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宴京桑宛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请予我告别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桑宴京桑宛晚为主角的小说推荐《请予我告别》,是由网文大神“水木子”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桑家破产那天,养兄桑宴京在高利贷那里赔上自己一只手。失血过多,还强撑着把桑宛晚从狼潭虎穴里背了出来。从此,两人相依为命数十年。桑宴京把桑宛晚宠上天,无数次应酬喝到险些胃出血,也是为了她依旧能过着从前桑家大小姐的日子。年龄渐长。养兄是桑宛晚心里疯狂滋长隐秘爱意。十八岁成年宴那天,她喝多了酒,悄声告诉闺蜜她埋藏心底的秘密。她爱桑宴京爱到发疯,会贪恋地摸着他换下来的义肢夹紧双腿。...
《请予我告别全文》精彩片段
他握着她的手,轻柔地给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许下要一辈子都彼此守候的诺言。
彼时桑宛晚情窦初开,闻言不禁噘嘴。
“哥哥骗我,你以后要娶嫂子的,和你相伴一生的人是嫂子,不是我。”
最后给桑宛晚的回答,是他落在她额头轻柔的吻。
第9章
桑宛晚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心跳如擂,某种情愫开始更快滋长。
她本想问问桑宴京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可后面桑宴京又晕了过去。
彼时走廊的窗户打开,有微风吹来从桑宛晚的额头上刮过。
像极了那个下午的吻。
桑宛晚抬起头费力地搓了搓自己的额头。
那段最为美好的回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只剩下了恶心。
休息到了晚上,或许是想到第二天就能离开了,桑宛晚突然精神了许多。
有人传话,黎若依要见她。
桑宛晚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是她很清楚,在黎若依和桑宴京面前。
她没有说拒绝的权利。
温暖适宜的病房里。
连病床上都铺着柔软的毛毯,因为是VIP病房,娱乐设备一应俱全。
桑宛晚进去的时候,黎若依还在弹钢琴。
钢琴声很熟悉,但是又弹得很别扭。
听得出来,弹奏技术很差。
是桑宛晚当年写给桑宴京的曲子。
看着黎若依心情不错面色红润的样子,桑宛晚心头微紧,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是凝血障碍,生命垂危吗?”
黎若依停下手上动作,笑得甜美又残忍。
“那自然是为了抽你的血啊,你看,宴京一见我要血,就恨不得把你抽干。”
“他现在,到底还是更加宠爱我了呢。”
桑宛晚竭力想要平稳呼吸,可肺部却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绞紧,哽咽的声音在唇齿徘徊。"
桑家破产那天,养兄桑宴京在高利贷那里赔上自己一只手。
失血过多,还强撑着把桑宛晚从狼潭虎穴里背了出来。
从此,两人相依为命数十年。
桑宴京把桑宛晚宠上天,无数次应酬喝到险些胃出血,也是为了她依旧能过着从前桑家大小姐的日子。
年龄渐长。
养兄是桑宛晚心里疯狂滋长隐秘爱意。
十八岁成年宴那天,她喝多了酒,悄声告诉闺蜜她埋藏心底的秘密。
她爱桑宴京爱到发疯,会贪恋地摸着他换下来的义肢夹紧双腿。
第二天,闺蜜就告诉了桑宴京。
他强制性截停桑宛晚奔赴Y国进行国际钢琴师决赛的飞机。
把她扭送去了京城最有名的精神病院。
素来疼爱她的桑宴京脸色淡漠似寒冰,眼神满是厌恶。
他说,精神病院还差一个钢琴老师。
桑宛晚惦记养兄,有悖人伦,德行有亏。
不如留在精神病院义教一年,随便净化心灵。
第一个月,白天桑宛晚屈辱全身赤裸着在一群发狂精神病人中弹奏,晚上被性功能障碍的老变态彻夜鞭打
第六个月,桑宛晚被挑断手腕,只因她在大冬天洗衣服时间太慢一年后。
桑宴京打开精神院大门的时候。
桑宛晚正拖着残废的手在地上跟一群野狗抢东西吃。
从前擦破皮都要抱着桑宴京哭半天的桑宛晚,此时此刻被另外一只野狗咬得后腿鲜血淋漓。她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只顾把混合着泥土馈了好几天的米饭机械地往嘴里塞。
因为,这是她三天的口粮。
桑宴京黑眸一颤,他狠狠踢开扑上来的恶狗,嗓音颤抖,“宛晚,你吃的是什么,你为什么会跟一群狗抢吃的。”
当年选择这个精神病院,也是因为这是京城最大,病人待遇最好的医院。虽然把心性高傲的她困在这里一年。
至少生活物质上不会有任何改变。
桑宛晚闻言抬起头,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心里一阵刺疼。
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分别许久后会迫不及待扑进桑宴京怀里。而是立马蜷在一边,能有多远离多远。
桑宴京更是见状倒吸一口凉气。
他脸色阴鸷的抓住旁边院长的衣领,“宛晚被送到这里来义教,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她?”
