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我愿意!”
“但是!
你太过分 !
求婚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我来嘛?”
“不管嘛,不管嘛?
我要赶紧把你抓住,省得你跑啦!”
......没事的时候在城里转悠,阮嘉煜看到什么熟悉的地方就拽着纪舒舒给他讲。
纪舒舒饶有兴致地听着,在零零碎碎的讲述中一点点拼凑出那个小小阮嘉煜的成长。
“我以前就住那。”
吃饭的餐厅很高,可以看到太平山,阮嘉煜就指给她看。
那座山静默地伫立在那,曾经重重地压在阮嘉煜的心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暗无天日。
他被困在那座山,四周只有那一块天地,眼里只看得见一个人。
后来他逃出来了,逃出牢笼,从此天光大亮,世界广阔。
“住那怎么样,山上风景好吗?”
纪舒舒望过去问道。
阮嘉煜想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不怎么样,山上怪阴森的其实。”
纪舒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像是突发奇想一样忽然说:“我也要在那买块地。”
愣了一下,阮嘉煜哭笑不得:“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都说不怎么样了。”
纪舒舒摆摆手:“你别管,回头让我哥把家里版图往这边扩扩。”
阮嘉煜无奈地说行,由着她去。
纪家在大陆也是名门,只不过低调得紧。
纪大哥接受家里的事务,纪舒舒身为团宠当然撒手不管,满世界跑得追寻自己的梦想,还走运地碰到了愿意跟她走的老公。
摄影展开展,媒体报道,来人络绎不绝。
展厅中央挂着一副很大的人像照片。
一个撑着拐杖的男人长久地伫立在这幅作品前,仰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诶这个,”旁边其他的参观者忽然认出什么,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照片拍的是不是那个,阮嘉煜,就几年前退圈那个。”
朋友仔细观察回想了一下,恍然道:“好像还真是!”
“真的很久没听到他什么消息了耶,他跟这摄影师什么关系啊。”
“你看介绍上不是说了,这张叫《爱人》,他结婚了啊!”
站得像雕塑的邓清禾眼睫颤了一下,也偏头看向介绍。
当年陈奉安发疯,一场车祸,她流产伤了腿,陈奉安也残疾了。
此后她走路手上多了根拄拐,陈奉安则被诊断出精神分裂和焦虑症,扭送到了精神病院关押。
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