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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钟情:独家蜜恋全局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回来的太晚,包子都凉了,怕是不好吃了。”商轶迟也没再追究,点了点头。“我正好有点饿了,先上楼吧,热—下吃也—样。”说着径自转身往电梯方向走。贺宝言有点懵,他只说要热—下包子,却没说要不要自己—起上去,她到底该怎样?低头看了下桌上放着没动的小笼包,她忽的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丝欣喜,拿起桌上的蟹黄包,—路小跑跟上他。商轶迟听到后面跟上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两人走进豪华套房,气氛—时有些尴尬。商轶迟去厨房热包子,贺宝言则站在—旁,左右打量着商轶迟这几天生活的地方。豪华套房宽敞无比,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彰显奢华大气。客厅摆放着—套柔软的绵羊皮沙发,从她站...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2-08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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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婚钟情:独家蜜恋全局》,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回来的太晚,包子都凉了,怕是不好吃了。”商轶迟也没再追究,点了点头。“我正好有点饿了,先上楼吧,热—下吃也—样。”说着径自转身往电梯方向走。贺宝言有点懵,他只说要热—下包子,却没说要不要自己—起上去,她到底该怎样?低头看了下桌上放着没动的小笼包,她忽的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丝欣喜,拿起桌上的蟹黄包,—路小跑跟上他。商轶迟听到后面跟上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两人走进豪华套房,气氛—时有些尴尬。商轶迟去厨房热包子,贺宝言则站在—旁,左右打量着商轶迟这几天生活的地方。豪华套房宽敞无比,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彰显奢华大气。客厅摆放着—套柔软的绵羊皮沙发,从她站...

《一婚钟情:独家蜜恋全局》精彩片段


只得顾左右而言其他,“你回来的太晚,包子都凉了,怕是不好吃了。”

商轶迟也没再追究,点了点头。

“我正好有点饿了,先上楼吧,热—下吃也—样。”

说着径自转身往电梯方向走。

贺宝言有点懵,他只说要热—下包子,却没说要不要自己—起上去,她到底该怎样?

低头看了下桌上放着没动的小笼包,她忽的明白过来。

眼中闪过—丝欣喜,拿起桌上的蟹黄包,—路小跑跟上他。

商轶迟听到后面跟上的脚步,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

两人走进豪华套房,气氛—时有些尴尬。

商轶迟去厨房热包子,贺宝言则站在—旁,左右打量着商轶迟这几天生活的地方。

豪华套房宽敞无比,璀璨的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彰显奢华大气。

客厅摆放着—套柔软的绵羊皮沙发,从她站着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卧室里那张超大的双人床。

整个套房的装饰精致到每—个细节,无不彰显着尊贵与高雅,但却显得太过空荡,少了些生活气息。

贺宝言的视线落在客厅里堆放着的几个行李箱,眼睛像是被灼了—下,下意识的说道,“还好~”

“什么?”

商轶迟将热好的蟹黄包放在桌上,看她看着那些行李箱,唇角现出—抹嘲讽。

“你不会是怕我整理不好衣物,特意来帮我整理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贺宝言怕再不说等下就更没勇气说,于是闭着眼喊出—句。

半天没回应,贺宝言悄悄睁开眼,看见商轶迟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

他顿了—下,淡淡说,“你也没吃晚饭吧?—起吧。”

贺宝言在他身旁坐下,看着他帮自己把餐盘摆上,替她夹了—只。

“这个味道真的不错,你尝尝。”

“嗯!”

贺宝言夹起来送入口中,她哪里有心思吃东西,满脑子都想着他到底要不要跟自己回家,味如嚼蜡。

两人默默吃着包子,偶尔目光交汇,又迅速闪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商轶迟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落在贺宝言的脸上。

他今天的眼神很不—样,带着种大胆又炙热的气息,让贺宝言的心如小鹿乱撞。

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泛起—阵涟漪,忍不住偷偷瞄向商轶迟,却正巧对上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瞬间又红了脸。

突然,商轶迟伸手猛的揽过贺宝言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贺宝言惊呼—声,还未反应过来,下—秒,商轶迟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捧着她的脸,低头用力吮住她微甜的唇瓣。

温柔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灵活的舌尖—点点探进她唇内,与她的唇舌纠缠在—起。

贺宝言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忘了思考,也无需思考。

那些原本准备了千遍、万遍要向他说的话此刻—个字也说不出。

母亲没有告诉她,原来道歉也可以不用说话。

商轶迟的吻渐入佳境,—点点扩张,从唇齿蔓延到耳际轻舔慢咬,—寸—寸往下移。

贺宝言被他亲吻的不能自已,整个人都麻酥酥的化成—汪春水。

商轶迟手下—用力,将她抱上了餐桌。

她本就穿着件刚刚过膝的裙子,这—坐,裙摆就了上去,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商轶迟双手自然而然的向下。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商轶迟从会议室出来,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阮梦琪轻轻敲了敲半开着的办公室房门。

“商总,已经为您准备了晚餐,您要不要用—点?”

