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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复合,她翻脸嫁首富!苏染禾司矜晏

祝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染禾故作轻松,眨着眼睛笑道,“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一心一意准备考研,不想恋爱的事。”刘素珍闻言,抬头跟苏父对视一眼,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苏染禾的心疼。知女莫若父,苏父知道女儿这次回来是疗情伤的,他慈祥地看着苏染禾,“那就一心一意考研,我女儿那么优秀,将来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刘素珍裁缝手艺很好,旗袍做得很精致,当地很多新娘子都找她做婚服。苏染禾骑着电瓶车去给一位准新娘子送旗袍。前方弯道发生了车祸,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在空中蔓延。苏染禾停下车,望着前方。对面过来的一辆泥头车在转弯时占道了。跟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轿车撞了正着。小轿车车头有一半陷进了泥头车的车头底下。两辆车都在滴着汽油,小轿车车尾还时不时闪着火光。围观的当地村民觉察到...

主角:苏染禾司矜晏   更新:2024-11-1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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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染禾司矜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合,她翻脸嫁首富!苏染禾司矜晏》,由网络作家“祝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染禾故作轻松,眨着眼睛笑道,“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一心一意准备考研,不想恋爱的事。”刘素珍闻言,抬头跟苏父对视一眼,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苏染禾的心疼。知女莫若父,苏父知道女儿这次回来是疗情伤的,他慈祥地看着苏染禾,“那就一心一意考研,我女儿那么优秀,将来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刘素珍裁缝手艺很好,旗袍做得很精致,当地很多新娘子都找她做婚服。苏染禾骑着电瓶车去给一位准新娘子送旗袍。前方弯道发生了车祸,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在空中蔓延。苏染禾停下车,望着前方。对面过来的一辆泥头车在转弯时占道了。跟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轿车撞了正着。小轿车车头有一半陷进了泥头车的车头底下。两辆车都在滴着汽油,小轿车车尾还时不时闪着火光。围观的当地村民觉察到...

《拒不复合,她翻脸嫁首富!苏染禾司矜晏》精彩片段


苏染禾故作轻松,眨着眼睛笑道,“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一心一意准备考研,不想恋爱的事。”
刘素珍闻言,抬头跟苏父对视一眼,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苏染禾的心疼。
知女莫若父,苏父知道女儿这次回来是疗情伤的,他慈祥地看着苏染禾,“那就一心一意考研,我女儿那么优秀,将来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
刘素珍裁缝手艺很好,旗袍做得很精致,当地很多新娘子都找她做婚服。
苏染禾骑着电瓶车去给一位准新娘子送旗袍。
前方弯道发生了车祸,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在空中蔓延。
苏染禾停下车,望着前方。
对面过来的一辆泥头车在转弯时占道了。
跟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轿车撞了正着。
小轿车车头有一半陷进了泥头车的车头底下。
两辆车都在滴着汽油,小轿车车尾还时不时闪着火光。
围观的当地村民觉察到危险,都退得远远的。
有个孕妇情绪激动地哭着喊着,要上前去救人。
几个妇女把孕妇拉住:“车子要着火了,你这样冲上去人救不了,你跟你孩子还会有危险的。”
孕妇很年轻,看肚子应该有七个月了......苏染禾看着孕妇,突然想起她七岁时经历的那件事。
她瞳孔突然一缩,正好看到站在她旁边的一位大婶手里拿着镰刀,她从电瓶车下来,夺过大婶手里的镰刀就跑向那辆小轿车。
“闺女,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她是谁啊,快去把她拉回来,车子要爆炸了。”
大家都离车祸远远的,苏染禾突然冲过去,惊坏了他们。
他们想上前拉她回来,看到小轿车在冒烟,又不敢贸然上去,只能急得大喊大叫。
苏染禾冲到小轿车驾驶前,就用镰刀砸车窗玻璃,这玻璃够结实,她连续对着四只角砸了几次才砸烂。
玻璃砸烂她就赶紧伸手进去打开车门。
驾驶上的男人受伤了,额头的伤汩汩冒着鲜血。
已经晕厥过去的男人听到砸车窗的动静,微微扭过头。
女孩紧张惊急的神情,就像黑暗中发出来的一道光,瞬间把他的世界照亮。
男人闻到浓浓的汽油味,还有车内响起的吱吱声,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努力地让自己清醒,睁开眼,视线却变得模糊,清冷的嗓音带一丝焦急,“危险,快跑。”
苏染禾没有回应男人,车窗一打开,就用镰刀割断安全带,双手抱住男人上半身就往外拖。
男人好重,腿又被卡住。
等她把男人从车里拖出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眼看轿车就要着火,她急中生计,抱着男人直接往路边滚去。
轰轰轰......
