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豫亲王一把年纪,对着豫世子拳打脚踢,他越打越生气,最后像拖死狗似的,将豫世子拖到了祁妙面前。“娘娘,老臣教子无方。”“老臣这就让他以死谢罪!”豫亲王不敢向秦戾请罪,陛下阴晴不定,残酷嗜血,此举定会满门抄斩,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祁妙身上。这是陛下头一回主动纳妃,多少是有些分量的,若是祁妙求情,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豫亲王他们看的很清楚,祁妙一开始是打算对陛下动手的,虽莽撞,却能看出祁妙对豫世子,是有感情的!死一个儿子,保全全家,豫亲王觉得这笔买卖,一点都不亏。想到这,他眼中杀气腾腾,捡起地上的剑,招呼都不打,一剑刺了下去。祁妙离得近,鲜血都溅到了他身上,就连那张白皙漂亮的小脸,也被溅到了几滴。方才还凶巴巴的人儿,这会儿显然是有些慌了。祁...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祁妙秦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豫亲王一把年纪,对着豫世子拳打脚踢,他越打越生气,最后像拖死狗似的,将豫世子拖到了祁妙面前。
“娘娘,老臣教子无方。”
“老臣这就让他以死谢罪!”
豫亲王不敢向秦戾请罪,陛下阴晴不定,残酷嗜血,此举定会满门抄斩,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祁妙身上。
这是陛下头一回主动纳妃,多少是有些分量的,若是祁妙求情,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豫亲王他们看的很清楚,祁妙一开始是打算对陛下动手的,虽莽撞,却能看出祁妙对豫世子,是有感情的!
死一个儿子,保全全家,豫亲王觉得这笔买卖,一点都不亏。
想到这,他眼中杀气腾腾,捡起地上的剑,招呼都不打,一剑刺了下去。
祁妙离得近,鲜血都溅到了他身上,就连那张白皙漂亮的小脸,也被溅到了几滴。
方才还凶巴巴的人儿,这会儿显然是有些慌了。
祁妙活到现在,别说杀人了,她连鱼都没杀过,这么大一个人死在她面前,还是被捅死的,血还溅在她脸上,没被吓疯,都是她胆子大了。
系统瞧她可怜,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就这,你还要九族消消乐?】
祁妙呆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一般,良久,她才狠狠地咽了咽口水,“那不一样,我又不直接看,真到那一刻,我肯定比他们所有人都死得快。”
死得快,就看不到血淋淋的画面。
她并不同情安远侯府的人,系统说过,原主母亲会死,就是安远侯宠妾灭妻;原主还有个哥哥,也是被他们害死的;就连原主变成结巴,也是他们所害,要不是看在她与豫世子有婚约,原主早就命丧黄泉了,不过即便如此,她的那些好妹妹,早已背着她,勾搭上了姐夫。
满府上下,没一个是无辜的。
祁妙呆滞在原地,豫亲王怕她觉得还不够,立刻跪在地上。
“娘娘,豫亲王府上下,您随意点一个,臣动手,让他们给您赔罪!”
此话一出,整个豫亲王府,哭声不断,之前对祁妙冷嘲热讽的丫鬟,吓得都跌在地上,裙子也尿湿了。
只有祁妙,整个人都是不可思议。
——活阎王点兵啊!
豫亲王见她不语,眼底一冷,自己命与别人命,自然是要保全自己的命。
于是,他大声开口,“豫亲王妃纵容逆子,教子无方,她死有余辜!”说完,拔出豫世子胸口的剑,对着王妃就准备捅过去。
场面乱成一团。
祁妙惊得连连后退,这一退,又退到了秦戾怀里。
后背碰到了某个坚硬的胸膛,把祁妙从震撼中拉了回来,她猛地回头,就见秦戾忽地勾起唇角。
之前,他都没把人推开,这小猫儿居然敢主动离开!
秦戾非常不爽。
不过现在,小猫儿主动回来,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勉强原谅她的,何况她的心声太有意思了。
活阎王?
豫亲王也配做活阎王?
