之前的伤害只是个可怕的梦魇。但可惜,腹中传来的钻心疼痛告诉着她,那是真的。手嫌恶的抽出,她的这个动作惊醒了沉睡中的卫子民。“棠溪!你终于醒了!”他忘乎所以的将她拥在怀里,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颈窝,莫名很痛。林棠溪眸色一暗,用力推开他,下一刻,一巴掌狠狠打了上去。“子良,我是你嫂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卫子民面色一滞,眼中闪过慌乱和紧张,良久,方才声音低哑着解释。“抱歉,嫂嫂,我只是担心你出事,我没法向哥哥交代,他是为了我死的,生前他最爱的便是你,所以你不能有事。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琬琰还在等着我。”他转身慌张离开,好似在逃避什么似的。掌心的温度已然冷却。...
《从此相思无尽时完结版林棠溪卫子民》精彩片段
唯有炭火燃烧的声音。
卫子民趴在床边睡着,两人十指交握,一切仿若依旧如昨,之前的伤害只是个可怕的梦魇。
但可惜,腹中传来的钻心疼痛告诉着她,那是真的。
手嫌恶的抽出,她的这个动作惊醒了沉睡中的卫子民。
“棠溪!你终于醒了!”
他忘乎所以的将她拥在怀里,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颈窝,莫名很痛。
林棠溪眸色一暗,用力推开他,下一刻,一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子良,我是你嫂嫂!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卫子民面色一滞,眼中闪过慌乱和紧张,良久,方才声音低哑着解释。
“抱歉,嫂嫂,我只是担心你出事,我没法向哥哥交代,他是为了我死的,生前他最爱的便是你,所以你不能有事。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琬琰还在等着我。”
他转身慌张离开,好似在逃避什么似的。
掌心的温度已然冷却。
林棠溪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讽刺的笑了。
最爱的就是她么?
可如果真的是最爱,那为何还要做出这些事,还要如此对待她?
就因为,她爱他,因为,她是个孤女?
林棠溪在房中又修养了几日,虚弱的身子才渐渐好转。
这日,棂儿突然来报说是瑶华公主来了。
瑶华是她的闺中密友,两人的感情甚至远比一般亲姐妹还要好。
她一进来便心疼的拉着林棠溪的手,红着眼问:“阿溪,我才从江南外祖家回来便听说了你的事,卫家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你怀孕了都不知,竟害得你就这么流产了!怎么,难道卫子民不在了,你便不是卫家媳妇了吗?不行,我得去找卫子良,我倒是想问问,卫子民为了他而死,他却这么对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他的良心应该不是被狗吃了,而是压根没有。
林棠溪心里嘟囔,可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只安抚笑着说:“好了,莫要因为我的事情再生气了,不值得的,再者,过不了多久我也想离开了。”
“什么!你要走!”
瑶华反应极大的惊呼,很快又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妥,尴尬笑笑,委屈撒娇。
“阿溪,你要走了我可怎么办呀,还有你想过要去哪儿
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千疮百孔的心终究还是破碎了。
林棠溪静静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俊朗的很容易让人沦陷,却再无法和那个护她,爱她,视她作唯一身影重叠。
看着卫子民亲自拿出族谱,动手将自己的名字彻底划去,她自嘲冷笑,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刚刚她究竟还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会突发善心的想起曾经?
期待他还会如从前那般无条件的相信她么?
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用力将那些按着自己的人甩开,林棠溪踉跄从地上起来,转过身走出祠堂时眼中的悲怆不再,取而代之的唯有决绝和释然。
“棠溪!”
临上马车时,卫子民突然出现拦住了她。
“此次的事情你的确做的太过了,那孩子毕竟是我卫家的骨肉,你不该对他动手的。母亲那面我会再去劝劝,今日的一切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你且安心在庄子上养着,我已和那面打好了招呼,他们会好好照顾你,不会有人为难你的。待到风头过了,我便去接你。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酥,你带着路上吃。”
“不必了。”林棠溪躲开他的触碰,疏离冷漠的退后了一步:“这东西我早已不爱吃了,而且日后我也不会再回这里。还有,日后你莫要再这般亲密的称呼我,毕竟从今天开始,我和卫家再没任何关系了。”
卫子民惊愕她的这个表现,可最终也只是认为她还在生气。
无奈叹息,他刚要再解释什么,白琬琰身边的小丫鬟匆忙跑了出来。
“小公爷,您快去看看夫人吧,她刚刚醒来突然不停的哭,我们谁劝都不管用啊。”
卫子民听此将桃花酥塞进她怀中转身就走,却走了没两步动作一顿,转头道:“你莫要多想,安心在庄子上呆着,只要你不再闹出什么事,我定会遵守承诺,让你重新回到国公府的。”
这算是威胁么?
林棠溪站在马车前,忽然笑了一声。
卫子民,既然你这么爱你的白琬琰,那便一生一世都守在她的身边吧。
而我,也该走向属于我的新生了。
车轮滚滚转动,她忽然从窗口伸出手毫无留恋的将那盒桃花酥扔
直大逆不道!”
“你……胡说八道,强词夺理!”卫子民被气得满脸通红。
林棠溪掩着唇咳嗽了两声:“好了,瑶瑶,你先回去吧,不相干的人你便无需再理会了,等过些时日尘埃落定后,我再找你。”
瑶华以为她是不想和国公府闹得太难看,点点头起身便向外走,却不想拉开房门时恰好和站在门外的白琬琰撞了个正着。
“滚开!好狗不挡路!”
