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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结局+番外小说

丝瓜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岳母,您别着急,我现在便去县衙!大福!大福!快随我走!”大福听到动静,从厨房匆匆赶来,嘴角还粘着几颗葱花。“老…老大!怎…怎么了!去哪?”“去干架!”大福一听,急忙跑开。“你干嘛去?”“老大!我去抄家伙!顺便屙尿!”宋泊匆匆往门外走出,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直跺脚。“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大福匆匆走出,一只手正在整理裤子,一只手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我靠!你还真准备去攮人家几刀啊!咱是去打文架!不是真打架!”大福不听,悄悄将菜刀别在腰间。“嘿嘿,防身,防身。”二人上了马车,便往县衙赶去,谁也没注意到,沈府对面的小巷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正紧盯着二人。此时,阳春县衙。“哎呀!秦使君怎的突然来阳春县了,怠慢了怠慢了。”来人身着深绯色的官...

主角:宋泊沈微微   更新:2025-01-27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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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沈微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母,您别着急,我现在便去县衙!大福!大福!快随我走!”大福听到动静,从厨房匆匆赶来,嘴角还粘着几颗葱花。“老…老大!怎…怎么了!去哪?”“去干架!”大福一听,急忙跑开。“你干嘛去?”“老大!我去抄家伙!顺便屙尿!”宋泊匆匆往门外走出,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直跺脚。“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大福匆匆走出,一只手正在整理裤子,一只手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我靠!你还真准备去攮人家几刀啊!咱是去打文架!不是真打架!”大福不听,悄悄将菜刀别在腰间。“嘿嘿,防身,防身。”二人上了马车,便往县衙赶去,谁也没注意到,沈府对面的小巷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正紧盯着二人。此时,阳春县衙。“哎呀!秦使君怎的突然来阳春县了,怠慢了怠慢了。”来人身着深绯色的官...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岳母,您别着急,我现在便去县衙!大福!大福!快随我走!”

大福听到动静,从厨房匆匆赶来,嘴角还粘着几颗葱花。

“老…老大!怎…怎么了!去哪?”

“去干架!”

大福一听,急忙跑开。

“你干嘛去?”

“老大!我去抄家伙!顺便屙尿!”

宋泊匆匆往门外走出,焦急的在门口等着,直跺脚。

“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大福匆匆走出,一只手正在整理裤子,一只手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

“我靠!你还真准备去攮人家几刀啊!咱是去打文架!不是真打架!”

大福不听,悄悄将菜刀别在腰间。

“嘿嘿,防身,防身。”

二人上了马车,便往县衙赶去,谁也没注意到,沈府对面的小巷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正紧盯着二人。

此时,阳春县衙。

“哎呀!秦使君怎的突然来阳春县了,怠慢了怠慢了。”

来人身着深绯色的官衣,留着络腮胡,身材微胖,一双眼睛如同狐狸一般绞结,一脸的精明之相。

“沈辉,我俩同出国子监,这才几年不见,怎的如此生疏了?”

“哈哈哈,秦使君说笑了,我现在在使君手下做事,自是要知礼仪的。”

秦刺史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凶相:“好吧,我此来是听闻,近来这阳春县发生了两起杀人大案,虽说案件已破,但你作为阳春县的父母官,在你治下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沈县令眉头紧皱,他知道秦铮此番是来找麻烦的,但他没想到秦铮竟然如此直接!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先礼后兵真是给他玩明白了。

二人相识已久,在国子监当监生之时,二人就关系匪浅,既是同学,也是朋友,号称安阳双杰!

为何现在像仇人一般呢?那自然是因为女人,沈县令娶了当时京城有名的才女,也就是现在的沈夫人。

三人学生之时便经常一起吟诗作对,说起来,沈夫人跟秦铮的关系还更好些,不知道为何,最后被沈县令摘了桃子,所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秦沈二人的关系自然交恶,最后科举考试,沈辉又没考过秦铮,如今,秦铮阴差阳错的成了沈辉的顶头上司。

这不,一次机缘巧合,秦铮那纨绔儿子秦游见到沈微微,便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此后便一直在秦铮耳旁饶舌,秦铮想想也是,得不到沈夫人,就让自己儿子去嚯嚯你家女儿,但是不知沈县令从哪听到风声,这才着急忙慌的把沈微微给嫁了。

“秦使君,发生这些事,乃是我的失职,任何过错,我愿一力承担,还请使君责罚。”沈县令后槽牙都快咬烂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官大一级压死人。

“罢了罢了,这事要想过去,倒也简单,毕竟咱们交情不浅,你说是吧。”秦刺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刺史道:“不如,就像以前那样。”

沈县令抬头回应:“你是说,对对子?”