活阎王这个称呼,只能是他。
“把豫亲王拿下。”
相比豫亲王的大吵大闹,秦戾的命令就不一样了,散漫又随意,好像整个豫亲王府都不值一提。
“喵妃,你护驾有功,想要什么奖励。”
秦戾没急着治罪,反而勾着唇问祁妙。
这一问,把祁妙给问住了。
——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刺杀啊,瞧,虽然刺杀失败,但她护驾有功啊。
“不、不想要。”祁妙身上的伤并不重,豫世子第二次刺过来时,并没有对准关键部位,只划伤了她的手臂,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觉得疼。
当着她的面被人乱剑捅死,她看不下去,太血腥了。
不过既然是惩罚,她问了下系统,“咱做这个任务,不用全都杀了吧?”
系统,【……不用,只要达到惩戒到就行,到时候系统会计算。】
比起安远侯府,豫亲王府带给原主的伤害,就少很多。
祁妙捂着伤口,“陛、陛下,臣女没、没什么大碍,只伤了一点点、点手臂,豫、亲王好歹也是宗亲,杀、不好。”
秦戾漫不经心低垂下眼眸,小姑娘娇娇小小,几乎靠在他的怀里,从上往下看,一头青丝乌黑发亮,还带着淡淡地清香,与他后宫里那群吵闹的女人不同。
不,是截然不同。
“那你说,怎么处置?”秦戾难得不讨厌一个人,便纵容她的靠近。
祁妙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处理了豫亲王府,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小半。
“死、死罪可免,活、活罪难逃。”
她刚想说流放是个不错的选择,秦戾却忽而打断道,“朕的喵妃,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祁妙一噎,其实她也挺想当个活阎王的。
但秦戾已经替她决定了,“朕的喵妃善良,不代表朕善良。豫世子大逆不道,意图行刺朕,死罪可免活罪不可免。豫亲王府上下,男子入宫,女子入贱籍。”
破天荒的,暴君居然不杀人了。
大臣们惊骇不已,他们齐刷刷地看向祁妙,这个喵妃,不愧是陛下主动抢去的,地位果然不一般啊!
在大臣们听来,好歹是保住了命。
但在豫亲王听来,比杀了他都难受。
男子入宫……男子入宫,那是要做太监的啊!
“把豫世子也治疗 一下吧,朕瞧着那一剑刺下去,豫世子还死不了。”秦戾说完,还垂眸看向怀里的祁妙,“喵妃,朕的决策,你可满意?”
祁妙能说什么呢。
其实他不用在乎她死活的。
“您、您开心就好。”
秦戾,“那朕若是不开心呢。”
祁妙白眼都快翻出来了,狗男人真难伺候,“那、那要不……把我杀、杀了,给您助助、助助兴?”
她说这话时,不管是眼睛里还是口中的语气,都没太强烈的求生欲,对比一旁哭天喊地的豫亲王府,简直就是鲜明对比。
秦戾忽而放声笑了起来,他看着近在迟尺,几乎被自己笼罩的小姑娘,露出了一丝餍足的愉悦。
“你可是朕的喵妃,朕怎么舍得杀你呢。”
“这样吧……”秦戾眯起双眼,他的小猫儿太过善良,虽一心求死,与他却完全不同,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而他的小猫儿,洁白纯净。
他缓缓伸出手,隔着祁妙的衣袖,抓住了她的手腕。
深不见底的瞳孔,带着一丝兴奋,他要拉她下水,要让她与自己一样。
“你杀个人,给朕助兴。”
秦戾淡漠的语气,让绿美人无比惊恐,在她听来,什么糕点,暴君是要把她当糕点蒸了吧?
绿美人越想越恐惧,最后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又因晕的位置不对,当场从床上摔了下来。
本就在做那档子事,身上衣裳未着,倒下来时,祁妙虽被暴君挡着,但还是看到了一团白花花地影子。
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她,祁妙承认,自己见识少。
“哇。”
“系统,好白,好嫩,像那糕点一样呢。”
“这狂徒吃的真好啊。”祁妙感叹,“可惜是个渣,吃完就不承认,可惜了这绿糕点。”
系统被她说的,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憋了半天才道,【……你是女的!】
祁妙啧了一声,“女的就不能欣赏别人?你个老封建。”
系统走南闯北,见识过无数世界,还是头一遭被宿主说封建,它无语凝噎!
