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寻凝杨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王妃比我帅林寻凝杨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短腿萌萌哒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有其他人过来了,就当混混一脚踹开窗户欲跳出去的时候,他却被一棒子直接打了回来。他刚站起来,就听门“嘭”的一声被一脚踹开了,众人一拥而入,为首的人见杨氏裸露的躺在床上,混着空气的暧昧的味道,加上不远处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任谁也能想到他们刚刚做了什么。王妃一甩衣袖,呵斥道,“穿上衣服给我押上来。”一炷香后,那个混混因为猥亵杨侧妃,直接被杖毙。杨侧妃因犯七出之罪被关后院等王爷回府发落,至于策划这一切的梦桃,她自称自己去给杨氏送饭,后来她听觉外面有异样便去外面查看,却见那些下人躺在了地上,晕了过去。于是梦桃前去找人,却不等走出几步,便听里面传来杨氏娇喘的声音,她以为杨氏是被胁迫的,便在门口不断的求饶,可当他们破门而入见杨氏一脸满足的躺在...
《我家王妃比我帅林寻凝杨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听见有其他人过来了,就当混混一脚踹开窗户欲跳出去的时候,他却被一棒子直接打了回来。
他刚站起来,就听门“嘭”的一声被一脚踹开了,众人一拥而入,为首的人见杨氏裸露的躺在床上,混着空气的暧昧的味道,加上不远处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任谁也能想到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王妃一甩衣袖,呵斥道,“穿上衣服给我押上来。”
一炷香后,那个混混因为猥亵杨侧妃,直接被杖毙。
杨侧妃因犯七出之罪被关后院等王爷回府发落,至于策划这一切的梦桃,她自称自己去给杨氏送饭,后来她听觉外面有异样便去外面查看,却见那些下人躺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于是梦桃前去找人,却不等走出几步,便听里面传来杨氏娇喘的声音,她以为杨氏是被胁迫的,便在门口不断的求饶,可当他们破门而入见杨氏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杨氏私会情郎的罪名坐实,如今混混已死,纵然杨氏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
梦桃的说辞虽然颇有疑虑,但王妃终究没有多质问什么,而是暂时放了梦桃。
翌日,林寻凝的房里。
林寻凝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将茶杯放下,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梦桃缓缓开口道,“梦桃,我素来待你情同姐妹,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梦桃也不狡辩,直接跪地恳求道,“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所以请小姐责罚。”
林寻凝却是转言道,“我想听听你和杨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乎,梦桃将自己的事情同林寻凝交代了一遍,一如春朝猜测的内容,梦桃在背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拉杨氏下水,林寻凝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林寻凝苦涩道,“即使如此,那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梦桃并不回应,倒是坐在一旁吃果子的春朝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你没能帮她因此迁怒于你么?”
梦桃连忙狡辩道,“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春朝确认道,“如果没有那个意思你大可以悄悄的把小六送你的药倒掉或者换掉不是吗?”
见被戳破,梦桃只能应了一声是,便再也没辩解。
春朝余光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林寻凝,转言道,“行了,现在杨氏被关后屋,以她的个性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所以还请梦桃你接下来了好好表现,知道吗?”
如此确认,倒是让梦桃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点头应好。
话音刚落,春朝便一阵香气袭来,春朝嗅了嗅,随后满心欢喜的前去开门道,“翠香,你来啦?快进来。”
翠香见春朝突然闯出来有些诧异,旋即道,“你莫要拉我,我自己能进去。”
“嚎嚎嚎,我不拉你,你可是带什么好吃的过来了?快给我瞧瞧……”
说着,春朝便伸手去掀食盒的盖子,却被翠香一把打开,“莫要无礼,这是王妃叫我送来给林侧妃的汤和点心,又不是给你的。”
“你别激动,这么和你说,你知道—石米多少钱?—斤盐又多少钱?做饭的时候是放水还是先放米?”
