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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局

钟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赶紧派人去,联合其他大臣,连夜上奏,就说天牢进入丞相同伙,意图救出丞相,明日行刑,请陛下到场确定,斩首之人到底是不是丞相。”他萧承懿想救下慕丞相,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一个时辰后,皇城之上的钟鼓被敲响,几十个大臣联名上奏。有黑衣人对狱卒大打出手,意图救出慕丞相。这是赤裸裸的挑战天威。想必那些歹人明日还会去法场截人,求陛下明日亲临现场,务必派人抓住那些同伙。慕挽珠一早起来,便被萧承懿搂在怀里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午时慕挽珠跪地恳求,泪水流了一脸,“陛下,求您放过我爹爹和哥哥吧,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百姓纷纷对这突然来哭的女子投来好奇的目光。听闻这位贵妃不是民间女子吗?她的爹,是谁?萧承懿不忍将人拉起,护在怀里,面露不忍,声音故意...

主角:萧承懿慕挽珠   更新:2025-03-09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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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懿慕挽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局》,由网络作家“钟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赶紧派人去,联合其他大臣,连夜上奏,就说天牢进入丞相同伙,意图救出丞相,明日行刑,请陛下到场确定,斩首之人到底是不是丞相。”他萧承懿想救下慕丞相,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一个时辰后,皇城之上的钟鼓被敲响,几十个大臣联名上奏。有黑衣人对狱卒大打出手,意图救出慕丞相。这是赤裸裸的挑战天威。想必那些歹人明日还会去法场截人,求陛下明日亲临现场,务必派人抓住那些同伙。慕挽珠一早起来,便被萧承懿搂在怀里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午时慕挽珠跪地恳求,泪水流了一脸,“陛下,求您放过我爹爹和哥哥吧,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百姓纷纷对这突然来哭的女子投来好奇的目光。听闻这位贵妃不是民间女子吗?她的爹,是谁?萧承懿不忍将人拉起,护在怀里,面露不忍,声音故意...

《皇帝追妻,单纯嫡女她太好骗全局》精彩片段


“你,赶紧派人去,联合其他大臣,连夜上奏,就说天牢进入丞相同伙,意图救出丞相,明日行刑,请陛下到场确定,斩首之人到底是不是丞相。”

他萧承懿想救下慕丞相,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一个时辰后,皇城之上的钟鼓被敲响,几十个大臣联名上奏。

有黑衣人对狱卒大打出手,意图救出慕丞相。

这是赤裸裸的挑战天威。

想必那些歹人明日还会去法场截人,求陛下明日亲临现场,务必派人抓住那些同伙。

慕挽珠一早起来,便被萧承懿搂在怀里安排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午时

慕挽珠跪地恳求,泪水流了一脸,“陛下,求您放过我爹爹和哥哥吧,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百姓纷纷对这突然来哭的女子投来好奇的目光。

听闻这位贵妃不是民间女子吗?

她的爹,是谁?

萧承懿不忍将人拉起,护在怀里,面露不忍,声音故意放大了些,“爱妃,你也要体谅朕的难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丞相他犯下此等罪事,朕若是就这般饶了他,那往后,其他人岂不是要纷纷效仿?”

“可是……”慕挽珠还想再演两下,台下却早已有人看出端倪起哄了,纷纷高赞陛下盛名,除去此等奸险之人。

一时人潮涌动。

然后,就是慕挽珠眼睁睁看着她“爹”和“哥哥”,一前一后被推上断头台,眼看着刽子手“噗”的一口酒吐在锋利恐怖的大刀上。

大刀高高举起,“唰”地一落下,慕挽珠这下是真的吓得惊叫出声埋进萧承懿的怀里了。

萧承懿将人护在怀中,眸子微眯,然而就在这时,刽子手大刀未落,只听得邢台“咔嚓”一声,地板断开,二人直直坠入了个大坑之中。

一时间场面顿时喧闹起来。

立马就有禁军围拢而来。

人群中信王看到这一幕,对下面人使了个眼神。

场面混乱,萧承懿先将慕挽珠送回了宫。

他转身要走,却发现袖子被人揪住了,扭头,便见慕挽珠面露担忧,“陛下,你注意安全。”

萧承懿丝毫没错过慕挽珠的表情,唇角贱贱勾起,“爱妃关心朕?”

