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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结局+番外

余言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晚在内心说着。只是面上定然是不能显露出来的。若是她表现出一丝不满,萧玉遥定然会拉着她喋喋不休讲几个时辰,她实在是受不了。“话说,本公主瞧着那小子确实不行,你今日怎的还是生龙活虎的?”姜晚那小身板,平日里多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的。这很不对劲!姜晚的脸黑了又白。想着上次她在身后编排陆知珩,全被他听了去,姜晚此刻就不是很想同萧玉遥讨论这个话题。她想如何想就如何想吧!突然,船身震了一下,萧玉遥重心不稳,险些摔到甲板上。帘子很快被拉开,还未等萧玉遥说话,进来的人抢先开口。“公主,郡主,是有人将咱们的船给撞了。”“本公主瞧瞧,到底是谁这般胆大妄为!”萧玉遥脾气一上来,姜晚想拦都拦不住。跟着萧玉遥出了船舱,瞧着对面船上的人,姜晚愣了愣。沈棠怎么...

主角:陆知珩姜晚   更新:2025-03-01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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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珩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余言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在内心说着。只是面上定然是不能显露出来的。若是她表现出一丝不满,萧玉遥定然会拉着她喋喋不休讲几个时辰,她实在是受不了。“话说,本公主瞧着那小子确实不行,你今日怎的还是生龙活虎的?”姜晚那小身板,平日里多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的。这很不对劲!姜晚的脸黑了又白。想着上次她在身后编排陆知珩,全被他听了去,姜晚此刻就不是很想同萧玉遥讨论这个话题。她想如何想就如何想吧!突然,船身震了一下,萧玉遥重心不稳,险些摔到甲板上。帘子很快被拉开,还未等萧玉遥说话,进来的人抢先开口。“公主,郡主,是有人将咱们的船给撞了。”“本公主瞧瞧,到底是谁这般胆大妄为!”萧玉遥脾气一上来,姜晚想拦都拦不住。跟着萧玉遥出了船舱,瞧着对面船上的人,姜晚愣了愣。沈棠怎么...

《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晚在内心说着。

只是面上定然是不能显露出来的。

若是她表现出一丝不满,萧玉遥定然会拉着她喋喋不休讲几个时辰,她实在是受不了。

“话说,本公主瞧着那小子确实不行,你今日怎的还是生龙活虎的?”

姜晚那小身板,平日里多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的。

这很不对劲!

姜晚的脸黑了又白。

想着上次她在身后编排陆知珩,全被他听了去,姜晚此刻就不是很想同萧玉遥讨论这个话题。

她想如何想就如何想吧!

突然,船身震了一下,萧玉遥重心不稳,险些摔到甲板上。

帘子很快被拉开,还未等萧玉遥说话,进来的人抢先开口。

“公主,郡主,是有人将咱们的船给撞了。”

“本公主瞧瞧,到底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萧玉遥脾气一上来,姜晚想拦都拦不住。

跟着萧玉遥出了船舱,瞧着对面船上的人,姜晚愣了愣。

沈棠怎么会在这里?

“郡主!”

沈棠一见着姜晚,脸上蓦地露出惊喜的笑容。

皇后给的情报果然不假。

姜晚笑了笑。

上次是她落水,这次倒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了。

她不会真的以为有了上次的事情,她还对沈棠有好脸色吧?

旁人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可是清清楚楚呢。

沈棠刚想出声,目光落到旁边的永康公主上,又有些忌惮。

最后只道,“不知郡主可否到奴婢的船舱来,奴婢有些私房话想同郡主说。”

姜晚听完,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沈姑娘有话直言,若是你在此处落水,我可真解释不清了。”

沈棠脸上有些难堪,委屈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那副模样……

萧玉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宫中的事情母妃同她说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当时听闻姜晚被欺负了,她就想给那人一个教训。

不曾想这人居然到了她面前。

“这位姑娘,你可要站稳了。”

船上没有护栏,萧玉遥狡黠地看了沈棠一眼。

“给本公主撞上去!”

