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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小说结局

官养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庄严豪华的别墅隐在夜幕之中,没开灯,只零星亮着庭院里的几盏指路灯,显得冷清。直到枕月下车以后的一道惊呼声,吓得古柏树上的几只鸟儿都扑腾着翅膀,飞向高空,“秦珩洲,你带我来你家干嘛?”秦珩洲缓缓下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回答道:“睡觉。”下一秒,枕月睁大着眼睛,水灵灵地就脱口问出:“是睡觉,还是睡我?”周遭寂静片刻。男人再次低沉沉地笑出了声,他抬起手,在枕月脑袋上摸了摸,声音是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都可以。”“这个如你所愿。”枕月不乐意地皱着眉,伸手拍掉了这男人的手。她望向四周,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如什么愿?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枕月一边抱怨着,一边拿出手机,想打车走,“我们就保持以前那种关系,不好吗?”──只在深夜里喘...

主角:枕月秦珩洲   更新:2024-12-27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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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严豪华的别墅隐在夜幕之中,没开灯,只零星亮着庭院里的几盏指路灯,显得冷清。直到枕月下车以后的一道惊呼声,吓得古柏树上的几只鸟儿都扑腾着翅膀,飞向高空,“秦珩洲,你带我来你家干嘛?”秦珩洲缓缓下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回答道:“睡觉。”下一秒,枕月睁大着眼睛,水灵灵地就脱口问出:“是睡觉,还是睡我?”周遭寂静片刻。男人再次低沉沉地笑出了声,他抬起手,在枕月脑袋上摸了摸,声音是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都可以。”“这个如你所愿。”枕月不乐意地皱着眉,伸手拍掉了这男人的手。她望向四周,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如什么愿?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枕月一边抱怨着,一边拿出手机,想打车走,“我们就保持以前那种关系,不好吗?”──只在深夜里喘...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枕月秦珩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庄严豪华的别墅隐在夜幕之中,没开灯,只零星亮着庭院里的几盏指路灯,显得冷清。

直到枕月下车以后的一道惊呼声,吓得古柏树上的几只鸟儿都扑腾着翅膀,飞向高空,“秦珩洲,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秦珩洲缓缓下车,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回答道:“睡觉。”

下一秒,枕月睁大着眼睛,水灵灵地就脱口问出:“是睡觉,还是睡我?”

周遭寂静片刻。

男人再次低沉沉地笑出了声,他抬起手,在枕月脑袋上摸了摸,声音是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都可以。”

“这个如你所愿。”

枕月不乐意地皱着眉,伸手拍掉了这男人的手。

她望向四周,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

“如什么愿?我才不要和你住在一起。”枕月一边抱怨着,一边拿出手机,想打车走,“我们就保持以前那种关系,不好吗?”

──只在深夜里喘息。

到了灯光下,谁也不要装作认识谁。

秦珩洲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懒洋洋地站着,听到枕月的话后,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直接将她的手拉住,带入怀中。

他的下巴正好抵在这小姑娘的头顶上,声音磁性:“别走。”

“你见过哪对夫妻,刚新婚就分居的?”

枕月眸色沉了沉。

她大概清楚了这男人的真实意图──他是怕秦家有谁安排了眼线盯着他,回去会向那老爷子禀告吧?

即然走不了,那不如舒舒服服地住下。

枕月蹦蹦跳跳地向别墅大门走去,这里她也不是没来过,摁门锁密码时,还回头说道:“刚求完婚就是新婚?”

“那按照你这个思路,秦珩洲,我也不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而是答应跟你一起合葬了吧?”

身后的男人扯了扯唇角,不想搭理这话。

只不过,当他看见枕月进门换好白色的拖鞋后,把剩下的那一双黑色的拖鞋踢很远时,眼皮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屋内陈设简约,家具都是统一的性冷淡风。

枕月虽然来过好几次,但还没有正儿八经打量过,哪次都是因为在附近,秦珩洲搂着她,一路从车上就亲到了家里。

玄关处的花瓶都被碰碎过好几只了。

门口响起脚步声,枕月回过神,往楼梯上跑,她大声喊道:“我要用主卧里的浴室!”

那浴缸边上七零八落地摆放着她常用的洗浴用品。

因为在秦家已经洗过一回,枕月这次洗澡很快,稍微擦了一下湿发,换上白色浴袍后,就坐到了卧室内的梳妆台前。

她瞥了眼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有一则未接来电。

一回拨过去,对面立刻就接通了。

枕月下意识地转过身,将身子蜷缩着,她握紧着手机,听着电话对面人的絮叨,“嗯”了几声之后。

她才语速很快,想略过这个话题似的,含糊其辞道:“成功嫁给他只能算是计划第一步吧。”

“我知道你说的,你已经跟我提过无数遍了……放心好了,我绝对不可能对这个男人真的动心。”

面朝着的窗帘,被屋外晚风吹起一角。

枕月直到敷衍地挂断了电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秦珩洲已经在次卧洗完澡,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走进了这间卧室。

并站在她的身后。

──他又到底听见了多少?