萧承懿本以为这样打趣,慕挽珠会否认,谁知却见她揪着裙摆羞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

他如今坐到这个位置,到了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是比有一个可以携手一生的女子心里惦记他更叫他心软的。

没有。

萧承懿轻笑,一把将人搂过来,低头细细吻着她额头戏谑,“若非现在有事,朕一定好好疼爱妃一顿。”

慕挽珠捂着被亲过的地方,红脸跺脚娇嗔了那背影一眼。

“老不正经。”

成天就想着拉她做那档子事。

不过,为什么心里甜丝丝的呢。

“咳咳咳”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尴尬的咳嗽声,慕挽珠吓了一跳,一回头,竟是半月不见的好友苏子妗,她目放狼光似的盯着她,眼神微眯不善。

“好啊你个沈挽珠,算我看错你了!”

慕挽珠心就是一紧,“苏姐姐,你听我解释……”

苏子妗转身便走,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动静,人追上来了,她傲娇哼了哼。

“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说好了要送对方出嫁的!你倒是好,偷偷闷声干大事,还要我这个朋友做什么!我们当初的约定又算什么?”

她语气里都是不满,慕挽珠怕她生气,快步跑到她前面拦住。

“苏姐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二人一怔:“……”

“不对,陛下肯定很爱我。”

二人瞳孔微睁:“……”

“你们说,我要不要也学着好好爱陛下?”

二人:“……”

帐内二人以为慕挽珠快疯了。

另一边

平静之后波涛汹涌。

萧承懿坐在一口水晶棺前,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二人,女子姿容绝世,中年男子龙凤之姿,双手紧握在一起。

萧承懿完美继承了二人容貌上的优点。

修长指尖摸在男子脸上,眼中含着舐犊之情,“老头,我来收回年少时狂妄的话。”

年少时,萧承懿指着他爹鼻子骂,“你个糟老头,你看看你,一把年纪还吃嫩草,我母妃不嫌弃你谁嫌弃你。”

他爹那个气度不凡的帝王,硬生生被骂成了个糟老头,吹胡子瞪眼,指着他骂,“老子就盯着,看你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老牛吃嫩草!”

年少萧承懿不知何为心动,他学的都是帝王道,修的是无情道。

信誓旦旦笃定,“本王要是想你这么没出息,被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女人拿捏,本王直接去吃屎得了!”

“好!老子就等着你吃屎!”

思绪回笼,萧承懿轻笑,眼中隐约闪过泪花,很快消于无形,“老头,我现在懂你了。想耍赖,你应该不会与我一般计较的吧?”

“毕竟,我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一帝王了,吃屎像什么话,你说是不是?”

李顺在一旁忍俊不禁,当年那一幕他也还记得呢。

堂堂帝王家,这父子俩,动不动就鸡屎狗屎牛屎,他也是服了。

只是可惜了,先帝与太后走得太早。

都还没看到陛下娶妻生子。

“我本来要带她来的,但都怪你,给我留下那些老匹夫,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还阻止我带她来看你们。但你们放心,待我处理好那些蛀虫,一定会带她来见你们的,说不定,还会把你们孙子孙女带来呢,你们就偷着乐吧。”

突然,就在这时,门外一声惊喝。

“保护陛下,有刺客!”

皇陵之外,三五千凭空出现的黑衣人将皇陵围得水泄不通。

傅黔率御林军与黑衣人厮杀,鲜血染出了一条血路,大臣们后退,将帝王挡在身后。

“保护陛下!”

营帐内,慕挽珠捂着笑脸根本冷静不下来。

突然有人来报,“陛下在皇陵遭遇伏击。”

慕挽珠当即吓得失了血色,反应过来当即便要冲出去,被夏棠和冬葵拦住。

“小姐,你不能去!”

