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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结局+番外小说

杜一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妈立即对安然又亲又抱,夸她是好孩子,我是白眼狼。可父亲走之后,我一个玩具都没有,妈妈将全部的玩具都给安然了。明明安然自己也藏了几个父亲寄来的玩具,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呢?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被我的母亲爱过。吴律师很专业,很快就把离婚协议拟出来并代我交给杜一帆。出院后,程恪和吴律师陪我去报了警。再回到我住了多年家,仅仅半个月,已经大变样。见到我时,安然霍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笑着起身来迎我,“娉娉,你回来了?”“怎么出院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让一帆去接你。”我冷笑,移了步子,她才看到我身后还站着人。顿时变了脸色,转头看向我。我径直从蔡瑶妹手里抱过孩子,蔡瑶妹立即叫嚷起来,我将亲子鉴定书甩在她脸上。然后对身后的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这...

主角:杜一帆安娉   更新:2025-01-08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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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一帆安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杜一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立即对安然又亲又抱,夸她是好孩子,我是白眼狼。可父亲走之后,我一个玩具都没有,妈妈将全部的玩具都给安然了。明明安然自己也藏了几个父亲寄来的玩具,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呢?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被我的母亲爱过。吴律师很专业,很快就把离婚协议拟出来并代我交给杜一帆。出院后,程恪和吴律师陪我去报了警。再回到我住了多年家,仅仅半个月,已经大变样。见到我时,安然霍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笑着起身来迎我,“娉娉,你回来了?”“怎么出院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让一帆去接你。”我冷笑,移了步子,她才看到我身后还站着人。顿时变了脸色,转头看向我。我径直从蔡瑶妹手里抱过孩子,蔡瑶妹立即叫嚷起来,我将亲子鉴定书甩在她脸上。然后对身后的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这...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儿子换给姐姐杜一帆安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妈妈立即对安然又亲又抱,夸她是好孩子,我是白眼狼。

可父亲走之后,我一个玩具都没有,妈妈将全部的玩具都给安然了。

明明安然自己也藏了几个父亲寄来的玩具,为什么挨打的只有我呢?

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被我的母亲爱过。

吴律师很专业,很快就把离婚协议拟出来并代我交给杜一帆。

出院后,程恪和吴律师陪我去报了警。

再回到我住了多年家,仅仅半个月,已经大变样。

见到我时,安然霍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笑着起身来迎我,“娉娉,你回来了?”

“怎么出院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让一帆去接你。”

我冷笑,移了步子,她才看到我身后还站着人。

顿时变了脸色,转头看向我。

我径直从蔡瑶妹手里抱过孩子,蔡瑶妹立即叫嚷起来,我将亲子鉴定书甩在她脸上。

然后对身后的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这几个人私闯民宅,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住了进来,在我住院期间侵占我的家,改变家里的陈设,我希望他们能立即搬出我家,另外赔偿我的损失。”

安然和蔡瑶妹都瞪大了眼,异口同声,“你疯了!”

“我是你亲姐姐,你凭什么将我赶出去?”

“妈妈和一帆不会同意的,这房子是一帆买的。”

我轻笑一声,“婚前买的,户主是我。”

“怎么,当年你看不上的男人娶了我,如今又想硬吃回头草?”

安然神色复杂,“你说什么?”

我似笑非笑,“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杜一帆心事重重地走进,看到家里乱哄哄的,不由得一愣,“怎么了?”

看到我,眼睛一亮,像没收到离婚协议似的,“娉娉,你出院了?

我还说忙完这几天就去看你。”

我心中鄙夷,还没出声,安然便委委屈屈道:“一帆,娉娉还在生我们的气,她都让警察上门将我们赶出去了。”

话才说完,只听蔡瑶妹一声爆喝才反应过来,我甩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冲过来一把扯住安然的头发,“安然,你生的是女儿?”

“楼上那个成天哭得跟鬼似的丫头,才是你生的?”

然后大声嚎哭起来,“作孽啊,我老张家要被这贱人害绝后了啊!”

