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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会遇见你全文+番茄

我准时下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克己发动车子往弘济医院开。把着方向盘,他心不在焉,不时借变道偷瞄副驾坐着的副护士长。常遇春困得睁不开眼。豪车隔音相当好,才一个路口,她已然歪头眯着,双肩自然下垂,呼吸平稳。陈克己没注意,继续自说自话。“护士长,这大好日子的,全国人民迎解放,咱俩去嗨皮一下呗!”“怎么样?”陈克己着意强调。一见无人回应,他飞快瞟一眼副驾,暗忖不愧是副护士长,一秒入睡无人能敌。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她不想回答战术性装睡吧。于是,借等红灯,陈克己欠身仔细端详,伸出右手,在常遇春眼前虚晃了晃,确认她彻底睡着,才放下心来。他替常遇春调好座椅。稳稳行驶,不再来回变道。-三公里顷刻便到。弘济医院位于一条窄巷内,虽是老牌三甲,但整体规模远不如万方国际。院大楼占地面积不...

主角:常遇春彭越   更新:2025-04-23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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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遇春彭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知会遇见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我准时下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克己发动车子往弘济医院开。把着方向盘,他心不在焉,不时借变道偷瞄副驾坐着的副护士长。常遇春困得睁不开眼。豪车隔音相当好,才一个路口,她已然歪头眯着,双肩自然下垂,呼吸平稳。陈克己没注意,继续自说自话。“护士长,这大好日子的,全国人民迎解放,咱俩去嗨皮一下呗!”“怎么样?”陈克己着意强调。一见无人回应,他飞快瞟一眼副驾,暗忖不愧是副护士长,一秒入睡无人能敌。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她不想回答战术性装睡吧。于是,借等红灯,陈克己欠身仔细端详,伸出右手,在常遇春眼前虚晃了晃,确认她彻底睡着,才放下心来。他替常遇春调好座椅。稳稳行驶,不再来回变道。-三公里顷刻便到。弘济医院位于一条窄巷内,虽是老牌三甲,但整体规模远不如万方国际。院大楼占地面积不...

《我不知会遇见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陈克己发动车子往弘济医院开。
把着方向盘,他心不在焉,不时借变道偷瞄副驾坐着的副护士长。
常遇春困得睁不开眼。
豪车隔音相当好,才一个路口,她已然歪头眯着,双肩自然下垂,呼吸平稳。
陈克己没注意,继续自说自话。
“护士长,这大好日子的,全国人民迎解放,咱俩去嗨皮一下呗!”
“怎么样?”陈克己着意强调。
一见无人回应,他飞快瞟一眼副驾,暗忖不愧是副护士长,一秒入睡无人能敌。
转念一想。
该不会是她不想回答战术性装睡吧。
于是,借等红灯,陈克己欠身仔细端详,伸出右手,在常遇春眼前虚晃了晃,确认她彻底睡着,才放下心来。
他替常遇春调好座椅。
稳稳行驶,不再来回变道。
-
三公里顷刻便到。
弘济医院位于一条窄巷内,虽是老牌三甲,但整体规模远不如万方国际。
院大楼占地面积不大,设计更是十几年前的产物,所有科室,包括住院部,体检中心全塞在一栋楼里。
