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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却盯着我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事实上违约金一事还是他纪云州昨晚的一席话提醒了我。婚前协议里明确写着隐婚,不允许发展异性关系。签协议的是我们两人,这就意味着被协议桎梏的也是我们两人,他纪云州既然仗着自己能付得起这份违约费,我就满足他。我得让他知道,就算我只是名义上的纪太太,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拖着他的小淘气一天天的在我面前秀恩爱。人家丈夫出轨还有精神补偿呢,我就要点违约金,不算过分吧?毕竟现在还是在协议期间,合情合理有合法。想到这,我坦然道:“婚前协议第三条,纪医生昨晚还提到的呀,这么快就忘了?”纪云州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冷了几分,还夹着一丝讥诮。我避开他的眼神,理直气壮道:“纪医生既然签了协议,理应遵守游戏规则。”“呵...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08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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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盯着我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事实上违约金一事还是他纪云州昨晚的一席话提醒了我。婚前协议里明确写着隐婚,不允许发展异性关系。签协议的是我们两人,这就意味着被协议桎梏的也是我们两人,他纪云州既然仗着自己能付得起这份违约费,我就满足他。我得让他知道,就算我只是名义上的纪太太,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拖着他的小淘气一天天的在我面前秀恩爱。人家丈夫出轨还有精神补偿呢,我就要点违约金,不算过分吧?毕竟现在还是在协议期间,合情合理有合法。想到这,我坦然道:“婚前协议第三条,纪医生昨晚还提到的呀,这么快就忘了?”纪云州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冷了几分,还夹着一丝讥诮。我避开他的眼神,理直气壮道:“纪医生既然签了协议,理应遵守游戏规则。”“呵...

《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精彩片段


却盯着我没说话。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解释。

事实上违约金一事还是他纪云州昨晚的一席话提醒了我。

婚前协议里明确写着隐婚,不允许发展异性关系。

签协议的是我们两人,这就意味着被协议桎梏的也是我们两人,他纪云州既然仗着自己能付得起这份违约费,我就满足他。

我得让他知道,就算我只是名义上的纪太太,也不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拖着他的小淘气一天天的在我面前秀恩爱。

人家丈夫出轨还有精神补偿呢,我就要点违约金,不算过分吧?

毕竟现在还是在协议期间,合情合理有合法。

想到这,我坦然道:“婚前协议第三条,纪医生昨晚还提到的呀,这么快就忘了?”

纪云州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明显又冷了几分,还夹着一丝讥诮。

我避开他的眼神,理直气壮道:“纪医生既然签了协议,理应遵守游戏规则。”

“呵,”轻嘲声入耳,纪云州居高临下的睨了我一眼,声音跟淬了一层毒,“不亏是沈弦月,这种时候,居然还没忘了给你们沈家争取福利。”

沈家?

我默默地揣摩着这两个字,十指不自觉的蜷紧又松开。

果然,在纪云州看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家里刻意安排,为的就是吸他纪家的血,占他纪云州的便宜。

“纪医生说笑了,”我强迫自己冷静,语气波澜不惊道:“我不过就是公事公办。”

“公事?”纪云州蓦地抬高了语调,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霾,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锋利,隔了好几秒后冷声道:“可惜,沈医生的希望只怕要落空了。”

他说的笃定,五分嘲五分冷的。

我知道纪云州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但是“落空”是什么意思?难道协议里还有什么可钻的条例?

我隐约有些不安,被纪云州盯得更是愈发的不自在,索性开门见山道:“纪医生不妨有话直说。”

纪云州退后一步,整个人倚靠在门口,模样闲适又自在:“沈医生有证据吗?”

一句证据,直接把我问懵了。

下一秒,我又听到纪云州强调道:“沈小姐觉得我发展异性关系,证据呢?”

我突然就被噎住了。

是啊,即便全京协都知道纪云州带着个小师妹,手把手教她,传的暧昧又缱绻,但那又如何,有谁能证明两人是在谈恋爱?又有谁手里拿到了两人发展男女关系的实质性证据?