场面愈加混乱起来,程恪将我和孩子送走,拍拍吴律师的肩膀,“房子后续买卖事宜,全交给你了。”

吴律师点点头,“放心,收了你的钱,事情一定给你办好。”

随后看向我,“安心回去休养吧,离婚的官司,我有九成的把握。”


并不想理会杜一帆,他却不依不饶跟在我身后,“你知不知道你不接电话,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

“你任性也要有个度……”话没说完,我扭过头看他,“手机在你车上。”

他当时太着急去找安然,根本没顾及我带没带上手机,身上有没有钱。

“我给医院大门的保安和前台都留了言。”

他要是真的去找我了,不会找不到我。

杜一帆一噎,我懒得看他反应,径直回到床上躺下。

片刻后,杜一帆拿着我的手机进到卧室,语气缓和,“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煮。”

折腾了一夜,我已经困得神志不清,随口敷衍:“粥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杜一帆殷勤地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醒了?

快去坐着,我给你盛粥。”

只是过了许久他还没动静,转过头去,他正一边盯着手机,一边心不在焉地捧着粥走过来。

回消息的时候,撞到桌子,还冒着热气的粥倒在我手上。

我闷哼一声,将袖子挽起来,已经烫出了水泡。

他却还在着急地擦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一个消息。

我撇向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头像,起身去冲冷水。

听到水声,杜一帆才收起手机,看到我的手,慌地抓着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严重,对不起,我刚才没注意。”

我收回手,淡淡道,“没事。”

杜一帆惊疑,“真没事?”

我摇头,“嗯。”

从前我最是娇气,很喜欢冲他撒娇,一点小伤口,也要到他面前装可怜,要他哄我。

如今我已经不在意他这个人了,他的哄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杜一帆却紧张兮兮,“看着不太好,我去给你买药,你在家等着,很快回来。”

我却熟练地拉开抽屉,将药拿出来自己擦。

那孩子又在哭,月嫂在哄孩子,我静静坐在沙发上。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将心里的那点因不甘而升起的期盼彻底抹去。

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怎么还敢奢望他在意自己呢?

这时,门锁转动,是很久没见的母亲,我扬起嘴角,“妈,你来了……”话还没说完,她却向我扬起了巴掌。

“孩子哭得这么惨,你怎么舍得不去喂孩子,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我正要说话,却看到妈妈身后跟着安然和杜一帆,安然的婆婆蔡瑶妹抱着孩子。

我想也不想就走过去,贪婪地看着孩子,“孩子,我抱抱孩子。”

蔡瑶妹闪过身子,“哎哟不行的,我的大孙子不能乱让外人抱的!”

“听说你身子还流血呢,不吉利的,会冲撞到我的大孙子。”

说着将孩子抱进房子四处打量,“哟,这别墅多气派,还有泳池呢,不比我们家当年差,小妹还是比我儿媳有福气哩。”

安然上前抓着我的手笑,“娉娉,我说要给孩子办满月宴,一帆和妈都说来这里办,这里宽敞,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过,正好可以跟你的孩子一起办。”

我气得发抖,正要张口,却被杜一帆拉开。

他强硬地将抓着那只被烫伤的手却浑然不知,皮笑肉不笑,“刚出门才想起安然和妈要过来,我去接他们了。”

随后附在我耳旁,“蔡阿姨在,你别乱说话。”

说着,妈妈也走到我跟前,满脸不高兴,“安娉,你要是坏了然然的事,你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

我眼里堆满眼泪,“妈妈,那是我的孩子啊,我看一眼都不行吗?”

妈妈,我也是你的孩子啊,为什么你只爱安然,不爱我?

“快回房间看你的孩子吧,哭得也太大声了。”

妈妈无视我的话,只有不耐烦。


老公将我难产生下的孩子换给姐姐,只轻飘飘一句,“如果她的遗腹子是男孩,在婆家会更好过些。”

姐姐在朋友圈晒老公和孩子的合照,我只是在评论区打了个问号,老公转头就打电话来责怪,“不就是换了个孩子,你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妈妈将姐姐的孩子塞到我胸前,“怎么会有像你这么狠心的人,孩子都不喂!”

我清醒后,提出离婚,他们却慌了…………杜一帆回家时,孩子在哭。

我安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管孩子,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上去迎他。

他将电视摁灭,“孩子哭得这么凶,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懒散地抬了抬眸子看他,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此时月嫂已经听到孩子的哭声,急忙上前去哄。

房子一瞬间安静起来,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许是被我的视线盯得发毛,杜一帆先跌下阵来,上前揽着我的肩。

轻轻地摇着,“还在生气?”