院门口有个小广场,卒中中心和发热门诊各占一半,楼背后是太平间,地上40层,地下3层,就诊车位一位难求。
巷子双向两车道,医院门口经常堵车,电瓶车、自行车、小摊贩三轮车随处可见。
路况复杂,库里南走走停停。
前方私家车极限掉头,司机动作慢,上下路瞬间塞实。
换平时他早鸣笛了,见常遇春睡得熟,陈克己单手把着方向盘,摇头晃脑。
窄路错车。
陈克己滑下车窗,探头张望车距。
淀粉肠香腻的味道自路边飘来,他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前头路口左拐。”常遇春睁眼。
仿佛气场牵制,车头刚驶进巷口,她就自然清醒,只不过闭眼假寐。
弘济十年,蒙着眼也能找到路。
“骚嗷瑞。”
陈克己以为是自己吵醒了她。
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先说抱歉,脱口而出的话,却暴露了不羁的灵魂。
“就那儿!”常遇春抬手一指。
陈克己打左转向拐弯。
-
私家车场概不对外。
乍然一辆白色库里南横在门口,保安拽着胸口对讲机上前理论。
“赶紧开走别挡路。”
“......”常遇春滑下车窗刷脸。
“早啊!常护士长!”保安热情挥手问好,“下夜班啦。”
常遇春点头笑笑。
瞧着她没一点想下车的意思,保安探头瞟向驾驶座,“没车位了。”
司机长得一表人才,眉眼间有几分像电影明星,就是一时半会说不出名字。
“我们停931行吧。”常遇春说。
彭越宾利开走上班去了。
小区地库车位固定,眼前这个保安尽忠职守,不讲情面,从不放临时车。
我们。
保安回过劲来,殷勤叫人抬杆,“能行,能行。”
陈克己一脚油驶进地库。
保安注目礼相送,笑得意味深长。
-
上班期间人少,电梯蜂鸣。
26层,一梯两户。
陈克己悄悄记下楼层。
常遇春开门,从玄关柜拿出一双拖鞋,说了句“随便坐”,径直走去盥洗室。
“......”陈克己甚至没来得及搭腔。
这时。
里头适时传来一声吼,“自己参观啊!”
“......”
陈克己舔舔嘴唇。
他的护士长轻松得太自来熟,毫不忸怩,倒搞得他很被动。
“好!”陈克己扬声回应。
带上门迈进门槛,换鞋。
他低头一瞧。
好家伙。
男士拖鞋。

一杯接一杯。
常遇春越倒越少,陈克己越喝越慢。
“......”
“......”
沉默无声。
气氛忽然变得焦灼又暧昧。
“你还有事?”常遇春终于问了出来。
陈克己一抬手,“水不错。”
“都是冰水能有什么区别!”
常遇春哭笑不得,笑着摇了摇头。
“有点甜!”
陈克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尝尝。”
新倒的这杯他还没来得及喝,只有将将好一杯底,说着,边玩笑将杯沿递她嘴边。
“......”
杯沿擦过嘴唇。
常遇春一愣。
猝不及防的间接接吻。
“......”
陈克己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他手僵在半空。
见状。
常遇春低头轻抿一口,佯装细品一番,配合他说辞,“没尝出来。”
她嘴角挂笑,浓密羽睫下眼眸黝黑。
“不能吧。”
陈克己喝掉剩下的,噙在口中,眼底暗涌翻腾,腾地起身站她面前。
他身材高大,她只到他下颌,他遮住她身前光线,宛如一道屏障,咄咄逼人。
常遇春下意识向后一缩,然后挺直上身,迎着他目光。
她没有躲。
陈克己备受鼓舞,单手揽住她后腰,不敢太用力,低头俯身找她唇瓣。
常遇春回吻他。
熟男熟女的亲热顺水推舟。
-
“尝出来了吗?”陈克己吻她嘴角。
常遇春抿抿嘴唇,“不够甜。”
“......”
陈克己对上她满漾笑意的眼睛,捧起她的脸,再次吻上去。
生理性喜欢在这一刻具象化。
拥吻。
陈克己呼吸逐渐急促。
羊绒衫小圆领口憋得他喘不过气,借空档,他双手交叉一抬,娴熟脱掉上衣。
腹肌分明,线条流畅,比健身房的高级男模教练还精干。
两人亲吻着倒向沙发。
陈克己开始不安分地摸索。
这时。
常遇春脸色微变一把推开他。
“......”
陈克己手摸着皮带扣如同被点穴。
“护士长?
“我来例假了。”
“护士长......”