在她和男人滚进稻田时,轿车着火了,火光四射,把半边天都染成了金黄色。
三个小时后——
苏染禾躺在市医院的病房里。
她一醒过来,刘素珍就指着她骂,“你逞什么能啊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到地狱去了怎么向你亲妈交待?”
刘素珍虽然是继母,但从来没有亏待过苏染禾,从她嫁给苏父起,就一直把苏染禾当亲女儿对待,母女俩感情很好。
即使这样,刘素珍也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亏待了苏染禾,以后下地狱会被苏染禾的亲妈刁难。
苏染禾一直知道继母对她好,她不想刘素珍有任何的心思负担,她看着刘素珍笑道,“你就是我亲妈啊。”
刘素珍一听,感动又心酸,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背过苏染禾抹泪,“头发烧焦了,手臂烧伤了,就差点毁容了,你还贫嘴。”
苏染禾闻言想抬起手臂摸头,却发现手臂抬不起来,全身都麻痹了。
刘素珍道,“你手臂做了植皮手术,麻醉还没过,你乖乖躺着别乱动。”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苏父安慰,“不丑,等你出院了,去理发店剪个短发,阳光又帅气。”
刘素珍气在心头上,“怎么不丑?瘦成这样已经难看死了,现在头发又没了,不知道有多丑。”
“那么多人都不敢上前救人,就你胆子大,你们要不是滚到田里去,早已死在火中了。”
苏染禾抬眼看着刘素珍问,“那个男人呢?他没事了吧?”
刘素珍道,“手臂跟你一样也被烧伤了,可人家头发没被烧。”
苏染禾眼底闪过一抹欣慰,“人活着就好,我冲上去救人是不理智,但我最终还是救了他,他的妻子没有失去丈夫,他的孩子没有失去父亲,多好。”
第二天,苏染禾麻醉过后,手臂上的灼痛更加明显。
为了分散注意力,不要总想着伤口的痛,她盘腿坐在病床上念佛经。
这时,病房门口响起一道低沉清冷又十分悦耳的声音,“你念的是什么?”
苏染禾被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
一个坐着轮椅,穿着病号的男人。
男人额前缠着纱布,五官却是俊美到毫无瑕疵,坐在轮椅上,也掩盖不了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看她的那双凤眸峻黑,沉静,清冷。
是她救的那个男人——
苏染禾赶紧下床来,站在那里看着男人。
男人的左手臂缠着纱布,纱布上沾染了药水。
两条腿都打了厚厚的石膏,加了固定夹板。
她关切地问,“腿伤得严不严重?”
“断了。”男人声线偏冷,嗓音沉澈,却也悦耳。
苏染禾一听,在心里默默同情男人几秒,要是康复不好,恐怕这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她多愁善感了一番,被欺骗算什么?失恋算什么?能在这世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着,就已经是被老天爷眷顾。
“我叫苏染禾,你呢?”
“司矜晏。”
苏染禾微微一笑,抬了抬她那只烧伤的右手臂,打趣道,“你左手臂烧伤,我右手臂烧伤,应了那句话,男左女右。”
司矜晏抬眸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回想起当时她拼命救他的样子。
他温沉地开口,“谢谢你救我,你想要什么?”
“我救人不是为了回报,司先生无需客气。”苏染禾道。
“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尽管开口。”司矜晏抬眸看着苏染禾道。
女孩五官精致端正,却瘦得很营养不良,她家境应该非常困难,他觉得给钱是最好的报答。
司矜晏的话让苏染禾不由想起陆宸隽对她说的,每个月给她五十万让她搬到南华别墅去当他情人的话。
她明知道这两个性质不同,一个报恩她,一个羞辱她,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对司矜晏淡淡一笑,清澈的眼底划过一抹悲凉的讥讽,“3个亿,你能给我3个亿吗?”