纪云州是在诡辩,但真上了法庭,我也只能拿他没辙。

仅仅是想这么一点儿,我的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愧是,斯坦福进修回来的高材生,医学院的传说啊。

“算盘落空了,”男人戏谑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可惜啊。”

我循声望去,只见男人目光深邃又冷漠,看不到一丝的柔情。

看郑欣然时的柔情。

心口似堵了一团棉花,我吸了口气,回应道:“纪医生既然已经清楚我的目的,之后可得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把柄了。”

男人瞳孔一颤,死死的盯了我一眼后,扭头便走。

像是生气了。

罢了,看了他八年的脸色,今晚,我也不惯着。

翌日一早,我如常来到科室,人刚坐下没一会,就被廖黑脸叫了过去。

他科室里还有几名我们科的住院医生。

“昨天的插管练习的如何了?”廖黑脸拿出了上司的威严,严肃道。

“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练习和实际操作毕竟差别很大,我实话实说。


“原来这位就是欣然口中经常提到沈师姐啊,”一旁的小护士打量着我,笑眯眯道,“果然不同凡响。”

是神外科新来的的小护士,叫庄蔷,如果我没猜错,昨天和郑欣然在卫生间八卦的人,也是她。

几个人相互介绍一番,一来二去的,“男朋友”这个话题也就岔了过去。

出洗手间后,我们各自朝各自的科室走,没过片刻,郑欣然和庄蔷突然追了上来,小姑娘笑眯眯道:“对了师姐,今晚实习生们聚在一起做线下总结,你也一起过来玩吧?”

我其实不爱凑这种热闹,又听到庄蔷说:“各个科室的实习生都有,大家熟络熟络,方便日后展开工作嘛。”

我想想也对,麻醉科就是一个协作科室,可不得天天跟各个科室打交道,这种聚会虽然非官方,可也能落个轻松自在,扩充人脉,去去也无妨。

“那我把地址发师姐手机上,”郑欣然热情开朗,“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哦。”

可笑的是,当我点开地址信息时,才发现聚会的地点竟然是在X-club。

我不确定是不是纪云州买的单。

但我想,以纪云州的咖位,应该不会来参加我们这些实习生的总结会,毕竟他先前出席的,都是各大医院专业讲座。

而我,既然应下了,至少要去打个照面的。

晚七点,我准时抵达包厢,人还没落座,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八卦声。

“神外是京协的招牌,郑医生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今天也是托你的福,我们才有机会来到京港传闻中的销金窟啊。”

这位兄台是懂恭维的。

“神外每年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郑医生能得纪一刀青睐,一定有什么诀窍吧?”

“对啊,纪一刀可是出了名的严苛,郑医生能在他手底下实习,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籍啊?”

实习生中,郑欣然被众“欣”捧月的围在中央,享受着其他同僚的赞美和吹捧。

小姑娘一直腼腆的笑,但到底年纪小,昂起下巴时还是透露了些许的骄傲和得意。

她也有这个资本。

纪云州给的。

“你们这么问让我们然然怎么回答呀,”庄蔷的大嗓门涌了出来,“纪医生对我们然然的宠,那可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

郑欣然娇羞一笑:“哪有,我跟云州师兄只是比较投缘。”

庄蔷啧啧几声,调侃道:“得了,我们也不为难然然了,等会纪医生来了,大家可以问问他。”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如果说迎新会是按京协的传统,让老一辈跟实习生交流认识,那今天这个线下总结会,就完全是一群职场菜鸟的自发聚会,纪云州他连院里安排的交流会都说推就推,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凑热闹?

我的视线停在捂着嘴娇笑的小姑娘身上,顿时心下了然。

这是给郑欣然抬高身价呢。

得,有他在,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想到这,我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可就是一瞬,庄蔷的女高音竟突兀的在耳后响起:“呀,沈医生到了这是。”

看来是瞧见我了。

我顿足,回头一看,只见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

庄蔷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开心道:“沈医生的方向感是真好,我们然然还担心你找不到包厢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庄蔷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炫耀。


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拐角处的签名看着依旧苍劲有力。

纪云州三年前就已经签好字了。

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把这份离婚协议当回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纪云州会在我的感化之下亲手撕掉它,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是无法天道酬勤的。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

签上字后,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直到一声尖利的斥责声在我耳边响起:“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自己在医院犯了错误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提离婚,我不管!你现在马上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仔细一听,这不是我婆婆徐玉兰的声音嘛?

尖锐又刻薄的语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

但一大早,婆婆为什么会忽然现身在客厅?