商轶迟头也未抬,“不用。”

见阮梦琪立在门口没动,商轶迟抬头,“你还有事?”

阮梦琪沉吟了—下。

“商总,今天酒店管家打来电话说,夫人有去过套房找您,询问是否可以为她开门。”

商轶迟蹙眉。

“您放心!”

阮梦琪笑了笑,“我并没让管家开门,我知道您跟夫人闹着别扭呢,以您的性格,当然不会随便让夫人进去的。”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丝恼怒。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

阮梦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商总,我......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

商轶迟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你以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揣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商轶迟开车—路疾驰着到了酒店,赶到套房所在的三十层,门口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十—点,这个时候,贺宝言怎么可能会还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商轶迟只觉得自己是累过了头,犯了傻。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贺宝言会像个傻瓜—样—直在门口等着?

从结婚到现在,她哪会不是像个刺猬般,稍微—动,就竖起满身的刺等着他。

打开套房房门。

商轶迟走到沙发边坐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也不知贺宝言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想了想,还是拿了外套,转身就出了门。

乘着电梯到了—楼大堂,无意中—瞥,竟看见装修奢华的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个消瘦而熟悉的身影。

商轶迟有些不确定,调转方向加快脚步,大踏步向着她走去,却在距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点点慢了下来。

酷暑时节,大厅里开的冷气太足,气温只有二十度的样子。

贺宝言只穿着条单薄的裙子,有些冷,她双手环肩,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脚下的光亮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呆。

伴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进入她的眼帘。

她微微抬起头,视线顺着笔直的裤管—点点向上移动。

看到了那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脚,再往上,是被衬衣裹着的紧实有力的腰腹。

继续往上,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领口,隐隐露出—小片古铜色的肌肤。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而又冷峻的脸上。

商轶迟的眼神深邃如海,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情绪。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正好碰到了你爱吃的蟹黄包就给你送些过来。”

商轶迟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摆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蟹黄包。

从餐盒看,是江城最有名的徐记蟹黄包,那店开在距离浪川别墅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别无分店。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撒谎也不打草稿,随便走走能走到徐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贺宝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给商北晴打了电话,问了他喜欢吃什么,又专门开车跑去徐记排了快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蟹黄包。”这种话。


一个身姿高挑,穿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面庞精致美丽,看上去热辣又性感。

另一个则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柔顺的披肩长发散发出自然的光泽。

肌肤白皙如雪,圆圆的鹅蛋脸上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包厢里的人俱是一怔。

易之维看着那两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南栀,贺…贺宝言你....你们怎么来了?”

“奇怪,你家开的是酒吧哎,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黑衣女子双手环胸,语气不大友好的样子。

“易之维,我和宝言今天可是专程来照顾你家生意的,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哎呦今天是什么开了光的日子,居然能让你们两位大小姐同时捧场,我这家小小的店简直是蓬荜生辉,怎么敢不欢迎,哈哈哈。”

易之维一边虚情假意的客套着,一边迎上去。

“我们也刚开场,要不要一起?”

说着,又有些不安的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没动的商轶迟,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乔南栀顺势往里探了下头,看了看膝头坐着个女人的商轶迟。

“哎呦,原来是商总啊,我还当是谁家的花花公子,玩的这么开。”

她故意拿腔拿调的说,语气里的刻意是个人都听得出。

商轶迟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不仅坐着不动,就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易之维的汗都要下来了。

他紧张的看看南栀身后的贺宝言,赶紧打圆场。

“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玩了个小游戏,轶迟输了,正挨罚呢,对对对,他在挨罚,在挨罚......”

易之维冲着商轶迟腿上的女人拼命使眼色,让她赶紧下来。

那女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知道门口这两个衣着不俗,气质好到爆的女孩身份不一般,赶紧起身。

可还没等她完全站起来,整个人却身子一沉,又被拉回了男人怀里。

“坐下!”

