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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最新章节列表

踏雪寻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飞快流逝。燕王府,赵廷玉收到宫里送来的消息,明乐帝病重。听到此消息,赵廷玉心急如焚,立马叫了下人备车,就要进宫去看明乐帝。泉阳宫赵廷玉踏入内室,一眼便瞧见明乐帝静静地躺在床上。男人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明明才刚刚六十出头的年纪,可此时看上去却仿佛已是八九十岁风烛残年的老者,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熄灭。见老父亲这般病弱模样,赵廷玉心中猛地一揪,快步走到床前,轻声问道:“父皇,您还好吗?”明乐帝抿嘴笑笑没说话,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赵廷玉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老父亲,小太监立马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主子身后,好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父皇,您现在感觉如何?”男人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紧紧盯着明乐帝,内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主角:韩妤齐砚清   更新:2025-01-1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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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妤齐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踏雪寻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飞快流逝。燕王府,赵廷玉收到宫里送来的消息,明乐帝病重。听到此消息,赵廷玉心急如焚,立马叫了下人备车,就要进宫去看明乐帝。泉阳宫赵廷玉踏入内室,一眼便瞧见明乐帝静静地躺在床上。男人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明明才刚刚六十出头的年纪,可此时看上去却仿佛已是八九十岁风烛残年的老者,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熄灭。见老父亲这般病弱模样,赵廷玉心中猛地一揪,快步走到床前,轻声问道:“父皇,您还好吗?”明乐帝抿嘴笑笑没说话,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赵廷玉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老父亲,小太监立马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主子身后,好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父皇,您现在感觉如何?”男人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紧紧盯着明乐帝,内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赘入将府,驯服傲娇女将军韩妤齐砚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时间飞快流逝。

燕王府,赵廷玉收到宫里送来的消息,明乐帝病重。

听到此消息,赵廷玉心急如焚,立马叫了下人备车,就要进宫去看明乐帝。

泉阳宫

赵廷玉踏入内室,一眼便瞧见明乐帝静静地躺在床上。

男人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明明才刚刚六十出头的年纪,可此时看上去却仿佛已是八九十岁风烛残年的老者,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熄灭。

见老父亲这般病弱模样,赵廷玉心中猛地一揪,快步走到床前,轻声问道:

“父皇,您还好吗?”

明乐帝抿嘴笑笑没说话,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

赵廷玉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老父亲,小太监立马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主子身后,好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

“父皇,您现在感觉如何?”

男人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紧紧盯着明乐帝,内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恨不得自己能替父亲承受这份痛苦。

明乐帝重重喘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一般。缓缓地摇了摇头:

“寡人还好,还撑得住。”

赵廷玉看向旁边伺候的太监,眼神中带着愤怒与不满,声音也变得冷峻起来:

“高轩,你是怎么伺候父皇的,居然让父皇病得如此严重!”

高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心中一震,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噗通”一声立马跪下,身体瑟瑟发抖,惊恐道:

“奴才有罪,殿下请息怒。”

见此一幕,明乐帝无力地摆了摆手,虚弱道:

“你别怪高轩了,寡人的身体寡人很清楚,寡人是老了,不中用了。”

“父皇别这么说,您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儿子这话,明乐帝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舒坦极了,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你这孩子,就知道哄寡人开心。”

见儿子身后空空如也,明乐帝四下看了一眼,又道:

“对了,怎么不见太子?”

赵廷玉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眼睛里带着疑惑与不满,询问的目光看向高轩。高轩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

“奴才已经派人通知了太子殿下。”

赵廷玉想到兄长平日的做派,暗自皱起眉头,低头沉思了片刻,便抬起头说道:

“父皇,想来是皇兄太忙了,待他得空了就会来看您的。”

明乐帝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眼神里满是止不住的失落,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但愿如你所说。”

此时,宫女轻手轻脚地走进宫殿,手上稳稳地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药碗。那药碗里的药散发着苦涩的味道,就像明乐帝此刻的心情。

赵廷玉赶忙拿过药碗,对着明乐帝温柔地说道:

“父皇,儿臣喂您。”

明乐帝欣慰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这孩子,打小就贴心,若是太子有你一半贴心就好了。”想到太子的所作所为,明乐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无奈和失望。

帝王的反应,赵廷玉全部看在眼里。微微垂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转瞬即逝。

等吹凉了药碗,赵廷玉抬起头浅笑道:

“父皇,药儿臣已经吹凉了,不烫了,您快喝吧。”

“好。”明乐帝应了一声。

赵廷玉小心地喂明乐帝喝下药,没一会儿,随着药效发作,明乐帝的眼皮越来越重,又沉沉地睡着了。帮明乐帝掖了掖被子,赵廷玉轻轻起身离开了内室。

临走前,赵廷玉找到了高轩,问:

“高轩,本王问你,现在父皇病重,那朝中的事务都是谁处理的?”