“陛下!陛下他遭遇伏击了!”慕挽珠满脸焦急,一想到那宠着她的男人可能会受伤,心里便是愈发着急,根本冷静不下来。

冬葵一把拉住慕挽珠,“小姐!陛下有那么多人保护,定然不会有事的。您要是去了,指不定陛下还要分心来保护小姐您呢!咱们就安心等着陛下的消息好不好?”

“可是……”

“小姐!”两个丫头恳求看着慕挽珠。

她们只是慕挽珠的丫头,她们只想让慕挽珠平平安安的,其他人,哪怕是陛下,在她们心中也没有慕挽珠重要。

慕挽珠出不去,心中着急也没办法,只得找来墨绝,叫他前去打探消息。

墨绝是萧承懿安排保护慕挽珠的,不管什么情况,首先得保证慕挽珠安全,自然不肯去。

“你若不去,陛下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信不信本宫就先死在你面前!”慕挽珠威胁道。

墨绝咬了咬牙,叮嘱了扎营的人护好贵妃,飞跃上马,打马疾驰而去。

慕挽珠不放心,站在营帐口来回踱步,翘首以盼。


“没有?既然没有,那陛下明明答应委派给我的任务,为何转眼便落到了别人手里?以往从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偏偏你入宫后,事情便发生了。”

“我怎么知道!”慕挽珠想到什么,又道,“就算是陛下做的又如何,陛下疼我,给我出口气还不行吗?”

祁同安盯着慕挽珠,一言不发。

慕挽珠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

说不定这事,还真的是陛下做的。

“再说了,要是陛下真想针对你,把你杀了不更直接,你还有机会来质问本宫吗?”

祁同安一听,眸子微闪,不着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恰好这时,一支长箭划破长空,朝慕挽珠方向直射而来。

“小心!”

慕挽珠猝不及防被推开,还没来得及叫疼,随着男人闷哼一声,温热的血登时溅了她满脸。

两个营帐外,围了一圈人,随行而来的御医进进出出,大盆大盆的血水往外端。

慕挽珠窝在萧承懿怀中,心中忐忑不安。

萧承懿紧紧握住慕挽珠手,轻吻她发丝温声安慰,“珠珠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留下了。”

天知道,他怕慕挽珠出事,拼了命的奔回来,看到满脸血污呆愣倒在地上大哭的人时,心都碎了。

万幸,他的珠珠没事。

“陛下,他……不会死吧?”

慕挽珠泪水血花糊了一脸,狼狈至极,她是真没想到,祁同安竟会为她挡下那支箭。她本该是恨他的,但此时,心绪却是复杂起来。

心绪复杂的,还有另一人。

傅黔沉眸紧紧盯着另一个营帐,脸色骇人可怖。

就在不久前,他掩护着陛下离开,黑衣人太多,有人从身后偷袭,他躲闪不及,以为今日要见血了,谁知,秦明月不知从何处跑出来,替他挡下了一刀。

傅黔咬牙切齿,她又要做什么?

祁同安伤到了左肩胛,所幸没中要害,御医拔出箭后,便无大碍了。

秦明月却伤得极重,那剑,直往她心窝处刺进去,几乎是要了她半条命,太医们束手无策,一个劲儿摇头。

傅黔眉宇紧缩。

祁同安无碍,萧承懿便抱着慕挽珠回营帐,打来水替她擦脸,见她仍魂不守舍,眸光微暗,嫉妒的火苗一蹴而起。

“珠珠!”

慕挽珠回神,“怎……怎么了吗?”

“你还在担心他?”

担心谁?

萧承懿一把托住人后脑勺靠近自己,目光灼灼骇人,“怎么?他救了你,你又对他动心了?”