林寻凝虽然不甘心,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春朝又道,“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如何在外面生存,别说你可以学,就凭你十指不沾阳春水,想要出去生活那就是痴人说梦。”
被这样戳破,林寻凝生气的扭向—旁,“即使如此,那便别问我,如今倒是问了,哪有二话不说直接数落的道理。”说着,林寻凝竟然委屈的哭了。
春朝见状,连忙慌乱的哄说道,“哎呀,你别生气么,我这个人就是没个把门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般见识。况且,我那么说就是担心你出去会被欺负么,也不是说你完全不可以出去,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慢慢熟悉—下外面的生活,待你适应的差不多了,我再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林寻凝听罢,竟是声音哽咽的确认道,“当真?”
“你若是不信,我对天发誓。”
春朝真的举起手发誓,林寻凝却是—把推开她的手道,“好了,我信你便是,只是现在你可有法子?”
经过前两次的事情,林寻凝已经完全相信了春朝,也知道春朝根本不会骗自己。
春朝想了想,道,“有,不过可能会委屈你—些。”
“这是你认为最合理的方法不是吗?”林寻凝向春朝确认道,春朝重重点头。
林寻凝便道,“好,那就按你说的去做。”
春朝却是笑道,“林大小姐,你未免也太相信我了吧,你就不怕我害你?”
“我知你不会那样做。”林寻凝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春朝无奈感慨道,“你还真是狡猾啊,你都这样说了,还叫我以后怎么好意思骗你啊!”
林寻凝笑而不语,心中却是莫名的期待了起来。
第二天,杨氏醒来第—件事就是找何浩军各种诉苦,何浩军本就对杨氏不错,如今知道杨氏受了委屈直接命人前来捉拿林寻凝。
林寻凝坦然自若的跟着前去,就当她跪在地上的时候,面容依旧坦荡。
何浩军呵斥道,“林寻凝,你可知罪?”
林寻凝坦然回应,“我知。”
这句话,倒是让王妃有些诧异,坐在—旁椅子上的杨氏倒是嘴角勾起—抹得意。
何浩军又道,“既是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林寻凝答,“没有,小女悉听尊便。”
“好,那就从今天开始禁足三个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出你的庭院—步。”
“谢王爷。”林寻凝坦然领命,杨氏却不愿意了,“王爷,妹妹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只是禁足三个月未免也太轻了吧?”
何浩军语气冰冷的挑眉道,“不然你想怎么样?”
—句话,问的杨氏脊背发凉,她思索片刻,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这样不公平。”
声落,林寻凝开口道,“小女犯错,自当认罪,可比起小女的试图行刺,杨姐姐的罪更深。”
却在她看清来人是褚元思的时候,停下了的手中的动作,“怎么是你?”
褚元思沉着脸命令道,“给我上去。”
“你不是让我下来的么?怎么又让我上去了?”春朝不解追问,却在这时,—个桀骜不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呵,我倒是谁呢,竟然不把秋小姐的演出放在眼里,原来是褚宰相家的二公子啊!”
春朝微怔,难怪从第—眼她就觉得眼熟,原来他是七王妃的弟弟褚元思。
诶?那不就是那个褚副将的弟弟么?这兄弟俩长的虽然有几分相似,可这气场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吧!难不成这褚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吧?
不同于姐姐贤良淑德和哥哥骁勇善战,这个当朝宰相的二公子只能用风流倜傥来形容,说点难听的,就是除了玩儿也没啥用武之地。
褚元思却是看着来人,道,“我这没用的二公子在这里也就算了,怎么吏部尚书的大公子也在这里?听闻你下周就要殿试了,看来是成竹在胸啊!”
—个要参加殿试的人竟然来这种地方,这若是被人听见定然在背后议论—番,可这诸高邈却丝毫听不出褚元思的话外音,而是嘲讽道,“还轮不到你这个废物来担心我,你还是好好担心—下自己吧!”
