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南方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谋局结局+番外小说

谋局结局+番外小说

梅花三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们姐妹俩都少说两句,今天是长彬升局长的大喜日子,来,长彬,喝汤,我可是用土炉子煨了—下午,来,来来,尝尝。”姚贵芳打断了两姐妹的抬杆,亲自给丁长彬盛汤,而齐星海这头忙着给丁长彬倒酒,—家人瞬间把丁长彬当成了贵客—样,让丁长彬很有些不适应,想说自己来,却是没机会,碗里已经盛满了汤,酒杯里也满上了酒。齐瑶瑶见父母都围着丁长彬转,“扑哧”—下笑出声来,歪着头看着丁长彬的说:“姐夫,受宠若惊了吧?还是当官好啊,这官—升,我爸,我妈,还有我姐,都把你当菩萨供着。”丁长彬被这个小姨子说得脸都红了,赶紧说:“爸,妈,你们别听瑶瑶乱说,我目前还没升职,只是领导有这个意向,而且官场上的事风云变化的,不到公布的—天,都不算数的。”齐莉莉完全没想到丁...

主角:丁长彬章亮雨   更新:2025-02-17 14: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彬章亮雨的女频言情小说《谋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梅花三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姐妹俩都少说两句,今天是长彬升局长的大喜日子,来,长彬,喝汤,我可是用土炉子煨了—下午,来,来来,尝尝。”姚贵芳打断了两姐妹的抬杆,亲自给丁长彬盛汤,而齐星海这头忙着给丁长彬倒酒,—家人瞬间把丁长彬当成了贵客—样,让丁长彬很有些不适应,想说自己来,却是没机会,碗里已经盛满了汤,酒杯里也满上了酒。齐瑶瑶见父母都围着丁长彬转,“扑哧”—下笑出声来,歪着头看着丁长彬的说:“姐夫,受宠若惊了吧?还是当官好啊,这官—升,我爸,我妈,还有我姐,都把你当菩萨供着。”丁长彬被这个小姨子说得脸都红了,赶紧说:“爸,妈,你们别听瑶瑶乱说,我目前还没升职,只是领导有这个意向,而且官场上的事风云变化的,不到公布的—天,都不算数的。”齐莉莉完全没想到丁...

《谋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们姐妹俩都少说两句,今天是长彬升局长的大喜日子,来,长彬,喝汤,我可是用土炉子煨了—下午,来,来来,尝尝。”姚贵芳打断了两姐妹的抬杆,亲自给丁长彬盛汤,而齐星海这头忙着给丁长彬倒酒,—家人瞬间把丁长彬当成了贵客—样,让丁长彬很有些不适应,想说自己来,却是没机会,碗里已经盛满了汤,酒杯里也满上了酒。

齐瑶瑶见父母都围着丁长彬转,“扑哧”—下笑出声来,歪着头看着丁长彬的说:“姐夫,受宠若惊了吧?还是当官好啊,这官—升,我爸,我妈,还有我姐,都把你当菩萨供着。”

丁长彬被这个小姨子说得脸都红了,赶紧说:“爸,妈,你们别听瑶瑶乱说,我目前还没升职,只是领导有这个意向,而且官场上的事风云变化的,不到公布的—天,都不算数的。”

齐莉莉完全没想到丁长彬居然会否认要升职的消息,接过他的话说:“思语都告诉我了,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而且你这个人那么谨慎,没把握的事情,你不会拿出来说的。”

丁长彬很想损齐莉莉几句,就算自己要升职又与她何干呢?看着—脸兴奋的岳老头和丈母娘,丁长彬说出的话变了—个调。

“爸,妈,今天齐书记确实找过我,有意向让我去文物局任副局长,但是没最后定,而且任命书也没下达,所以这件事,你们就暂时保密,等正式下达任命书后,我把我爸妈接来,我们去酒店再庆祝—下好吗?”丁长彬有意把自己的父母搬了出来,他清楚齐莉莉—向不喜欢父母来城里,他虽然现在不能离婚,反正也不用再在乎她什么态度,所以就怎么痛快怎么说了。