“呵呵,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咱们三人以前就爱对对子,我此前游一古刹,见那寺里的和尚正在作画,画面上是三两枝出水的荷花,便心生一对,乃是:画上荷花和尚画!”

沈县令听罢,眉头紧锁,这个上联构思奇巧,谐音回文,顺念、倒念,发音完全一样。这可将沈县令给难倒了,完全一头雾水,只能不停擦汗。

秦刺史见沈县令吃瘪,心里爽极了!就差笑出声了。其实这对子压根就不是他游什么古刹有感而做,而是花了十锭金子找京中的大儒所买,为的就是羞辱沈县令,他对这对子非常有信心。


邓君朝几个差役怒斥:“你们几个,我记住了你们的样貌,若是宋郎掉了一根汗毛,我邓家必定血洗你春华府衙!”

不久之后,宋泊与大福跟随几名差役来到了春华府衙。

府衙内,关县令端坐堂上,裴县尉站在身侧,二人见宋泊跟大福大摇大摆的走进县衙,未戴任何刑具,怒容满面!

“王武,你是如何办差的?为何不给这两个嫌犯上枷锁?”

“明府…”王武本想跟关县令说明情况,奈何关县令不给机会,未等王武开口说话,那关县令便朝着宋泊大喝!

“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黄子悠!还敢假冒仵作骗取裴县尉的信任!偷跑入案发现场!宋泊!你可知罪!”

好嘛!原来是找替罪羊是吧!

“呵呵,关县令凭何认定我是凶手?证据呢?”

“哼!尔还敢狡辩,昨日在考场外许多考生都看到你与黄子悠起了争执!你定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宋泊醉了,这春华县令真的跟个白痴一样,诬陷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吵个架而已,有必要杀人吗?还是说,这群人,有什么其他手段?宋泊决定按兵不动。

宋泊生怕大福这厮又提刀子,提前给大福叮嘱道:“大福,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抵抗,我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宋泊转头向那关县令说道:“明府,草民就是一考生,与那黄公子昨日是第一次见面,并无深仇大恨,仅仅因为发生了几句口角,就说我杀人,如此断案,怕是不能服众!”

“好你个能言善辩的凶徒!来人啊!将这二人押入大牢!好好想想!”

大福的确快要忍不住了,本想抽刀上去攮人,但是想到宋泊的交代,只能强忍怒火。

一旁的王武见事态发展至此,也顾不得许多了,他看出来县令是诬陷二人,一想到刚才邓君那架势,后背发凉,王武赶紧跑到县令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哼!王武!你是傻了吧!邓老将军何等人物!怎会认识这种落魄书生,就算认识又如何!他会包庇罪犯吗!这贼人犯了杀人罪!来啊!押下去!”

周围几个差役先是将大福的佩刀没收,随后又给二人带上枷锁,将二人押入大牢。

漆黑潮湿的大牢暗无天日,地上满是蟑螂,王武心里始终有顾忌,给二人找了一间不那么脏的牢房,还把枷锁给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

“贵人…我叫王武。”

“你这么做,不怕那关县令找你麻烦吗?”

“贵人,您别说笑了,我能看出来,你身份不一般,将您抓…请回来都是那关县令…”

“好了,此事不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我问你,关县令跟王县尉你了解多少?”

“贵人…他二人做事都很神秘…我只知道他们与那黑虎帮似乎关系密切。”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

“贵人保重。”王武离去。

大福一脸不解的问道:“老大!那两个狗东西欺人太甚!这是诬陷!老大!你怎么不亮出身份?还任凭那两个狗东西将我们关到这来!”