高轩不敢怠慢,立马道:

“回王爷,现在朝中的事务一部分由内阁几位大人处理,一部分则是交给了太子殿下处理。”

“行,本王知道了。”赵廷玉点点头,随后离开了宫殿。

回去的路上,男人心里思绪万千,一边想着父皇的病情,一边想着兄长的行为。转头问身边的贴身太监:

“最近可有皇兄的消息?他都在干嘛?”

岳淳想到暗卫的来报,垂眸沉思了一番,小心道:

“王爷,下面的人说太子殿下最近又新纳了两个妾室,成日在府上寻欢作乐。”

听到这话,赵廷玉紧紧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不满和厌恶的神情,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岳淳见此,又忍不住劝道:

“王爷,现在陛下病重,奴才私底下问过太医了,怕是时日不多了,您真的不考虑......”

“闭嘴。”

岳淳话没说完就被赵廷玉给制止了。赵廷玉警惕地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道:

“外面人多口杂,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是,殿下。”岳淳低下头,乖乖闭上了嘴。

马车一路向王府驶去,路过太子府的时候,赵廷玉叫停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看着那朱门红墙,赵廷玉眉头越皱越紧,不断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

岳淳看到主子犹豫的模样,小心翼翼道:

“王爷,您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赵廷玉重重叹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就要放下车帘,眼角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到了大门口。

赵廷玉停下动作,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那人正是凤翎将军-韩妤。赵廷玉有些好奇韩妤为什么出现在太子府门口。

远远的,就看到韩妤好像在与门房争执什么,赵廷玉见此,眼珠一转,对着岳淳道:

“你去把韩妤给本王请来。”

“是,殿下。”

岳淳乖乖领命下车,走到了太子府门前。

“韩将军。”

韩妤听到叫声,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胖胖的男人穿着太监的服装。韩妤眯了眯眼睛,想起了男人是谁。

“岳公公。”

韩妤走下台阶,走到岳淳面前,问:

“岳公公怎么会在这?不知道岳公公叫本将何事?”

“奴才见过韩将军,”岳淳行了一个礼,甩了下手中的浮尘,指着不远处的马车道:

“韩将军,王爷请韩将军上马车一叙。”

韩妤抬眼望去,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年轻王爷,心中暗自琢磨了一会儿,而后抬步向马车走去。


“那你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随后,郭威便把自己探查到的事情全都一一细说给赵廷玉听:

“那位公子姓齐名砚清,是罪臣齐若望的儿子,现在在翰林院担任修书一职。”

“齐若望的儿子啊。”赵廷玉想起了几年前,齐若望贪污工程款被杀一事。

“既然是罪臣之子,那怎么还能进入翰林院做事?户部怎么管理的?”

“陛下,”郭威说出了天子的疑惑:

“齐砚清能进入翰林院做事,是前翰林院学士孙怀仁举荐力保的。”

“原来如此。”

对于这位已经过世的臣子,赵廷玉还是有些印象的,为官清廉,为人正直,对朝廷尽心尽力,在百官中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陛下,”郭威脸上露出神秘之色:

“您猜猜微臣还查到了什么?”

见他这样,赵廷玉眉头皱起,岳淳眼尖,指着郭威不悦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在陛下面前别神神秘秘的,真是欠打。”

郭威咧嘴笑了,便道:

“那齐砚清就是韩将军的相公,韩家新过门的女婿。”

赵廷玉眉头一挑,嘴巴微微张开,与岳淳互看了一眼,显然被这话给惊到了。

“他就是韩妤的夫君。”

韩家上门女婿一事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初在京城也的传的轰轰烈烈。

“是呀,属下查到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呢。”

赵廷玉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眉头微皱,想了想,转头看向贴身太监:

“去把齐砚清给寡人叫来。”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岳淳接下天子的命令,随后出了御书房,带着小太监向着翰林院走去。

翰林院

见到突然出现的大总管,徐方海立马带领一众人起身行礼作揖:

“微臣见过大总管,不知大总管突然驾临来翰林院有何事?”

“徐大人,”岳淳甩了一下浮尘,悠悠道:

“咱家奉万岁爷命令前来请齐修书进宫面见天子。”

“齐修书?”徐方海愣了一下,问:

“敢问大总管说的可是齐砚清?”