枕月抿住了嘴唇,抬起头,望向身前所站的男人,睫毛微微颤动着。

她想开口说话,喉咙口却哽咽着。

蓦地,秦珩洲向梳妆台的桌面伸出手。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枕月也伸出自己的手,去拿她刚才放下的手机。

然而,秦珩洲的手最终却是放在了一旁的吹风机上。

他盯着枕月的举动,眯了眯狭长的眼眸,神色晦暗难明。


他说的话可能被误会,但一走出办公室,助理便将他拦住了,“秦总,您下午的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很重要……”

“推迟。”秦珩洲直接冷冷打断。

他看着正在往顶楼上升的电梯,心里有一丝慌乱。

是真怕那小姑娘脑抽之后的冲动。

助理很懂他的心思,主动说道:“不然您先去会议室,让我去找枕小姐单独聊聊怎么样?”

“枕小姐估摸着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可能不想再看见你的。”

那狗脾气,指不定真的憋不住咬上来。

秦珩洲凝思片刻,最终妥协。

在助理即将转身离开时,他又出声把他给叫住,这会儿头疼得太阳穴上都有青筋凸起,却还是耐着性子,哑声开口道:“你给她点些麦当劳的东西吃吧。”

“再带件外套上去。”

他也不知道,要如何为没错的事情道歉。

“好的。”助理顺从地点了点头。

在拎着一袋麦当劳上天台的过程中,说实话,助理感受到了职业场上前所未有的压力感。

他觉得面对枕小姐,比接手价值几千万的项目还要棘手。

天台上,那个女人正趴在栏杆上,披散的长发随风飘扬着,像是一朵旖丽绽放的白日焰火。

助理站在后面,犹豫地舔了舔嘴唇。

还在生气中的女人,应该是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吧?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手中拿的麦当劳袋子仿佛一袋沉甸甸的重铁,还是刚烧出来,滚烫滚烫的那种。

“那个……”

枕月听到声音,回过了头。

在听完助理的来意之后,她也不明白对方干嘛跟个忍者神龟似的,一直缩着脖子。

她走过去,拿着麦当劳坐到了一块凸出的花坛石头上。

还把里面的汉堡分了助理一个。

助理受宠若惊接下,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刻板印象有多狭隘,他咬了一大口,没想到枕小姐生气的点只有──为什么没给她点一份“麦乐鸡块”。

两人在天台上吃着麦当劳,还免费附送真的“麦旋风”,冷得要死。

枕月哆嗦了一下,挤着手里的番茄酱,主动开口道:“别憋着了,你有话就说吧。”

反正听不听,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助理斟酌了一下话语,低声说道:“枕小姐,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些刚才的事情。”

“说句实在的,对于秦总而言,您有没有被抄袭,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的意思是,如果想使这件事情最大利益化,您只能当成是自己的作品和那位黄设计师的作品融合在了一起。”

“毕竟,对您有力的证据,现在一样也没有,不是吗?”

吹了会儿冷风,枕月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原来第三者的角度,是这样想的。

确实,那个男人没理由偏心她。

“这到底是个什么项目?”枕月问道,一缕头发丝都吃进了嘴里。

助理解释道:“大概是一个月之前吧,那位童老先生忽然放出消息,表示愿意出售手里的最大地皮,那未开发地段于所有公司而言,都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但奈何狼很多,肉却只有一块。

这块地对于秦珩洲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

“童老先生只有唯一一个要求,那就是谁能交出一份令他满意的别墅设计稿,谁就有机会可以从他手上买下地皮。”

枕月点了点头。

就目前这个情况,枕潭还威胁她要让秦珩洲免费送出地皮给他?