“爸妈受伤就受伤了,治疗好后我们就回乡下去,你也不用回京市了。”
“我们一家子整整齐齐地在乡下生活好吗?染染,我不想你卷进漩涡里出不来。”
苏染禾目光坦诚,简言意赅地道,“哥,我说过我已经不爱陆宸隽了。”
周加隐了解苏染禾,知道她要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钱你拿着,我身上有钱。”
“你那点工资,平时除去租房吃饭等开销,还能剩下多少?”苏染禾把银行卡塞进了周加隐的裤袋里。
周加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下午,苏染禾坐上了飞往京市的航班。
晚上十点,飞机降落。
她走出机场,把陆宸隽从黑名单拉了出来,直接给他打了电话,“陆宸隽,我们见一面吧。”
陆宸隽正在阳光会所跟一群朋友吃喝玩乐。
接到苏染禾的电话时,他还挺惊讶的。
听到苏染禾说要见一面时,他整个人像开屏的孔雀,得意扬扬向朋友炫耀:
“看吧,狗皮药膏就是狗皮药膏,怎么甩都甩不掉,她主动给我打电话,要求见我一面,她太想念我了,哈哈哈......”
电话还没挂,他说的话,一字不漏传进苏染禾的耳中。
苏染禾苦笑,眼里一片清凉。
陆宸隽直接甩给她一个地址,是南华别墅。
看到这个地址,苏染禾脚步停下。
她在短信上编辑信息:机场旁边的黑豆可爱咖啡店,你爱来不来。
短信发送出去后,苏染禾来到了黑豆可爱咖啡店。
她只给自己点了一杯白开水。
十五分钟后,穿着居家服的陆宸隽来了。
他在苏染禾面前坐下,看着她一脸憔悴,眸光暗了暗,“染染,发生什么事了?”
苏染禾看着眼前长相英俊的男人,回想他刚才在电话里头说她是狗皮药膏的话,面色淡淡。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陆宸隽,“你伤害我家人,只会让我愈发的憎恨你。”
陆宸隽挑眉,狐疑地看着苏染禾,他什么时候伤害她家人了?
“你还没吃东西吧?咖啡店有甜品,我帮你点几个。”
也不等苏染禾同不同意,他就过去点了几份甜品。
几分钟后,服务员把甜品送上来。
陆宸隽去点甜品时,苏染禾已经打开手机录音。
陆宸隽回来时,她直接开门见山,“陆宸隽,你派人到江省把我父母打伤住院了,就是为了让我后悔吗?”
陆宸隽震惊,“叔叔阿姨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苏染禾浑身疲惫,厌烦又怨恨地看着陆宸隽,“你别在这里装傻了行吗?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分手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干嘛要伤害我的父母?”
陆宸隽大喊冤枉,“我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对你家人下手,这一个月来,我忙着公司的事,忙着跟彩儿订婚,我哪有时间找人到江省去伤害你父母?染染,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苏染禾看着陆宸隽皱眉,“你不承认?”
陆宸隽把甜品往她面前推了一下,“我看你状态不好,你先吃点东西。”
“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叫人打了你父母,我不得好死,不,我要是叫人打了你父母,今晚回去我就被车撞死。”
苏染禾眉头皱得更深,陆宸隽的表情不像说谎......
可他那么会伪装,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苏染禾拿起勺子,吃了两口甜品,脑子里不停地运转着,思忖着要如何让陆宸隽承认父母就是他的人打伤的?
吃完一份甜品,她还是没想出让陆宸隽开口的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心急,还是吹了冷气。
她突然有些头晕眼花。
身体先是发冷,然后发热。
连带看着陆宸隽都出现了重影。
苏染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瞳眸睁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陆宸隽,“你......你在甜品做了手脚?”