院长努力挤出一滴泪,“桑总,不是这样的,桑小姐来这里第二天,就嫌弃对着院里其他病人大吼大叫,闹得其他病人病情更加严重。”
“也是她要求单独搬出来,嫌我们脏,不许我们接近,衣食住行我们从未亏待她啊。”
随即一个柔柔的女声传来。
“宴京,不如我们问问宛晚,她向来有主见,性子倔强,哪里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若是他们真的对宛晚不好,我作为她最好的闺蜜和未来嫂子,也不会放过他们!”黎若依款款而来。
她蹲在桑宛晚身前,温柔漂亮的眸子里,是一闪而过的冰冷和怨毒。“我们来带你回家了。”
“你别怕,尽管告诉我们,这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
黎若依话音刚落,精神病院里突然传出悠扬的钢琴声。
对于其他病人来说这是中午开饭的提示声。
对于桑宛晚来说,却是刻入她骨髓的口号和命令。
桑宛晚快速做出行动,她像是疯了一般扑到黎若依身上扒她的衣服。
眼神却很惊恐。
必须得在十秒钟之内扒掉眼前人的衣服。
不然,会被绑上电击椅的。
桑宴京心里才燃起的心疼顿时被愤怒替代。
他绷紧薄唇冲过去狠狠把桑宛晚一脚踹开。
那一瞬间,桑宛晚甚至能听到肩膀上的骨头都传来清晰的咔哒声。
她却顾不上疼痛,惊恐看了眼被桑宴京护得严严实实的黎若依。
接着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这是医院那些变态医生和护工最喜欢玩的游戏。
把她和一群年轻女患者关起来。
两两一组,
每次响起这个音乐,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扒光自己和对方的衣服。
最慢的那组,会被绑上电击椅子。
盛怒之下的桑宴京才转过头,就看见桑宛晚险些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瞳孔都在颤抖。
黎若依在桑宴京怀里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接着怯怯哭起来。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宴京,我本不敢告诉你,但是刚刚有护工私底下告诉我,宛晚被送来后,心理变得扭曲,最喜欢扒光年轻护士和女患者的衣服,给她们进行荡妇羞辱。”
“只是我没想到,我明明是她从前最好的朋友,她却也要这样对我。”
说完,黎若依柔弱地拽着桑宴京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桑宴京猩红了眼,冷漠让保镖按住还想继续脱衣服的桑宛晚。
他把黎若依小心翼翼扶起来。
接着居高临下睥睨着桑宛晚,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桑宛晚,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弱者吗?”