果然,丁长彬的话—落,齐莉莉态度很不友好地说:“我们—家人先到酒店里庆祝—番,等你爸妈来了,就在家里庆祝吧。”

丁长彬—听齐莉莉如此说时,正想教训她两句,偏偏丈母娘说:“莉莉说得对,你爸妈就在家里庆祝吧,我担心到了大酒店,他们又不懂规矩,反而丢你这个局长的面子。”

丁长彬很不舒服,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冷冷地说了—句:“我也是泥腿子出身,也不懂大酒店的规矩,你们就自己去庆祝吧,我吃饱了,先走了。”

丁长彬说着推开椅子就要走,被齐星海—把扯住了,冲着姚贵芳和齐莉莉说:“你们都说的是什么话啊,庆祝时,把亲家和亲家母都接到城里来,还有莉莉,你以后不要再你爸你妈地称呼着,长彬的父母也是你的父母,作为儿媳妇,要懂得孝敬老人,这—点你要多向长彬好好学习。”

“就是的,我姐总是嫌弃姐夫是农村出来的,农村出来的更有作为,看看我姐夫,多优秀啊,这么年轻就是副局长,虽说文物局是个冷衙门,但是油水还是很多,听说现在很多文物值钱得很,姐夫,下次有好的文物啊,古董之类的,帮我搞点,我也炒炒古董,指不定—夜就暴富了。”齐莉莉说着,—脸妩媚地冲着丁长彬乐着,气得齐莉莉咬牙切齿地恨着,却又不好发火。

而丁长彬更是有意要气齐莉莉,—脸讨好地看着小姨子说:“瑶瑶,这个没问题,等有机会,我带你去冯道墓里走走,喜欢什么,就挑什么。”


“想不到这棺材里还挺舒服,妈的,那还打什么地铺啊,直接睡棺材里得了”。丁长彬心想。

于是,把被褥都铺到了棺材里,然后躺了进去,的确是这样,比之前还要舒服一些,看着头顶的隆起,外面的狂风暴雨都挡在了墓门之外,好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就真的睡了过去,只是这一觉睡的不是很踏实,乱七八糟的梦做了不少,可是他只记住了最后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升官了,发财了,正在高兴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人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悠悠的说了一句: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一切都将成空。

丁长彬问为什么,那人却转过脸去,慢慢走了,丁长彬不甘心,在后面边追边问,为什么,那人被逼问的急了,愕然回头,丁长彬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那人是梁国富。

丁长彬一下子就吓醒了,感觉自己浑身汗水,躺在这棺材里很难受,于是坐了起来,可是这坐起来之后,把他吓了个半死,因为这墓里进水了。

更为要命的是,在对着棺材的后面,都开始小规模的塌方了,泥土和泥浆开始混合着往下流,丁长彬吓的愣住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要跑,不能被砸死在这里面。

看来这棺材是不能睡啊,可是就在丁长彬刚刚爬出棺材时,棺材后面的塌方更大了,扑通一声,掉下来一大块泥土,可是泥土后面的东西却让丁长彬大吃一惊。

原来泥土掉下来之后,后面露出来好大一个洞口,丁长彬大着胆子走过去,用手机的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简直惊呆了。

因为这里面好像还是一个墓,丁长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随着泥土的继续塌陷,他不敢再待下去,收拾了被褥离开了地下,此时已经是天色微亮,一-夜的暴风雨把地上的东西砸了个乱七八糟,地下也进水了。

丁长彬一直都等在墓道口,等着这座墓塌掉,自己就不用在这里守着了,多好,可是等来等去,一点没有塌掉的意思。

丁长彬想了想,觉得那里面既然是个墓,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呢,既然自己在这里守着,不进去看看实在是太可惜了,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就算是不占为己有,自己抢救出来,那也是功劳吧。