陆宸隽看着苏染禾轻轻一笑,“这家咖啡店,是我开的。”
听他这么说,苏染禾心里警钟敲响。
她起身,拿起手机要离开。
双腿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靠着桌子站了好一会儿都抬不起脚步。
她扭过头,愤恨地瞪着陆宸隽。
陆宸隽起身,就看到她手机在录音。
陆宸隽脸色沉了沉,走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退出录音,“染染,你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苏染禾挣扎,“你别碰我。”
陆宸隽垂眸,看着她细腻红润的脸蛋,“你都站不稳了。”
他强行抱起她。
苏染禾挣扎,喊着救命。
药的效果让她的声音嗲了起来,喊救命就像是在撒娇。
听得陆宸隽心痒难耐。
咖啡店是他开的,服务员不会阻止他抱苏染禾离去。
走出咖啡店,他直奔他的豪车。
司矜晏和时意远来到机场,今晚的航班要去M国。
司矜晏一抬眸,就看到了陆宸隽抱着苏染禾匆匆走向他的车。
他一眼认出了苏染禾。
苏染禾在陆宸隽怀里根本就使不出力挣扎。
脸蛋异常地红。
司矜晏目光落在她身上,眸光冷冽。
陆宸隽把苏染禾放进车里的后排。
后排椅放下,堪比一张双人床。
苏染禾她已经难受到意识不清。
陆宸隽低头痴迷地看着双眸水汪汪的她,“染染,你这样好美。”
他摸着泛着桃红的嫩脸蛋,看着如桃花瓣一样水润欲滴的红唇,难受又委屈,生气又绝望的模样,惹得他心痒痒。
他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
但他又想欣赏这么美丽的她。
他用指腹轻抚她的脸,嗓音低沉,“染染,我不无能,我很强壮的。”
“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是陆家少爷,婚姻由不得我做主,只能委屈你了。”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彩儿以后会嫁给我,但我不会让她生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
“我还你回南华别墅,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苏染禾难受的咬舌头,舌头发出来的痛让她清醒些许。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胃里一阵反感,“你......你滚开!”
陆宸隽用指腹摩擦着她的唇,她的唇嫩得让他浑身打战栗,“我要你,我想要你。”
说完,他低头就吻她的唇,完全没有留意,车外,站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说完她决然离去。
留下林喜凤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哆嗦,脸色像调色盘。
她目光阴狠狠地瞪着苏染禾的身影,用力地攥紧拳头。
清白之身!
好一个清白之身!
既然还是清白之身,那就不要怪她了!
***
苏染禾大口大口地吃着莲藕片。
是刘素珍用白糖腌制的,又糯又甜。
心情差到极点的她,只有妈妈做的莲藕片才能拯救她。
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火气。
章雪给她拿来一瓶冻过的冰红茶,“降降火。”
章雪在她身边坐下,“幸好你思想封建,恋爱时没有跟陆宸隽同居,否则现在你会被他全家骂破鞋,骂二手货。”
苏染禾眼眶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为自己曾经爱上陆宸隽那样的男人感到不甘,“我租房子照顾他时,他想的,我拒绝了。”
其实恋爱三年,陆宸隽提过很多次开房都被她拒绝。
拒绝陆宸隽,不是不爱陆宸隽,而是刘素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灌输不结婚不要跟男人发生关系的思想给她。
导致每次陆宸隽要吻她,要她身体时,她都会很紧张,然后偷偷给章雪发信息,让章雪紧急救场。
章雪每次救场回来都会笑话她,说她思想封建,不懂得享受。
这个世道,哪还讲究处不处.女?
其实,无论什么世道,女人的贞节都很重要的。
看吧,林喜凤还拿这个来讽刺她呢。
“拒绝得好,我现在发现,结婚前真的不能同居,遇到有品德的男人和平分手就算了,遇到不好的,到处跟人说,你是他睡过的破鞋,最后受伤的还是女人。”章雪朝苏染禾竖拇指,“你也真敢说,说陆宸隽是太监,是无能,咖啡馆那么多人,明天他就上热搜了。”
苏染禾拧开冰红茶喝了一口,顿时一股冰冷充斥整个口腔,吞咽时,整个胸膛都是清凉的,心口那股火气降了不少。
“他上不上热搜我不感兴趣,我只希望他们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何德何能啊被他们纠缠上。”
章雪抬起手臂,把苏染禾一把搂过来,大大咧咧地道,“咱是普通女孩不去挤陆家那种豪门圈子,染染,把陆宸隽忘掉,努力跟过去说拜拜。”
苏染禾笑,用脑袋蹭了蹭章雪的肩,“小雪,我已经完全放下了。在没见到陆宸隽的母亲时,我还对这三年的感情有所怀念,见到他母亲之后,我很庆幸自己能够果断地跟他分手,不然嫁进那样的家庭,简直是跳进了火坑。”
章雪揉揉苏染禾的后脑勺,像揉着自己养的宠物猫,“分手不哭不闹,不痛不痒是你的最高境界了,染染,人的一生,不止只有爱情,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我们不要因为失去一个男人或一段感情就伤心来伤心去的,我们要开心。”
“嗯,我现在很开心呢。”为了自己脱离渣男的魔爪而感到开心。
那段感情,就当是自己人生中的一次失意。
从失意困境走出来,迎接她的,定是美好生活。
苏染禾想通了之后,还真挺开心的。
可是林喜凤很不开心。
黑咖啡把她高定的旗袍弄脏了。
从咖啡馆出来,她直接来到天扬集团找陆宸隽。
听了她的话,陆宸隽瞳眸划过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林喜凤,“妈,她真的朝你泼咖啡?”