秦戾在她说出那句绿糕点后,就幽幽地转过头,见她伸长脖子,恨不得上前一看究竟的样子,气的磨了磨牙。
那么恶心的画面,她竟要去看?
“很好看?”
祁妙这人,没其他优点,就是真诚。
“好看。”
此话一出,秦戾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先帝对他母亲强取豪夺后,秦戾便对那些事感到无比恶心,后宫那些女人,再漂亮,在他眼里也就一坨会动的肉。
可现在,小结巴竟对那些事好奇!
“你要再敢看,朕便让人挖了你的眼珠子。”
厉色的嗓音在暴君的薄唇中幽幽吐出,冰冷刺骨,祁妙先是被他镇的一动不动,但三秒过后,反骨少女两眼亮晶晶。
——挖眼珠子算什么暴君,来啊,砍头啊!
祁妙甚至将自己细嫩的小脖子伸长,大胆开麦,“怎、怎么挖?”
本来因为绿美人与侍卫苟且,让所有人惊愕不已,回头再看喵妃,狂……太狂了,她简直就是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不,她就是在作死!
秦戾看着她挑衅的样子,没忍住,伸出了手。
酷热的夏天,暴君的手却透着几分凉意,他捏着祁妙的脖子,龇牙冷笑,“你想知道?”
脖子骤然被人捏住,像小猫猫被捏着后脖颈似的,祁妙动弹不得,但她却继续试探性地亮出小爪子。
她居然,伸手,试图拍开暴君的大手!
啪的一声,暴君还未入何,一旁跪在地上的侍卫,已经惊得瘫软在地,紧接着,一滩带着颜色的液体,从他腿间溢出。
祁妙小鼻子还挺灵,顿时满脸嫌弃,“你、松开。”
软软地嗓音,与她方才狂妄的动作倒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戾连个眼神都没给侍卫,只一眼不眨地盯着祁妙。
电光火石间,所有人都以为喵妃会与侍卫还有绿美人一同拉出去砍了,却不知,暴君眸色微黯。
指尖温热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恍神,祁妙那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没把他打疼,倒是将他打的更兴奋了一点。
屋内太过恶心,他拎着祁妙的后脖颈,一路出了屋子,随后才似笑非笑道:“朕还没吃到你做的糕点,想挖了眼睛偷懒,你做梦。”
祁妙小小地脑袋,瞬间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大哥,重点呢?
——你的重点是糕点吗?
——是你小老婆都跟人跑了啊!
然而,秦戾的重点,还真的是糕点,还是她亲手做的那种。
“全福德,把绿美人从屋子里拖出来。”
屋内太臭,秦戾一点都不想进去,不过问题不大,他可以让人把绿美人拖出来。
绿美人晕的彻底,即便被拖拽出来,头都撞到了门槛上,硬是没有醒来。
秦戾知晓她是故意的,反而道:“看来喵妃是累了,让朕帮你。”
他说完,压根没等祁妙同意,就拿过了她手中的铲子。
然后……熟悉的画面再次出现。
祁妙被暴君一铲子,铲了一身的泥。
这一回,换祁妙不敢置信了。
她是真的震惊,暴君宁愿幼稚的跟她玩泥土,也不愿动刀子,他还记得自己是暴君吗?
第一次被铲泥土,祁妙虽然生气,但还有理智,直到第二次……
秦戾脸上还挂着敷衍的歉意,“啊,抱歉。”
祁妙:……
——你他娘的还玩上瘾了,梅开二度呢???
暴君微微一笑,“朕是故意的。”
祁妙:????
千言万语,最终全都汇成了一个字——艹!
祁妙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是气疯了。
暴君有铲子,她还有铁锹呢。
来啊,不就是玩泥巴,不就是互相伤害吗?