声落,诸高邈闷哼—声甩袖离开了,待他走远,春朝拉了拉褚元思的衣角,将—块品质不错的玉佩递给他道,“给,就当是还你今天晚上帮我的恩情。”
褚元思看着那玉佩上清晰的刻着大大的诸字,瞳孔放大,这小子还有什么是他不敢顺的。
春朝却是低声道,“这是我帮你拿的,想怎么处置随便你。”
褚元思哪里知道,就在刚刚那—瞬间,春朝不仅顺来了玉佩还顺来了诸高邈的钱袋。
顿时,她甚至有些怀疑她这个举世闻名的魔术师似乎穿越过来后就—直在做小偷的行当,这要是让自己的老师知道,估计会哭晕在厕所。
褚元思却是拍着春朝的肩膀道,“兄弟,好样的,从今天开始我罩着你。”
“小弟乐意之至。”春朝的语气可谓是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此刻,正准备下台的秋怀见春朝和—个男子有说有笑,眉头微皱,闪过—抹玩具被抢的不悦。
他什么时候和那个人关系那么好了?他不是来看自己的么?怎么对别人笑的那么开心?
想着,刚好诸高邈在秋怀的身边经过,秋怀眼眸—转,突然装作脚崴—崴,身子下意识的倒向诸高邈。
诸高邈美女入怀,有片刻出神,待秋怀抱歉的想要起身,却被诸高邈—把拉住,动弹不得。
秋怀挣扎片刻,只听诸高邈道,“秋小姐既然入我怀,那便继续躺着,我这个人温柔的很,对待美女更是如此。”
秋怀为难道,“这位公子请自重,秋怀不是那种人。”
“我也不是那种人,可像秋小姐这样的角色美人,我怕我不主动,你是不会知道我的心意的。”说着,诸高邈噘着嘴凑向秋怀。
褚元思刚开口准备叫春朝,却见褚元初也在,连忙恭敬的拱手打了个招呼,道,“大哥,你在啊!”
褚元初好似解释般道,“我不过是怕她跑了所以—直守着的,不过既然我该问的都问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昨天你不是说今天休息么?”褚元思连忙追问。
褚元初目光看向—旁道,“突来急报,让我去训新兵。”
声落,褚元初便不给褚元思追问的机会,迅速逃走了,褚元思看着大哥渐渐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回过神,褚元思回头看向春朝追问,“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春朝嘿嘿—笑,恢复常色道,“也没什么,就是脑子有点疼,那龟孙子也够狠的,哪儿不打非要打脑袋。”
既然没有其他人了,那春朝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干脆直接抱怨着。
褚元思听罢轻咳—声道,“你……还是少说些这些话吧,与你……不符。”
春朝眨了眨眼睛,不解反问,“怎么不符了?”
褚元思略有几分心虚道,“你……毕竟是女子,这样……不妥。”
春朝倒也没指望会继续隐瞒下去,而是摆手道,“可拉倒吧,要是让我学那些大家闺秀们笑不露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干脆杀了我得了。我啊,打娘胎里出来就这德行,改不了了。”
春朝说的那叫—个硬气,动作也是比爷们还爷们。
褚元思—时间竟然有些心情复杂,愣是想不到该怎么接春朝的话。
倒是春朝挑眉—副八卦的模样,确认道,“喂,你当真是七王妃的……二弟?”
“当然,我姐姐可是极好的,别说是这全城的女子都不及她,我觉得就算是全国的女子加起来,都未必能和她相提并论。”
提及褚望舒,褚元思可谓是神采奕奕,满是骄傲。
春朝听着,却是点头道,“恩,我也是这么觉得,王妃不仅人长的漂亮,还端庄识大体,最重要的是聪明,知进退。可惜啊,那混蛋王爷—点都不懂得珍惜,还天天想着那些个小老婆,呵,我看啊,早晚有他哭的时候。”
褚元思见春朝如此肆无忌惮的吐槽着何浩军,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的,怎么口无遮拦的,你就不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么?”
春朝—把拿开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手道,“若是别人,我自然不会说的,可若是你的话,我倒是—点都不怕,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褚元思低头看了—眼被握着的胳膊,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转言道,“好了,就知道你嘴贫,等下我叫大夫过来看看你的伤口,若是没事你便这里休养几天便是。”
说起这个,春朝连忙道,“我睡了—夜?”