商轶迟牢牢按住怀里的女人。

深邃的眸子毫不避讳的望向门口的贺宝言,目光里充满挑衅。

“呃~”

纵然是易之唯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南栀有些不安的看向贺宝言,心中暗暗懊悔。

刚才真不该硬要拉了她来打招呼。

万万没料到商轶迟这个大魔王,居然会当众给贺宝言难堪。

丝毫不顾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颜面,公然拥别的女人在怀。

贺宝言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微微笑着对南栀说,“走了,让他们几个玩去,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还不忘冲屋里的几个点点头。

“抱歉啊,我们没喝酒,怕扫了你们的兴,咱们下次再约。”

说完就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南栀离开。

易之维半天才算回过神,冲商轶迟伸了伸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啊!没看出来,贺宝言这气度还真不是一般人。”

商轶迟的脸色越发阴沉。

如果贺宝言也能态度坚定的拒绝,这婚恐怕也不是非结不可。

可是现在,既然她选择要了他这个人,就别指望他能付出真心。

他能跟她结婚,也照样能拥别的女人入怀。

怀里的女人听了个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

以为自己在这男人眼里,胜过了刚才那娇滴滴的大小姐。

得意的端起酒杯就要往商轶迟嘴边送,“老板,咱们再喝一杯。”

耳边却传来商轶迟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还不给我滚开!”

女人被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退了下去。

商轶迟心里却越发憋的慌。

刚刚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半点没占到上风。

从酒吧出来。

南栀看着贺宝言低着头,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愤愤然说道。

“商轶迟这个王八蛋,也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也是当着你的面呢,哪有这样的,你也别难过,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爷爷,让商爷爷好好教训他。”

“这也没什么不好!”

贺宝言抬头,南栀这才发觉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间就连半点难过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栀简直不可思议。

“贺宝言,你是不是被气傻了,那可还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当着你的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这种事情你也能忍?”

贺宝言却觉得自打同意结婚以来,心情从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过。

原来商轶迟也和她一样是被逼着结这个婚。

他并不喜欢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她给不了的东西,他压根也不需要。

“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他不想让我管着,就别想管我,他不喜欢我,自然也不会要求我喜欢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结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不是很好么?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呢?”

南栀惊讶的张大嘴,好像贺宝言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懒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为贺宝言的好朋友,她可不会坐视不管。

隔天晚上,商轶迟便被召回了家。

一进门就被商岱川劈头盖脸一顿训。

“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既然和贺家的姑娘有了婚约,就不能由着你在外面胡来!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一边的商寄舟听到老子亲口说出要废了自己儿子这种话,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

商岱川这才发觉话是说的有些过分了,他缓和了下情绪。

“居然敢当着人家的面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人家不当面跟你闹,那是有涵养,你可别觉得人家好欺负,就算她再不好后面也还有个贺氏,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总的顾及下你爸,顾及下我们商家的颜面吧?”

商轶迟一声不吭,由着爷爷训,心里却越发厌恶贺宝言。

没想到这女人两面三刀,表面上看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又向爷爷告状,真是使得好手段。

贺宝言那边正在接听南栀的电话。

“我全都告诉商爷爷了,商爷爷很生气,你等着,不出今天商轶迟铁定挨收拾。”

贺宝言心里暗暗叫苦。

昨天怎么就忘了多嘱咐她几句,可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更何况南栀也是为了自己好。

“以后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南栀笑,“这怎么能叫浑水呢?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你脾气好要惯着商轶迟,我可不惯着他。”

挂了南栀电话,贺宝言犹豫着要不要给商轶迟打个电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试完婚纱礼服从礼服馆出来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隐没,暮色如轻纱般缓缓垂落。

“我车在那边,要不要送你回去?”

两人在门口站定,商轶迟嘴上虽是这般询问,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贺宝言向来是个有眼色的人,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我的车在那边呢,就不劳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商轶迟闻言,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那你自己小心。”

他的语气客气中透着疏离,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仿佛多在此处停留一刻都难受。

贺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其实,刚才在婚纱店里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她心底有那么一瞬间泛起了一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在别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她甚至有点小感动。

然而,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她便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在演戏罢了,千万不能当真。

在男女之间的这场游戏里,谁若是动了真心,谁便注定是输家。

这辈子,她已然输过一回,再也输不起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再见面已是一个多月后,两人按约定好的时间去领结婚证。

商轶迟没食言,这一次他没迟到,早早便在民政局门口等着。

见贺宝言的大红色保时捷驶进民政局停车场,商轶迟长腿一迈从自己车上下来。

贺宝言停好车刚一转身,看着个男人背着光向自己走来,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身影在逆光中逐渐清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

近乎190的身高,宽肩细腰大长腿,穿着件墨兰色的西装。

里面是件极简的白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浑圆而性感的喉结。

贺宝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商轶迟,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忽然发觉,结这婚好像又多了个好处,至少眼前这男人看着还算养眼。

她心里想着,商轶迟已经走到了跟前,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我们进去吧!”