宋泊找了个地方躺下,一脸风轻云淡的说:“我说大福,跟了我这么久,你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吗?”

“老大!你被打之前就挺不靠谱的。”

“呃…咳咳!我说的是被打之后…”

“被打之后…也挺不靠谱的…”

“我特么…我破了那么多案子,做了那么多诗词,还酿了酒怎么就不靠谱了?”

“老大,你大婚也没带我去啊!”


沈夫人一脸渴望的看着宋泊:“哦?怀英有何挣钱的法子?”

“酿酒!”

宋泊此番提议其实也是多重考虑,一方面,牡丹坊现在生意不好,多少跟自己有些关系,宋泊需要给牡丹坊找个新路子。

另一方面,宋泊现在每天都用沈府的钱,作为男人心里始终是有些憋屈的,自己手上没有些家底始终不够踏实。

如何让牡丹坊的生意好起来呢?除了找新花魁,最好的方法便是推出一款独一无二的酒!大乾朝的人就喜欢喝酒!但是唯独没有现代那种高度酒售卖!市场空白!

酿造高度酒的核心技术在手,先用烈酒占领市场,在慢慢搞些什么果酒,养生酒之类的,酿酒许可自己的便宜岳父随便就能搞定。

考虑到推出新酒必然会触动那些酿酒世家的利益,虽说有便宜岳父罩着,但是宋泊总觉得不够保险,这不,邓家,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敢找麻烦?不打听打听背后是哪位大佬罩着。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沈、邓两家。

“邓老将军,岳父岳母,小子在梦中……”

沈家众人皆羞耻的捂着脸,一听这话便知道,这小子又要开始胡编乱造了。

沈县令说:“怀英!你直接说你想干嘛,每次都是做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你就不能换个理由吗?”

宋泊一顿…好像也是。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其实我是钟南山下,活死人…”沈微微狠狠捏了一把宋泊大腿。

“哎哟!疼!”

“宋郎,这么多长辈在呢…你的脑疾咱晚点回去找大夫看哈,乖!”

老邓头信以为真:“哎呀,君君!你看看你,给人踢出脑疾来了!”

邓君无语…“阿翁!我踢的是胸口…又不是脑袋,哪会得什么脑疾。”

沈县令急忙打圆场:“咳咳咳,好了好了,怀英啊!你直说吧,究竟是什么法子?”

“呵呵,我的主意就是卖酒!”

众人听宋泊说完,还真的怀疑宋泊是不是脑疾犯了!正常人都知道,这大乾啥都不多,就是酒多。酒市场早都饱和了,而且酒这玩意基本都把持在世家跟皇家手上,你凭啥跟人家争?凭脸大吗?

“贤婿啊,不是阿娘打击你,这咋突然想行商贾之举了?你不是想考科举吗?”

“阿娘,科举自然要考,儿只是此番机会难得,钱这东西,咱们不赚也有人去赚。”宋泊侧目看向之前剩余的蒸馏酒。

“这样,这里还剩一些之前蒸馏出来的酒,大家且蘸一点点试试,千万不能饮用!会死人的。”几人也没犹豫,都用指头蘸了一点试试。

“啊!这玩意怎么这么辣!”

“呸呸呸,辣死我了!这什么玩意!感觉喉咙都要烧起来了!”

两女纷纷吐槽,反观邓老将军跟沈家夫妇此皆是眼冒金光!

宋泊继续说道:“我在牡丹坊这么久,发现,这市面上的酒水度数太低,淡的跟水一样,于是便琢磨着研究点烈酒,所谓酒中藏岁月,杯烈尽人生,平平淡淡也是人生,轰轰烈烈也是人生!”

“小子!老夫喜欢这话!哈哈!安于享乐都是那群朝堂酸儒!真正的男儿就该轰轰烈烈!”

“怀英,你这酒似乎太烈了,一般人受不了的吧。”

“阿娘,这个是用来给老将军疗伤消毒用的,我做的成品酒度数没有这么高,正常人都能接受,而且酒味醇厚,回味无穷!”