林喜凤气得咬牙切齿,“我还能骗你不成?咖啡馆有监控,你不信可以去看监控。”
“妈,你去找她做什么?”陆宸隽蹙眉,很不满意林喜凤背着他找苏染禾。
林喜凤斜眼瞥着陆宸隽,“我是你妈,我去找你前女友怎么了?你也够有本事的,跟一个女人谈了三年,连她的身体都没占到。”
陆宸隽目光一深,“她连这个都跟你说?”
就是因为连苏染禾的身体都没占到,他很不甘心。
就算分手,也得在他占有她身体之后,不然这三年来的感情不是白谈了?
“她说你是太监,说你无能。”林喜凤气得脸色通红,“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不行,就是在故意抹黑你,我要去警局起诉她。”
“你别把事情搞大了,三年我都没跟她睡过一次,她说我无能也正常,警察要是追究起来,她也会无罪。”
林喜凤受到惊吓一样看着陆宸隽,“你不会真的无能吧?”
陆宸隽脸色一黑,“这话你去问彩儿,她最清楚。”
“那你干嘛不碰苏染禾?”林喜凤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看着陆宸隽,“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陆宸隽没有回答,紧抿着薄唇。
林喜凤当他是默认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陆宸隽,“她什么家境你不知道吗?她那样身份的女孩,哪有资格当陆家少奶奶?”
“你要是放不下她,让她搬到南华别墅去,我今天跟她说了,她拒绝了我。”
林喜凤冷哼,“别以为她拒绝就行了,儿子,只要你一句话,你要不要她?”
陆宸隽微眯双眼,不解地看着林喜凤,“妈,你想做什么?”
林喜凤阴冷地笑,“绑也要把她绑过去,把她囚禁在南华别墅。”
到时候儿子玩腻了她,她就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她不是说自己是清白之身吗?
那就让她变成烂货。
陆宸隽闻言,眸光沉了沉,但他也没有出言阻止林喜凤。
女人都是靠征服的。
或许把她绑到南华别墅,他天天睡她,就能把她睡得服服贴贴了。
到时候,她还不又像舔狗一样追着他舔?
苏染禾把简历海投了一番。
大公司嫌她没工作经验,看不上她。
小公司一听她叫苏染禾,就都拒绝了她。
苏染禾知道,她被陆宸隽搞了!
她就不信,陆宸隽在京市能只手遮天!
她上网想了一下,准备往跟天扬集团有竞争的公司投简历。
刚打开企业网,跳出来的第一个公司,是京市的商业帝国——东烨集团。
她点开东烨集团浏览,知道东烨集团掌权人叫司矜晏。
司矜晏三个字并没引起苏染禾的注意。
倒是有个标题吸引了她......


章雪看着拖着行李箱,红着眼睛出现在她家门口的苏染禾,心一提,“染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陆宸隽病情恶化了?”
苏染禾心里难受,一头扎进章雪的怀里。
章雪以为真的是陆宸隽的病情恶化了,拍着苏染禾的背安慰,“别难过别难过,现在医学发达,患癌的人也能活很久......”
苏染禾哽咽出声,“我跟他分手了。”
“哈?”章雪一愣,有点不敢相信,“分手了?”
“嗯。”
章雪心疼地抹掉苏染禾脸上的泪水,“为什么分手?”