我猜应该没好事。

定了定神,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卧室,抬眼一看,果然看到了站在茶几前铁青着一张脸的婆婆。

她也瞧见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我听到她对着电话那头嘱咐道:“那你尽快回来。”

我恭恭敬敬的走过去,随意瞥了一眼,就看到了摆放在桌上的熟悉的备孕礼盒,以及放在礼盒右侧的离婚协议。

我猜纪云州昨晚应该没回。

但我没想到婆婆居然会乍然现身。

可仔细一想,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啊,毕竟婆婆对我的那股子从头到尾的嫌弃劲,已经昭然若揭了。

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想到这,我整个人就稳了下来,谁知下一秒,却听到婆婆盛气凌人道:“当初是你们沈家死皮赖脸的要跟我们纪家联姻,是你那位躺在疗养院的爸爸当着众人的面求着我家阿州娶你,怎么着,拿到了好处,就开始忘恩负义了?”

好处?

我咀嚼着婆婆口中的台词,平和道:“如果您说的好处是我爸的疗养费和我妹的留学基金,请您放心,我已经跟纪云州签订了借款协议。”

“借款协议?”婆婆一头雾水,狐疑的眸光在我脸上流转,话锋一转道:“什么留学基金?我怎么不知道?”

我突然被问住了。

婆婆她,好像不知道纪家支持我妹妹留学的事?

我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题卡在了这里。

开锁声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我跟婆婆同时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纪云州。

依旧是昨晚的西服套装,但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人还未走近,婆婆的问题已经抛了出去:“阿州啊,刚才她说的留学基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老纪提过?”

纪云州淡淡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离婚协议,冷静道:“是我负责的,晚些再跟您解释。”

婆婆瞄了一眼纪云州,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沈家可真是好算计,收了疗养费不说,还要我们阿州准备留学基金,说是嫁女儿,呵,说难听点儿,这跟卖女儿差不多。”

我听着这冷嘲热讽,一时间没接上话。

在这之前,我本以为疗养费和留学基金都是纪家支持的,但现在看来,后者可能是纪云州的个人行为?

但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现在翅膀硬了,还说什么签了借款协议,要跟你离婚,就她在医院里赚的那三瓜两枣,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呢,”婆婆咄咄逼人,白了我一眼继续道,“要我看啊,这婚早离早了,上班几天就能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万一以后闹出什么医疗纠纷来,还不得连累我们纪家。”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

“像是烫伤,”梁皓渺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紧张道:“沈医生等等哦,我去去就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梁皓渺人已经跑开了。

我的视线随着这个高大的身影在停车场内移动,不出片刻,梁皓渺顺利折返,手里还拿着一只药膏。

“这个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他将药膏递到我的面前,认真道,“沈医生要不先擦一擦。”

我略感惊讶。

下午那会茶水泼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惊慌失措,并没有特别滚烫的感觉,所以被茶水泼过的地方我只是做了清理,压根没往烫伤这件事上想。

梁皓渺不过瞧了我几眼,竟有所察觉。

不愧是外科医生。

我迟疑了几秒,伸手将药膏接过,但下一秒,我的耳旁竟然响起了郑欣然那谙熟的小甜嗓。

“云州师兄你看,那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吗?”

我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小姑娘将右手举国头顶,笑吟吟的摆着手臂,友好的跟我们打招呼。

四个人站在一处时,我突然觉得最近大家碰面的次数有点高了。

特别是跟我对面这位纪医生,我结婚证上的丈夫。

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小时前。

这种频率,挺让人,水土不服的。

当然,同样觉得别扭的,还有站在我身侧的梁皓渺,那尴尬劲,都快溢出眼眶了。

但小姑娘心思单纯,也没察觉到这一点,只是盯着我手里的药膏道:“师姐是受伤了吗?梁医生还专门给你准备药膏呀?”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右手上这只烫伤膏上。

梁皓渺立即接话:“多备的一只,正好送给沈医生了,她烫伤在。”

他说这话磕磕碰碰的,说完又偷瞄了一眼纪云州。

纪云州并没有任何表态,倒是他身侧的郑欣然却上下打量着我几眼后疑惑道:“师姐是哪里烫伤了?”