船夫有些犹豫。

如今天气转凉,此处湖水又深,若是真的落入湖中,恐会闹出人命。

“怕什么?”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公主担着,你只管撞上去。”

说着,萧玉遥回头瞧着那船夫,声音有些冷。

“若是你不按照本公主说的来,你可知道忤逆本公主,是什么下场?”

湖面一丝波澜都没有,那船夫偏偏觉得浑身发凉。

来不及思考,他挥着船桨就撞了上去。

“郡主这是何意……”

刚开始,沈棠脸上的表情尚且能维持住,后来撞击越来越猛烈,沈棠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狰狞。

“姜晚,停下来!快停下来!”

“一个小小的奴婢,胆敢喊郡主名讳,今日本公主非得好好教训一番你了!”

此话落地,沈棠的船被撞的摇摇欲坠。

“扑通。”

沈棠再度落入水中。

“本公主觉得沈姑娘在水中配的很,虽然失了夏日的光泽,本公主也能赏到莲花,倒是有趣。”

沈棠脸色难看至极。

她听得出萧玉遥话里的嘲讽,只是她现在无法顾忌这么多了。

她不会水,带出来的两个丫鬟也不会水。

沈棠一直在水中扑腾着,萧玉遥热闹看够了,才瞥了一眼船夫,船夫这才跳下水将人救了上来。

“怎样?本公主听闻沈姑娘喜水,不知沈姑娘可满意?”

沈棠双手紧握。

只可惜萧玉遥是当朝公主,今日她就算是死在这里,萧玉遥也不会得到任何责罚。


镇安王的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

院子里的陆知珩面不改色,他身侧的姜晚却是听得泪流满面。

姜晚被陆知珩困在丞相府中第二年,镇安王府上下几百口流放三千里,沿途遭遇悍匪,无一幸存。

她无颜苟活,用一块金子换来一包断肠散。

此刻再听父亲的声音,姜晚抹着眼角,拔腿往正厅里跑去,声音哽咽。

“爹爹!娘!”

姜晚抱着镇安王夫妇嚎啕大哭,惊掉一屋子人的下巴。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丧。

镇安王宽厚的大掌,扒拉了一下沾满鼻涕眼泪的衣襟,堵在心口里的郁气,到底还是散去了些许。

要知道,姜晚上一次对他这么亲近,还是她八岁时,跟隔壁忠义侯的小儿子打架打输了。

姜晚是他的嫡长女,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镇安王妃唯一的孩子,对她的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

论及镇安王对姜晚的宠爱程度,大概是这王府里十来个孩子,全都加起来,也难以望其项背。

片刻后,镇安王妃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晚,再看向厅中负手而立的陆知珩,温和的目光也带了一丝责备。

看着时辰不早,镇安王妃拿着手绢,给她擦泪。

柔声哄着,“晚晚乖,今天是喜事,不兴哭太久。”

姜晚哭了个畅快,点了点头,从镇安王妃怀中起来,站到陆知珩身旁。

“我的乖女儿,额头怎么受伤了?”

镇安王问的是姜晚,看的却是陆知珩。

陆知珩正要出声,姜晚哑着嗓子,接道,“父亲,我不小心磕到了,与知珩无关。”

镇安王还要细问,一旁的镇安王妃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王爷,他们该敬茶了。”

镇安王给陆知珩投去一个眼刀,重重地哼了一声。

转头看向镇安王妃,神色缓和下来,“好。”

镇安王一点头,自有嬷嬷捧着托盘,走到两位新人面前。

“郡主,郡马请敬茶。”

给镇安王妃敬茶很顺利。

“知珩见过王爷,请喝茶。”

陆知珩站得笔直,声音不卑不亢。

镇安王不接茶,浓眉一点点皱起,姜晚心头一跳,疯狂给陆知珩使眼色。

厅里的众人神色各异,眼中都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尤其是坐在次位之首的姜洵,看向陆知珩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令人胆寒。

姜晚眼睛都快抽风了,她敢肯定陆知珩知道她什么意思,只不过他不听她的!