“他骗我,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苏染禾喉咙像卡着一根鱼刺。
她看着章雪,眼底全是自讽,“他跟他身边的人说,我是狗皮药膏,他骗我患癌是为了甩掉我。”
“我给他做的饭他一口都不吃,全拿去喂房东家的狗了。”
“他不是普通小职员,他是天扬集团总裁,他在会所跟他兄弟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
听完苏染禾的话,章雪气得肺都炸了,“过分!过分!”
她拉苏染禾进屋,给苏染禾倒水,越想越气:“分了好,分了妙,分了你会乐得呱呱叫!”
“什么不想你们感情染上半点俗气?我看他就是拿你当玩偶,但凡他对你有半点真心,也做不到眼睁睁看你打六份工。”
“要不是你跑到天扬集团送文件,他还会一直隐瞒你,你还会继续一天打六份工。”
“你要是累死了,他也不会有半丁点的难过,还会跟这个张小姐联姻那个张小姐订婚的,过得风生水起。”
光是骂,章雪不解气。
要是陆宸隽在,她不仅要打他,还要拿臭鸡蛋砸他。
堂堂陆家大少爷,竟然如此渣!
苏染禾双手握着水杯,脸色发白。
章雪的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陆宸隽要是对她有半点真心,也做不到眼睁睁看她辛苦看她累。
但凡对她有一丝感情,都会担心她猝死。
“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章雪心疼死苏染禾了,多艳丽的一朵花啊,被陆宸隽糟蹋得都要枯萎了。
一米六八的个子,瘦的只有八十斤。
所以,珍惜生命,远离渣男。
章雪给苏染禾煮了面条,煎了两个荷包蛋,“先填饱肚子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带你去吃大餐。”
吃完面,苏染禾被章雪押回房间,“你不准胡思乱想,给我好好睡一觉,从现在开始,你得把陆宸隽从你记忆中抹去。”
苏染禾躺在床上,苦涩地看着天花板,忘记谈何容易?除非她失忆......
苏染禾睡到晚上八点。
章雪躺在客厅的沙发玩手机。
见她出来,一咕绿坐起来,“染染,我觉得你不能这么算了。”
苏染禾不解,“什么?”
章雪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查了陆家,陆家资产百亿,你跟陆宸隽分手,总得拿点补偿吧?”
苏染禾脸色微冷,“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他是陆家大少也好,天扬集团的总裁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她已经被贴了狗皮药膏,舔狗的标签了。
她要是再找他要补偿,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呢。
苏染禾待事一向认真、执着,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既然分手了,就果断干净,她不希望以后再见到他。
章雪只是替苏染禾打抱不平,被欺骗被玩弄,最后什么都没捞到,还白白浪费了三年青春。
见苏染禾这么果决地跟过去说拜拜,她还挺欣慰的。
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应该勇往直前。
章雪起身,对苏染禾咧嘴一笑,“我发工资了,本想存下来给你的,现在你也不需要了,咱们去挥霍吧。”
自从知道苏染禾要帮陆宸隽攒治疗费后,章雪也不敢大手大脚花钱,她实在心疼苏染禾,利用业余时间兼职,所挣的钱都存起来,到时候可以帮帮苏染禾。
她一个闺蜜都心疼苏染禾打工累,陆宸隽那个渣男,心是石头做的吗?
章雪带着苏染禾来到了“第一滩”海鲜店,奢侈地点了两只雪蟹,两只帝王蟹,一只大的龙虾。
正吃得开心,旁边突然立着一个人影。
两人抬头一看。
苏染禾目光一冷,章雪阴阳怪气:“陆大少啊?陆大少也来吃海鲜?我好像听说,患有胃癌的人是不能吃海鲜的。”
陆宸隽冷冽地扫了一眼章雪,不悦地看向苏染禾,“把我微信加回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染禾脸色淡淡,语气疏离,“我和你无话可说。”
陆宸隽愠怒,伸手抓住苏染禾的手臂,把她拉起来。
章雪一看,倏地抓起一只帝王蟹就要朝陆宸隽的脸砸去。
陆宸隽冷眸警告章雪,“我的脸上了千万保险,你敢砸伤它一分一毫,保险公司都会追究你责任。”
“......”章雪猛地控制住力度,咬牙切齿地瞪着陆宸隽,“我觉得你应该给你的胃上保险,小心真的患癌。”
“你这是在诅咒我吗?”陆宸隽看着章雪的眼神带着一丝危险。
苏染禾不想章雪跟陆宸隽起冲突,餐厅不少人又往他们这边看来,也不想影响到别人用餐。
她对愤怒不已的章雪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
陆宸隽把苏染禾拉出电梯,见旁边一间包间的门是半掩着的,直接把人拽了进去。
关上门,就把苏染禾抵在门上要强吻她。
苏染禾又气又恼,更多的是羞辱。
她扬起手,啪的一声,在他英俊的脸庞打了一巴掌。
时间静止了。
陆宸隽微微歪过脸去,深邃的眸闪过一抹错愕。
那个爱他如命,视他为全部的女人,竟然动手打他。
苏染禾攥紧拳头,红着眼眶瞪着他:“陆宸隽,我已经不爱你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陆宸隽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地方,冷笑出声,“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你会后悔的。”
他不信。
她为了他,能一天打六份工。
她为了他,能一天只睡三个小时。
他已经占据她生命的全部,她怎么可以不爱他?