那地都不一定会是秦珩洲的呢。


秦珩洲微微抬起头,眼神也跟着犀利了起来,他的眸子一片漆黑,胜过天上寥寥几颗的寒星,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

枕月深吸了一口气,直直地迎着这男人的打量的目光,她开口道:“我不想把这块地给你。”

半晌后,秦珩洲才低沉沉地说了句“好”。

如他一开始所讲,他真的没有强求。

就连面对“不想给”这种理由,都没有再多问一句。

前排,司机始终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眼看着即将要到目的地,他在最后一个红灯的路口,转过身,给秦珩洲递上了一瓶解酒药。

他似乎也是第一次自发性地做这种事,因为近来秦总对他们这些下属特别好,还支付了他刚出生的女儿的救命费,“我……我在电话里听到说您喝了酒。”

“所以特地在来的路上,去便利店里买了一瓶解酒药。”

秦珩洲瞥了一眼,没接下,“不用了。”

他看着枕月,淡淡开口道:“我已经醒酒。”

接下来的短短几公里路程,车内气氛烦躁压抑。

直到下车时,枕月才注意到在那放解酒药的袋子里,还有一瓶似乎是热的牛奶,她在下车前,主动问道:“请问那个牛奶可以给我喝吗?我正好有点渴了。”

“好好,当然……这本来就是买给您喝的。”司机说道,连忙从塑料袋里拿起那瓶牛奶,转身递到枕月的手中,他的脸上也总算多出了几分笑意,“您只要不嫌弃就好。”

闻言,枕月立刻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纵使她今天晚上已经吃得很饱。

下车前,她还不忘说道:“谢谢你。”

另外一边,秦珩洲下车了以后,又弯下腰,拿起枕月落在车里的一件外套,他将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关上车门的一瞬间。

枕月站在对面,也在看着他。

四目相视着,无声却又有什么东西震耳欲聋着。

秦珩洲掀了掀眼皮,声音低哑,“枕月,你对所有人都很善解人意。”

“唯独排除了我。”

枕月感觉到──她的心脏都慢了一节拍。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随着“啪嗒”一声,所有电源打开,光线又很刺眼。

枕月慢慢吞吞地走进了屋内,她站在玄关处,准备换鞋,一抬起眼,却发现秦珩洲洗了个手后,又穿上了大衣外套。

她换拖鞋的动作随之一顿,错愕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

男人只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解释道:“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就在他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时,枕月垂着眼眸,伸手拉住了这男人垂下的手臂,她咬了咬嘴唇,问道:“你是对我生气了吗?”

明明才说过,卖与不卖,是她的自由。

虽然……她也确实做得不对。

“没生气。”

秦珩洲扫了一眼,回答着,“你先早点洗漱休息吧,我出门真的有事情。”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潮湿凄凉的月色里,背影清冷。

*

公司里,助理还在。

他见秦珩洲到了以后,迎上去,神情严肃:“秦总,关于枕小姐免费从童大师手里得到那块地的消息,业内已经传开了。”

“她……是打算以多少价格卖给您?我好立刻找律师拟合同,以免再节外生枝。”

秦珩洲摇了摇头,低声回答道:“她不打算卖我。”

“项目另外找块新的地吧,把之前弃掉的第二套方案再拿出来修改。”

助理震惊,瞪大着瞳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先说些什么才好,他下意识说:“可是,那块地明明对您来讲,非常非常重要啊。”


“我不要你陪!”枕月义正严辞地说着,连手里的烤面包片都扔到了一旁去,她说道:“我可以去帮你干活,就像是你的那些员工们那样。”

哪怕端茶倒水都行。

反正她就要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地黏着这个男人。

秦珩洲笑了一声,把手里剥好的鸡蛋一分为二,挑出里面的蛋黄给枕月吃,他挑起眉,反问:“我缺你钱花了?”

“用不着你出去累着,再说了,你给我当员工,工资还不是由我来付?”

枕月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伸出脑袋,将男人手上拿着的那颗蛋黄吃进了嘴里,虽然嚼得口干舌燥,却很喜欢。

她有些口齿不清地埋怨:“你不让我去的话,那我一个人在家里要干嘛!”

剩下枕月讨厌的蛋白,秦珩洲吃了。

他眼皮也不掀,淡淡道:“睡觉。”

“等我回来了,你可以睡我。”

枕月:“……”

她真的噎。

“好了,不开玩笑了。”秦珩洲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他去厨房将热好的牛奶端给枕月,低声说道:“你可以出去逛街,买任何你想买的东西,也可以去看看喜欢的地段上有没有合适的房子。”

“枕月,你平常干嘛,现在就干嘛。”

那份结婚协议其实不会限制她的任何自由。

枕月冷哼了一声,脱口而出道:“我平常都出去找比你年轻的男人。”

秦珩洲一下子看她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她也算是──扳回一城。

眼看着这男人马上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枕月急得像是热锅上的一只小蚂蚁,她既然软硬兼施都没有用的话,那不如发疯好了!

枕月一股脑乱喊道:“我真的不管啦,我今天就是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我怕有其他女人会盯着你,要是她们把你给抢走了怎么办?我会嫉妒,嫉妒到干翻全世界,到时候世界末日了,我还是要去你的公司里!”

发疯的胡话一说完,枕月是爽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忧。

她好像太过了一点,秦珩洲应该会很烦吧?