我不着痕迹地挣开了他。

杜一帆叹了口气,无奈地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晃到我面前,“喏,你姐姐让我拿给你的,她还是很关心你这个妹妹的。”

“你上次在朋友圈那样做,她也没怪你,其实你应该先给她道歉。”

我的注意力放在杜一帆手里的袋子上,那明显是一碗吃剩下的肉粥,塑料碗外面还粘着黏腻的葱花。

散发出早已经冷掉的味道。

他的话让我一时有些茫然,然后反应过来,讥诮道,“她手里抱着的是我的孩子,身边坐着我的老公。”

“只打了一个问号,就得给她道歉吗?”

听到我这样直白的反问,杜一帆倏地恼羞成怒,“安娉,她是你亲姐姐,理由我也已经跟你解释过无数遍了!”

“你但凡有点同情心,也不会这样上纲上线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声音喑哑,“那是我生的孩子。”

杜一帆喝道,“那是我的种,我想给谁养就给谁养!”

多荒唐啊。

我忍不住笑了,泪却流得更凶。

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医院,忍受十多个小时的剧痛,才生下孩子。

身边没有人陪同,难产了连病危通知书都是我自己签的。

而我的丈夫和母亲,一直陪着姐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等我生完孩子醒来,身边躺着的却不是我的孩子。

他将我的孩子换走,却只给我一句轻飘飘的解释,“如果她的遗腹子是男孩,在婆家会更好过些。”

最可笑的是我这个亲生母亲,第一次看到孩子,却是在我姐姐的朋友圈里。

我连问一句都不能?

想到孩子,眼眶禁不住红了。

杜一帆见我这样,语气也软和下来,轻声安慰,“安然才死了丈夫,她婆婆一直盼着她给他们张家留个后,你姐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你再跟她抢孩子,她该多难啊?”

“反正你跟安然是双胞胎,她的孩子跟你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不一样?

我又不重男轻女……”这时,我的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点开是安然,她将朋友圈那张合照,设置成了头像。

“宝宝说他馋了,想喝鸡汤。”

配的是一个俏皮的表情,随后发来一张孩子的照片。

没过两秒,就马上撤回了。

“不好意思啊娉娉,我看错头像发错了,你没看到吧?”

我和杜一帆从恋爱到结婚,一直都是用的情侣头像。

所以她原本要发的人,不就是我的老公?

再看她那张一家三口的头像,愈发觉得讽刺。

“叮咚!”

杜一帆的手机屏幕也亮了,他着急地点开,看到消息时满眼都是笑。


从前啊,不过都是我的奢望罢了。

妈妈停下来,对我怒目而视,“这下不说话了?

刚才打你姐姐的时候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

我不禁讥诮地勾起嘴角,“妈妈,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性子像爸爸,他从小偏爱我多一些对吗?”

妈妈一愣,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上来就要打我耳光。

这一次我没有呆呆地等着被她打,而是抓脏了她的手甩了出去。

轻笑,“妈妈,我要跟杜一帆离婚了,我想你也很愿意姐姐和杜一帆在一起吧?”

妈妈眼色微闪,却难得没有反驳。

骂骂咧咧地走了。

直到病房安静下来,隔壁床的病友才啧啧称奇地看向我,“姑娘啊,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早点放手也是好的。”

“有时候父母之爱,也是看缘分的,看开点啊。”

不知怎的,我的眼泪又浸湿了,这久违的暖意竟是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得到的。

程恪坐回我的床前,“律师已经找好了,吴恩其,明天他就会把离婚协议草拟一个给你。”

我有些惊讶,“全京市最厉害的律师?”

程恪点头,我内心感动,真挚道:“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以后一定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记得我。”

“不用。”

程恪直接拒绝,然后似乎是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顿了顿后解释道,“你父亲是我恩师,就当是为了报答他。”