姜晚急得想哭,她太清楚陆知珩的傲骨,但眼下父亲一旦动怒,他承受不起。

她咬了咬牙,不动声色靠近陆知珩,借助衣袖的遮挡,她拧上他的大腿。

陆知珩吃痛,微微蹙眉,总算是低了头,看向姜晚。

姜晚的嘴角抖了抖,看向镇安王,软声撒娇。

“爹爹,我肚子饿了。”

镇安王叹了口气。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的乖女儿这就开始心疼了。

女大不由父啊!

他睨了一眼姜晚,不甘不愿地接过陆知珩的茶,抿了一口,松了手。

茶杯随之落地,发出“哗啦”碎裂的声音。

厅里的众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姜晚也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

“知珩,若今后本王发现你辜负晚晚,你的下场,犹如此杯!”

镇安王的声音掷地有声。

话落,姜晚呼出一口气。

方才她都准备好了随时扑向陆知珩,要知道她父亲擅长枪,更擅长鞭。

没等她喘匀气,再去拧陆知珩的大腿,一旁的陆知珩已行了个晚辈礼。

“王爷请放心。”

姜晚暗暗点头,跟聪明人玩,就是省力气!

接下来,便是与姜洵及十二个庶弟庶妹,十五个姨娘见礼。

再出厅堂时,姜晚真是饿得眼睛有些花。

餐桌上,姜晚埋头大快朵颐。

吃得半饱时,她瞅了一眼身旁的陆知珩的菜碟,动作熟练地从他碟中夹走虾球和鱼肉。

见众人朝她看过来,姜晚终于意识到她干了一件蠢事。

陆知珩对鱼虾过敏,是她被带去丞相府后,无意中发现的。

在这之前,因她喜欢吃鱼虾,镇安王府的名厨们都会变着法儿,总会做鱼虾的各种菜式。

她也会喜滋滋地给他夹鱼虾,而陆知珩一次也没拒绝过。

姜晚扯了扯嘴角,哈哈一笑。

“...我喜欢吃他碗里的,香!”

众人只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动作一致地搓了搓胳膊,给姜晚投去一个无语的眼神。

唯有镇安王拧成麻花的眉头,缓缓松开。

只见他咂吧了一下嘴,从镇安王妃碗里夹起一块鸡肉。

咬了一口,品了品,肯定道,“嗯,的确是别人碗里的香!”

众人沉默了。

姜晚抬手扶额......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陆知珩,眼里变幻莫测。

他不能吃鱼虾,只有他的娘亲和嬷嬷知道,嬷嬷这两年缠绵病榻,不可能告诉姜晚这么隐秘的事情。

嬷嬷比他还清楚,这等隐秘若被有心人利用,随时能丢了性命。

再看姜晚从他碟中夹菜的动作,没个几年,不可能做到这么娴熟自如。

而今日这顿饭,是他第一次跟她坐在一起吃。

直到回了梧桐院,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陆知珩自嘲地笑了笑,她不择手段逼他入赘,如今看来是准备软硬兼施。

灯昏时。

姜晚又抱着被子去了美人榻,路过捧着书卷的陆知珩。

“知珩,你腿长睡床,我腿短适合睡美人榻,你不用给我挪地。”

陆知珩眼皮微掀,唔了一声。

姜晚抱着软被,被子拉到下巴处,眼睛一闭,回忆起今日的一幕幕。

总的来说,因为她的改变,陆知珩在府中过得还算不错,是个好开始!

陆知珩盯着手中的书,一页没翻完,就听到屏风后的姜晚,呼吸均匀了。

他心里又添了一个疑惑。

他与她并不熟悉,她是怎么这么快能睡得着?

陆知珩起身去灭烛火,看到窗边出现一个黑影,他提着一盏烛火走了过去。

“郡马,王爷有请。”

陆知珩脚下微顿。

心道,莫不是镇安王发现了什么?

陆知珩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好。”


岁暮天寒。

是夜,镇安王府梧桐院。

“嘭!”

姜晚揉着磕破皮的额头,嗷呜出声,“好痛!”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

“活该!”

姜晚似有所觉地抬眸望去。

红烛摇曳。

一袭红衣吉服,俊美至极的新郎陆知珩,被五花大绑在婚床上,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姜晚瞳孔一缩,这是十年前的新婚夜!

