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黎商鹤京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鹿黎商鹤京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西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何云凤质问的话还未说完,就见老太太捂着胸口直直往后栽。王阿姨吓得白了脸,惊慌失措冲上前,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老太太要摔在地上,一道人影快速闪过。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中,老太太被人稳稳接住。鹿黎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奶奶,吩咐王阿姨打急救电话。王阿姨这会吓破胆,“哎”了声,慌里慌张打电话。鹿黎内心一团火在烧,抱起老太太,视线掠过陈家母女:“回家洗干净等我来剐。”她的声音极冷,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那张瓷白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眸子迸发出强烈杀意。一种被猛兽锁定的既视感,让陈念念头皮发紧。“妈怎么办?”陈念念心底嗖嗖冒冷气,不安地扯着何云凤胳膊,“鹿黎那话是不是要收拾我们?”何云凤闻言面色骤变,与软弱没主见的陈映薇不同,鹿黎有仇必报,犹记得女德学院...
《豪门太子喊我姐?他只想做我的小狗鹿黎商鹤京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何云凤质问的话还未说完,就见老太太捂着胸口直直往后栽。
王阿姨吓得白了脸,惊慌失措冲上前,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老太太要摔在地上,一道人影快速闪过。
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中,老太太被人稳稳接住。
鹿黎看了眼昏死过去的奶奶,吩咐王阿姨打急救电话。
王阿姨这会吓破胆,“哎”了声,慌里慌张打电话。
鹿黎内心一团火在烧,抱起老太太,视线掠过陈家母女:“回家洗干净等我来剐。”
她的声音极冷,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那张瓷白的小脸绷着,漆黑的眸子迸发出强烈杀意。
一种被猛兽锁定的既视感,让陈念念头皮发紧。
“妈怎么办?”陈念念心底嗖嗖冒冷气,不安地扯着何云凤胳膊,“鹿黎那话是不是要收拾我们?”
何云凤闻言面色骤变,与软弱没主见的陈映薇不同,鹿黎有仇必报,犹记得女德学院暴雷后,她一身是伤被警方送回来。
那会她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却撑着口气将陈家闹得天翻地覆。
何云凤不敢想象,老太太要是出事,鹿黎会疯成什么样。
“妈,我和你说话呢?”陈念念急得跺脚。
陈念念焦急的声音拉回她思绪,何云凤不安地搓了搓手:“别自己吓自己,现在是法治社会,她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何云凤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忍不住打鼓。
鹿黎可是个狠角色,发起疯,真的会拿刀宰人的。
“要不咱们找爸爸商量一下?”陈念念提议。
母女俩合计一下,商场也不逛了,忧心忡忡去了公司。
陈旭一听她们干的蠢事,直接在办公室发飙:“蠢猪!蠢猪!你们吃饱的撑着啊,没事招惹那老东西做什么?”
何云凤委屈:“不是你说让我给鹿黎牵线,我就想着她听那老东西的话……”
“我让你牵线,没让你找死。老太太是鹿黎的逆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回头看她削不削你们。”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你骂妈也无济于事,再说了……”陈念念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委屈中透着愤怒,“那老东西为老不尊打我,妈也是气急了才会推她。”
“你还有脸告状?”陈旭气得拿手戳陈念念脑门,“你妈目光短浅,不知轻重,你不拦着点,还火上浇油?陈念念你这些年的书,都TM的读狗肚子去了?”
“爸?”陈念念发出尖锐声音,红着眼,气鼓鼓地瞪着陈旭,“您骂我?您为了鹿黎那贱人骂我?”
“以前鹿黎有周家撑腰,您忌惮她,现在周泊野都把她踹了,她鹿黎,就一个任人搓扁揉圆的孤女。您想把她当资源送谁就送谁,干嘛还要瞻前顾后?”
“闭嘴。”陈旭压着声音怒斥,瞥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我怎么说也是鹿黎的亲舅舅,天底下哪有舅舅不指望外甥女好。”
陈念念被他一嗓门吓得一个激灵,张嘴还想反驳,就见何云凤拼命给她使眼色。
她撇了撇嘴,不服气地咕哝:“您就喜欢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别以为我不知道,您让我妈牵线搭桥的那三人,一个有脏病,一个家暴倾向,一个躁郁症……啊……”
陈念念话还未说完,右脸一疼,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红着眼眶抬头,就见陈旭阴沉着脸:“陈念念你再敢胡咧咧,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有些事情能暗地里做,却不能摆明面上说。
“老公。”何云凤惊呼一声,慌忙挡在陈念念跟前,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忍着火气责备,“你好端端的打孩子干什么?”