祁同安救了慕挽珠,萧承懿是很感激的,可一见到慕挽珠为另一个男人担心着急,甚至还在为另一个男人流泪,而且那男人,还是她之前的未婚夫。

萧承懿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恨不得再补上两箭,叫里面的人死透,再不能出现在慕挽珠面前。

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慕挽珠的思绪也被他拉了回来,擦了擦眼角泪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萧承懿妒火上窜,脸色阴冷。

要是慕挽珠敢承认还喜欢那个男人,他非扒了她皮不可。

然而,下一瞬,男人的怒气瞬间熄灭。

只因,慕挽珠不顾萧承懿难看的脸色,直接扑进人怀里,纤细手臂搂上男人脖子,一改往日被动,热情主动亲了上去,还探入其中。

萧承懿手指捏了捏,反手扣住人腰,狠狠回应她。

直到把人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才把人放开,两人抵着额头,交缠过无数次的气息在彼此之间环绕,暧昧又深情。


自慕父慕兄被打入天牢已过去两日,那日傍晚,相府大门口更是把守了一队御林军,将慕家上上下下所有人困死在府中。

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府内人心惶惶。

慕挽珠这两日更是哭成了个泪人,想出去求她爹的好友世交又被御林军拔刀喝了回来。此刻她眼眶红肿,未婚夫已然指望不上了,她该怎么办?

“爹爹,哥哥……”

慕挽珠一想到,疼爱自己的爹爹和哥哥要被斩首,她心跟刀扎一样痛。

她从小便没了娘亲,父兄如珠如宝宠着她,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正好这时,冬葵匆忙跑来,“小姐小姐!我找到了,我们或许真能出去!”

慕挽珠猛地抬头,也顾不得小脸上的狼狈,一把抓住夏棠,“从哪里?”

东北角

“小姐,奴婢这两日一直注意着,这外面是片竹林,御林军每两时辰换一次班,这中间约莫有小半刻钟的时间,我们可以趁这个间隔跑出去!”

“竹林里杂草丛生,只要出去了,我们就可以去找尚书大人求助,尚书大人与老爷向来交好,他肯定会帮忙的……”后面半句,夏棠说得气弱。

这两日,夏棠也算见识了人心,那祁公子往日也待小姐极好,可老爷和公子一出事,他还不是避之不及。

就连府中其他丫头小厮,若非是签了卖身契,只怕也早就跑了,就这样,还时不时来找小姐闹要给自己赎身。

她不确定,尚书大人是不是也会……

她想得多,可慕挽珠此刻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么多,她只知道,只要能出去,她就可以去找世伯帮忙去陛下面前说说情,就可以给她爹爹和哥哥争取更多的时间。

至于世伯会不会如祁同安一样,迫不及待与她丞相府断绝关系,她压根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慕挽珠哭红着眼,眼巴巴看着两个侍女,“冬葵,夏棠,你们帮帮我,待会儿我需要踩着你们的肩膀爬出去……”

这堵围墙,足足有两人高,三个人肯定是不能全出去的。

最多只能出去两个。

两个侍女哪里能让慕挽珠一个娇养的小姐去爬。

“如今外人对我慕家避之不及,你们去只怕连门都进不去,世伯,说不定也……”慕挽珠说着,又挂着泪坚强道,“我去求世伯,我跪着求他,我求他帮帮爹爹和哥哥……”

慕挽珠不愿去想,可心里却深知她去极有可能讨不到好……

可她不能不去。

最后两人实在熬不过慕挽珠,如今陛下并未命令下旨对丞相府家眷如何,小姐出去,便是被抓住,应该也没事。

最后夏棠趁着御林军换班之际,带着慕挽珠踩着冬葵肩膀越过墙。

主仆俩人心惊胆战,生怕被御林军抓住,不过好在,夏棠动作迅速,顺利带着慕挽珠躲过御林军,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朝尚书府而去。

两人走后,竹丛后走出来两个身穿银灰色盔甲,手持佩剑的挺拔男子。

“将军,咱们要把人抓回来吗?”

