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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结局

秋梨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

主角:大牛李涛   更新:2024-11-26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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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们商量好,等关卡换防的时候,他们警惕性放松时,我们就开干,干完就跑。

我们又找到放牛的大爷,向他打听关卡换防时间。

大爷告诉我们缅团大概7天左右换一次防,这次离他们换防大概还有三、四天。

我们就在山上等着,等到第四天还不见他们换防,我想是不是放牛大爷乱说的,我们上当了。

但也没办法只能继续等,又等了两天还是不见他们换防。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再等两天,他们还不换防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那两天我们都有些累了,就有点松懈。

等到第7天早上,我在给他们准备吃的,老三还在睡觉。只有岩吞在用望远镜观察着。

忽然岩吞从对讲机里叫我们:“兄弟们,黑皮子来了。黑皮子”是我们给缅团起的代号。

“黑皮子”的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开了上来。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最佳伏击机会就这样从我们的指缝间溜走。

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但很快,这种绝望就被一种决绝所取代。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岩吞和哥昂,这两位常年打仗的战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他们毫不犹豫地说:“火箭筒上,炸车!”他们迅速扛起火箭筒,瞄准了“黑皮子”的车队。

随着几声巨响,火箭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黑皮子”的车瞬间被炸毁,火光冲天,碎片四溅。他们乱成一团,惊恐的叫声和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混乱之中,老三开始瞄准机会射击。老三是我们中的神枪手,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酷,手中的枪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快速地扣动扳机,每一枪都准确地命中目标,把没在车上的那几个敌人一一击倒。

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从伏击点冲了出来,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在空气中穿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报仇。

在激烈的战斗中,我们逐渐占据了上风。“黑皮子”们一个个倒下。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撤退,我们叫老三,老三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他的大腿被打伤了,鲜血直流。

我问老三,你受伤了,疼不疼?

老三说,废话能不疼吗,你来试试,没伤到大动暂时死不了。

我赶紧拿出急救包先给他止血,简单包扎后,我们决定往老街跑,到老街给老三治腿,最重要的是缅团不敢去那边。就撤退逃跑。我们的皮卡车也被炸坏了,只能扶着老三来,顺着公路跑。

公路上有一辆车朝我们开来,我们赶紧拦住车,开车的是男人看到我们,以为是拦路要过路费的赶紧掏出钱。

岩吞对他说:“你的车被临时征用了,送我们到老街。”

男人看着我们慌张的开了车门。

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看样子他们是夫妻。

我们把老三扶上车,四个人挤着坐在后排。

让男人赶紧加足马力开车。

开了一会离狗勒巴山已经很远了,男人开始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家里还有两个娃娃呢,还有老母亲,你们不要杀我。”

他一哭女人也跟着哭起来。

我说:“大哥,别哭了,我们不会伤害你,我朋友受伤了,你先送他到老街,到了我会开钱给你,你不要哭了。”


胖子说,谁他妈和你称兄道弟,要放人就拿钱,没钱就滚蛋,明天把他卖公海去,还能抵点账。

林叔依然面不改色,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过了一会胖子的手机也响了。

胖子在打电话的时候,院子里又进来几个人,他们和林叔握手打招呼。

他们对林叔说,林先生,还劳烦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你吩咐一声,我们来处理就是了。

林叔笑笑说,不要紧,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了。

这时胖子也接完了电话,他看到进来那几个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和他们说话。

胖子说,上面已经打来电话了,林老先生,对不住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那几个人和胖子说,如果还想在岛上混,就赶紧放人,你赚得已经够多了,不缺这点。

胖子说,马上放,马上放。

林叔说,多少钱你开个价。

胖子嬉皮笑脸的说,不用了。

林叔说,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给你5万,以后你在岛上帮我看着点,不准谁再给他签单,也别让他再上岛玩。