“你说这话不烫嘴么?”鹿老太太平日里乐呵呵,可一旦沉下脸,就非常的有气势。
何云凤心虚地撇了撇嘴,张嘴还想说话,就被对方不留情面打断:“以前陈映薇不管乖囡死活,现在她长大了,你们也别在她跟前碍眼。”
“再说了,我家乖囡有男朋友,用不着你们介绍。”
瞧着老太太油盐不进,何云凤也不可迁就了,她睇了鹿老太太一眼,吊着嗓子阴阳怪气道:“老太太您不着急鹿黎的婚事,感情是您不知道她和周泊野分手。”
闻言,鹿老太太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内里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何云凤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家乖囡和阿野感情好着呢!”
何云凤讥笑地翻了个白眼:“老太太您这话也就安慰安慰自己。”
似是怕鹿老太太受的刺激还不够,何云凤打开网页搜索了一下。
王阿姨察觉事情走向不对,连忙挡在鹿老太太跟前。
“陈太太,您来商场是来消费,何必无中生有,消遣我们家老太太?”
“谁闲着没事消遣你们了?”陈念念捧着一杯奶茶,在保镖簇拥下,缓缓走到鹿老太太跟前。
她笑盈盈打量了鹿老太太一会,随即“啧啧”笑了两声:“周泊野和沈家大小姐的婚事,早就在两个月前订了下来。鹿奶奶您要是不信,随便搜一搜,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通稿。”
“天哪!!”陈念念故作镇静捂住嘴巴,三角眼眨动,露出一副故作惊讶的表情,“鹿奶奶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您不会真不知情吧?”
陈念念嘻嘻笑了两声,做出天真烂漫状,“鹿奶奶,表姐不是顶顶孝顺,怎么这么大的事,她还偷偷瞒着您?”
“我原以为她只是不尊重姑姑,没想到您在她心里,也没多大分量呀!”
陈念念的话如重锤砸在鹿老太太心尖,虽然心底隐隐猜到两人说的是真,但是没听到鹿黎亲口承认,始终不愿意相信两人分手。
“信口雌黄。”老太太板着脸,不耐烦赶人,“一个两个闲得慌,看着都烦,滚滚滚,别在我跟前碍眼。”
王阿姨怕老太太气着,一边温声安抚她情绪,一边催促何云凤和陈念念离开。
陈念念哂笑:“您自欺欺人也没用,事实就是鹿黎被踹了。”
“人就是要学会认命,谁叫鹿黎命贱……”
鹿老太太虽然看不惯陈家,但也不会和一个小辈计较,谁知陈念念得寸进尺,张嘴闭嘴都在诋毁乖囡。
她眼皮一掀,面色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直戳要害:“老婆子以为,念念你只是长得磕碜些,谁曾想心眼也这么坏。”
“长得丑可以整,心眼黑可没得治!”戳心窝子谁不会,老太太一戳一个准。
陈念念最恨别人拿她长相说事,闻言,面色骤然发狠,绷着脸,气急败坏吼道:“老东西冲我发什么脾气?有本事找周家算账啊!鹿黎那贱人,就是被人白白睡了六年,周泊野早就把她玩烂玩腻……啊……”
陈念念奚落的话还没说完,脸上火辣辣挨了一下。
她气得怒目圆瞪:“老太婆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鹿老太太气急地捂着胸口,颤巍巍骂道,“没教养的狗东西,吸我们鹿家的血,现在还敢出言不逊?”