为首麦色健硕肌肤的男子摆了摆手,“暂不。你派人偷偷跟着,别叫人出事。”不然,待那老匹夫回来,他和上头那位,都不好交差。

将军安排了人后,转身入了宫。

一入殿门,便见高台龙椅上斜斜侧坐着帝王,他一只手随意搭在龙头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慵懒又邪性,噙着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邪恶盯着他。

德性。

真想打他。

“朕的大将军,这青天白日的,你还有活呢?动不动就撬班不太好吧?”帝王萧承懿换了个姿势,手肘撑案,托着那张腹黑张扬的脸对下面的人挑了个眉,“毕竟,朕两袖清风还要养个你,当真是极不容易的。你还不体谅,不好好干活,那朕的银子岂不都打水漂了。”

“对吧,嗯?”

将军傅黔额头突突突直跳,拳头捏了捏,真想揍死他。

一大把年纪了,死不正经。

活该一辈子孤寡。

还是恭敬抱拳道,“陛下,方才,慕姑娘翻墙出了府,估计是去搬救兵去了。是否需要臣将人抓回来?”

萧承懿见他就无趣,淡淡“哦”了一声。

傅黔:“……”想拿刀砍死他。

奈何,君臣有别。

“是否需要臣将人抓回来?”傅黔加重语气问了一声。

上首萧承懿不屑轻嗤,“没听到吗?人家父女情深,为救老匹夫,搬救兵去了。”

傅黔,“陛下,臣是凡人,您的龙言龙语臣又听不懂了?”说点人话好吗?

萧承懿赏了傅黔一记白眼,“你真是蠢死了。人不死不就得了,朕每日要处理的事多如牛毛,哪有心情管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

“这下臣明白了。”

萧承懿:……

傅黔临走,难得意犹未尽看了萧承懿一眼,“难怪您能孤寡半生。”

萧承懿难得正经摸了摸奏折,眼底是熊熊野心,“朕志在江山,不在女人。”

说完,嫌弃看了眼傅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傅黔转身就走。

他就等着他江山后继无人。

-

傅黔没派人去抓慕挽珠,慕挽珠这边十分顺畅便到了尚书府。

尚书府的往日敞开的大门此刻紧闭,一如祁府。

慕挽珠心里紧张。

害怕世伯同祁同安一样。

怀着忐忑心情叩响了大门。

“小姐,别紧张,尚书大人与老爷关系要好,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夏棠见慕挽珠紧张,开口安慰道。

慕挽珠点头,眼睛死死盯着大门,只盼能听到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然而,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沈西棠不死心又砰砰敲了好几下,“世伯,世伯求求您开开门……”

门已然没开,夏棠皱眉喃喃,“尚书大人不会也……”

沈西棠闻言,心沉入谷底。

泪水又是喷似的往外涌,只是泪水还没滑落,门便开了。


慕挽珠真的太高兴了,高兴得喜极而泣。陛下见她了,陛下愿意看她的证据,那爹爹和哥哥便有救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慕挽珠抓住西棠呜呜笑哭出了声。汤池的水气将她的脸蛋氤氲得红扑扑,配上那一双这些天哭红如浸了血的通红眼眶,纯中带欲,又娇又媚。

担忧了这么多天,精神绷了这么多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夏棠也跟着哭,“只望陛下看了证据还老爷和少爷清白。”

“嗯嗯。只要陛下愿意相信,肯去查,肯定能查到爹爹和哥哥是冤枉的。”

主仆俩都沉浸在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旁边宫人伺候慕挽珠洗漱时那羡慕嫉妒的眼神。

也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在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慕挽珠泡了不过两刻钟,便着急想要知道陛下看到证据后,会不会暂时放了爹爹和哥哥。

挑了件宫女衣服穿上,急急忙忙便请宫人带她去找陛下。

“大将军以为如何?”龙椅上的身影微微前倾笑问。

纸张经过雨水,字迹模糊难辨,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些东西。

傅黔将东西交还给萧承懿,“臣以为,这封信就算能证明丞相府产业收入,也不能证明丞相父子并无贪污受贿。不过,陛下可以再派人去仔细查查,丞相毕竟劳苦功高。”