提起父亲,说实话,自从小时候他跟妈妈离婚出国之后,他的模样我都已经快记不清了。

他每年都会给我们寄很多漂亮的玩具和衣服,也会每个月给妈妈一笔抚养费。

妈妈总是默默把钱收下,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父亲寄的玩具和衣服全都扔掉。

在我们面前,不停地咒骂父亲抛妻弃子。

可我知道不是的,父亲从没想过抛弃我们,他只是被妈妈逼走了。

妈妈看低他做的一切,对他的研究嗤之以鼻,每天都在否定他,他在母亲身边是活不下去的。

他想带我们走的,但是母亲以死相逼,他带不走我们。

也或许他一个大男人,根本没办法照顾我们,所以他将我们留给母亲。

我曾偷偷跑到楼下的垃圾桶,将父亲寄给我们的玩偶兔子捡回家藏在枕头底下。

父亲对我们很好,那时我很想念父亲。

可第二天,妈妈将我吊在风扇下打,打得可狠了,全身上下都是鞭子抽出来的鞭痕。

她骂我吃里扒外,跟她不是一条心,竟然去捡父亲给的东西。

安然躲在门框后面偷偷地笑,冲我吐舌头。

大声附和妈妈,“就是啊,爸爸扔下我们走了,太坏了,娉娉你竟然拿爸爸的东西,害妈妈伤心。”


孩子从来都是他博弈的工具。

从前想讨好安然时,就轻易把我的孩子抢走。

如今想求我回头,又用孩子来绑架我。

我定定看着他,认真道,“孩子不是工具。”

杜一帆仍想解释,我止住了他的话头,“你感受过他在我肚子里动弹的感觉吗?”

“很有力,好像很想出来跟我们见面,可惜他每一次跟我们打招呼,你都不在。”

“杜一帆,你不爱这个孩子,你也不爱我。”

发生这些事情,我才能平静地接受他不爱我这个事实。

杜一帆却着急道,“我爱你娉娉,我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娉娉你相信我!”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杜一帆,放过彼此吧。”

开庭前三天,杜一帆送来一份足够我后半生安稳无忧的离婚协议。

他来接我去民政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走出民政局时,他小心翼翼问道,“我以后可以常去看看你和孩子吗?

如、如果可以,我想重头来过,从新追你。”

我摇头,“不用,以后我也会教孩子叫你叔叔。”

孩子两岁的时候,妈妈忽然登门。

她看起来老了不少,看我的时候,也不再怒目而视。

我客气地领她进门,给她倒水。

她双手搓着裤子,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终于不那么拘谨,说道,“你姐姐这两年过得不太好……”我止住了她的话头,“妈妈,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安然,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妈妈急得眼泪都流了,“她为了跟牢里那个离婚,受了很多磋磨,现在终于离成了,但、但是一帆不愿意娶她。”

“你能不能劝劝一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妈妈,我跟杜一帆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要娶谁跟我没有关系。”

“还有,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要求,不觉得荒唐吗?”

妈妈搓着手,哭着说,“娉娉,妈妈这两年也想了很多,以前确实对不起你,妈妈想弥补你,如果你需要妈妈帮你带孩子,妈妈可以帮你。”

我笑着摇头,“不需要的。”

“听、听说,你跟你爸爸有联系,如果他有能力,能不能让他帮帮你姐姐?”

“她婆婆把家产都霸占了,一分都没有留给你姐姐和孩子,孤儿寡母的,过得太苦了,妈妈看不下去啊!”

说着哭得更激动了。

终究是为了安然,我叹了口气,“妈妈,爸爸早就有了新的家庭,还有了三个孩子。”

“不过,我会将你的要求转述给爸爸的。”

妈妈一噎,再没有说什么。

我将这个月的生活费转给她,钱不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快活的度过晚年。

但要养活安然和一个孩子,不够。

走到门口,妈妈说,“以后多回家看看。”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了。”

那个家,我从来都是多余,不算是我的家。

我看着她走远,转身回家。

门口摆着一束玉兰,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杜一帆好像做到了他说的,重新追求我。

每天不一样的花束,每天从早到晚的问候,节日的关心从未缺席。

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楼下抽烟,直到我关了灯才离开。

也知道他每年都将公司的分红打进我的卡里,给孩子和我买了很多保险,保证我们娘两衣食无忧。

也清楚他拒绝过多少女人。

这些事,沉淀在他每天发给我的事无巨细的消息中。

但他不知道,我要走了。

父亲想要我去国外陪他,我也想带孩子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父亲一直没有再结婚,收养了几个孩子,程恪难得嫉妒,非要父亲收他做义子。

人到三十,忽然多了一群哥哥弟弟,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搬走那天,客厅的灯永远暗了。

杜一帆脚下全是烟头,一边抽烟,一边哭。

把路过的环卫吓了一跳,天亮时他摁灭了烟,在飘雪的天里没有目的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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