果不其然,这男人蹙起了眉。

枕月双眼一闭,默默等待“死刑”的宣判。

下一秒,秦珩洲却开口说道:“好。”

“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枕月懵了,像是半截木头似的怔在原地,动也不动。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就直接同意了?

一定是他害怕世界末日,很惜命吧。

“喝完牛奶,上楼去换衣服。”秦珩洲淡淡道,他已经吃完了早餐。

枕月当然答应,飞速地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她换了条裙子下楼,米色调的白色碎花裙,到膝盖,很适合秋天,长发还随意编成了一只麻花辫,侧在脖子的一边。

“秦珩洲,我换好衣服啦,我们出……”

话音未落,秦珩洲瞥了她一眼,便淡淡说道:“去换长裤。”

枕月一噎,心里骂过以后,还是舔着笑脸,听话地上楼去了。

别墅外,助理低头看了好几眼时间。

平常秦总都是很准时的,不用催一点,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迟了五分钟还不出来,偏偏一会儿早上的会议还很重要。

他犹豫再三,走进了屋里,见秦珩洲就坐在客厅,小声提醒道:“秦总,我们该出发了。”

楼上不知道在干嘛,“咚咚咚”的动静声像是在发泄似的。

秦珩洲默默勾了勾唇,回答道:“没事,不急。”

──就让她慢慢来好了。

枕月最后换了条白色的裤子下楼。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今天早上的精神特别好,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个不停,司机都把每天早上都播的财经广播给关了。


她的眼眸看上去亮晶晶的,随日落的光芒而灿烂。

秦珩洲勾起了嘴唇,“直接撕了那个人的作品,你都不爽了,凭什么还要看其他人笑得那么开心?”

利益达不成的时候──就要鱼死网破。

枕月一怔,这好像确实是个还不错的好办法。

但她所担心的点又不在这儿,“那撕了以后,你不也就没作品交给童大师了嘛……你也会不爽。”

“不爽了以后,打我的话……怎么办?”

后面的话,枕月语速太快,说得含糊其辞的。

不过,秦珩洲还是听清楚了,捏着她的耳垂,反问:“枕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每天宝贝你都还来不及。”

什么宝贝?

枕月觉得这男人又在瞎说八道了。

可她的心还是有一瞬间的酥麻发胀。

想到枕潭的要求,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地问道:“那如果我想让你把……”

话戛然而止,她还是没有说完。

秦珩洲静静等待着,径直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枕月摇了摇头。

她做不出白嫖这么耻辱的事情来。

那毕竟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见她不说话,秦珩洲便也没再追问。

直到车子停下。

这男人率先推开了车门,走出去以后,他一只手挡在车门上,弯下腰,低声说道:“下车吧。”

“我们到了。”

枕月透过车门轮廓,看向外面的建筑物。

她惊讶住。

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这是哪里啊?”

枕月依旧坐在车里,神情疑惑。

眼前的建筑是一座很独特的木石别墅,深色木质调感的外观拥抱着一片葱郁的绿意,只有透明几净的玻璃窗上反着几分藏在落日里的秋意。

门口的灰色石墙下,蹲着不少穿着西装革履的人正在休息。

下车以后,枕月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是那位建筑大师童鹤颜的住处。

这些人应该也都是为了那块地皮,来交设计作品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枕月皱着鼻子问道,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因为人实在太多,汽车也不好久停。

秦珩洲从司机手中接过一副被密封起来保存的图纸,亲自交到了这木石别墅管家的手中。

应该是由这管家拿进去,再交给童大师。

枕月站在一旁,干巴巴地看着。

如果她早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她一定也会好好画出一副设计稿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见到她的“建筑偶像”呢!

还有,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着那幅“抄袭”作品?

她能不能现在选择撕烂它?

这门口大多在等的人都是各家公司的助理或秘书。

枕月踢了踢脚下的一颗石子,很不耐烦。

她自己被自己的小心眼给气到了。

“行了,等一会儿就出结果了。”秦珩洲宽慰着她,就当她准备说“烦死了”时,这男人跟变戏法似的,忽然从手腕上摘下了一串不起眼的沉香木手串。

这手串价格绝对不菲。

枕月还没反应过来,秦珩洲就绕到了她的身后,动作轻柔地帮她绑起长发。

他低声问道:“是饿了吗?”

“我去给你买个什么吃的?”

就在刚才汽车过来的一个邻近十字路口,枕月无意间瞥到了好像有卖烤红薯的小摊贩,她便回了“红薯”。

秦珩洲点点头,就让她在原地歇着。

他自己走去买了。

“欸,你是来自哪个公司的啊?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们老板吗?还是你是公司老板,他是你秘书,所以还去给你买吃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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