何云凤原本是在看好戏,不曾想老东西发难,瞧着宝贝女儿红肿的脸,脾气一下子就上来。
她不由分说推了鹿老太太一掌,声音尖锐地质问:“老太太您有教养,您有教养,就是动手打别人孩?我家念念才多大,你一把年纪了,还欺负小……”
“惺惺作态。”
周泊野呼吸滞了滞,面色微微发白:“你……”
鹿黎挣开他的桎梏,抗拒地往后退了两步,讥诮呛声:“周泊野,你故作深情的模样,真是滑稽又搞笑。”
鹿黎不留情面的话,堵得周泊野上气不接下气,他呼吸滞了滞,眼底薄薄的悲凉浮漫出来。
“阿黎,陈家母女所作所为我知道了,订婚的事情是我欠考虑,让你和奶奶受了了委屈。”
周泊野垂眸凝视她,声音艰涩:“我会让陈家给你和奶奶一个交代,你能不能看在俩老太太面上,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尽管知道御都会所的那个男人,是鹿黎找的临时演员,可每每想到两人携手离去的背影,周泊野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喜欢鹿黎。
喜欢她的知性优雅,乖巧安静,也喜欢的她的从容豁达,不争不抢,更喜欢她泰山压顶,临危不惧。
他们相识于微末,彼此帮扶着走过,他爱她,也相信她同样爱着他。
“周泊野,你的诺言就像泡沫一样易碎,在我这里你永远没有机会了。还有……”鹿黎勾了勾唇,语带嘲弄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死缠烂打的样子,很掉价。”
听到这话,周泊野脸上的和煦温柔消失不见,盯着的鹿黎眼睛转而阴冷,浑身上下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森冷。
“阿黎收回你刚刚说的话。”他冷着声音命令。
“你对我和奶奶的伤害已经造成,如果你以为服服软,低低头,我就要原谅,那我以前受的委屈和伤害算什么?”
鹿黎弯了弯唇,视线直直看着周泊野,一字一顿反问,“算犯贱吗?”
“周泊野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你再用卑劣手段,对付我身边的人,我不介意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鹿黎撂下这话,扭头就走,周泊野突然叫住她。
“阿黎。”
鹿黎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周泊野说,“我们之间同甘共苦,一起生活了六年,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我是奶奶认定的孙女婿,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奶奶想一想。”
还敢提奶奶?
鹿黎闭了闭眼,火气怎么也压不住,转身往回走。
“阿黎。”瞧着去而复返的人,周泊野面带喜色,刚想说点煽情的话,迎面过来就是一脚。
周泊野毫无防备,直直栽进湖里。
看着湖里狼狈扑腾的男人,鹿黎眼底郁气散了一些,她慢条斯理点了根烟,静静欣赏着周泊野的窘态。
“鹿黎!”周泊野咬牙切齿,俊脸阴沉得可怕。
鹿黎无视他的怒火,红唇微勾,露出一抹浅笑:“周总脑子不清醒,泡泡冷水,有助于提神醒脑。”
鹿黎话毕,转身离开。
望着婷婷袅袅离去的纤瘦背影,周泊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跟着,俊美的面庞一点一点暗沉下来,如攀附屋檐的寒霜一般,带着彻骨的寒意。
另一边,十几米开外的黑色库里南里,商鹤京散漫不羁把玩着火机,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落汤鸡一样从湖里爬出来的人。
王文也看了眼嘴角比Ak都难压的老板,语气诸多犹豫:“Boss,我们调查的资料似乎有误,鹿小姐并非表现得那般温婉恬静。”
商鹤京拇指摩挲着砂轮的手一顿,光跳了跳,映着那双琉璃色眼眸,照出他眸底翻涌情绪,“她本是骄傲的麋鹿,随性不羁,才是她最原本的模样。”
这与有荣焉的语气是什么鬼?
预想的清脆巴掌声没响起。
乔绵绵痛呼一声,一屁股墩摔在地上。
“绵绵。”沈媛捂着嘴,眼泪汪汪跑去扶乔绵绵,望向鹿黎的眸中厉色一闪,很快又恢复成人畜无害模样。
......
雷声轰鸣,大雨倾盆。
光线昏暗的酒店房间,长相俊美的男人被抵在沙发上肆意亲吻,薄薄的白衬衫雨水打湿,露出干净漂亮的肌肉线条。
鹿黎跨坐在男人身上,难耐的热,让她失去思考能力,本能想要得到更多,手指摸到皮带处,手腕却被人轻轻按住,含着浓郁情欲的嗓音响起:“姐姐张口要睡,知道我是谁么?”
鹿黎恍惚了两秒,踉跄起身,抽出两叠钱,塞进他裤兜里:“够了吗?”
