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诡异的“嘶”声后熄灭,水面却浮现出几个字:“不能破规矩。”
愤怒与恐惧交织着,我决定再去一趟祠堂。
3
接到电话后,苏黎也悄悄来到了祠堂外。
乌云笼罩,月光时隐时现,祠堂门口的石狮像仿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们。推开沉重的大门,我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祠堂里藏着什么不欢迎外人的东西。
“快找找,这里应该有线索。”苏黎低声催促,手电的光柱在墙壁上扫过,映出一排排布满灰尘的族谱和神龛。
我注意到祠堂角落有一堆木匣,其中一个表面刻着模糊的陈家族徽。我试探性地打开,匣子里的内容让我呼吸几乎瞬间停滞:一封泛黄的信笺,一块冰凉的铜牌,以及一盏破旧的红灯笼。
灯笼的布面上,用几乎干涸的黑色墨迹写着三个字:陈敬山。
我颤抖着打开信笺,烛光摇曳间,字迹似乎有意隐匿,但依稀可辨:
“规矩已破。陈家罪孽深重,以命护村,偿大半,但送魂灯之契约,终不能消。慎之,慎之!”
我的手在颤抖,握紧信笺的指尖发白。
我又拿起铜牌,发现背面刻着一句更加诡异的话:主灯手不得留后,活祭方可偿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祖父的遗言不仅暗示送魂灯的黑暗起源,还明确警告后人避开主灯手的命运。
苏黎注意到我的异样,小声问:“你发现了什么?”
我将铜牌和灯笼递给她:“这灯笼上写的是我祖父的名字,而信里说……主灯手不得留后。”
苏黎接过灯笼,却被灯笼底部的一股寒气冻得打了个寒颤。“这灯笼好冷……”她低语,但下一秒,一阵低沉的耳语声突然在祠堂内响起:
“规矩……不可破……”
我们同时转头看向四周,祠堂空无一人,但耳语声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人贴在耳边低声念咒。我关上匣子,将灯笼丢回原处,咬紧牙关说:“再看看。”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