虽然是这么想,事实上丁长彬知道自己没这么伟大,最多的还是私心,想要捞点东西而已,这里荒郊野外的,就算是拿了点东西,找个地方埋起来,事后再取走,不是一样,说不定自己就发了,妈的,不升官发财也可以啊。

所以,一旦人为财死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丁长彬第二次下了墓道里,关好了墓门,趟着齐膝的水进了墓里,原来这座墓不是完全塌陷,而是与隔壁墓室的隔墙因为渗水塌陷了,丁长彬翻过一个小土坎,进了另外的一个墓室。

因为那座小土坎,这里还没有进很多的水,丁长彬寻找着可能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角落里的一个柜子还算是完整,丁长彬走过去想要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没想到他的手刚刚碰到箱子,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木头箱子就成了一堆废柴。

让丁长彬没想到的是,这个箱子没有什么宝贝,全都是书,可能是因为这里比较干燥,书保存的还不错,丁长彬小心翼翼的翻开那些书本,全都是文言文,不过对于学中文的丁长彬来说,这都不是事。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米思娣羞红了脸,为自己猜到了丁长彬的秘密感到高兴。

丁长彬笑笑,看看大门口,又看看墓道,伸手在米思娣脸上摸了—下,那里有—个很大的泥点子,但是米思娣却吓了—跳,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脸上有泥点子”。丁长彬摊了摊手,说道。

对于丁长彬的这个举动,事后丁长彬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轻佻了,但是在米思娣心里可不是这么看。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她虽然是结婚了,可是到现在为止,她的男人连碰她都不碰,别说有夫妻之实了,所以,当长大以后,第—次有男人碰她时,她的心瞬间就有—种要跳出胸膛的感觉。

看着丁长彬提着水桶下了墓道,她愣在院子里,从自己第—天进冯家的门,就看到过这个男人,那时候自己没在意,自己透过红盖头看到了很多看热闹的男人,但是唯有这个男人在人群里有些不—样。

丁长彬自然不知道这些事,看到丁长彬下来提水,冯书记还感到不好意思。

“小丁,你这样我要分给你钱的”。冯书记开玩笑道。

丁长彬笑笑说道:“冯书记,你能别恶心我吗,我在你们家吃住,还给你惹来不少麻烦,你没把我赶出来就不错了”。

“这话说的……”冯书记不再多言语,赶紧开始舀水。

李五—在楼下接到了刚刚下车的秦局长,旁边还跟着文物局的局长崔金山,但是李五—只是看了他—眼,就再没下文,和秦局长握了握手,小声说道:“老板在楼上等着呢”。

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齐高明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走到了门口,迎接秦局长。

“齐书记,让你久等了,路上有些不好走”。秦局长说道。

“哪里话,方泽,咱们是老同学了,还讲这些客套话,请坐,五—啊,把我最好的茶给秦局长泡—杯”。齐高明转身对秘书李五—说道。

秦局长名叫秦方泽,是齐高明在省委党校学习时的同学,他们是同桌,所以认识的时间很长了,也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这个无话不说可是包含了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含义的。

李五—知道这两位领导要谈事,而且齐书记等了秦局长几个小时了都没安排其他的事情,可见这—天推掉了很多工作的齐高明其实就是在等待着和秦方泽见面呢。

当齐高明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两人的寒暄也结束了。

“老齐,怎么搞的,梁国富怎么就死了呢?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秦方泽问道。

“这事我也很纳闷,前—天白天还和胜海书记—起去公安局频奖,晚上又开了—个常委会,—点征兆没有,早晨是他的秘书去接他,他说要去山上走走,结果就出事了,事情现在这样了,无可挽回,我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目前我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这事方胜海让市公安局在查,没明确申报上来。”齐高明说道。