欲擒故纵。
女人太会玩这种把戏了。
陆宸隽讥诮一笑,玩味地看着苏染禾,“你闹来闹去,不就是为了钱吗?”
“五十万,我一个月给你五十万,你搬到南华别墅来陪我。”
苏染禾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眼里浮出深深的痛。
她以前是有多眼瞎,才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苏染禾苦苦一笑,“陆宸隽,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已经不爱你了,你现在在我心里,就是一件被我丢弃的垃圾。”
“该死!”陆宸隽被苏染禾激怒,她可以说不爱他,但不能说他是垃圾。
他怒喝一声。
再次禁锢苏染禾的双手,用他高大的身体压着她瘦弱的身躯,把她死死抵在门后。
他低头,再次要去亲她。
苏染禾拼死挣扎,让他的唇几次落空。
没能得逞的他,心里升起一股邪火。
他要在这里占有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他的手,抓起她的衣襟就要往里面摸去。
苏染禾吓得浑身打起战栗。
这时,包间里头响起一道低沉冰冷又带着一丝危险的声音:“我没兴趣看现场直播,出去!”


陆宸隽站在那里,目光幽沉地看着苏染禾。
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后,他走过来,在苏染禾面前蹲下。
温热的大掌握着苏染禾冰凉的双手。
他抬起头,双眸流露着真情实意,“染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苏染禾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是怎么熬的?”
陆宸隽俊美的脸庞闪过一抹愧疚,“我妈不相信你对我是真心,她找人弄了份假报告,为的就是考验你。”
“染染,你通过考验了,我跟张彩儿只是逢场作戏,我只有跟她订婚,爷爷才肯把集团交给我。”
“给我三年时间,等我全权管理了公司,我就会退婚,把你娶进陆家。”
“我身边出现过太多冲我身份来的女人,只有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我不告诉你我的身份,是不想我们这份纯净的感情沾染上半点俗气。”
苏染禾垂眼,心痛难过地看着陆宸隽,原来,他们的爱情需要考验。
三年是他的承诺吗?
为什么听了他的承诺,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没有生病,他不用受病痛折磨,她应该高兴,为什么心口一阵一阵的钝痛,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陆宸隽起身,亲吻她的脸,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我会心痛。”
委屈蔓延至苏染禾的全身,“骗我患癌,看我拼命赚钱,你怎么不心痛?”
“我错了,染染,原谅我好吗?”陆宸隽把她拥入怀,向她道歉。
苏染禾神情木然,“陆宸隽,我们分手吧。”
陆宸隽一愣,“你说什么?”
苏染禾从他怀里出来,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男人五官英俊,气质矜贵。
苏染禾却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我说,我们分手。”
陆宸隽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我已经向你解释了。”
苏染禾脸色苍白如纸,“你解释完了,你可以走了。”
陆宸隽蹙眉,神情不悦,“我给时间你冷静,公司有事我得赶过去,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陆宸隽走后,苏染禾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她都不记得她有多久没睡过这么足的觉了。
外面大雨已停,灯光霓虹。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七点。
有两个未接电话,是会所那边催她去上班。
陆宸隽没有给她来电,也没有给她微信。
他忘了今晚他们一起吃饭的事......
