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关系,上树下海摘果子捉鱼也不在话下。
萧云湛说我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整个皇宫里的侍卫加起来都没有我强壮。
我问他真的吗?那到时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和他们好好比较一番。
可我真到了宫里头,倒成了弱柳扶风的娇小姐了,我成日里赖在床榻上,整日昏睡不止。
我不敢想萧云湛,一想起来就头疼。
所以我在梦里见到他时,都选择避而不见,幸而他也不说话,只坐在榻前看我。
可我一睁眼,他又不见了。
八.
我偷偷在床头柜里面为二狗哥设了牌位。
虽说是牌位,也不过是用薄纸大剌剌写了二狗哥三个字。
我不敢设香,又不敢祭拜,只敢在清醒时拿着纸偷偷哭。
后面哭多了,甚至连清醒时都见到萧云湛了。
他坐在不远处的木椅上。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我才听见他说,“九妹,我送你出宫。”
出宫。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才发觉萧云湛真的坐在不远处,数月不见,他的鬓角竟然长出了白发,不看我,微微侧头看向院子里。
“明日酉时,会有人来接你。”
“九妹,这宫里头波谲云诡,我希望你开心。”
孩童时,开心是最简单的事。
长大后才觉得开心二字,连落笔都沉重不已。
不知道聂伯伯好不好,徐婶婶的眼睛有没有好一点。
萧云湛走后,我呆呆一直坐在窗边,才发觉原来不知几时已经不再下雪。
除夕佳节已过,雪都已经开始化了。
今年过得可真快啊。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收的,换了件素色的衣衫便等着人来接我。
可我等啊等啊,却等到许清荷临盆的消息。
中宫产子不是小事。
宫里头彻底乱了起来,几近一半的人手都被调配过去,我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