胖子说,好的,林先生,你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看好他。

和胖子商量好后,林叔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你不是要救你朋友呀,拿钱吧。

我当时钱和卡都没带着,我又看向惠珍,她眼神无助的低下了头,我知道她也没钱。

林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摇摇头,又叹口气。

我跟林叔这么多年,从来没听到过他叹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人,他从不畏惧任何事情,也从不抱怨。但是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他已经叹了两回气。

林叔拿出卡,让胖子去刷5万。

胖子让手下打开铁笼,放耀辉出来。

笼子打开了,耀辉半天出不来,被关太久,他的筋骨已经僵硬得动弹不得,他试着爬了几次都没成功。

林叔冷冷地对我说,去帮你朋友呀。

我伸手去拉耀辉,林叔看不下去了说,救人都不会,你再拉也出来不了,等一下他手就拉脱臼了。

最后在林叔帮助下才把耀辉拽了出来。我看到他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已经不在了。

我们把耀辉拖出来,他整个人还是保持着蜷缩的状态,动不了。

我们扶着耀辉坐到椅子上,他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任何知觉。

林叔让我学着他的样子帮耀辉按摩身体,按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叫了一声“阿,麻。”

林叔松了口气,小子麻就好了,要不然你就废了。

林叔让我继续帮他按摩,按到他关节可以活动为止。按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扶着耀辉上车,码头上送我们来的船还在等着。

直到回到清迈,惠珍自始至终,没有和耀辉说一句话。但她一直流眼泪,我第一次见人的眼泪,还可以这样不带情绪不间断的像水一样淌出来。

林叔说我,先去吃点东西。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像三个做错事的孩子。

到了饭店他让我们三个想吃什么自己点,他自己要了个包间独自进去了。

等菜上好,耀辉自顾自的吃起来,他狼吞虎咽样子,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

吃了一会,耀辉忽然靠在惠珍怀里,嚎啕大哭。惠珍没有任何回应,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她也没吃一口菜。

吃好饭,林叔结了账,他让司机先送惠珍他们回公寓。下车时,惠珍给林叔深深鞠了一躬,她一直没有起身。林叔只好下车将她扶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已被他抛诸脑后,亲情、友情在这一方赌桌前如同齑粉,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下注、等待、再下注的动作,在这通往毁灭的道路上肆意狂奔,毫无节制地挥霍着一切。

他的头发已没有任何造型,一缕一缕满是油腻,胡子拉碴,不知多少天没刮了,手旁的烟灰缸满是烟头,他身上穿的白衬衫也皱巴巴的泛着污渍。

他面前大概还摆着20多万的一堆筹码,稍微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酸臭味。

惠珍走到他身旁,轻声细语地说,走了阿辉,跟我回去别玩了。

耀辉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根本没理会,不管不顾的继续在玩。

我在旁边看着,心想,等钱输完了这家伙也该走了吧。

惠珍默默地流眼泪,耀辉全当看不见,或许此时的他也真看不见。

我见不得女人流眼泪,就如年少时看不得母亲因为父亲,因为生活流眼泪一样。

我走过去,拉了拉耀辉的衣服,大哥,别玩了,走吧。

耀辉那一局压上了所有筹码,我让他走的时候,刚好他又输了,他像个疯狗一样,转身就朝我打过来。

嘴里骂着,都怪你们在旁边叽里咕噜,影响了我的运气,不然马上就能回本了。

我想帮惠珍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

要不是惠珍求我,你个畜生,就算死了和我都没关系,说着我也反击过去。

我俩打得正起劲,几个保安过来把我们架着赶了出来。

我俩接着打,惠珍一边哭一边过来拉开我们,要不是担心打到她,今天我决不轻饶耀辉。

我停下了手,没再继续打。

我说,玩够了吧?