“正是。”

听到岳淳这话,众人目光下意识纷纷看向齐砚清,脸上表情各异,一时间,齐砚清成了焦点。而齐砚清本人也是惊讶至极:天子居然招他进宫?

徐方海看了一眼年轻人,有心帮他,便拉着岳淳走到了一边,问:

“敢问大总管,可是齐修书哪里惹陛下不快了?还请大总管透露一二?”

岳淳目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徐方海,嘴角微勾:

“天子的心思可是你我可以揣摩的,万岁爷此次召齐修书进宫,自然是有要事,若是齐修书在宫里一命呜呼,那也只能说是他的命。”

这话说的徐方海冷汗淋漓,不等他有所反应,岳淳走到齐砚清面前:

“齐修书,走吧,别让天子久等了。”

“微臣不敢。”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齐砚清跟着岳淳离开了翰林院,留翰林院众人窃窃私语。

齐砚清跟着岳淳进了皇宫,一踏入皇宫大门,年轻人就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心中不断琢磨,天子召自己到底是何事?自己是哪里惹天子不快了吗?

一路走到御书房门口,岳淳让齐砚清在门外等,自己先走进了御书房。

“万岁爷,齐修书到了。”

“叫他进来。”

“是。”

岳淳走到齐砚清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齐修书,请吧。”

齐砚清点点头,随后走进御书房,立马双膝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轻人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后背冷汗直冒,紧张的咽了咽喉咙。


明乐帝,三十六年。

长安城中的将军府内一片热闹景象。

将军府的大厅里,宾客云集,欢声笑语不断,一对新人正在举行拜堂仪式。

“一拜天地。”司仪拖着尖细的嗓音喊道。新人闻声,庄重地开始行礼跪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之后,两位新人被簇拥着送入洞房。在众人的注视下,新人饮下交杯酒,随后新郎便离了新房,出去向宾客们敬酒。

待宾客们都散去,韩妤一把将盖头扯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呼,可真是累死我了。”

白露见状,赶忙说道:

“哎呀,姑娘,你怎么就自己把盖头掀了呢?”

韩妤横了侍女一眼,有些不悦:

“这儿又没旁人,我掀个盖头怎么了?”

“姑娘......”

侍女还想再劝,却被韩妤一声喝断:

“闭嘴,再啰嗦就给我滚出去。”

面对如此强势的主子,白露只得乖乖闭嘴,不敢再多言。

韩妤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走到桌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嘟囔着:

“一大早就起来忙活,成亲可真麻烦。”

说罢,她将热水一饮而尽,又拿起糕点吃了起来。早起还未进食,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吃饱喝足后,韩妤便开始卸妆。

“白露,过来帮我,我累了,要睡觉了。”

白露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过去帮她取下头上的发钗,手上动作不停,嘴上问道:

“姑娘,您现在就睡觉,一会儿姑爷回来可怎么办呀?”

顿了顿,白露又有些羞涩地说:

“而且,今日是你们新婚之日,洞房花烛夜呢,你就这么扔下姑爷一个人睡觉,不太合适吧?”

“他,”韩妤冷哼一声,不屑地笑了笑:

“他进得来吗?他要是敢进来,我直接把他扔出去。”

“......”白露顿时无言以对

借着镜子,韩妤看到侍女脸上那惊讶的表情,转过头看向她:

“怎么,你不信?”

“不不不,”侍女连连摇头:

“婢子信,婢子信,只是......”

“只是什么?”

白露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子一眼:

“你不让姑爷回房,那姑爷晚上睡哪儿呀?”

“你管他睡哪儿,”韩妤瞥了侍女一眼,恼怒道:

“反正不能睡这儿,这是我的房间。他要是敢进来,我就把他打出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帮我换衣服,伺候我睡觉,问那么多干嘛。”

哼,要不是为了给母亲冲喜,谁想嫁给那个书呆子。

“是。”白露低下头,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地帮主子换衣服。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后,韩妤爬上床便倒头睡去。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她早已疲惫不堪,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圆月高悬,齐砚清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位宾客,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

“砚清。”一声温柔的呼唤传来,齐砚清转头便瞧见了和蔼的岳母。

“岳母大人。”

“砚清,你累了吧。”谭柔看到女婿头上沁出的汗珠,便拿起手帕轻轻为他拭去汗水:

“今日忙了一整天,你也累了。”

“岳母大人别这么说,小婿不累。”

