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良聿霍云静的其他类型小说《而今真个不多情孟良聿霍云静全局》,由网络作家“李别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公务要处理便拂袖而去。我知道,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孟良聿了。他是定国侯,是霍云静的夫君。不是和我一起关在南梦轩里没有母亲的可怜孩子,不是和我相互推着打秋千,冬日窝炕上玩投骰子的孟良聿。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我搅着豆花上的辣油,点点头,“侯府夫人宽仁带下。”“在侯府当差还真不错,可见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她抱着女儿笑眯眯的说:“满京城里,十家里也难找出一家这样的主子哩。”结了账,我拎着包袱就走。当初爹娘说世道艰难,家里吃不饱饭,商量不再让我跟着他们受苦,给我找个能吃饱的地方,便将我卖给了京城来的人牙子。其实我很清楚,是哥哥到了说亲的年纪,家里缺钱。走的那天,没有人来码头送我,我伸着脖子直到看不见岸才怏怏的回到船舱里。人牙子说我就是地里的小...
《而今真个不多情孟良聿霍云静全局》精彩片段
有公务要处理便拂袖而去。
我知道,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孟良聿了。
他是定国侯,是霍云静的夫君。
不是和我一起关在南梦轩里没有母亲的可怜孩子,
不是和我相互推着打秋千,冬日窝炕上玩投骰子的孟良聿。
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我搅着豆花上的辣油,点点头,“侯府夫人宽仁带下。”
“在侯府当差还真不错,可见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
她抱着女儿笑眯眯的说:
“满京城里,十家里也难找出一家这样的主子哩。”
结了账,我拎着包袱就走。
当初爹娘说世道艰难,家里吃不饱饭,商量不再让我跟着他们受苦,给我找个能吃饱的地方,便将我卖给了京城来的人牙子。
其实我很清楚,是哥哥到了说亲的年纪,家里缺钱。
走的那天,没有人来码头送我,我伸着脖子直到看不见岸才怏怏的回到船舱里。
人牙子说我就是地里的小白菜,爹不疼,娘不爱,风中摇,雨里摆。
我不肯承认,嚷嚷着说爹娘一定会接我去,他们会接我回去。
可慢慢的,自己也没有了底气,声音越来越小,只能蹲角落抱着包袱哭。
没有人会接我回家,从爹娘将我交给人牙子的那一刻起,此身便再没了依靠。
我也曾经想过,或许可以在侯府干一辈子。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辈子的事情。
谁也不能守谁一辈子,不过三五年,风吹吹就走散了。
3.
我在京城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去张家娘子信上的地方投靠几日。
刚到当铺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看清楚,这可是采蝶轩的簪子,要不是我就急用钱,怎么会当掉?十两在太少。”
一个年轻年轻人举着簪子,对着赔笑的伙计比划。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你不识货。
般见识,等她饿了,会偷偷到厨房里找吃的。”
桌上谈家常,佟母问我“姑娘,你这脱了籍,是回家去,还是留在京城?”
“回家去,我家里还有哥嫂。”
“那你哥嫂可不厚道,这个年纪了才赎你回去。何不留在侯府?”
佟掌柜脸色沉了沉,给母亲递眼色。
“都说侯府待下人好,吃穿和主子也差不多,又是王公贵族,攀扯上了那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吗?”
佟掌柜给母亲夹菜,趁机打断“别说了,快些吃吧,菜凉了。”
又尴尬笑着招呼我“李姑娘吃菜。”
佟母说错了,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没得选,谁愿意为奴为婢在那深宅里蹉跎一生呢。
我刚入侯府的时候,是大夫人院里的粗使丫鬟。
洒扫时失手打碎了大夫人的一个玉如意,管事的杜嬷嬷吓得大惊失色,上来就甩了我一巴掌“不长眼的小蹄子,那可是夫人最喜欢的玉如意。”
揪着我耳朵将我拎院里,让人打了我,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来,差点将我打死。
是孟良聿的母亲,来给有孕的大夫人请安,看到在院奄奄一息的我,觉得可怜,说小丫头不会做事,让我带回调教两天再给姐姐送回来。
二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是她捡回了我一条命。
她怕我回去会惹得大夫人不高兴,便让我留在她屋里伺候。
那时候她欢喜的坐在炉火旁绣帕子,让我在一旁给她理丝线。
孟良聿下学了,滚在母亲怀里撒娇,看得我好生羡慕。
那样温馨的时间,持续孟良聿十岁就戛然而止。
不知道为何,侯爷勃然大怒,将南梦轩的门关了起来,不许人出入。
丫鬟婆子也统统调走,一个也没有留。
冬夜里南梦轩冷冷清清。
我趁着人都歇息了,怀里揣着两张饼偷偷的狗洞里钻进去。
床上的二夫人见有人来,以为是老侯爷
“一句话也没有?难道她就这样不愿意留在侯府?”
看来霍云静说的没错,这不过是她自诩清高罢了。离开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就和她十七岁说着要赎身出去一样。
等她后悔了,她会低头回来,老老实实的的做个姨娘,伺候安分守己的活着。
4.