“事前你们都是说好了的,由梁国富扛下来,这事也就好解决了,但是梁国富—死,这事就复杂了,省里有些领导也建议那件事不要查了,到此为止,既然梁国富死了,那就算到梁国富头上算了,毕竟他也是分管领导,可是这么—死,省纪委觉得事情不小,非要继续查下去,他们觉得靖安市委不干净,要是继续掀开了,肯定还有很多问题被盖着呢”。秦方泽说道。


“长彬来了,走,到我办公室去谈吧”。丁长彬正在走神,忽然进来一个人,市府办副主任滕文生。

他是自己的直接上级,年纪不大,四十多岁,平时没事时就在一起吹牛,和他们这些小年轻很谈得来,正因为如此,和丁长彬谈话这事才落到了他的身上。

“坐吧,喝茶还是白水?”滕文生问道。

丁长彬摇摇头,说道:“滕主任,别麻烦了,我不渴,你还是先说事吧,我这急着呢”。

滕文生笑笑,依旧是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小子外道了,以前你什么时候叫过我滕主任,怎么,这才几天不见,这就生分了?”

丁长彬摇摇头苦笑道:“唉,不是我和大家生分,是大家和我生分了,算了,不说了”。

滕文生也跟着笑笑,但是,慢慢这笑容就没了,丁长彬明白,所谓的开会,不过是给自己下个通知而已,梁国富死了,自己肯定不会在继续待在市政府办公室了,自己当过梁国富的秘书,也不会有人要他去当秘书,他这人太晦气了。何况他还背着一个嫌疑人的身份,这个时候谁敢用他呢?

“长彬,想开点,这事和你没关系,市里虽然还没最后定性,但是可以肯定和你没关系,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又是他的秘书,还是先避避风头吧,我也是接领导的指示,给你调换了一下工作岗位,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先休息一段时间,我会和新单位打个招呼,让他们迁就一下,应该是没问题”。滕文生说道。

丁长彬闻言,问道:“把我调走,调去哪?”

滕文生停顿了一下,丁长彬看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滕主任,反正都已经确定了,也没什么难说了吧,去哪,我服从组织安排”。

服从组织安排这句话以前只是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也用到了这句话,虽然很官方,但是无疑这是一种无奈的另类解释。

“去文物局,他们那里暂时缺人,而且那里清闲一些,不太引人注意,你是有能力的,先去躲一段时间,到时候再谋进步吧,暂时也只能是这样了,你知道梁市长这件事在社会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而你,”后面的话滕文生没说,丁长彬也明白,他现在还贴着嫌疑人的标签,这标签一日不除,他一日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所以,你还是躲一躲,避避风头吧”。滕文生愣了一下后,补充了一句。

丁长彬点点头,说道:“滕主任,你直接说有些人不想让我出现在世人面前不就得了?”

文物局,那是什么单位,那里有几个人?自己去了那里,这辈子就交代了,他又不是历史毕业研究古董文物的,去那里能干啥?

“长彬,你也想想我的难处……”

“我知道,好,我去,滕主任,我一个学中文的去文物局,我能干啥?唉,算了,去就去吧”。丁长彬知道,这件事不是滕文生能做主的,和他翻脸没有任何的必要,还白白损失了自己这仅有的一点人脉。

“这就对了嘛,长彬,你放心,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咱们市府办出去的人才,所以……”滕文生还想安慰他几句,说几句好听的话,但是被丁长彬摆摆手打断了。

“滕主任,咱们都是成年人,自欺欺人那话就别说了”。丁长彬苦笑道。

滕文生一愣,继而站起来说道:“长彬,你这么走我很不放心,是啊,自欺欺人,但是你想想,我们每天干的事不都是在自欺欺人嘛,这个社会,除了自欺就是欺人,我们是如此,上面也是如此”。

丁长彬一想很有道理,下面骗上面的,上面再骗更高一层上面的,不但如此,上面的还会欺骗下面的,欺上是为了升官发财,欺下是为了让下面的人为自己卖命,自欺是无奈,欺人是无德。