“你还是跟从前一样自私,恶毒,心机深。”
桑宴京凉薄一笑,黑眸里又是厌恶又是失望。
“她想回桑家,那就让她扒光衣服自己走回去。”
说完,桑宴京带着黎若依扬长而去。
耳边催命的钢琴声渐渐停歇,狂躁的桑宛晚也安静下来。
“哥哥”,桑宛晚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眼神里满是惊恐。
她想追上去解释。
却被护工按了回去。
那些护工一如既往的变态和恶心,他们一边对桑宛晚上下其手,一边好心提醒。
“桑小姐,如果要回家,只能光着身体回去哦。”
“要不然别回去了,留在这里,我们好好照顾你。”
他们故意咬重照顾两个字,恐惧却如同潮水般顿时席卷而来。
那些恐怖让她胆寒的回忆在脑子里不断闪过。
甚至恐惧到桑宛晚生理性双腿颤抖。
院长也不再是刚刚在桑宴京面前温和胆小的样子,眼神阴鸷冰冷,开口威胁,“医院的事,你如果传出去一句话,你如何跟我们那些老护工玩耍的视频,我们会马上发出去。”
桑宛晚直接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声调卑微。
“让我走,让我走,我不会说出去的,求你了。”
院长开口嗤笑,“什么桑家大小姐,就是一个荡妇,巴不得让男人看光她的身体。”
在其他人刺耳的嘲笑声和辱骂声中。
桑宛晚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顾往外跑。
一个月前,桑宛晚用身上所有的钱预约了一个假死服务。
算下来她还有七天时间。
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现在都必须离开这个地狱。
桑宴京闻言心头莫名一颤,眉头又拧了起来。
接着难忍心头烦躁,压着怒火沉声道,“为了讨好我,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滚,我不想看见你。”
桑宛晚从头到尾低着头,乖顺得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她回到房间,手机里匿名号码发来提醒消息。
“尊敬的顾客,你的假死计划还有六天,请您尽快选好假死的方式。”
桑宛晚眼神麻木地想了想。
还是吃安眠药自杀,比较保险。
跟对方敲定好方式后,桑宛晚出门买药。
还在身后最后的钱还够。
自那天晚上过后,桑宴京天天避着桑宛晚。
桑宛晚除了完成平时要干的活,她都是躲在房间里。
“宛晚。”黎若依柔笑着推开房间门的。
听到黎若依的声音,桑宛晚还是忍不住有生理性的厌恶,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黎若依从前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黎若依家境不好,总是容易被人欺负。
是桑宛晚处处维护她,又带着她来家里做客,介绍给桑宴京认识。
当时的桑宛晚还很单纯天真。
她挽着黎若依的手笑嘻嘻道,“我哥哥最好了,他很疼爱我,你是我朋友,他肯定也会对你好。”
可笑的是,当她把心底最深的秘密告诉给黎若依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选择出卖。
又在一年后,成为桑宴京的女人。
“宛晚,你是不是在怪我。”黎若依轻眨着眼,无辜又温柔,“别生气了好不好。”
桑宛晚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淡漠道,“不敢。”
黎若依满意笑了起来,把一杯牛奶塞进桑宛晚手心。
“你若是不怪我了,就把这牛奶给宴京送过去,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是吗?”
察觉到桑宛晚想要拒绝。
黎若依眼神变得阴冷起来,“若你不想的话,我就只能告诉宴京,你不愿意原谅我了。”
桑宛晚只能起身,忍着烦躁,“好,我去。”
送一杯牛奶罢了。
桑宛晚快步上楼,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书房。
好在桑宴京忙着处理工作,没空搭理她。
直到放下牛奶也没见桑宴京发怒,桑宛晚这才松了口气。
她快速离开三楼回到自己的佣人房。
只是半夜的时候,桑宛晚突然被人从床上狠狠拖下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人拖到了客厅。
接着就是一盆冷到沁骨水从头泼下。
桑宛晚冷得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她不可置信抬起头,对上主位上桑宴京那双冷到一丝情绪都没有的黑眸。
黎若依则是在桑宴京身边委屈掉眼泪,像是受到了欺骗一般。
“宴京,都是我的错,牛奶本是我给你准备的,没想到半路遇到宛晚。”
“她说想跟你修复感情,希望我给她这个机会,我一心软,就把牛奶给她了。”
“没想到她居然往里面下药。”
桑宛晚浑身一震,这才发现桑宴京的阴沉俊美的脸上有诡异的潮红。
桑宛晚顿时惊恐磕头,“桑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能有什么本事弄来这样的药。”
桑宛晚因为太用力,额头很快红肿起来。
桑宴京眼里的寒冰却没有融化的趋势,“不到黄河不死心对吧。”
他挥挥手,立马就有人拿了一个药袋子出来。
看到熟悉的药袋子,桑宛晚心中莫名升腾起了一股恐惧和不安。
果然,袋子打开之后,里面却不是她那天买的安眠药,而是催情的药。