萧承懿笑着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人下去,“朕知道了。”

傅黔想说什么,但想了想,终是没说。

傅黔走后,萧承懿目光幽幽瞥了眼那高台下弯腰弓背的身影,薄唇微勾。

视线落到案前润湿的纸上,眸子微闪,端起清水便泼上去。

一旁看着的总管太监:“……”

大殿之中落针可闻,慕挽珠跪大殿上叩首了许久,她心中满是焦急,可那高坐上的帝王迟迟没有让她起身。

她丝毫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惹来杀身之祸。她甚至还感觉到,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陛下,臣女父兄……”

“呵”

慕挽珠刚开口,头顶愠怒的嘲讽便将她打断,她吓得心尖发颤,猛地抬头,便对上男人凉凉看过来的眼神。

“陛下?”

太监总管得了示意将托盘放在地上,慕挽珠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墨汁晕染的纸,漆黑一片。

她瞳孔微缩,猛去抓,纸被水浸泡软透,她手刚碰到,纸便融碎了。

“什么都看不清!这就是慕姑娘所谓的证据?”帝王的声音又冰又冷,氤氲着暗压的怒火。

原本以为父兄有救了,不过一个眨眼,证据就没了,所有的害怕几乎是一瞬间涌了上来,泪水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

“怎么这样!”

“朕给你看看什么叫做证据!”一本奏折继而砸在慕挽珠脚边,“丞相父子贪污受贿,证据确凿。朕本打断半月后将人处斩,慕姑娘如今如此忽悠朕,看来朕只好让人好好招待丞相父子了。”

“招待”二字,帝王说得咬牙切齿。慕挽珠几乎是一瞬间便意识到他要对父兄做什么。

“李顺,派人去天牢,丞相父子,每人赏五十鞭……”

“不——”

李顺看了眼陛下,起身便要往外走,慕挽珠几乎是一瞬间抱住了李顺小腿。

“陛下——臣女万万不敢欺骗陛下,那纸只是雨水打湿了,只要陛下肯去查,一定能够查到臣女父兄是清白的——陛下——”

夏棠也跟着抱住了李顺另一只腿。

萧承懿看到地上的人,眉眼就是一蹙,他刚想出声,谁知慕挽珠便是晕了过去。

-

“陛下,慕姑娘身娇体贵,这一连几日大喜大悲,又受了雨淋,这才一时心血供应不上晕倒。需得卧床静养,再配几道方子吃。”

萧承懿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道,“照办吧。”

太医走后,萧承懿盯着榻上无血色的女子,眸子暗了暗,顿了顿步子,命人照顾好人转身离开。

慕挽珠这一睡,便是整整三日,半夜高热,夏棠急急忙忙求了宫人才去请来了太医。

直到第三日,人才缓缓醒过来。

夏棠见她睁开眼,喜极而泣,“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慕挽珠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目光迷离盯着头顶简单的麻布帷帐,“夏棠,这是哪里?”

“小姐,这是建章宫宫女住的房间。”

思绪慢慢回笼,慕挽珠也理清了记忆,她是拿了证据入宫来求陛下的,但是证据被雨水打湿,压根看不清了,还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您不知道,您都病了三日了,奴婢都吓坏了,还以为您……”夏棠忍不住红了眼。

慕挽珠却是因她一句话立坐起来,“什么!你说我躺了三日?”

夏棠点头,“对,对啊。”

三日!

三日,那她爹爹哥哥……

慕挽珠几乎是不敢想,鞋子都来不及穿往外跑,只是还没跑出去,一脚被门槛绊倒,“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顿时,所有的疼痛伴随着这些日的担惊受怕和委屈全都涌了出来。

“小姐!”

“呜……爹爹……哥哥……”

萧承懿听人醒了,放下奏折赶来,看到的便是一身中衣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眉心便是一紧,忙大步过去,将人抱起,“哪里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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