“不要叫我护士长!”常遇春强调。
别说只是副职,她内心更不想将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
她明白内心蠢蠢欲动。
“那叫什么?”陈克己懵逼。
“叫名字。”
“叫名字多生分。”
陈克己随口编了个理由,他不敢说叫不出口,更不敢说对这个名字心有余悸。
常遇春。
他后脑勺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缝了两针,小学时因为嘴欠,被新来的转学生一掌推在玻璃窗上。
推他的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
他怕她。
不仅因为怕护士,更因为谈虎色变。
“......”
见他发怔,常遇春以为他是欲求不满兴致不高,拽好衣服起身,淡淡道:“爱叫什么叫什么吧,你高兴就行。”
“我去补觉,你——”她看他一眼,“随便吧。”不高兴想走就走呗。
陈克己发现她表情一瞬间的失落,恐怕她误会了自己,刚爬起来想解释,嘭地,她随手关上卧室门。
我不是那个意思。
“......”
陈克己打个呵欠。
他的生物钟也到点了,平时早上十点钟才到家,现在整好也是他睡觉的时候。
于是。
陈克己踅摸了一块沙发巾,往肚子上一盖,扯得长长的躺沙发上。

从医的人职业病不少。
常遇春外出回家必须先洗手。
尤其下大夜,哪怕再困,补觉前也必须得先洗澡,然后才能上床。
堪称底线和铁律,谁也不能破。
玄关。
陈克己盯着拖鞋,若有所思。
男款,居然还是崭新的。
联想到两人刚刚领证,心思昭然若揭,不愧是护士长,高瞻远瞩,想的太全面了。
他顿时有点小想法。
-
随便参观。
得听护士长的话。
于是,陈克己绕着动线参观了一圈。
面积自然和他家没得比,胜在温馨,整体暖色调的原木风,让人心底也暖洋洋的。
长条书桌自然分割了客厅与书房。
背后书柜中,摆着各种奖杯、奖状、表彰信,还有常遇春手捧锦旗与病人的合影。
陈克己默默数了数。
大小奖杯七八座,锦旗合照十来张,有两张九宫格的,日期从十年前到今年不等。
青葱小护士,成熟护士长,不变的是她的笑脸。
照片里,常遇春笑容温婉。
她眼角微微皱起,仿佛眼睛也在笑,“杜氏微笑”讲到,当人真心笑开时,眼睛同样会参与表达。
任何伪装出来的笑都难以模仿。
看着看着。
他不知不觉被她的笑容深深俘获。
-
这时,浴室水声潺潺。
陈克己循声张望,一时想入非非。
有点热。
他不自觉摸上大衣领口,顺手脱掉外套,仍在沙发背,单穿一件短袖薄羊绒衫。
小区属于弘济医院配套住宅,自主供热,比市政供暖要提前半个月。
这事陈克己不知道。
他吞咽口水,还以为自己有问题。
-
洗完澡整个人都舒服了一截。
常遇春换好睡衣,裹着干发毛巾溜达出来,看见陈克己端坐客厅,她先是一愣。
这是谁,我在哪儿,他怎么进来的。
下大夜有点懵。
听见脚步声,陈克己应声回头。
两人对视。
好一张帅气逼人的面孔。
依稀哪里见过,常遇春定定看着他,一动不动,干发帽突然散开,一缕湿发滑落。
刚洗完澡,她脸颊潮红,愈发显得吹弹可破,眼角眉梢透着柔情蜜意。
“......”
陈克己喉结滚动。
-
倏地。
陈克己打个冷颤,皱眉逃开视线,克制尴尬,“护士长,洗手间在哪儿?”