桑宴京声音森冷像是死神宣判,“按住她。”
桑宛晚眼神惊恐挣扎,“桑先生,我买的是安眠药,不是这个药。”
“求你了,求你信我一次。”
桑宴京已经走到她身前了。
那张俊美到像是被雕刻出来的脸,只有凉薄和厌恶。
“桑宛晚,我真的很想信你,但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如果药不是你买的,你下的,那能有谁,你难道想告诉我,是若依买的。”
“那我再问你,你原本买的什么药,用来干什么。”
一字一句质问,像是重锤砸在桑宛晚的心脏上。
桑宛晚只能绝望地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桑宴京彻底失望,咬牙切齿。
“你千不该万不该给我下药。”
“我只能用你的手段,还给你了。”
说完,用力捏着桑宛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接着,让人把剩下的药拿来,强行按着往桑宛晚的嘴里灌。
桑宛晚拼尽全力挣扎,奈何双手双脚被控制得死死的。
凌乱破碎的声音不断从喉头滚出,甚至嘴里都被咬破了血。
桑宴京看着桑宛晚绝望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阵发酸痉挛。
可他实在是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 。
都没办法消除桑宛晚心里对他的孽念。
被灌下一整瓶药的桑宛晚身体很快滚烫起来,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呻吟和脱衣服。
可只有桑宛晚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痛苦。
肚子疼得像是有一万根钢针在里面搅动。
她想惨叫,想求饶。
可是话到嘴边,却都变成暧昧的喘息。
桑宴京眼神越来越冷,语气厌恶,“把她丢去地下室。”
看桑宛晚被带走之后,桑宴京还是不忍心又丢下一句,“等一个小时后,再送她去医院洗胃。”
可是桑宛晚被关进地下室,都没有人再管她的死活。
精神和肉体上的高度痛苦折磨 ,让桑宛晚痛苦难耐地抓着墙壁,直到双手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还是没办法忍耐,桑宛晚只能用双手让自己的下体血肉模糊。
她眼神绝望,眼泪顺着鬓角落入发间混合着汗水打湿头发。
等体内难受的感觉褪去之后。
来带桑宛晚出去的佣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桑宛晚麻木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我回来第几天了?”
她声音沙哑,苍白的笑脸上,双眼通红又麻木。
像是怨魂。
佣人看她这样子也不敢欺负她,回答了句。
“这是你回来第四天了。”
“你在地下室关了两天。”
桑宛晚突然扯扯嘴角,眼里有了光彩。
还有两天,她就能自由了,能彻底离开这里。
桑宛晚回到桑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有人早就给她准备好了衣服。
递给桑宛晚的时候,还在嘲讽,“还是穿上吧,先生要是看着你光着身子的样子,肯定会恶心得三天吃不下饭。”
从前最是骄傲的桑家大小姐,如今个只是脸色灰败接过衣服,听话点头。
穿好后,桑宛晚被带到餐厅。
走进去之前,她还能听到桑宴京和黎若依说笑的声音。
走进去之后,立马安静了。
桑宴京更是看见她的时候直接不悦地皱眉,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桑宛晚捏紧了衣角,不安瑟缩地开口,“桑先生好。”
若不是昨天亲眼看见桑宛晚的所作所为。
桑宴京会真的以为她学乖了。
桑宴京直接不搭理她,垂下眼眸,给黎若依夹菜。
“若依,你身体弱,多吃点。”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是桑宛晚一年以来日夜期盼想要看见的温和宠溺模样。
可就算心里酸涩翻涌成浪,桑宛晚也只能死死低着头忍耐着。
她不爱他了,也不敢爱他了。
黎若依眼里闪过得意,看向桑宛晚的时候又变得柔和起来,“宛晚,过来一起吃饭啊。”
桑宛晚木木地走过去,接着跪在黎若依的身边。
在精神病院,每顿饭她都只能这样吃。
黎若依佯装惊讶无措地看了眼桑宴京。
桑宴京捏紧了筷子,狭长好看的眸子更是冷漠。
“让她装。”
黎若依嗔怪地看了桑宴京一眼,“你啊你,不许对宛晚那么凶,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接着她盛满了一碗滚烫的汤递给桑宛晚。
“来,宛晚,喝汤。”
桑宛晚手腕在一年前被挑断,如今恢复了不少,但再也没办法正常端东西。
桑宛晚本想小心翼翼拖下来。
没想到手指才接触到碗边。
黎若依旧故意松开手。
滚烫的汤汁顿时泼了黎若依一身,还溅了桑宛晚一脸。
桑宛晚疼得几乎掉眼泪的时候。
桑宴京第一时间把黎若依拥进怀里细细安慰。
接着大力拽着桑宛晚的手腕把她提起来。
桑宛晚手腕本就有旧伤,被这样一拽,疼得灵魂都在颤抖。
她几乎是崩溃大哭喊着桑宴京。
“哥,哥哥,别这样,好疼。”
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桑宴京先是一怔愣,但是又看见旁边委屈得梨花带雨的黎若依。
桑宴京眼神阴鸷,声音阴冷,“疼?”