苏染禾起来冲了一个热水澡,煮了一碗面条。
坐在餐桌一边吃一边回想起跟陆宸隽的种种,忽然苦涩一笑,她对陆宸隽似乎是一无所知。
吃完面条,她骑着电瓶车来到阳光会所。
这是闺蜜章雪给找的一份钟点工。
晚上八点到十点的班。
时薪高,做满三个月,还会有一个季度奖。
她穿着会所的工作服,推着餐车来到“皇太子”的包间门口。
包间门是半开着的。
她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的陆宸隽慵懒地坐在软椅上玩手机。
他的几个好友在旁边打麻将。
“宸隽,那块狗皮药膏提分手,你应该高兴啊,你闷闷不乐坐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跟兄弟玩几局呗,你很久没给我们送钱了。”陆宸隽的发小林新兴道。
陆宸隽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喝斥林新兴:“闭嘴。”
林新兴啧啧,“你骗她患癌不就是想甩了她吗?谁知道甩不掉,人家还拼命挣钱给你治病,现在人家要跟你分手你却在这里装深情。”
陆宸隽冷冷地道,“我在给彩儿挑选婚纱,你别在我耳边囔囔,打你的牌。”
林新兴暧昧一笑,“反正你骗她患癌她都没有放弃你,说明她爱你啊,看在她对你一副舔狗的样子,你就把当她情人养在身边解闷呗。”
陆宸隽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上的婚纱照片,“嗯,毕竟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上不了台面,私下玩玩就行。”
苏染禾脸上血色褪去,整张脸白得像纸。
狗皮膏药,小门小户,私下玩玩......
原来,在这三年的感情里,她一直是只小丑。
她紧紧握着推着餐车的手,用力把从胃里翻滚到喉间的酸涩咽下去,迈着发虚的脚步,推着餐车走进包间。
她把他们要的餐品一一放到餐桌上。
陆宸隽抬头,就看到了她。
脸色一沉。
在苏染禾推着餐车离开包间时,他赶紧追了出来:“染染。”
他伸手要去抓苏染禾的手臂,苏染禾避开他,冷冷地看着他,“别碰我,脏。”
陆宸隽一怔,“脏?”
苏染禾眼底划过一抹悲凉,语气却冰冷坚定,“没错,在我心里,你已经是一件很脏很脏的垃圾。”
辜负真心,谎言连篇,他连垃圾都不如!
苏染禾的话彻底把陆宸隽激怒,陆宸隽眸光冷冽得可怕,“苏染禾,这么说你是非跟我分手不可?”
苏染禾不想跟他继续耗下去,在她知道他欺骗她那一刻起,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她脸色淡淡,语气也淡淡,“是,非分不可。还请陆先生高抬贵手,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说完,她推着餐车快步离去。
看着她消瘦单薄倔强的背影,陆宸隽气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苏染禾找到房东,跟房东说退房的事。
房东说:“你不在我这住了,我家阿黄以后都吃不到你家剩饭剩菜了。”
“剩饭剩菜?”苏染禾疑惑。
房东笑呵呵的,“你男朋友每天都把你家的剩菜剩饭提到楼下给我家阿黄吃,你烧的菜可真香,我老远就闻到香味。”
苏染禾拖着行李箱的手在颤抖。
她不舍陆宸隽饿,不舍陆宸隽累,每天出门上班之前,都会把养胃的饭菜烧好。
她全心全意投进去的心血,却被陆宸隽拿来喂房东楼下的大狼狗了。
苏染禾苦涩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嘲笑,苏染禾,你的真心全喂了狗。
从房东家里出来,苏染禾把陆宸隽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
陆宸隽坐在天扬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脸色很难看。
苏染禾那个女人,微信删了他,电话拉黑了他!
在不知道他身份之时骗她患癌,她都没有提分手。
现在知道他身份了,居然要分手。
陆宸隽勾起凉薄的唇,很好,居然学会了欲擒故纵这种把戏。
晚上,他抱着一束康乃馨出现在出租屋。
他准备放下身段哄一哄苏染禾这个女人。
他不相信,她那么爱他,她会轻易跟他分手。
要分手也只能是他提。
当他带着花来到出租屋,看到房东在清理房子时,整个人怒得彻底。
苏染禾只带走她换洗的衣服,他送她的小礼物全都被扔在了垃圾桶!
陆宸隽把花一扔,用脚狠狠一踩:“苏染禾,敢跟我分手,你会后悔的,你会回来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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