谭柔浅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后院休息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可是......”齐砚清看了一眼杂乱的前院,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谭柔制止了。

“没关系的,这边就交给我吧。你快回房休息吧,妤儿还在房里等你呢。”

“好。”齐砚清点点头:

“那小婿就先回房了。”

“嗯,快回去休息吧。”

拜别岳母之后,齐砚清抬脚向后院走去。穿过花园的时候,一颗石子突然飞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身上。

齐砚清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却并未看到任何人。正疑惑着,一阵笑声从头顶传来。

齐砚清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站在假山上,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壶。

少年轻巧一跃,稳稳地落在他面前。

“齐砚清,大晚上的,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齐砚清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韩天,我毕竟是你姐姐的丈夫,你怎么也该称呼我一声姐夫,而不是直呼我的名字。”

“姐夫?”韩天不屑地哼了一声,伸手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

“你算哪根葱,也配做我姐夫?”

话音未落,不待齐砚清答话,他又接着说道:

“我警告你,你别想去我姐那儿,你没资格进她的房间。”

少年的眼中满是不屑,那架势仿佛随时都会抄起扫把将他赶出去。

齐砚清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屈辱,但依旧保持着镇定:

“这点你放心,我齐某自幼熟读圣贤书,绝不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

“你明白就好。”韩天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严肃警告他: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少年一甩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花园。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齐砚清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几步,便迎面碰上了妻子身边的侍女。

白露看到齐砚清,立刻快步走上前:

“姑爷。”

想到主子的所作所为,白露不太敢直视他:

“姑爷...姑娘已经睡下了,她说...”

“没关系,”齐砚清扬手打断了白露:

“我都明白,我不会过去的。”

闻言,白露抬起头,惊愕地说道:

“姑爷你不过去,那你晚上怎么休息呀?”

“书房里有休息用的床榻,我就在书房休息吧。”

“这...”白露着实吃了一惊。

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姑爷,这会不会不太好呀?夫人知道吗?”

齐砚清摇了摇头,面色平静:

“没事的,我就在书房休息。至于岳母那边,还希望白露姑娘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她。”

抬头看了一眼月色,齐砚清又道:

“很晚了,白露姑娘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齐砚清转身离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白露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暗为他感到惋惜。

姑爷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遇上了这些事呢?希望姑娘能早日接受姑爷。


“王爷,臣并非冥顽不灵,而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太子殿下仁厚爱民,才是民心所向。”

赵廷玉怒极反笑:

“好一个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吕松杰,你以为仅凭你这几句空话,就能让寡人让出皇位?寡人告诉你,这皇位既已在寡人手中,就断无再让出去的道理。”

“王爷,您若执意不肯归还皇位,必将引起天下大乱。臣今日就算是死,也要为太子殿下讨回公道。”

赵廷玉眼神一凛,厉声道:

“吕松杰,你这是在威胁寡人?”

吕松杰毫不退缩,目光坚定无比:

“王爷,您若是不归还皇位,那微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上。”

“你敢!”

吕松杰丝毫不畏惧,毅然站起身来。此时,大殿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恐地看着吕松杰的一举一动。

“王爷一意孤行,就不怕赵家的先祖在天上看的心寒吗。”吕松杰说完,便看向旁边的柱子,转头就向柱子跑去。

众人大惊失色,杜文德如离弦之箭般飞快拦住了吕松杰:

“吕大人,不要。”

吕松杰不断挣扎着大喊:

“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

杜文德死死抓住吕松杰,还不忘高声叫道:

“陛下,吕大人又犯老糊涂了,他不是存心顶撞陛下的,还请陛下饶他一命。”

说着,杜文德给一众交好大臣使了眼色,那些大臣们纷纷跪下,开始求情。

“陛下,吕大人年事已高,先帝过世大受刺激,所以神志不清,请陛下看吕大人为官四十载的份上饶了他吧。”

“陛下,吕大人为官四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大发慈悲,饶他一命。”

“恳请陛下饶吕大人一命。”

杜文德用力抓住吕松杰,在他耳边悄声道:

“你冷静点,要逼迫也不是用这种方法,你若是死了,那太子殿下就少了一个帮手,今后夺权之路将会更加艰难的。”

听了这话,吕松杰稍稍冷静了一些。

大殿里齐刷刷跪了一地的大臣,那沉重的压力如一座大山般压得赵廷玉差点喘不过气来。赵廷玉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好半响才道:

“好,看众卿如此求情的份上,寡人就在饶他这一次。来人,拖下去。”

侍卫们上前,强行将吕松杰拖走。吕松杰一边挣扎一边高呼:

“王爷,还请您三思啊!太子殿下才是正统,他才是正统!”