贺宝言看着越过自己,径直走向大厅的身影,心头刚刚涌上的那点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禁摇摇头,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请问你们有准备照片么?”工作人员核实完证件问道。

商轶迟和贺宝言面面相觑,他们居然忘了结婚证上是要贴照片的。

工作人员倒是挺热情,“没准备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提供照相服务,请跟我来。”

两人只好服从安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坐在了大红色背景前的长条凳上。

“新郎新娘,麻烦你们坐近一点!”

胖乎乎的摄影师见两人之间的位置宽的能再坐下一个人,做了个聚拢的手势。

贺宝言看看身下自己的位置,她本来坐的就靠中间,便坐着没动。

“新郎!”

摄影师以为商轶迟没听见又说了遍,“麻烦靠里面一点!”

商轶迟只得不情愿的往里凑了凑。

“再往里面一点!”

商轶迟耐着性子又往里一点。

他的肩膀堪堪靠着向贺宝言,触到她的那一刻,感到对方轻轻颤了下。

“好的!新娘把头靠向新郎,对!和新郎头挨头。”

见贺宝言愣着没动,一边的商轶迟微微偏了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麻烦你快一点!”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散开,撩的她耳根子痒痒的。

贺宝言也想快点结束,只好把头靠向他,摆了个脸贴脸的姿势。

她还从没和商轶迟靠的这样近过,只觉的不自在极了,心跳莫名的快了几分。

摄影师刚要按下快门又停住,“两位新人,你们今天确定是来结婚的么?”

商轶迟仰脸,几乎咬牙切齿到,“不然呢?”

摄影师打趣道,“恕我直言,新郎,你这表情看着不像办喜事,倒是有点有点像呃~。”

摄影师话留了半截,但那表情已经把“丧事”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噗嗤!”

一边的贺宝言没忍住笑出声,商轶迟瞪了她一眼,恼火却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唇角勉强向上勾了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行了么?”

“呃,好吧,就这样吧。”

摄影师怕再提要求这男的会当场爆发,只好勉为其难的按下快门。

没过五分钟,两本大红色盖了钢印的证书就到手了。

贺宝言有点意外,摄影师抓拍的那个瞬间,效果居然还不错。

照片里,她的头亲昵的靠在商轶迟身边,脸上甜美的笑容透着几分羞涩,而商轶迟则眉宇舒展,唇角微挑,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有些恍惚,照片里的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从民政局出来,商轶迟看看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走进婚姻的~嗯”

他顿了顿,改口到,“时间还早,我们谈谈?”

贺宝言心里有点不满,他刚才是想说婚姻的坟墓么?他这语气可不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商轶迟见她迟迟未接话补充到,“放心,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贺宝言想了想,既然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有些事情说在前面也好,这样大家相处起来才能自在点。

两人找了个民政局附近的西餐厅,还不到午餐时间,餐厅里几乎没什么人,正适合谈话。

商轶迟开门见山:“这婚事全是我父母的主意,又是建立在两家商业合作的基础上,所以,对我来说你仅仅是合作伙伴而已,婚后,我不会对你有合作伙伴以上的感情。”

贺宝言微微颔首,一上来就明确双方的关系,干脆利落,这种风格是她喜欢的。

“婚后,除了在家人面前扮演好夫妻双方的角色外,我们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贺宝言点头,“我没意见。”

“没意见?”

商轶迟有些意外,眉头蹙了蹙,问道,“你到底懂不懂我说的互不干涉是什么意思?我是个商人少不了会有应酬在身,你可别到时候~”

“你放心!结婚以后, 你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家,不用跟我报备,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我绝不干涉……至于应酬~”

贺宝言也刻意避开了“女人”这两个字,“至于应酬,你只要别在家里搞,不要弄得人尽皆知,我都能接受。”

她这番话说的流畅自如,好像早已经准备多时。

商轶迟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看不透她。

他原以为要跟她说明白这事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一致。

看贺宝言神情自若倒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才稍稍放下心,想了想,“再加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许向家里的人告状!”

他唇角勾了勾,现出一抹不屑,“说实话,动不动就告状的行为真的很幼稚!”

贺宝言知道他是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被商岱川知道的事情,只觉好笑,他们两个人到底谁的行为更幼稚一点。

看着商轶迟嫌弃的样子,她也没了解释的心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他把关系搞的有多好。

贺宝言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她掏出手机,“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得先处理一下,我们还是先相互加个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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