听完宋泊一番话,沈夫人深思着计划的可行性,邓老将军则是让邓君将其阿耶叫来。

不一会,邓君便领着一个中年人来此。

“阿耶,您寻我?”男人环顾四周发现沈家夫妇也在此。

“哎呀,邓通见过沈县令,沈夫人。”

“邓兄客气了,我等此番不请自来,叨扰了。”

“邓老二!这小子搞出一款酒水,我觉得可以!你跟这小子谈!”

“嗯!这位是?”

“小侄见过邓伯,我乃沈家女婿宋泊,字怀英。”

几人将事情原委同邓老二说了一遍。

“怀英!你真是天才!你弄出来的这酒怕是会颠覆现有的酒水市场,说说你的计划吧,我邓家入伙!”

“邓伯,这酒制作出来之后,我打算先在牡丹坊开始售卖。”

“哦?为何?大乾如此多的酒肆,为何不直接卖给酒肆。”

“大多数饮酒的人都是那些文人骚客或者世家贵族,这群人平日最喜去牡丹坊,到时候只需找个由头,搞个什么诗会!在配上此等美酒,自然有人替我们宣传!待名声打响,再慢慢占有市场!”

邓老二听完宋泊的计划也表示赞同,几人又商议了许久,最后达成一致,由沈家提供地皮盖酿酒作坊,邓家负责出人跟销售,宋泊总揽全局。

沈府一行商议完了之后便离开了,此时的邓府内,老中青三代围坐在一起。

“邓老二,你觉得怀英如何?”

“回阿耶的话,此子我早有耳闻,最近这小子帮沈辉破了两个大案。”

“呵呵,那个什么麻雀仙也是他写的。”

“阿耶?什么麻雀仙?”

“君君!就你早上念的那个!就那个什么朝朝暮暮的。”

“哈哈,阿翁您说的那叫《鹊桥仙》。”

邓老二继续说:“阿耶!不止呢,那小子之前还作了一曲名唤《梅花三弄》,在文人圈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老邓头表情严肃起来:“知道为什么将你叫来嘛?”

“不是叫我来谈这酒水生意?”

“呸,你个蠢犊子,那商贾之事,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老头子我可没兴趣!”

正当邓老二疑惑之时,老邓头拉开衣袖,露出伤口。此时的伤口经过处理,血已止住,而且伤口周遭也消肿了。

“阿耶!您这是怎么弄的!”

“呵呵,老夫没注意,被几个鼠辈偷袭了,这朝中想要老夫死的人多了去了!这不重要,你看到了吗,若非那小子做出来的这什么酒精,我这伤口必然溃烂!若不切掉腐肉,恐怕到老夫这胳膊就废了!”

“阿耶,我还是不明白….”

老邓头快气死了,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

“你特娘的是真的蠢啊!你说,这军队中每年会有多少将士死于这伤口溃烂!若是将这酒精普及到军队中…”

邓通此番终于明白了,此物乃神器!老爷子这是想借此物重回朝堂!

“阿耶,若将此物献给朝廷,那小子能同意吗?”

“呵呵,此事事关重大,你们二人务必保密,先让这小子将那酒水生意倒腾起来,至于酒精此物…君君,就要靠你了。”

“我?阿翁?我刚把人给揍了,他不恨死我就不错了,他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此神物献给我邓家?”

此时邓老二已经懂了老邓头的意思。

“阿耶?那小子是个赘婿,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邓老二啊邓老二,还好当初你没去朝堂,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真当这小子是个赘婿吗?你看看沈家那两口子!还有沈家那丫头是怎么对他的!那是赘婿的待遇吗?那小子绝非池中物,沈家眼光毒辣,早就看出那小子与众不同!我邓家与其交好,不会亏!”

沈府这边…

“怀英,接下来便好好在家中复习,八月便是县试,时间虽然紧张了些,但我对你有信心。”

“多谢岳父信任,对了岳父,我想将牡丹坊的一个小厮要过来当随护,那人叫大福。”

“哦?随护的话府内你随便挑就行了,怎还要重新找人。”

“嘿嘿,我与那人投缘。”

“怀英…你不会是喜好…”沈县令一脸狐疑的看着宋泊。

“哎呀,岳父,您想多了,那人与我一起长大,有他在能帮我做很多事。”

“好吧…既然如此,便给他找个沈府的差事,平日里就跟随你左右吧。”

“多谢岳父!”