他没吱声。

我接着说,走吧,趁还有船,不然你现在可没有钱找船来拉我们下岛,回去我请你喝酒。

他埋着头不作声。

惠珍细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他到码头坐船。

到了清迈,我们找了家酒吧喝酒。

惠珍眼睛红红的心情很低落,我们点的东西都上齐了。我倒了三杯酒,一人一杯。

耀辉还沉浸在,自己的赌博世界没出来,他就像被恶魔附了身,完全掉进了那个黑暗的旋涡中。

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仿佛都是虚无,一直在自言自语,一会后悔要出大,一会后悔没出小,他的世界里此刻完全把我和惠珍隔离了。

没等干杯惠珍就一饮而尽,接着倒满一口闷。

她在借酒消愁,任酒水和着泪水在脸颊滑落,在这苦涩的夜晚,她的心肯定已经破碎。

可耀辉一点也不在意,这心碎的声音。

我心疼她,也可怜她,而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我甚至只能说,慢点喝,先吃东西。

一人饮酒醉,喝着喝着,忽然慧珍放声恸哭。

那哭声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似乎要把所有的悲伤都宣泄在这哭声之中,我知道她压抑太久了。

可再大的哭声,也没唤醒耀辉,他连眼睛都没望一眼坐在他身旁,那个哭泣的女人。

我轻轻拍着惠珍肩膀,哭吧,大声哭出来就好了。

或是哭累了,良久她平静下来说,不好意思失态了。

我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过的时候总要找到一个出口,哪怕是哭。

惠珍把目光,转向酒吧外的河畔,轻轻地说,幸福是什么样子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紧闭的铁大门忽然缓缓打开一扇,一辆卡车倒了进来。车厢在门里,车头在门外,大门旁有两个男人把守着。

我被叫去和他们一起搬卡车上的东西。大米,土豆,白菜都是些食物。

车上有帆布围着,靠近车头的帆布破了一个洞,透过那个洞能看到铁门外。

我忽然心生一计,估摸着想,只要能从这个洞跳出去,我就能逃到外面了。

我一边搬东西一边琢磨着如何逃走。

趁大家都在搬东西的空隙,我迅速跳进车厢,从那个篷布的破洞钻出去,跳下车。

守在大门边的那两个人没有反应过来,我就跳到大门外面了。

我一溜烟的往前跑,回头望了一眼,竟然没人来追我。

我拼命地往前跑,忽然身后传来叫喊声。

我知道他们来追我了。

我顾不上回头看,逃命要紧。

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跑出这么快的速度。

他们的叫喊声越来越小,风在我的耳朵边嗡嗡作响。

此时,我才敢回头看一眼。

这一看确实吓到我了。

他们是追不上我了,可是远处厂房外的山坡上,那辆黑色桑塔纳车开着下来了。

我肯定跑不过车,我赶紧往公路旁的果园和农田小路跑。

跑呀跑,我都不知跑了多久,黑色桑塔纳也看不见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快累死了,只听到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

低头看了一眼脚,逃跑时我就穿着双拖鞋,右脚大拇指指甲盖不知什么时候被磕掉了,早已血肉模糊,脚趾也钻心地痛。

可我还是不敢放松,拖着疼痛的脚往前又跑了好久。

跑到路旁开始零星的出现人家。

看到一个小卖部,我渴又累,想去买瓶水喝。

摸摸口袋才想起,那2千块钱还在我鞋子里没带出来。手机早也没了电。

我想先去小卖部借个充电器充电吧。

小卖部里一个中年男人在看电视。

我说:大哥,能不能借你的充电器充一下电,我手机没电了。”

男人用眼睛瞟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了,累成这种样子?”

我说:“我被骗进传销了,才逃出来,手机没电了。”

老板说:“原来是这样呀,你从哪里逃出来?”

我说:“我一路跑着也记不住方向了,就在一个大坡上的砖厂里。”

老板说:“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帮你报警。”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个人来到小卖部。

从摩托车上下来两个人,那两个人穿的衣服像警察又不像警察。

他们下了车问我:“是你要报警?”