“你装什么装!”
“是我昨天非要把你留在精神病院,若伊好心疼你,让人瞒着我去给你送衣服,把你接回来。”
“你倒好,回来之后就这样对她。”
桑宛晚不可置信瞪大眼。
她想说没有人来送衣服和接她。
黎若依突然语气颤抖哭诉,“宛晚,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一年前我真的不是故意告诉宴京,你其实对他......”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桑宴京的底线。
他不顾桑宛晚的挣扎,强制性拖着她从楼上到楼下。
桑宛晚疼得险些只能在地上爬行,哪里还有开口的机会。
最后,桑宴京面色阴冷把桑宛拖进了一个满是霉味的佣人房。
桑宛晚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
心跳如擂,某种情愫开始更快滋长。
她本想问问桑宴京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可后面桑宴京又晕了过去。
彼时走廊的窗户打开,有微风吹来从桑宛晚的额头上刮过。
像极了那个下午的吻。
桑宛晚抬起头费力地搓了搓自己的额头。
那段最为美好的回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只剩下了恶心。
休息到了晚上,或许是想到第二天就能离开了,桑宛晚突然精神了许多。
有人传话,黎若依要见她。
桑宛晚下意识想要拒绝。
但是她很清楚,在黎若依和桑宴京面前。
她没有说拒绝的权利。
温暖适宜的病房里。
连病床上都铺着柔软的毛毯,因为是VIP病房,娱乐设备一应俱全。
桑宛晚进去的时候,黎若依还在弹钢琴。
钢琴声很熟悉,但是又弹得很别扭。
听得出来,弹奏技术很差。
是桑宛晚当年写给桑宴京的曲子。
看着黎若依心情不错面色红润的样子,桑宛晚心头微紧,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是凝血障碍,生命垂危吗?”
黎若依停下手上动作,笑得甜美又残忍。
“那自然是为了抽你的血啊,你看,宴京一见我要血,就恨不得把你抽干。”
“他现在,到底还是更加宠爱我了呢。”
桑宛晚竭力想要平稳呼吸,可肺部却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绞紧,哽咽的声音在唇齿徘徊。
桑宛晚红了眼眶,有些崩溃。
“我已经不想和我抢了,你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弄死我。”
“黎若依,我难道从前对你不够好吗?”
黎若依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散去,“好又如何,桑宴京给我的,你能给吗?”
“你也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非要回来。”
说完,黎若依突然用力盖下钢琴盖子压在自己的右手上。
一瞬间,鲜血四溅,惨叫声凄厉无比。
桑宛晚见状脸色一白,立马就想跑。
才到门口,就和目光阴沉的桑宴京对上。
只是看了眼屋子里的情况,桑宴京扬起手就给了桑宛晚一巴掌。
力气大得桑宛晚脑袋里都出现了耳鸣声。
就算是这样桑宛晚还在努力往外爬。
“桑宛晚。”桑宴京查看完黎若依的情况走来。
他眼尾泛红,像是失望愤怒到了极点。
“你真的是,冥顽不灵。”
桑宛晚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但她还有一丝祈求。
“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放过你?”桑宴京冷笑,“那你为何不放过若依呢。”
“我必须让你付出代价,才能弥补她,是你自己非要这样选。”
说完,桑宴京挥挥手。
桑宛晚被按在地上,看着几个提着棍子走来的保镖,目眦欲裂。
桑宛晚很想说她手腕已经被挑断了,如果砸碎它,她这辈子就废了。
但是桑宴京却让人堵住了她的嘴,接着眼眶猩红,捏紧双拳厉声开口,“砸!”
一棍又一棍。
剧烈的疼痛感让桑宛晚的世界都在旋转,甚至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酷刑过后,她又被丢在了走廊。
这次背叛她的不只有孤独,还有濒死感。
桑宛晚气息渐弱的时候,听见那边动静很大。
说桑宴京要给黎若依办理转院。
桑宛晚嘴角无力地扯扯。
哥哥,若是还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和你见面。
眼前世界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小姐,是你预订的假死服务吗,如今服务之期已到,你撑住,我先送你去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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