宋泊卧室内。

“娘子,我回来了!”

“宋郎,你胸口可还疼?”

“疼死了…要吹吹。”

“讨厌,没个正行。快和我说说,你那酿酒技术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也不知道…自从被张少暴打过后,我脑袋就仿佛开窍了一般,很多想法凭空就出现了。”

“好吧…”

宋泊突然露出一阵坏笑。

“娘子,你看,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啊?今天有月亮吗?哎哎哎,宋郎!你干嘛!…”

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沈微微搀扶着腰走出房间。

“凝东、凝雪,去帮我将考试的书籍拿来。”


宋泊倒是觉得这人还挺仗义,倒也不好扫了人家的好意,便也没多想,很快,三人来到一处破庙,破庙内还有其他几个学子正点着蜡烛,手捧书本,做着最后的冲刺,庙虽然破破烂烂的,但是被收拾过,倒还算是整洁。

“来,我来介绍,这几位分别是李集,黄成,张凡。”

“见过诸位兄台,李兄,方才多谢了。”

“呵呵,无需客气,同为考生,出门在外,互相帮助乃人之常情,对了,还不知道兄台名讳?”

“哈哈,某唤作宋泊(bo),这是鄙人阿兄,大福,我们是从隔壁阳春县过来的。”

“哦?宋兄也来自那阳春县?不知宋兄可知那阳春宋泊(po)?”

虚惊一场,还以为自己的马甲掉了呢。

“哈哈,自然听闻过,据说那人英俊潇洒,才华横溢,诗词双绝,特别是他酿的那君微酒!据说相当抢手。”

李文辉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酒葫芦,递给宋泊。

“这是?”

“呵呵,宋兄,这便是君微酒!”

宋泊正欲伸手去接,大福抢先一步,先饮一大口,无甚奇怪,再递给宋泊。

宋泊随意饮了一口,确是君微酒,只是这酒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呵呵,宋兄觉得此酒如何?”

“好酒!好酒!入口柔!一线喉!”

“哈哈,不瞒你说,在下对这宋泊佩服得紧啊!可惜,在下无此人之才华。”

“李兄莫要妄自菲薄,就凭你面对强权也敢仗义执言!日后李兄必能平步青云!”

李文辉苦笑,随后起身,缓缓走出门外,宋泊也跟着过去。

“今日,乌云密布,恐有大雨啊。”

“是啊,要下雨了。”宋泊的思绪飘向远方,不知清儿现在何处,过得如何。

“哈哈,宋兄可知宋泊所作的《悯农》?”

宋泊回过神来。

“哦?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没错,我之所以推崇此人,便是从这诗中看到了此人忧国忧民的伟大志向,据说,圣人下旨,所有皇亲贵族,臣子每日起床睡觉都要背上两遍。”

宋泊表情淡然,内心波涛汹涌,到不是因为李文辉夸他,而是因为今天才知道,《悯农》竟然传到了圣人耳朵里,还让那些顶层的人早晚背诵。

大福听闻,一脸骄傲的说:“哈哈哈哈!那可不,我们老…”大福差点又犯病了,还好宋泊反应快,赶紧接过话茬。

“阿兄!你喝多了!你是不是想说我们老家出了这等人才,真是荣幸?”

“…没错没错!”宋泊瞪了大福一眼。

其他书生听闻愣了一愣,随后又恢复正常。

“呵呵,只可惜这等人才没有出自我春华啊…”

外面突然电闪雷鸣,一霎那下起倾盆暴雨,破庙内的蜡烛被狂风吹灭,几人寻了火折子,生了一堆篝火。

“李兄,我有一事想问。”

“宋兄是想问那黄子悠吧。”

“李兄,还请告知。”

“哎,宋兄有所不知,那人是黑虎帮的公子。”

“黑虎帮?”

“没错,黑虎帮是本县最大的帮派,其势力在本县盘根错节,他们无恶不作,大肆敛财,欺压平民,黄子悠更是强抢民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恨他的人多不胜数。”

“哦?既如此,难道官府不处置吗?”