我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掏出手机用方言打着电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过了一会我远远看到那辆黑色桑塔纳又出现在路上。

我想完蛋了,他们这是要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顾不上往小路就跑。

见我跑,那两个人开始追我,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呀。

桑塔纳车也停在公路边,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也加入了抓我的队伍。

我跑呀跑,跑到一条小河边,河对面是一个公园,公园里有一些人在散步。

我回头看了眼那几个人还在追我,我没有多想纵身一跃跳到河里。

我顺着河流游了一段,遇到一大片芦苇,长得很是茂盛。我赶紧钻进芦苇丛里,躲起来。

过了很久天都黑了,我才敢探出头,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几个人。

我长长舒了口气,捧起河里的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河水又腥又臭,可我哪顾得上这些,真的快渴死了。

喝好水,看到对面公园里路灯已经亮起了。散步的,跳广场舞的人渐渐多了。

我决定先去公园找个地方休息,就算他们来抓我,公园人多,我也有呼救的机会。

我从河里爬上岸,在公园找了个椅子躺下休息,饥饿难耐,可身无分文,也只能先休息明天再想办法。

第二天我在睡梦中被饿醒了。

对面有个垃圾桶,我寻思着捡点瓶子卖卖,买个包子吃。

我在公园捡了一上午。

捡瓶子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也在捡。

他袋子里已经捡了很多,应该是在别的地方捡的,公园里的已经被我捡得差不多了。

我想我就跟着他,看他去哪里卖,跟着去。

我跟在他身后,差不多中午的时候他到了废品回收站。

我买了三块钱,拿着钱出来,忽然有人从背后重重给了我一棒子。

打我的正是那个捡废品的男人。

他用夹杂着方言的口音恶狠狠地对我说:“小兔崽子,以后在那个公园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还把我手里的钱抢走了。

忍着疼痛我才反应过来,捡垃圾也是有地盘的,那个公园是他的地盘。

这下瓶子也捡不成了,我也不敢寻求任何帮助,我怕又被送回砖厂去。

我晃晃荡荡地走着,没有一点力气实在太饿了。

也不知道要去哪,眼泪忍不住哗哗往下流。

走着走着,我看到有一栋老小区,院子里有一棵柚子树,树上结了很多柚子,看样子可以吃了。

我怕被人发现,就在周围等着,等到天黑,我进到院子里,环顾四周没人,我迅速地爬到树上摘了两个柚子,抱起柚子,往外跑。

路上遇到几个人,向我投来异样地目光,他们大概很好奇,我拿着两个柚子,跑那么快干嘛。

跑到没人的地方,我连皮带肉地吃着柚子,有一个还没熟,又酸又麻。

我边吃柚子边流泪,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偷东西。

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饥肠辘辘,无依无靠。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找个地方休息。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想着往人多的地方走安全点。

尽管吃了两个柚子但是不经饿,我在饭店洗碗那时落下了胃病,走了一会我的胃越来越痛,我只好蹲在路边休息。

一个大叔骑着三轮车从我身旁经过。

车上拉着一车竹子,大叔在我身边停下车,他用方言和我说话。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以为他不让我在这休息。我赶紧说:“叔,我胃疼,我休息一下就走了。”

大叔又用普通话和我说:“你不是本地人?我是问你,前面有没有交警,我拉着这车竹子怕被查。”

我说:“我不是本地的,我也不知道。”

大叔说:“胃疼吃过药没有?你是来这边工作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大叔看到我哭过红肿的双眼,烂拖鞋里受伤的脚,他又问:“小伙子,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还是没说话,我害怕再遇到坏人,我现在已经没有跑的力气了。

大叔弯下腰又和我说:“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沉默。

我说:“我是来海北打工的,被人骗去传销了,才逃出来。”

大叔说:“你被骗到哪里的传销了,我帮你报警。”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大叔说:“你被骗去了多久?”

我说:“进去了4天,逃出来快三天了。”

大叔说:“有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饿不饿?”