我扯了扯衣领,轻描淡写道:“无妨,一点小伤。”

小姑娘比我想象中更机灵,竟然从我细微的动作上察觉到了烫伤的位置,感叹道:“梁医生对师姐可真是体贴啊。”

梁皓渺闻声一愣,紧张的看了我两眼后,又看向纪云州道:“纪医生,你说句话啊。”

声音挺焦急的。

很明显是怕纪云州误会。

而纪云州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隔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跟沈医生的事,要我说什么。”

我跟梁皓渺的事?

我诧异的掀了掀眼皮,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看看说这话的男人,此刻端方自持,俨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呵,这就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婚姻法中我们荣辱与共,利益相连,但此刻,他为了给他身侧的小姑娘表衷心,竟不惜把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与另一个男人捆绑在一块。

他可是真爱啊。

手指掐进掌心,我既觉得无奈,又觉得这一切在情理之中,正准备还嘴时,身侧的梁皓渺突然抬高嗓门道:“是吗,纪医生没什么可说的是吧,行行行,我看纪医生也挺忙的,不如先送小郑回去吧。”

他有点儿撵人的意思。

语气也挺锋利的。

跟平日里那个性格温润的梁皓渺大不相同。

郑欣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杏眸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温声细语道:“看来梁医生是有话要单独跟师姐说,云州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不当这个电灯泡了。”


还真是纪云州。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

我这个丈夫的性子我还是十分了解的,喜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出席任何聚会,我嫁入纪家三年,这种情况也只出现过一两次,而短短半个月时间里,纪云州已经两次破例。

为了我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庆祝?请客?那我呢?只配给他端茶倒水吗?

心不自觉的被撕成两瓣,一半是失望,一半是艳羡。

“不了,”我语气很轻,“我约了人。”

闻言,郑欣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道:“那有机会我们再约吧师姐。”

看着俏皮的马尾一颠一颠的消失在视线里,我立即打开手机,瞄了一眼屏保上的排班表。

我没有记错,今晚该纪云州值班的。

所以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郑欣然庆祝,跟同事调了班吗?

惊讶和惶恐两种情绪溢出心口,我深吸了口气,拨打了梁皓渺的电话。

“对呀,纪医生今天算是开窍了,”听筒里,梁皓渺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他这种工作狂,一个月都不见得调休一次,能为了替沈小姐庆祝跟我换班,很用心了。”

我捏紧手机,心里面翻腾着千百种情愫,唯有一丝苦涩泄出。

梁皓渺并不知道的是,他口中这个用心良苦的纪云州,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另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我。

“沈小姐?”见我没吭声,梁皓渺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偷偷保密奥,纪医生肯定是想给你惊喜来着……”

“惊喜”两个字钻进耳膜时,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克制的情绪最终破防。

生怕梁皓渺听出异样,我故作轻松道:“谢谢梁医生,再见。”

挂断电话后,我沿着医学院的小路往前走,一圈又一圈,直到头顶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我涣散的意识才慢慢拉回。

手机上冒出几条未读信息,其中一条来自医学院的社团群。

郑欣然也在其中。

她生日那天,也是在群里通知大家的。

今天更是热闹,未读内容三百多条。

我随意瞄了两眼,一则聚会视频映入眼帘。

视频里,小姑娘拿着麦克风,唱着流行的小甜歌,一双眸子紧盯着一个方向——即便光线昏暗,我还是从男人大概的轮廓里,认出了那张脸。

是纪云州。

俱乐部的灯光迷离又瑰奇,他和她在包厢里对视,完美的演绎了一场叫做两情相悦的戏码。

在这出戏里,所有人都多余,我也是。

我苦涩一笑,瞄了一眼置顶的头像,点开一看,上一条内容,还停留在我提醒纪云州家宴时。

他从来不主动给我发信息,哪怕是我给他送吃送喝后,也得我先问一句收到没,而他的回复,要么是一个句号,要么是个数字1。

我不是纪太太,我只是还有点工具价值的,舔狗?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点视频,转发给了纪云州。

没一会,一个问号发了过来。

“知道纪医生着急了,要不再等等呢?”我迅速地打了一排字发了过去。

毕竟是社交群,你纪云州又曾是医学院里的传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被围观,讨论,一旦被人扒出我们已婚的事实,只会横生枝节……

我耐心解释,字还没打完,他又发来一个问号。

惜字如金。

我有些懊恼,直接点了删除键,又编辑一段文字发送过去:“等把证领了再秀也不迟。”

这一次,纪云州回复很快:“什么证?”

我言简意赅:“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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