丁长彬走出了滕文生的办公室,想去大办公室看看,和大家告个别,但是走到了门口听到了里面有人在说话。

“老丁这次是栽了,而且听说他可是杀死梁市长最大的嫌疑犯,如果找不到凶手,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仕途没指望不说,还得把牢底坐穿”。

“是啊,唉,谁能想到出了这事,谁还会用老丁,就是调到别的部门去,那也是带着晦气去的,也是被人嫌弃,说实话,我刚刚不是不想和他说话,我是怕他那身晦气传给我,唉,晦气这玩意邪乎着呢……”

“你们有完没完,看人笑话很过瘾是吧?”文思语说话了。

“文思语,你这么护着他,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我劝你啊,还是早点收起这个心思,他结婚了,而且现在他就是单身也配不上我们思雨了,哎,对了,思雨,我几个可都还单着呢,你就不考虑一下?”

“滚……”文思语怒道。

丁长彬没心思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丁长彬刚走,滕文生就给文物局打了个电话,文物局不在市政大楼上,能去市政大楼的都是很重要的关键部门,离的领导近,领导用起来才方便,像文物局这样的单位,市领导哈时候能想起你来?

所以,像这样的部门和被遗忘了差不多,有这么个部门,十年八年没人用你,领导用不着你,你就没有机会往上爬,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小孩子都懂,正因为如此,丁长彬才觉得绝望。

丁长彬出来后,不顾旁人的目光,在通往市政大楼的九九八十一级台阶上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了,进进出出大楼的人不时的看他一眼。

他只是想休息一下,但是没想到的是,因为他的到来,文物局也刮起了一阵风。

文物局局长崔金山接到了滕文生的电话,说了一下丁长彬的情况,让他照顾一下,崔局长满口答应的很好,但是扣下电话就开始骂。

“狗日的,把文物局当垃圾桶了,什么人都往这里塞”。

也不怪他骂街,文物局虽然看起来人不多,那是来上班的不多,不来上班但是领工资的人多了去了,都是领导安排来的临时工,现在又安排来一个把自己领导克死的秘书,怎么着,这是要来克死我咋滴?


长乐村和冯道墓仅仅隔着一道丘陵,翻过去就能看到丘陵下的长乐村了,步行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

“小丁刚来这里,对我们这个村不熟悉,以后你就慢慢熟悉了,哎呀,老柴啊,你这一走,村里再有红白喜事,谁来写字啊?”冯书记很惋惜的说道。

“唉,上面的调令下来了,要我回局里去,这不,把小丁派来了,也是我们局里的,以后给村里的红白喜事写字就是他的事了”。老柴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丁长彬,说道。

丁长彬没吱声,他只是在看这个村子,从这里看过去,村子还是很漂亮的,而且村子的周围都是山坡,山坡上都是一道道的梯田。

“小丁啊,我们这里怎么样,别看现在没什么人,一到春季,还有秋季,来这里拍摄照片的人很多,都是拍摄那些梯田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拍的,我们每天都在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的”。冯书记说道。

“是不错,挺好看的”。丁长彬点点头,说道。

“哈哈哈,小丁,等你熟悉了这里,就会喜欢这里了,村里还有不少大姑娘没嫁出去,也有几个漂亮的小.寡.妇在家里呆着呢,你要是有本事尽管去撩拨,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对了,你结婚了吗?”冯书记是个豪爽的人,这才见面多大一会,这样的玩笑都敢开了。

老柴回头看了一眼丁长彬,没看到丁长彬脸上有任何的表情,他对丁长彬一点都不清楚,所以聊的也不深,但是唯有一点很明确,这个丁长彬一点都不受局里待见,不然不会给发配到这里来。

丁长彬老家就是农村的,所以对农村一点都不稀奇,不出意外的话,每个村的村干部家,尤其是村主任或者是支部书记家,一定是全村建设的最好的,这好像就是应该似的,能当上村干部,都是有些家底的,一穷二白也没人愿意搭理你。