脑中大量记忆涌入,随后逐渐平息。

她一边走,一边回忆。

上辈子,她强取豪夺,惹下大祸,最后自食恶果,死在陆知珩的床上。

这一世,她不打算再续孽缘!

毕竟眼前高冷的陆知珩,是个实实在在的煞神!

他一朝得势后,先是弑父杀兄,再以父亲谋逆的罪名,抄了镇安王府,将她囚在身边折磨两年。

她得罪不起!

可这桩婚事是她求父亲找皇上赐婚来的,不好立刻提和离,在这之前她要跟未来大佬搞好关系。

走得近了,姜晚看清了十年前的陆知珩,泼墨般的发丝被红色发带高高束起,面若皎月,剑眉星目,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喉结上泛着一点粉。

她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

下一秒,陆知珩一双漆黑的冷眸扫过来,眼中的厌恶不言而喻,声音沉沉。

“想不到郡主小小年纪,会使如此下作的手段,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瞧,读书人骂人还这么文绉绉。

姜晚扒拉了一下小耳朵,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知珩。

这时的他,清明澄澈的眼里还没有血和仇恨。

但前世的阴影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姜晚略有些心虚地嘁了一声,跺了跺脚。

“跟你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本郡主什么男人没见过?!这酒洒了就不喝了,给你解开就是了!”

说着,姜晚蹲下身,手往他的脚踝处伸,哼哼唧唧。

“是你玩不起,小气......”

陆知珩冷眸里划过一丝异色,他以为她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过,为何是先解脚上的?

陆知珩闭了闭眼,他怎么忘了她的课业门门倒数第一。

她这小脑袋生得好看,就是没长脑子。

空气中没了催情香,但他在这房间里比姜晚时间长,早已吸入不少。

他强忍直冲脑门的血气,脚往里缩了缩。

将扎上鲁班扣的双手递到姜晚面前,嗓音低磁冷冽。

“解这个,其他的我自己来。”

看着眼前筋骨分明的双手,姜晚不适时地想起在他床榻上的一些画面,瞬间脸颊有些热。

姜晚垂着头,半天没有动作。

“不会解?”陆知珩冷声问道。

话音一落,窗户下传来“噼啪”一声,是枯枝碎裂的声音。

两个小侍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捂着耳朵跑开了。

姜晚猛的抬头看过去,影子离去的方向,是正院。

姜晚:......

陆知珩轻咳一声,姜晚回头,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他。

“你看不起谁?!”

陆知珩没有答话,他感觉浑身已然滚烫,额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眼尾向下,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意。

“快解开!”

“着什么急,你等着。”

姜晚摸上他修长的手......不,鲁班扣,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陆知珩看出姜晚眼里的茫然,他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郡主,第一步你......”

小半刻后,姜晚磕磕绊绊地替他解开了。

她一口气没松完,陆知珩解完腰上和脚上的鲁班扣,一阵疾风似的冲进净室。

不一会儿,净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姜晚想起净室这会儿可没有热水,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只有带着冰碴的水。

想到这里,她提着裙摆,急急走出内室,贴身侍女莲心迎了上来。

“郡主,有何吩咐?”

她顾不上与莲心叙旧,忙道,“要沐浴的热水!”

“是!”

莲心一脸喜色地离去。

大约是早有准备,不出片刻,热水便抬进了净室。

良久。

从净室里出来的陆知珩,脸色恢复如常。

姜晚抱着软被,从他身边路过,打了个哈欠。

“最近日子特殊,不宜分房睡,委屈你了,你睡床,我睡榻吧。”

陆知珩拿不准姜晚到底想做什么,淡淡地嗯了一声。

谁知,姜晚几乎是一挨枕头,就呼吸沉沉了。

当然,陆知珩不知道姜晚为了今日成亲,事无巨细地忙活了三个月,没睡过一个完整觉。

陆知珩合衣躺在床上,等到月上中天,他一身夜行衣,掠出了王府。

天大亮。

姜晚缓缓睁开眼睛,滑下床,她脑中一个激灵。

回头看了一眼床,再看身上完好无损的衣衫。

心里百感交集。

这时的陆知珩还是善良的。

姜晚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她额头上的一团白纱布。

她记得父亲看到她头上的伤,不由分说骂了陆知珩半个时辰,敬茶不欢而散。

她的父亲姜渠是武将出身,战功卓著,更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在他眼里,他的女儿做太子妃也是够格的。