男人一言不发,黑眸沉沉浮浮。
鹿黎皱眉,又拿出一叠钱。
一道闪电骤然落下,照出男人好看的侧颜,鹿黎咬了咬牙,摘下腕上伯爵手链。
她葱白手指勾住男人领带,低头与他相贴,“就这么多,给不给?不给我换人。”
“别后悔。”
容貌冷峻男人轻笑一声,霸道扣住她后脑勺,唇生涩地贴了上去。
鹿黎晦涩的眸垂下,承受着男人的入侵。
轻柔的吻一下接一下,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像在勾引,又像是逗弄。
鹿黎感受到他的热情,滚烫的身体迎合上去。
疾风拍打着窗户,雨水噼里啪啦,男人容颜随着闪电若隐若现,琉璃色瞳孔,似轻雾氤氲,瑰丽,深邃,高贵。
莫名蛊惑人心。
鹿黎被这双眼睛吸引,不受控制地深吻了上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盖住屋内破碎声音,男人掐住细腰的手寸寸收紧,声音喑哑:“姐姐,不许再不告而别,被我逮住,会把你关起来……”
……
鹿黎惊喘一声从打盹中清醒,耳畔传来闺蜜担忧的声音:“宝,身体扛不住的话,回家休息几天,工作室这边有我顶着。”
不怪白纾意会紧张,自从鹿黎断崖式分手后,整日忙于工作,身体以肉眼可见的消瘦。
鹿黎和白纾意学的是摄影专业,但有的人就是天赋异禀。
鹿黎在大一的时候就展现惊人摄影天赋,大二开始接触拍片,大三的时候,连续拿四个国际摄影大赛金奖。
国内名气打开后,开始给时尚杂志拍片,因着灵活自然,独特多变的摄影风格,受许多时尚媒体和明星的追捧。
只是鹿黎为人低调,鲜少在公开场合露面,认识她的只是一些圈内人。
两人合开的白鹿工摄影室,在北城算是炙手可热。
鹿黎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到底没拒绝闺蜜的好意。
按流程请了三天假期。
回公寓途中路过一家药店,鹿黎停下来买了盒达喜。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胃老是胀气打嗝,想吃东西,吃两口又吃不下。
连着几个礼拜没休息,洗漱完,她几乎倒头就睡。
凌晨一点,鹿黎睡得正沉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半夜被扰清梦,鹿黎整个很烦躁,磨磨蹭蹭拿过手机,按了接听。
陈女士中气十足的吼声隔着电话传来:“鹿黎你一天天翅膀硬了是不是,连你舅舅舅妈的电话都敢拉黑?你这样目无尊长,让我在娘家如何抬得起头?”
鹿黎懵逼两秒,思绪渐渐清明,想到佛口蛇心的陈家人,起床气瞬间炸:“他们一大家子住着爸爸生前买的别墅,要看脸色也是他们看你脸色。还是说你这个没价值的大姑姐,也沦落到被扫地出门的一天了?”
“鹿黎!有你这么诅咒自己母亲的吗?那是你舅舅舅妈,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尖酸刻薄?”
狗屁的舅舅舅妈?
不过是霸占她家家产,鸠占鹊巢的无赖。
鹿黎盯着黑漆漆夜空,眼底雾气氤氲,只一瞬,又懒懒嗤笑一声:“真难为您还记得自己是我母亲?”
“你说话能不能别夹枪带棒?算了。我今天打电话不是要和你吵架,你表妹在酒吧和人闹起来,你现在赶紧过去处理一下。”
“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身体不舒服?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陈映薇反应激烈。
“说了你又不信,没其他事挂了。”
陈映薇怒火高涨:“鹿黎,你不要太过分了。念念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你们在同一座城市,有事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帮你舅舅这边又不白帮忙,你没有兄弟姐妹,将来结婚了,不还指望着表兄弟替你撑腰。”
“别把外婆洗脑你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鹿黎呛声。
陈映薇最见不得人说她娘家人,当即发了飙,在电话里噼里啪啦一阵数落,说的鹿黎一无是处。
鹿黎平日还能和陈女士吵上一吵,这会头疼得厉害,挂了电话,直接把人拉进黑名单。
鹿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手机弹出一条陌生短信。
把你表妹从酒吧安全带出来,我就把你爸留给你的东西还你。
鹿黎盯着屏幕看了许久,眼底渐渐染上水汽。
地址。
*
连续下了一星期绵密的秋雨,北城酷热褪去,空气里裹挟着寸寸寒凉。
鹿黎驱车抵达夜色酒吧,震天响的音乐吵得她耳膜疼。
根据陈女士提供的详细地址,鹿黎找到陈念念闹事的包间。
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陈念念,此刻顶着一张猪头脸,哭哭唧唧弯腰认错。
“丑八怪怎么不喝了?刚刚泼酒的嚣张劲去哪儿了?”
