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婆母院子里跑,不过婆母并不待见她,第一日便让她站在了院里,我知道这是在给我立威的。
自从季菀小产以后,我和萧锦又彻底冷了下来,府里开始传一些风言风语,自然能传到婆母的耳朵里,她今日这般自然是为了我。
我不愿意掺和太多,萧锦自然不信我,婆母可能要好心办坏事了。
这不,我中午用完午膳,萧锦便怒气冲冲的来找我兴师问罪了,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一下子到了这种境地。
萧锦质问我的时候,我便一直盯着外面新栽的那棵山茶花,什么时候才开花啊,我好想现在就看看啊。
我全然听不见萧锦对着我发了什么疯,只有那棵山茶花,不知怎么顾宴清对我说那句话突然闪进了我的脑子里:“若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告诉我。”
现在我就不顺心啊,好不顺心啊。
萧锦见我不理会他,竟直接对我动起了手,萧锦钳住我的下颌迫使我看向他:“谢柳现在你是看都不看我一眼了是吗?”
我抬眸反问他:“这话不该对你说吗?”
想来是我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内心,他松开了手,又将话引到了季菀的头上:“季菀小产刚刚恢复过来,你就去母亲哪里挑唆,让母亲罚她,你居心何在,是不是看她伤病在榻,痛苦不已你才高兴。”
我摔了手边的茶盏:“是,我就是要她痛苦,她痛苦我就高兴,”我倔强的不愿意为自己辩解,将一切萧锦的自以为是承认下来。
彼时的萧锦看向我如同蛇蝎一般:“谢柳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的了,这般恶毒?”
“这就恶毒了?”
我站起身来反问着萧锦。
“在你带着她入府,用怀孕逼我接受她的时候,在逛花灯时将我丢下,小产也来栽赃我你也不相信我,还有这次。”
“萧锦我们自小便相识啊,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你就那么容易被动摇吗?”
我大吼着向他质问。
萧锦愣在了原地。
“是你背弃誓言,如今却要我大度?不觉得可笑吗?”
我叹了口气:“萧锦我们和离吧,这样你就可以和季菀在一起了,再不会有人害季菀了。”
萧锦仿佛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难以置信地问我:“你说什么?”
我又一字一句地对着萧锦说:“我们和离吧?”
萧锦一下子慌了神,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