岂料,她在去年中秋宫宴上对刚及冠的陆知珩一见倾心。

父亲瞧不上出生书香世家的陆知珩,加上他只是户部侍郎家不受宠的二公子,曾在十七岁那年高中探花郎,如今也不过是入了翰林院做从五品的大学士。

故而哪怕是他入赘,父亲也对他不喜。

陆知珩在王府待了八年,自己对他更多的是精神折磨,而父亲对他则是肉体摧残,多次当众鞭笞责骂他。

这也是为何后来陆知珩对付起她父亲,毫不手软。

而自己有意折他的傲骨,明知父亲为难他,她也未曾帮过他一次。

但现在她必须帮他,姜晚心里暗暗想着。

“陆知珩在哪儿?”

姜晚手里把玩着一颗光泽莹润的紫色南珠,偏头问侍女玉书。

“郡马在暖阁等您,”玉书仔细地给姜晚梳发髻。

不一会儿,发髻上簪上玉钗,再插上一支金步摇,长长的珠饰垂下,在鬓间摇曳。

姜晚站直身子,看向镜子。

镜中的少女一身翠烟衫,双眸似水,却带着看透一切的清醒。

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娥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也掩不住绝色容颜。

嘴角勾起一抹淡浅的笑,如同烟花般虚无而绚烂。

“郡主,不好了!”莲心急步穿过屏风,声音有些慌张。

姜晚眉心跳了跳,莲心的性子平日里最是稳重。

“发生了何事?”

姜晚直觉跟陆知珩有关。


只是根据王府的调查,并未探查到陆知珩有学武经历。

这其中只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姜晚神色一凛,她早知道陆知珩道身份不简单,毕竟寻常人家的人,怎得一飞冲天,直接成为丞相。

她现在要查的是陆知珩与皇上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郡马看样子似乎是要出去,只是他实力远胜于我,我不敢跟过去。”

姜晚了然,挥挥手让玉书退下。

定然是不能贸然让玉书跟过去的。

虽然她确实很想知道陆知珩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她不能赔了玉书。

玉书一旦被发现,自己的计划也会公之于众。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至少按照前世的时间线来看,这一段时间王府是安全的。

想着,姜晚暗自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察觉到有人盯着她的时候,陆知珩赶忙进了屋子。

想不到姜晚如今还未卸下对他的防备。

陆知珩脸色一沉。

今日他不能不出去。

刚才他放了威压,想来那人今夜也不敢再来。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陆知珩才走出去。

“公子里边请。”

来到纸上所给的位置,此处是一家风月场所。

陆知珩神色一凛,压低了头上的帽子。

毕竟京城人人都知他陆知珩入赘镇安王府,这里面不乏许多京城公子哥,若是被认出来了,难免徒增是非。

镇安王若是知道,也绝不会放过他的。

镇安王府内有许多高手,他打不过。

若是镇安王真对自己起了杀心,哪怕郡主有心护着他也是护不住的。

“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这个地方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保准公子玩得开心~”

老鸨拉着陆知珩往里走。

周围都充斥着脂粉的味道,陆知珩难受地皱了皱眉。

“本公子听闻近期这里来了批新鲜货,不知道可否尝一番?”

老鸨听闻此话,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

“公子当真是消息灵通,我这儿刚来一批美人,可都是异域而来,公子今夜可得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老鸨朝着周围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几个人窜了出来。

有杀气!

陆知珩面色一冷。

“这是何意?本公子今天是来消遣的,你们若是不愿做生意可以直说。”

“公子真当我是好糊弄的?穿成这样来风花雪月,恐怕不妥吧?”

陆知珩面色变了变。

自己确实与周围格格不入,但如果是因为这个将他抓起来的话,倒是还有机会辩驳一番。

“老板言重了,本公子已娶家室,这番是高攀,家中夫人母族富贵,可不是我能够抗衡的,如今想出来找痛快,也只能偷偷来。”

“如此……”

老鸨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

可下一秒,那些人朝着陆知珩逼近,倒是将陆知珩完全围在这个里边。

该死!