我说:“吃了两个柚子。”

大叔叹了口气说:“可怜的娃娃。我家就在前面,你和我回家吃碗饭。”

这时我对大叔完全放下了戒备,我想就算是坏人我也没力气反抗了。

我在后面帮大叔推着车,跟着他回去。


刁叔带着我踏上了开往海北的火车,几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海北市。

才出站刁叔的朋友已经在等我们,看到刁叔 他便迎了上来。

“辛苦了老刁,我们上车吧。”刁叔朋友指着身旁的一辆黑色桑塔纳小轿车说。

我们一上车,司机就加足马力,生怕我们反悔要下车似的,一股脑地带着我们往前跑。

桑塔纳是当时我坐过最好的小轿车。

我心想,这个工地肯定不错,还专门派辆小轿车来接我们,这次和刁叔是来对了。

车子越开越远,开到了郊区外很偏僻的地方。

刁叔说:“大力,我带着这个小兄弟从长寿坐火车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先去找个小餐馆,我们兄弟两个好久没见了,先去喝一杯。”

刁叔朋友说:“老刁,马上就到了,那里什么都有,晚饭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去工地吧。”

车子又开了很久,终于在一个砖厂门口停了下来。

刁叔朋友打了个电话,紧闭的大铁门开了个口子,刚好够我们的车进去。

车子一进门,大铁门就马上关起了。

才下车一男一女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女人帮我拿着东西,让我和她走。

男人也帮刁叔拿着东西往相反方向去。

刁叔准备和我说话,他们马上就把我们分开了。

我环顾四周,这地方可真大,高墙铁门,人根本没办法看到围墙外的世界,墙头还围了一圈铁丝网。

我对带我的女人说:“姐,不是说工地干活,怎么带我来这里?”

女人不说话,继续带我往前走。

见女人不说话,我又说:“姐,你们这地方还挺讲究,安全措施做得真好,这么高的围墙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女人看了我一眼:“别啰嗦了,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不让你说话就别说话。”

女人带我来到一间大的厂房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住的地方进去吧。”

我看到房间里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个,可房间里没有一张床,全都在地上打地铺。

见到我进来这些人齐刷刷地站起来鼓掌,嘴里说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第一次遇到这种架势,我一脸懵圈。

看着他们如此热情,我学着电视上,尴尬地和他们挥手示意。

女人对我说:“去找个地方铺床吧。”

她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有几个大哥大姐争着帮我拿行李,铺床。

我看着他们帮我铺床,一时真的搞不清状况,我只想快点找到刁叔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女人问我:“小伙子,今年多大了,身份证带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还没满17岁,身份证在老家办着还没有拿到。”

她说:“这样子呀,那收拾好东西先去吃饭吧。”

旁边一个男人和我说:“小伙子,你可算来对地方了,这里的伙食可好了,每顿都有红烧肉、鸡、鱼什么都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待遇还怪好哩。

我和他们一起来到食堂吃饭,食堂在厂房另一个房间。

食堂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三只大的塑料桶。

我走近看了一眼,三只桶里装着不同的东西。

一只桶装着饭,另一只装着清水煮大白菜,还有一只装着半桶炒土豆丝。

我问身旁的人:“不是说每顿都有红烧肉,鸡和鱼吗?”

身旁那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是呀,你没看到吗?就是红烧肉和鸡、鱼。”

老天爷,我一度怀疑是我的眼睛花了,还是这些人睁着眼睛指鹿为马。

趁着吃饭的机会,我四下寻找刁叔,终于看到了他。

我准备过去和刁叔说话,又被带我进宿舍那个女人看到了,她马上走过来拦住我。

食堂里大概有一两百号人等着吃饭,吃饭前,这些人又开始鼓掌呐喊“今天我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感恩一餐一食,实现首富目标……”那声音可谓震耳欲聋,喊了好几分钟才开始吃饭。