两个人,像三岁的幼稚鬼,谁也不让谁,玩到最后,祁妙铁锹都不要了,徒手抓泥。
她将泥巴狠狠地砸过去,华贵的黑金色龙袍,很快就沾满了泥土,她却觉得不过瘾。
这段日子她过的多憋屈啊,死暴君,变着法子欺负她,难得有机会报仇,怎么能错过?
祁妙两手都是泥,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却浑不在意,反而眯起双眼,盯着暴君那张光洁俊美的脸。
“陛下……”
祁妙气喘吁吁,瞧着似乎是要举手投降。
秦戾见状,挑起了双眉。
与她相比,暴君倒是游刃有余,除了身上沾了点泥,脸上是一点都没有。
“怎么了?喵妃要投降?”
祁妙还真的举起了一只手,示弱道:“不、不玩了,累、手臂疼。”
——老娘今天就是累死,手臂坏死,也要跟他同归于尽!
为了与她说的话相符合,她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两人隔着数米远,秦戾并未上前,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结巴不知道,她的心声早已将她出卖的透透地,不过暴君爱死了她这股倔强的小脾气。
“你累,朕可不累,起来,我们继续。”
祁妙都傻住了,不是,她都投降了,还要她起什么啊?
“我、投降了。”她一脸摆烂道,“陛下、喜欢,让她们、陪你。”
她说着,还不忘拿手指向她们。
糕点娘娘看了这么久的戏,倒也沉得住,被祁妙指到时,还给她行了个礼,十分得体;不过当她指向祁婉时,她就不一样了,如惊弓之鸟,脸上写满了恐惧。
“不、不……”
先前还有什么娘娘梦,随着暴君一句砍掉腿,祁婉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在后宅的那些阴谋诡计,在绝对的残暴面前,不值一提。
祁婉的拒绝,并无人在意。
秦戾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闻言,只轻皱了下眉头,“她连腿都不愿意砍,朕为何要她相陪。”
祁妙噎住了。
——你还挑上了啊!
“那我、也没力气。”祁妙从坐在地上,索性往后一躺,席地而睡,“要么、你将我埋了吧。”
若不是知道她心声,暴君还真就信了她这副咸鱼样了。
不过小结巴愿意给他花心思,就是极好的,他怎么能不顺着她呢?
自己封的宠妃,当然得宠着啊。
他拎起铁铲,就地挖了个坑。
坑不算大,勉强能容纳一个人。
咱们的咸鱼小猫猫见状,竟也十分给面子,话不多说,当场给暴君表演了一个,滚圈入坑。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入坑后,还不忘贴心提醒,“陛下,埋吧。”
秦戾眼底的笑意都浮了起来,他一直在猜她什么时候才会反击,于是他拿起了铁铲。
陆夫人抬眸冷笑,“我害的?陆启山,这—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当年,我劝你不要逞—时之快,你骑术不精,却非要展示,你以为我没发现,当时场上,还坐着安远侯夫人。”
陆启山狰狞怒吼,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你这个疯女人,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祁妙看的连连惊叹,还不忘与—旁跪在地上的祁瑞之分享,“你跟你母亲、卧龙、凤雏,可着—家嚯嚯啊。”
祁瑞之脸色铁青,他并不在乎什么孩子,他只追求短暂的快乐。
何况以他的身份,要孩子,到时候光明正大娶妻,他能生—群,谁要—个血脉不纯的小野种。
“谁知道这女人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野男人。”
小妾偷人,已成事实,可偷—个与偷几个,那是不—样的。
在她心里,自己不是偷人,自己是追求真爱。
她哭的梨花带泪,好生委屈,“祁瑞之!是你同我说,会带我离开陆家,带我远离陆启山这个老废物,你还说给你时间,你能绊倒陆家!”
礼部尚书在小妾的哭诉中,听得青筋直爆。
往日她娇滴滴—哭,礼部尚书恨不得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如今……
“我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还有你,祁瑞之!”
“我要杀了你!”