“就你这样的也好意思在周哥面前搔首弄姿?”
“喝酒还是脱衣服?二选一。”
包厢内一群男男女女,或戏谑,或起哄,都用着看跳梁小丑的姿态打量陈念念。
“姐夫……周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饶过我这一次吧?”
陈父陈母长得都不错,偏偏陈念念不争气,挑着父母缺陷长,虽说不至于丑的惨绝人寰,但绝对算不上漂亮。
此刻穿着性感小吊带,化妆品糊一脸,别说美感,拉出去都可以拍恐怖片了。
对面的男人显然不耐烦了,弹了弹烟灰,语气散漫对身边的人道:“既然她不选,你们说怎么办?”
“嘿,能怎么办?那就都来一遍呗!”
起哄声响彻包厢,陈念念吓得五官乱飞,她现在都后悔死了,就不该想着恶心鹿黎,刻意勾搭她的前男友。
一会真被扒光扔出御都会所,她以后在北城还怎么混?
就在陈念念六神无主之际,眼尖看见门口站着的鹿黎。
她一袭国风长袖旗袍,身段婀娜,曲线玲珑,即便粉黛未施,依旧美得倾国倾城。
在一众亲戚里,陈念念最看不惯鹿黎,长得漂亮不说,成绩还好,不管外界如何打压,她始终向上,活成别人遥不可及的样子。
只是这会顾不得以往的龃龉,厚着脸皮哭求道:“表姐救我,快救救我。”
鹿黎淡淡瞥了陈念念一眼,视线转向包间的众人。
“抱歉。不知陈念念做错什么,我在此给大家赔不是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一群人戏谑抬头,却在看清鹿黎那张脸,一个两个都失了声音。
鹿黎无疑是漂亮的,身高一米七三,身材凹凸有致,五官明艳大气,明明穿的简约,可浑然天成的气韵,却比在场的任何女生都勾人。
但真正让这群二世祖忌惮的是,这位与周家大公子的爱恨情仇。
有不知道内情的按捺不住吹口哨,被一旁的裴晟一脚踹翻:“你他妈的找死,周哥的人也敢调戏。”
周哥?
周泊野?
可周泊野的未婚妻不是港城那位沈小姐?
包间鸦雀无声。
探究的视线来回在鹿黎和周泊野间流连。
周泊野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一手擎着烟,一手举着高脚杯,烟雾笼罩下,衬得那张俊颜越发落拓不羁。
北城周家的大公子,风度翩翩,才华出众,是无数名媛淑女的梦中情人。
四目相对。
鹿黎心尖狠狠一颤,喉头哽咽,连简单的开场白都做不到。
包厢昏黄的光线中,女人狐狸眼乌黑,眼眸含了水似的,倔强抿着,纤弱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会碎了。
周泊野看鹿黎这样,数月来憋着的火气泄了大半,徐徐吐出一口烟圈:“阿黎,过来。”
嗓音低沉磁性,透着迫人的气场。
“……”鹿黎面色如常,指甲却抠入手心。
两个月未见,她无数次想象过与周泊野重逢的场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在眼前,之前所有努力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鹿黎和周泊野谈了六年,谈婚论嫁时,他转头与沈家的女儿联姻,最后,还恬不知耻要她做情妇。
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
鹿黎杵着没动。
周泊野看了鹿黎一会,动作优雅将烟捻灭,脸上看不出表情,眼底涌动的情绪却透露着他的不满。
裴晟给周围的人递了个眼色,架着哭哭啼啼的陈念念出了包厢。
包间安静下来,周泊野低头抿了一口红酒,姿态仍是高高在上,语气却软了下来:“宝贝还没闹够?”
闹?
他以为他在闹脾气?
鹿黎心尖那点涩意,在听到这话时,瞬间转变成怒火。
“周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别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周泊野目光微沉,修长手指轻叩桌面,嗓音里带着压抑的不耐烦:“分手?我同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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