看来今日是没办法妥善脱身了。

眼看着那群人就要对着自己动手,陆知珩后撤一步,分了一部分内力出来。

眼前的人实力都没有他高,但胜在人多。

若是硬碰硬的话,陆知珩并没有胜算。

更何况他时间有限。

瞧准了一个人,陆知珩出手打过去。

包围总算是破了一个小口子。

如此便够了!

陆知珩找准机会,从圈内逃了出去。

眼看着门就在最前边,门口忽的拦了几个人。

实力明显比刚才的那些人高。

陆知珩并无退路,只得迎上去。

哪怕陆知珩武功高强,对方手里握着兵器,他未必会是对方的对手。


皇后看出皇上的异样,双手用力握着自己的袖口。

竟然还真让皇贵妃说中了。

沈棠长着一张狐媚子脸,让萧渊感兴趣了!

“皇上。”

“既然您已经来了,不如您来做主,皇后可是口口声声说要罚我们晚晚呢。”

听到周围有人在叫自己,萧渊这才收回视线,轻咳了声。

“朕瞧着这位姑娘并无大碍,没必要说什么责罚了。”

“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应有容人之量。带这位姑娘下去好生歇息吧。”

皇后眼底闪过不甘,可是皇上发了话,她只能认了。

“不知这位姑娘唤做什么?”

“回皇上,奴婢唤沈棠。”

听着沈棠柔弱无骨的声音,萧渊微微颔首,并未说什么,便带着皇贵妃走了。

皇后脸黑如墨,只可惜萧渊看都没看一眼。

姜晚看向陆知珩。

“要不然我们还是将沈姑娘带回去吧。”

方才皇上的态度她都看在眼里。

如今像是对沈棠起了兴趣,皇后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她不喜皇上,但也不能失了皇上的恩宠。

若是皇上真对沈棠感兴趣,依照皇后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将人送到皇上的榻上。

“不必。”

陆知珩瞧了一眼姜晚,只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看着沈棠在宫中过的还算不错,他也放心了一些。

闻言,姜晚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她如此费尽心思的撮合他和他的白月光。

然当事人却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真是个榆木脑袋!

笨得跟猪一样!

眼看人散的差不多了,陆知珩也跟着顾若安离去了。

萧琰总算得了和姜晚说话的机会。

“晚晚,孤没想到母后今日还会召你进宫。”

否则,他定是一早就在宫门候着了。

看清萧琰眼底的自责,姜晚觉着有些不大自在。

“太子哥哥莫要如此,今日若非你将皇上带过来,此事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闻言,萧琰神色微松。

他同皇上一同来属实是个意外。

他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收到了姜晚被皇后召见的消息。

当时来不及细想,草草跟皇上解释一番就出来了,不曾想皇上会跟过来。

“太子哥哥,我得先去找一下姑母,回头再好好谢你。”

姜晚心里还记着沈棠的事情。

沈棠是不能做为后妃的。

萧琰嗯了声,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闪着细微的光芒。

“正好我没什么事,不如我送你?”

姜晚没立即答应。

萧琰心底有些许的失落,补了一句。

“母后这次未能威胁到你,恐不会善罢甘休,此处离皇贵妃娘娘宫殿颇有距离,我恐路上出什么意外。”

听闻此言,姜晚总算是点了头。

“那就麻烦太子哥哥了。”

因心里装着事情,一路上萧琰说了何话她都没怎么听,应付得敷衍。

萧琰才思敏捷,察觉到姜晚的态度,到了最后也不再出声,默默送她到皇贵妃所住的宫门口。

“姑母怎在外边候着?”

“我猜到,你肯定会来找我。”

皇贵妃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含笑,因着猜中姜晚的心思颇有几分得意。

目光瞧见一旁的萧琰,冲他投去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本想邀请萧琰一同进来不曾想姜晚不断朝她使眼色。

“太子,本宫今日有些家常想同晚晚说,不方便留太子进来坐坐,今日之事,多谢太子出面解围。”

萧琰准备往前迈进的腿一顿,面上略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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