“呵呵,宋兄,知道黑虎帮为何如此嚣张吗?因为那黑虎帮后面就是官。”

宋泊眉头微皱:“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嚣张…哎,这世道...…对了,大福,掏一锭金子给我。”

大福在裤裆摸了摸,拿出一串钱币...

“你特么...是怎么藏下那么一串钱币的...”


宋泊连忙走到夏玉面前,着急忙慌的开口问道:“奇变偶不变”

夏玉一脸懵。

“宋郎君所言何意?奇便是何物?”

宋泊挠挠头,难道猜错了?宋泊不甘,又问!

“今年过节不收礼?”

夏玉沉思片刻,一脸疑惑说道:“…那便不收?”

好吧,原来是巧合,在场众人也不知道这宋泊突然冒出的这两句是啥意思,杨阿娘还以为宋泊脑疾犯了,差点从台下冲上去!

“不好意思,诸位继续,继续…”

另外二人墨迹了半天,也作了两首,只不过相比夏玉作的这诗,那二人所作实在是登不得台面。

“秦使君,三人诗作已成,还请宣布,此乞巧诗会头名!”

秦铮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此番诗会的头名是…”

秦铮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喊叫声:“哈哈哈!这大好的日子!怎不见宋大才子吟诗一首啊!难不成…宋大才子是江郎才尽了?”

所有人齐头望去!来人竟是张进!张进身旁还跟着一白胡子老头。

……特喵的,这狗东西又来搞事!

人群窃窃私语,众人皆是面露疑惑:“这人谁啊?”

沈邓两家听到动静,从厢房走出,沈夫人见来人是张进,静静的看着这个白痴。

秦铮大怒:“哪来的黄口小儿,竟然在此大放厥词!”

“晚辈张进,拜见秦使君!坏了使君雅兴!晚辈向使君道歉,还请使君海涵!晚辈此来是有大事要说!”

“哦?张家?哼,莫说是你,就算你老子来了,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使君定要治你个诬陷他人之罪!”

“回使君的话!”张进转身指向宋泊!

“使君!这宋泊!实乃欺世盗名之辈!晚辈此来便是揭穿他这虚伪小人的嘴脸!”

全场嘘声不绝于耳!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罢,身在二楼的老邓头暴脾气上来了!开口大骂:“我放你娘的酸菜狗臭屁!”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开国将军邓金!躬身叉手行礼。

“拜见邓金老将军!”

众人闻声,也纷纷行礼,除了夏玉。

张进眉头微皱,他没料到这破诗会,竟会引来开国将军出席!还是惹不起的那种!

“拜见邓老将军!鄙人张进!乃是本县举人”

“老子管你举人还是鸟人!你如此玷污宋泊的名声!意欲何为!你若说不出来!老子便将你劈了!”

宋泊也想看看这厮要闹什么幺蛾子!于是开口问那张进。

“我说张进,你莫不是患了脑疾?你与我之间是有些小摩擦,发生了些许不愉快,我俩又没啥深仇大恨的,况且我还帮你弟弟报了仇,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此番还来找茬,你至于吗?”

“哼!宋泊!我不屑与你这抄袭小人言语!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宋泊一惊!某种意义上,这狗张进还真猜对了!难不成这厮也是穿越的?我呸!就那傻叉样!怕不是喝多了胃穿孔了!可惜啊可惜!这特么是大乾,大乾可没有秦观、李绅。

“哦?你说我抄袭?有何证据?”

“证据是吗!”张进躬身后退,跟张进一起的那老头往前走来,操着一口奇奇怪怪的口音。

“我乃古日勒,这《鹊桥仙》不是他的诗作!”

“听你的意思?是你所作?”

“没错!《鹊桥仙》实乃是本人所作,我手里有原稿!”

“你不是我大乾人?”

“我是吐蕃人!”

不少文人小声言语,吐蕃人什么时候会写词了?

那老头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张进接过后将之递给秦铮,见此人说的有板有眼,邓沈两家坐不住了,从厢房跑到秦铮边上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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