尿意突如其来。
“......”常遇春转身指向里头。
陈克己箭步冲过去。
-
刚洗过澡,浴室玻璃上水汽氤氲。
置物架最下面一层,搭着她换下来的衣服,上头折叠一件黑色胸罩,款式简单。
空气潮热。
陈克己觉得羊绒衫扎痒难耐。
拽松领口,他俯身抹了一把凉水脸。
-
等他回到客厅,常遇春正从厨房岛台过来,手里端了一杯水,递给他。
陈克己心不在焉接过。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手背,他眼神一晃,忙喝水掩饰不自然。
气氛猛然变得复杂。
冰水一线喉。
陈克己一饮而尽,掌心托着杯底。
“还喝吗?”常遇春问得含蓄。
打直球不能没礼貌。
她想睡觉,言下之意是没事就赶紧走。
“那再来一杯。”
陈克己魂不守舍,没听出“赶客”暗示,倒更像是她某种隐晦的暗号。
“......”
常遇春只好又倒了半杯。

“你先走!”常遇春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护士长天然职业压制。
“......”陈克己远瞄彭越,抬手打招呼示意,然后灵巧跃过绿化带,钻进车里。
目送他离开,常遇春走向宾利。
“小春!”贺正文低声叫她,彭越面前,到底不敢太放肆。
常遇春眼皮一翻,“哪有忘不了的前任!你见过谁开库里南还想着小米?”
幽幽撂下一句,她绕过车尾坐上车。
门禁抬杆。
贺正文怔愣原地,双拳紧攥,尾灯刺眼,他顿挫着深深吁出一口浊气。
走着瞧吧。
他当初怎么离开弘济,很快又会回来。
-
彭越开车驶入地库,扭头看常遇春,不禁好奇,“你怎么还和贺正文来往?”
他想起小春得知男友要出家,好气又好笑,整整一周黑着脸,谁也不敢惹。
常遇春一哂。
“鬼知道!发神经突然跑来堵我,”她觉察不对,眉心微拧,“他怎么晓得我今天领证?”除了家人,科里她只字未提。
贺正文绝对不可能从弘济得到消息。
彭越倒车。
“他连出家都干得出来,路子野着呢!”
“......”
彭越熄火。
常遇春侧坐面对他,满脸凝重,“哥,陈家是不是关系错综复杂?”
虽说贺正文满嘴跑火车,关于陈家,她有些耳闻,以前不当回事纯属信任裴叔。
裴伯渔。
凤城裴家话事人,和父亲常世新同门师兄弟,两人从白求恩医科大学博士毕业后,师从耳鼻喉著名专家朴国轩教授。
两家交好多年。
就连大哥彭越随母姓,也是父亲受裴叔小儿子谢逍的启发。
“怀疑我师父?”彭越照她脑门一弹。
常遇春笑着打掉他手,“哥!”
“傻瓜!”彭越指腹打圈替她揉一揉。
“......”常遇春抵住头枕。
“回教授楼?”彭越看腕表。
小妹领证,全家关注。
母亲从早到晚打了五通电话给他,询问结果,就连今天去周边县市飞刀的常教授,不辞辛苦,星夜赶回。
常遇春点点头。
有裴伯渔把关陈家,她只管放八百个心,何况,今天和陈克己短暂接触,他并非如传言那么不堪。
就算龙潭虎穴,一地鸡毛,她也不怵。
因为常遇春有底气。
-
同一时刻。
库里南向南一路狂飙,五分钟前,母亲打来电话,专程催他回家。
话里话外透着检视今天成果的意味。
“在路上了......”陈克己敷衍挂断。
他不爱回高山流水别墅,路远是次要原因,最主要大宅人多嘴杂,他嫌烦。
真不知道那些兄弟姊妹怎么想的。
他觉得不自在。
陈克己在开发新区有一套小独栋。
三年前,父亲陈在山送的生日礼物,紧邻南湖,景观稀缺,十米中庭穹顶挑空。
今天去常遇春家,他忽然有个主意。
-
差十分钟午夜零点。
高山流水别墅,凤城龙脉旁,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看房需要验资。
重点和裴家做邻居,前后挨着。
四层宅院,带地下两层,后院有一个篮球场大的花园,前院一部分改成了车库。
一扇阔朗黑漆庭院大门外。
陈克己摁喇叭。
别墅大门缓缓开启,老管家岐叔微笑迎上来,侯着倒车,“......三哥儿。”
瞧出他欲言又止,陈克己顺手一抛钥匙,回望台阶,低声问:“都谁在?”