他们蜂拥而上,围着那三只塑料桶,真有点饿狼扑食的意思。我抢不过他们,只弄到一点残羹剩饭。

刁叔也看到了我,但我俩身边都有人跟着,他们不让我们靠近说话。

我只好草草吃了几口饭,回到宿舍地铺上休息。

大家吃好饭也陆续回到宿舍,他们有的人开始拿出笔记本背起书来,有的对着墙在咆哮式的演讲。我没有细听他们说些什么,大概内容就是,成功,赚钱,当首富之类的话,我真的无法理解他们,我也感觉到我来的可不是什么工地。

我深深感觉到一种不安,从小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赚钱哪有不吃苦卖力的,就这些人这样神神叨叨的我是不相信能赚到钱的。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必须快点和刁叔说上话,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所有人都睡了,我把鞋拿到被子里,悄悄地把这些钱藏在里面,又垫上鞋垫,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底,千万不能被偷了。

我彻夜未眠。

早上起床,他们和我说,让我收拾收拾去参加培训上课了。

我说:“培训什么?我是来打工的。”

他们说:“打什么工,我们干的是全球顶尖事业,我们是最优秀的人,希望你也努力,早日成为和我们一样的优秀人才。”

我不想再搭理他们,看着他们每个人忙忙碌碌地收拾自己,恨不得把压箱底的衣服都拿出来穿,我只觉得好笑,这些人脑子都不正常了。

见我无动于衷地坐在地铺上,旁边的人又和我说:“小伙子,快拿出你的干净衣服换一下,等一下培训你还要上台讲话的。”

我说:“我之前就一个挖煤的,只带着两套衣服,穿哪套都一样。”

他们每个人都收拾得油光水滑的,每人还带一个小笔记本,也给我拿了一个本子一支笔,让我培训的时候做笔记。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厂房,里面摆放着椅子,还有一块有黑板。

我用眼睛不停的找刁叔,看到他时,他也在找我。

他眼睛红肿,满脸憔悴。

可眼下我们没办法在一起说上话。

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30出头的男人站到了黑板前面。

全场响起了雷鸣般地掌声。

男人高呼“今天我要成功,我一定成功。”

其他人便跟着一起喊。男人不停地换口号,其他人都热情高涨,跟着男人喊得面红耳赤。

我确实佩服他们,早点都没吃,一个个还如此亢奋。

喊了不知多久,估计也是累了,男人示意他们停下。

男人说:“在座的各位都是顶尖人才,相信在我们共同努力下,我们的海北国际发展投资开发高新技术集团一定会成功上市,到时候在座的各位都是我们集团的股东,公司都会给你们每一位发原始股票。”

男人说完,下面又响起热烈地掌声。

我想他们也真厉害,给公司起名字能起这么长,能记住吗?

男人接着说:“今天我们这个大家庭又新加入了两位成员,下面就请他们上台给大家做自我介绍。”

他们把我推上台去。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太奇怪了完全不像工地干活的样子,说就说吧,我就胡编乱造了。

我随便说了几句就匆匆结束,接着他们又让刁叔说,刁叔也说了两句应付过去。

一个早上这些人就在这种呐喊和亢奋中度过。

终于挨到了结束,大家准备去食堂吃饭,看他们一个个也是真累了。

我正想着怎样找刁叔,忽然有人拉我衣服,是刁叔。

我还没开口说话,刁叔压低声音说:“阿涛,我被朋友骗了,这里是传销,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传销,我也只是听说过。怪不得这里一点不正常。

我说:“怎么办?这里墙这么高,苍蝇都飞不出去。”

刁叔说:“肯定会有办法的,他们上课讲什么你一定不要听,要不然时间长了就被洗脑和他们一样了。”

这时有人发现我和刁叔在说话,他们立马过来把我们分开了。

接下来几天我就晚上不睡觉,白天他们上课培训的时候我就睡觉。

可是怎样才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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