随着吕松杰的声音远去,吕松杰的小插曲结束了,可大殿里的气氛依旧紧张浓厚得令人窒息。众人硬着头皮,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完了朝会。

朝会结束后,众人逃命一般纷纷离开了大殿,快步出了皇宫。

赵廷玉怒气冲冲的回了御书房,此刻赵廷玉怒到了极点,东西摔了一地。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岳淳也不敢轻易上去劝阻。

这时,一名小太监跑进了御书房:

“陛下!郭统领求见。”

“让他滚。”赵廷玉怒喝一声

小太监被那怒吼声吓到了,害怕的缩了缩身体,诺诺道:

“是...是...”

小太监转身就要走,赵廷玉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你是说郭威求见?那叫他进来。”

而后,郭威走进御书房:

“微臣参见陛下。”

“郭威,可是有消息了?”赵廷玉问

“正是,”郭威笑着点点头,对着天子道:

“属下已经把那位公子的身份查清楚了。”

“是吗,”听到这话,赵廷玉心中的怒气消了一些,而后坐下:


烟雨阁,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秦楼楚馆。

说到这话的时候,韩天的脸都红透了,低着头不敢去看人,嘴里继续道:

“我们在烟雨楼又喝了一顿,肖鸿影还点了不少的歌姬舞姬陪伴。我们喝的很晚,本来我要回去了,肖鸿影一直拉着我,说在烟雨阁歇息,可是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间,然后我们就开了两间房,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

“待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青黛姑娘死在我身旁,然后老鸨非说是我杀了青黛姑娘,就报官把我抓起来了。”

听完事情的原委,郭威目光看向府尹,拱手道:

“不知道大人是否同意在下看一看青黛的尸体呢?”

知道郭威的身份,府尹也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大统领要看当然没问题,尸体就放在殓尸房,大统领看要请随我来。”

一行人跟着府尹的脚步去了殓尸房,走进殓尸房,就看到床板上躺着一具尸体,身上盖着白布。府尹招了招手,对着仵作道:

“张仵作,你给几位大人说说青黛的死因。”

“是。”

仵作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白布,而后指着青黛的脖颈道:

“大人,青黛姑娘脖颈有明显掐痕,小人把她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其余伤痕,也没有中毒迹象,所以小人肯定青黛姑娘是被人掐死的。”

在黛雪白的脖颈上确实能够看到一个明显的掐痕,郭威转头看向韩天,又问:

“你被抓进了大牢,那肖鸿影呢?他哪去了?他没出来替你作证吗?”

“我被抓后,就让肖鸿影去将军府叫人了。”韩天乖乖回道

姜荣也站出来作证:

“大人,公子没说谎,昨日确实的肖公子找到了小的,告诉了小的,小的才知道公子被抓了。”

郭威目光看回床上的尸体,伸手比了比那个掐痕,肯定了掐人的是个男人的手,但是又觉的哪里好像不对。

旁边的仵作细心的看到了他眼里的不对劲,生怕被问罪检查不利,小心翼翼问道:

“大人,可是有哪里不对吗?”

郭威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比对了一下,说道:

“从这个掐痕来看确实能看出是个男人的手,但是为什么大拇指这块这么奇怪?好像比普通的手指更大。”

仵作听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个痕迹,又看了眼郭威干净修长的大手,说道:

“大人,这个掐痕大拇指这更大,应该是行凶之人手上带了扳指之类的东西。”

郭威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旁边的韩天突然一拍脑袋,高声叫道:

“我想起来了,肖鸿影手上就戴着一个玉扳指。”

青年面上显得有些激动,红红的:

“那个肖鸿影说那个玉扳指是祖传的,成天戴在手上炫耀。是他,凶手肯定是他。可恶,那个混蛋杀了人,居然拉我做垫背,可恶,我要杀了他。”

韩天气的牙痒痒的,转身就想去找肖鸿影算账。姜荣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劝道:

“公子,您冷静点,大人还在这呢。”

齐砚清也给韩天使了个眼色,道:

“小天,大人面前不得无礼。”

韩天抬头对上郭威冷冽无情的眼神,打了一个颤,立刻闭嘴低下头不敢在说话。

郭威收回目光,抬步走出了殓尸房:

“府尹大人,还麻烦你派人几个人跟在下走一趟肖家。”

“好的,没问题。”

府尹叫来了捕头,让捕头带上了两个衙役与郭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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