想到白琬琰的污蔑,瑶华对此女便没了什么好脸色,用力将其推开径直便向外走。
白琬琰踉跄了一下,抬眸看着满眼都是林棠溪的卫子良,握着手绢的指尖惨白一片,下一瞬,她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阿良,我,我的肚子好痛……”
听到她的声音,卫子民原本愤怒的脸上霎时被焦急和紧张取代,几乎同时跑过去将人抱在了怀里。
“琬琰,你别害怕,会没事的,你定会没事的。”
他再未看林棠溪一眼,打横抱起白琬琰就往外跑。
林棠溪静静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看着白琬琰离开时回头望向自己时,眸中盛满的狠厉和怨恨,心中莫名升起几分不安。
果不其然,日暮十分,卫子民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踹开了房门。
“搜!院里院外都仔细搜一遍!”
话音落下,跟着一起来的下人立刻肆无忌惮的四处打砸,到处寻找。
尚不等林棠溪开口询问,卫子民已经快步上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红着一双眼咬牙切齿怒问:“刚刚琬琰险些滑胎,告诉我,此事同你是否有关?若你承认,看在你和我大哥曾经的情谊上,我还能为你求求情,否则……”
“否则什么?”林棠溪挣开他的手,目光讽刺的看着他:“我只问你,若我说与我无关,你可会信?”
看着她隐忍的目光,卫子民的心中蓦然一痛,刚想开口,突然一个下人从忙跑了过来。
“小公爷!我们……我们在梨花树下挖到了这个。”
木盒内一个丑陋的巫蛊娃娃扭曲的躺在里面,肚子写着一个生辰八字,而那上面扎满了银针。
原本软下来的目光瞬间变得寒冷,卫子民俊朗的面上写满疲惫和失望,冷冷的开口:“林棠溪,你太让我失
林棠溪抬眸,正对上一双冷厉的双眼。
“多谢夫人们关心我家嫂嫂了,只不过,我家嫂嫂的事自是有我国公府张罗,就不劳烦诸位了。”
话落,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拉着林棠溪转身就走。
直到两人走入湖心亭内,林棠溪才猛地用力甩开了他:“你放手,放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卫子良!”
听到她喊出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卫子民眉头一簇,多少话在喉咙滚过数次后,最终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嫂嫂,我是为了你好……”
“若真是为我好,那便更不应阻挠我改嫁。”林棠溪理了理被扯皱的袖子:“毕竟,卫子民已经死了,不是么?”
面色一滞,原本这应该就是卫子民想要的结果,可真的从林棠溪口中说出,不知为何他竟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心里好似被一根根尖刺戳穿扭转,让他险些忍不住说出真相。
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
“嫂嫂,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再等几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说完,他转身落寞离开。
林棠溪静静看着熟悉的背影,突然没忍住笑了。
真相大白?
可惜,她已经知道了,所以她也不会再等他了。
她的人生从此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会一直向前,再向前。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勾人的本事还真是厉害啊。”
尖锐的鄙夷声突然传来,白琬琰从假山后走出,面色冷淡的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这是林棠溪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白琬琰,明明依旧还是那张柔美的脸,可看向她时眸中的怨毒和愤怒却格外突兀。
知晓她是误会了,林棠溪开口就要解释,一记耳光却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林棠溪,你死了丈夫,我同情你,哪怕看见你勾引我的夫君却还念在你一个女子不易,想着你只要离开便好,却不想你竟变本加厉!你怎的就如此下贱,好好改嫁不好么?非要惦记别人的夫君!”
听闻她如此说,林棠溪才总算明白过来,为何从昨晚开始白琬琰便如此焦急的为她保媒拉纤,还有今日那些夫人莫名的热情,原来竟是因昨日……
多可笑,明明她才是卫子民名正言顺
嫁的!待到弟妹生了孩子,我便私下将这些事告知于她。我会允诺她平妻之位,会好好补偿她的。”
公公无奈:“若她不愿呢?”
“她是个孤女离不开我,而且她爱我,会愿意的……”
每个字如刀子一般狠狠扎进心里,林棠溪脸色惨白,手中的残笛哐当落在了地上。
屋内霎时安静。
她连忙捡起残笛转身躲进了阴暗处,直到房门重新合上,她方才满眼血红的走出来。
咬牙看着那窗棂上笔直的身影,掌心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垂眸方才发觉那残笛早已将自己刺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得知卫子民阵亡后,这残笛便是她唯一的念想和慰藉,因为这是他们的定情之物,看到它,她总是能看见过去种种,看见两人相爱的点滴。
她们初识是在卫子民的抓周仪式上。
她五岁,他一岁。
面对那么多宝贝,他流着口水拉着她的袖子:“香香,要要。”
下一秒,她一个嘴巴打了过去。
那一天,他在哭,她在笑。
五岁到十六岁,他是将军府的常客,日日追在她的身侧,哪怕每次都会被她打跑,他也依旧乐此不彼。
全家战场阵亡那日,她绝望的跪在一排灵位前,孤独的守着凄冷的将军府,心中只恨自己没有父兄的能力,可以保家护国,可以去复仇!
那一年,她茫然的不知自己活下去的意义,甚至动了随家人而去的念头。
将灵位送到山上寺庙那日,她遭遇劫匪绑架重伤,醒来时,是卫子民出现,将她颤抖的抱在了怀里。
他说:“姐姐,我爱了你十几年,以后让我保护你,守着你,好不好?我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绝不纳妾也绝不会背叛你。你的仇,便是我的仇。我定会以仇人的血来做聘礼,迎你入门!”
他用两年的时间,真的斩下了敌军头颅,连同这支短笛一并送给了她。
看着他满身的伤和苍白强笑的脸,她含泪感动的嫁给了他。
这些年,他的确爱她如命。
无论何人,只要敢嘲笑她一个字,他便会让那人付出代价。
无论何时,只要她想吃,哪怕再难他也一定会双手奉上。
上京所有人皆感叹他的深情,羡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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