“该来的都来了。”岐叔眉尾低垂。
陈克己:“......”
秒懂。
不该来的也来了。

“合着您不想我啊!”陈克己装傻。
叶宛嵘今年高寿八十九,作息规律,每晚九点准时睡觉,次日五点半起床。
他亲见的,奶奶上一回打破起居时间,要数两年前夏天,大发雷霆。
二叔陈在野领小潘回家。
叶宛嵘笑:“我现在不想你。”
只想孙媳妇。
海南黄花梨龙头拐杖笃笃敲击地面。
陈克己交换腿蹲着。
闻言,索性耍赖朝后盘腿坐地毯上,抬眼向母亲求救,“还有没有活路了?”
“小春他们科室比较忙。”沈玉宁开口。
叶宛嵘哦了声,“你也不提醒我。”
怎么没提醒。
催陈克己的电话到底不是她主动打的。
“......”沈玉宁笑笑。
嫁进陈家快四十年,在婆婆跟前装了半辈子贤良淑德,早摸清了叶宛嵘性格。
陈在山搞出“二房”恶心她,多亏老太太力挽狂澜,投桃报李,她就把生活重心悉数放在讨好婆婆身上。
说来也怪,陈家那么些个孙辈里,老太偏爱陈克己,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放话说,三儿的婚姻大事她来张罗。
老太太将门虎女,有她操心,沈玉宁自然乐见其成,怀揣开盲盒的心态,看最后到底能结个什么果。
直到夏天在弘济住院。
叶宛嵘一眼相中病区护士常遇春。
“护士好,能照顾人,一人受罪,全家享福。”三弟妹打趣,再不提老太太偏心。
起初沈玉宁不理解。
打听一番,了解到常家背景,豁然开朗,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曲线救国攀上了裴家。
-
“改天等小春忙完再说。”沈玉宁建议。
老太太叶宛嵘面前,她虽是陈克己亲妈,家里大事小情却也没有决定权。
这就是陈家。
结果。
不等老太太发话,潘美伶一拧身,颐指气使笑道,“她一个护士能有多忙!”
“......”
“......”
这话一出,沈玉宁、陈克己、常朵儿三人不约而同看向老太太。
叶宛嵘最重尊卑家法。
整个陈家从没有人敢跟她顶嘴。
空气突然安静。
潘美伶眼皮突跳,觉察出不对劲,尴尬讪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她拖腔带调,给大脑留出思考时间。
两秒后。
话锋急转,微哂莞尔道:“她一个小辈,再忙也得回家给长辈请安不是。”
“......”
龙头拐杖笃笃笃敲击地毯。
半晌。
陈克己双手后撑,满眼得意,“我们常副护士长心尖儿站满了病人。”
“不像我,心里只有老太太您。”
“猴三儿最调皮!”叶宛嵘笑嗔,拐杖作势敲他手臂。
笑闹间。
陈克己对母亲对视,挑眉使眼色。
“......”
沈玉宁肩膀陡然一松。
潘美伶搓搓手,如释重负。
-
“阿岚,把我老花镜来拿。”叶宛嵘要看陈克己的结婚证。
陈克己起身连电视,“不用那么麻烦。”
点开相册,百寸投屏视觉效果拉满。
红底结婚证照片抢镜。
画面中,常遇春笑容灿烂标准,陈克己的头微微向左偏移。
“......”
老三不是总说他右脸更上相嘛。
常朵儿偏头思忖,一抬眼,恰巧正对上沈玉宁目光。
婆婆原来也发现了这处细节。
然而。
“结婚照太草率,怎么没穿白衬衫呢!”
潘美伶指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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