……
礼部尚书彻底失去理智,—个男人的自尊,被人狠狠碾碎,他这—生,活得就像个笑话。
妻妾满院,子孙满堂,却没—个是他的!
眼看乐子越来越大,再后来,也不知谁搬了张椅子过来。
祁妙回头—看,就见陆夫人对着她微微—笑。
“娘娘站累了吧,坐会儿吧。”
祁妙也不客气,坐下后,还不忘冲着她招招手,“你也—起坐。”
陆夫人迟疑了片刻,很快,丫鬟又端来了—张椅子,她没再犹豫,坐在了祁妙旁边。
祁妙这会儿正缺个唠嗑对象,别看她结巴,但能唠。
“你居然能隐忍、这么久,厉害啊。”
礼部尚书四十多岁,作为他的夫人,陆夫人的年纪也不小了,早年她不是没闹过,可闹过之后呢?
她淡淡—笑,与娇滴滴地小妾相比,的确不再年轻,眉宇间也多了几分皱纹,不过那份从容不迫,优雅泰然地样子,却是小妾—辈子都学不会的。
她说,“—开始的确很难,不过后来的每—天,都是乐趣,陆大人有十多位小妾,子女七八个,其中有两个,还是我牵的线。”
祁妙听的目瞪口呆。
秦戾站在—旁,看着她嘴巴微张,眼睛也瞪得圆圆地,像好奇猫猫—样看着陆夫人。
莫名地不快涌上心头,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了过来。
祁妙下巴—疼,—回头,就见秦戾脸色沉沉。
她不懂,好好地,暴君又发哪门子脾气?
“干嘛?”
秦戾,“是朕带你出来玩的。”
祁妙,“所以?”
秦戾看着她坐在椅子上,身体都朝着陆夫人的方向倾倒,对他,就撅着屁股,他越想越气,咬牙道:“朕还没坐呢!”
祁妙更费解了,她看了眼他身后空无—人的椅子,“坐椅子、还要我教?”
秦戾臭着—张俊脸,底气十足地反问,“不行?”
祁妙,“……那不是、有屁股就会?”
暴君他当然会,他就是不爽啊。
“不会。”
他说的底气十足,把祁妙都给整不会了。
“你要不教,朕便回宫。”说完,他又冷着脸道:“你也得回宫。”
祁妙:…………
堂堂暴君,幼稚成这样,你列祖列宗知道吗?
祁妙无语地站起来,踮起脚,伸手按在他肩膀上,接着就往椅子里怼。
祁妙脸上还有一丝病容,与她不顾一切的性格相比,她的模样非常有欺骗性。
首先便是那可爱微圆的双眸,黑白分明的双眸,清澈见底,眨眼时,如猫儿一般灵动狡黠,小巧却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唇瓣,她的美是不带侵略的那种,是那种让人心生保护的美。
这样的人,第一眼,都会觉得她毫无心机。
那些过来的后妃们,也是如此想的。
秦戾的后宫人很多,但妃位也就祁妙一人,她是最晚入宫,却是位份最高的一个,如今又得盛宠,其他妃嫔见状,自然得恭恭敬敬行礼。
只是撇开行礼问题,祁妙看着上回还都健健康康,手脚齐全的妃嫔们,才几天不见,怎么一个个都受了伤?
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们,“你、你们都、都受伤了?”
后宫第一盛宠的喵妃入宫,妃嫔们想尽一切办法,终于打探到了她的消息,论家世,祁妙不止不差,还相当不错,安远侯嫡长女,可惜……她虽是嫡女,却是嫁过人的,除此之外,她还有明显的缺陷,结巴。
想到这,不少妃嫔蠢蠢欲动。
论美貌,后宫哪个女子长得丑?她喵妃再美,但她有瑕疵啊!
为此,不少有小心思的妃嫔们故意借着看望她的机会,弄伤了自己。
陛下有怪癖,说不定就好这口呢?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祁妙认不全所有人,她只看到满屋子缺胳膊少腿的妃嫔,更离谱的一个,脸上都裹着白色绷带,瞧这样子,是伤到脑子了?