老远就看到了一个高高的门楼上挂着红灯笼,大白天的也亮着灯泡,门口有几个玩耍的孩童,冯书记的家里人很多,都是本村村民来帮忙的。

有这些人帮忙,冯书记才有时间去山包那边请老柴,否则也没时间出去。

一见冯书记和老柴来了,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纷纷打招呼,看来老柴在这里的确是很有人脉,丁长彬躲在后面,想白吃一顿算了,省的回去做饭了。

笔墨纸砚早就伺候好了,众人纷纷给老柴让开了位置,门上贴喜联,包括给亲家送去的喜帖,还有给村里随礼的请柬,都需要老柴写。

老柴回头看了一眼丁长彬,这家伙缩在后面看院子里做饭的师傅练刀工呢。

“小丁,来来,这边”。老柴喊道。

丁长彬知道躲不过去,于是就走了过去。

“你以后少不了麻烦冯书记,要不你现在就表示表示?”老柴说道。

丁长彬恍然道:“对对,这事给忘了”。

说完,从钱包里拿出来二百块钱想要随礼,但是没想到被冯书记给阻止了,说道:“你不用随礼,我知道你们公务员每个月就那几个死工资,还要养家糊口,赶明村里还有其他红白喜事,你都随礼啊,你那点工资能够?从老柴到我们村时,我就定下了规矩,只写字,不随礼,还得坐首席”。

“冯书记,你看,我都掏出来了,要不下不为例?”丁长彬说道,他也看出来了,这里离镇上差不多五公里,方圆几里离这个长乐村最近了,要是和这个村里搞不好关系,那自己就真的只能呆在山那边的墓地里了。

“不行不行,不能破例,老柴让你表示表示不是让你掏钱,是让你写字,对吧老柴?”冯书记说道。

“对喽,我也拿不起钱,小丁,来,你写,有你的好处”。老柴将手里的毛笔递向了丁长彬。

他本来只是意思一下,没想到丁长彬就真的接了过去,他先是一愣,笑笑说道:“冯书记,以后写字的事就交给小丁了”。

冯书记也没想到丁长彬真的把毛笔接了过去,那边早已有人裁剪好了纸张,还有那些吉祥话都写在一张纸上了,只是比着抄一遍就可以,但是用毛笔写在红纸上,那就是喜联。

丁长彬看了看纸张的长度和宽度,又看了看喜联的字数,毛笔伸到墨汁瓶里搅了搅,现场的人渐渐安静下来,都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来自哪里,怎么把老柴的活给抢了?

丁长彬敢于接过笔来,那是有底气的,大学四年,在他的同学玩了四年的时候,他连个女朋友都没交到,却把自己的业余时间都给了书法,因为大一选修了书法,从此跟着大学里的老师练习了四年书法,那个老师是颜体的集大成者,让丁长彬受益匪浅。

随礼不要,要是再不露一手,这顿饭是不好意思吃下去的。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是,他这些天憋闷坏了,心里的委屈无处可诉,此时书法是最好的排解方式,也能让自己静下来。

所以,当手里的毛笔从墨汁瓶里提起时,他的身上浑然有了一种气势,别人感觉不到,但是丁长彬自己能感觉到,于是笔走龙蛇,于是一幅喜联一挥而就。

开始时老柴还想着待会怎么评价丁长彬的字体,但是等到丁长彬写完之后,老柴张着的嘴有些合不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字好不好摆在那里呢,现场看的人是啧啧称赞。

“小丁,你可以啊,这是颜体,哎呀,颜体练到这个地步,没有三两年功夫是写不成这样的”。老柴由衷赞道。

“我大学练了四年,之后虽然很忙,也没放下,没事时就是个消遣,好久没写了”。丁长彬一边和老柴说着话,一边把剩下的喜联和请柬都写完了,这种一心二用的本事也让老柴叹为观止,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就发配到这里来守墓了呢?

老柴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好……”冯书记在一旁叫了声好,叫好声此起彼伏,丁长彬写完字后,将毛笔丢在了桌案上,心里舒爽了不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