借着自己对主子有几分落魄时候的恩情,便得寸进尺,这样的人孟良聿在侯府见过太多了。
当初母亲身边的嬷嬷,在生产时救了母亲的命,顶着这个功劳索要了很多赏赐。
最后赌钱输得精光了,还打起了屋里首饰的主意。
人就是如此贪心,只想得到更多,得不到便施展些无赖的手段。
只有霍云静,什么都不求,只求他一人。
哪怕是当初老侯爷厌弃他,侯府上下都看不起他,她也愿意时常到府里来,给他请大夫,陪他读书识字。
成婚后霍云静说,侯府里的丫头,多半都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的。
看着高门大户的荣华富贵,想借着身子努力争一争,做个姨娘。
有心气的争个平妻,那就更好了。
玉娘肯定也有这样的心思,只要侯爷点头,那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她想做姨娘,侯爷可以给,但她绝不能伸手要。
可她拒绝了。
她还说自己半年前就定了亲。
他怎么会不知道,定亲是假话。这话只怕也是为了试探他。
可是过了三日,阿玉还是没有回侯府,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打听到消息。
孟良聿有些坐不住了,她无处可去才对。
她同他说过,她是被爹娘卖出来的,她没有依靠,也没有家可以去。
十二岁就入了侯府,在这京城里,她也算得上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
“可都仔细问了?”他声音闷闷的,心里也仿佛压着一块
孟良聿成为定国侯那天,侯府要赶出去一批奴才。
夫人说,都是年轻的丫头,要么放出去嫁人,要么配了小厮,断了她们的念想。
我看着府里管事的刘嬷嬷带着人来,有些惊讶:
“刘嬷嬷,我也要出去吗?”
刘嬷嬷与我是同乡,当初就是她从人牙子手里将我买进的国公府,她脸色沉了沉:
“夫人的意思是,在侯爷身边伺候的都得走,尤其是你。这也是,也是侯爷的意思。”
我没在说话,交了房门的钥匙,收拾好包袱。
烈日炎炎,芭蕉冉冉。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屋里也变得绿莹莹的。
忽然想起十岁的孟良聿,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阿玉陪着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你要一辈子守着我。”
1.
我十二岁被买入侯府时穿着一身破旧的靛蓝衣裳,肩上挂着一只粗布包裹。
从洒扫侍女到侯爷身边的丫鬟,我在这侯府整整干十五年,兢兢业业不曾有过一丝错处。
老侯爷曾说我踏实本分,太夫人夸我忠诚可靠。
我还曾跪在太夫人的荣喜堂前,双手接过她赏赐的一对虾须镯。
一晃眼数十年过去了,离开侯府时依旧是一身衣裳,挽着一只包袱。
包袱里比来时多了五十两银子,是我十五年攒下的月钱,还有我那张泛黄的身契。
院子门口,张家娘子正逐一查看着离开仆人的包袱,以免谁趁机浑水摸鱼夹带走些主子的金银细软。
到了我这里她却不看,见我主动拆开包袱放在桌上,她随便看了看,客气的问:
“李姑娘,就这么点东西吗?要不在看看可别忘了什么东西。”
我回头看着南梦轩,小小三间房,一明两暗,阶下青石板小径蜿蜒的藏在大株芭蕉下。
另一侧的桃树已经长的高过院墙了,那是十岁的孟良聿亲自种下的。
每年开花的时候,我们都会
尬,瘪瘪嘴问:“你怎么来了?”又吩咐我把球捡过去。
霍云静看见我,笑盈盈的说:“玉娘是个很忠心的奴才,自然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两年后侯府大公子旧伤复发病逝,孟良聿在考场榜拔得头筹。
他不仅成了爵位继承人,又是新科状元,风光无二。
从前那些高门贵女看不上他的,如今也递来说亲的帖子,雪花似的飞进了侯府。
他心里只有霍云静,前有霍云静救命之恩,后又心意相通,娶她是必然的事。
侯府的人说李姑娘当初跟着三少爷是赌对了,都在猜测我会向孟良聿讨要什么好处。
那日我去送茶,是霍云静的声音绊住了我。
“她曾说赎身要走,就是笃定了侯爷会留她,她赌赢了。”
“她跟着侯爷多年,想必早就谋划好了。拿着当初的恩情来算计侯爷,想做个平妻。”
孟良聿缓缓开口道:“不如让她做个姨娘。”
10.
我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手里的茶都凉透了。
我清点着自己这些年的积蓄,算着赎身要多少钱,回到滨州的路费要多少钱,剩下的够不够吃住。
可我算了好久,算到屋里一片漆黑也没有算明白。
第二日,张管家领着我去大堂回话。
孟良聿开口就说,我是个好奴才,为了报答这些年一直尽心照顾的恩情,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比如,让我留在府里做个姨娘。
对于一个卖进府里的丫鬟,这已经是恩赐了。
我不是没想过,自己出身低微,想要和他在一起,自然要受点委屈,本也不算什么。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我的积蓄足够赎身了,剩下的钱也够回滨州的花费。
我看向孟良聿:“回侯爷,奴婢的心愿是赎身出府去。”
“你要走?”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慌了,一旁的霍云静捏着丝帕的手紧了紧,勾起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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