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其中一位妃嫔站了出来。
“嫔妾风贵人,给喵妃姐姐请安。”
一句风贵人,让祁妙都听岔了。
“疯?”
“疯、疯子的疯?”
风贵人的长相非常有特色,整张脸都恨不得写上‘野心勃勃’四个字,骤然听到祁妙的疑惑,她脸色微怒,只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回喵妃姐姐,选秀当天,风很大,吹乱了嫔妾的发髻,陛下一看,觉得风中美人,别有一番滋味,便赐封号‘风’。”
按照祁妙对暴君这个取名小能手的了解,她觉得风中美人什么的,可能是这位风美人想多了。
“挺、挺好。”祁妙不走心的夸了句,又道,“你、你的手?”
风贵人右手用绷带挂在脖子上,又穿着一袭白衣,虽说脸上写满了野心,但模样尚可的她,在白色宫装的衬托下,倒也勉强算得上一句楚楚可怜。
“手被开水烫了一下,嫔妾没事,反倒是喵妃姐姐,听说昨儿晕倒了,可还好?”
祁妙乐了,她又不是傻,只是被开水烫,又不是骨折,需要挂在脖子上?
“无、无事。”
风贵人微微一笑,“喵妃姐姐没事就好,昨儿听到喵妃姐姐晕倒,害的我一晚没睡,嫔妾今天,脸都憔悴了些,让喵妃姐姐见笑了。”
祁妙视力不错,一抬眼,就看到风贵人卡皮的粉霜,她沉吟了片刻,终究是没忍住,“风、风贵人,脸……”
风贵人不明所以,还拿左手抚摸了下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祁妙,“卡、粉。”
她一字一顿,听得风贵人脸色大变,但其他人却纷纷笑了起来。
风贵人又怒又气,她怒瞪了眼祁妙。
在这个后宫,秦戾压根不管后妃们的死活,他在前朝杀疯了,后妃们就在后宫杀疯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位后妃,不管她什么出身,秦戾从不过问。
她祁妙只是运气好,暂时入了陛下的眼,不少妃嫔们都很好奇,这个眼,陛下能入多久,又或者说,她若是受了伤,陛下是否会心疼。
带着这种恶意,妃嫔们这次前来,是来试探的。
风贵人很快就被拉到了后面,接着,又站出来了一位身穿粉色宫服的女子。
她先是对着祁妙微微欠身,明媚可人的笑容下,如一位天真烂漫的少女,但再看她的脑袋,祁妙沉默了。
她就是那位脑袋上裹着白色绷带的后妃。
“喵妃姐姐,嫔妾粉嫔。”
这一回,不用她解释,祁妙懂了。
“粉、粉色娇嫩?”
粉嫔微微一愣,接着笑容放大,“喵妃姐姐真聪明,陛下说,嫔妾穿粉色最好看。”
祁妙呵呵一笑,更觉得秦戾这人,他果真有病!
连着满屋妃嫔,也全都不太正常。
……
另一头,秦戾虽然没过来,却时不时听到祁妙的心声,一会儿骂他有病,一会儿骂他疯批,这是秦戾头一回被人骂,非但没生气,反而听得心里痒痒。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喵妃在做什么?”
全福德,“回陛下,后宫其他娘娘听说喵妃醒了,特意来看望她,这会儿喵妃娘娘应当与其他娘娘在闲聊。”
秦戾其实知道,祁妙那些心声,一会儿点评一个后妃,对于那些后妃,他的印象并不深刻,只知道没一个是善茬,只是他并不在乎罢了。
他越听越坐不住,想着那整天想弑君的小结巴,又怕她死在那些妃嫔手里,坐了片刻,他便实在坐不住。
只是坐不住之前,他还装模作样问了下全福德,“全福德,你说那小结巴,能扛得住那些女人吗?”
全福德笑着弯下腰,“喵妃娘娘聪颖,定能抗住。”
话一出,秦戾顿时大笑,“你说得对,走,随朕去瞧瞧,朕的喵妃,是如何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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