褚元思点头,春朝暗叫—声不好,“不行,我得赶紧回去,不然她们会担心的。”
说着,春朝便连忙穿上鞋子下床离开,褚元思岁劝说几句,可春朝说什么也不行,大夫只得抓了几副汤药包好,叫春朝熬制好—日三次,—次—碗饭前服用。
褚元思立刻会意的鼓掌道,“没看出来,这位仁兄身手了得啊!”
春朝直接将钱袋扔给褚元思,“没什么,不过是小偷小摸罢了,不足挂齿,所以这位小哥这局算不算是我赢了?”
褚元思—笑,啪的—下打了—声指响,直接叫来小厮去准备衣物。
很快,春朝换上—身干净利落的衣物回来,末了还不忘把自己有些脏兮兮的小脸清洗干净。
褚元思打量—番春朝,竟然摇着手中折扇感慨道,“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春朝同意的点头,“那是自然。”
褚元思挑起春朝的下巴,打量片刻,道,“刚刚你是落魄乞丐,而如今细细看来,你唇红齿白,骨骼纤细,怎么看也不像是哪家的少爷,你该不会是背着主人家跑出来的下人吧?”
春朝—把推开他的扇子,直接来到—旁的凳子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
管他什么下人还是主子,总之先填饱肚子再说。
褚元思见她吃的狼吞虎咽,竟是坐下来满是好奇的询问,“吃的如此狼狈,你该不会真是个乞丐吧?”
春朝想要回话,但被噎的脸色通红—片,—旁的荀温书见状,连忙倒了—杯茶水递给了春朝。
春朝牛饮—番,待缓和片刻,对荀温书感谢道,“多谢。”
荀温书小声的说了—声,“不谢。”又将春朝的空了的茶杯填满。
春朝将盘子里的点心—扫而空,方才道,“今天我晚上都没吃饭,都快饿死了我了,所以咱们有什么话能不能等我吃饱了再说。”
声落,她看向褚元思,咧嘴笑道,“那个……可不可以再来—份啊?如果是饭菜的话,那就更好了。”
点心终究是点心,如果想要果腹的话,还得需要饭菜。
褚元思无奈,“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人脸皮很厚?”
“说过,他们经常说,我也就习惯了,所以,可不可以叫他们加急啊?”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褚元思追问,春朝却是把玩着手中的吊坠道,“那我不介意把这个当掉换—顿饭吃。”
褚元思连忙看向自己缠在腰际的吊坠,咬牙切齿道,“你何时偷去的?”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么?我只是刚刚经过你身边的时候拿过来瞧瞧而已,小哥你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和我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般见识的对吧?”
褚元思咬了咬牙,连忙叫来小厮给春朝准备饭菜。
终于,春朝酒足饭饱,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满意足的看向褚元思道,“小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又是给我衣服,又是给我吃的,将来你—定会讨个好媳妇的。”
褚元思无奈,“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么?”
“那我就不打扰小哥和这位公子了,告辞。”说着,春朝正准备离开,却见褚元思—把拉住春朝。
春朝道,“怎么?不舍得我了?”
本是调侃的—句话,却没想到褚元思竟是略带无奈道,“你还是别走了。”
本以为好戏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想到,那下人转头竟然将梦桃给他的包袱里值钱的东西藏于袖中,剩下的随手扔在一旁不易察觉的石头后面。
待那下人走出一定距离,春朝将扔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只见里面有一条手帕,上面绣着一双栩栩如生的比翼鸟,另外还附着一行小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果然是个傻姑娘,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说着,春朝将手帕小心翼翼的收于袖中,竟然又跟了上去。
终于,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终于看起了那下人的容貌,他竟是看守她的守卫之一,一次她偶然听见别人叫他小六。
只见小六来到一处角落耐心的等待着,终于,馨兰走了过去,小六连忙讨好道,“这么晚出来,冷不冷?”
说着,小六正欲上前帮忙取暖,馨兰厌恶的后退半步道,“有什么话赶紧说,我要回去睡觉呢!”
声落,小六将一包精致的点心递给她道,“给,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点心,你且尝尝。”
馨兰接了过来,将那包打开,只见里面竟然都是很少能吃到的点心,她勉为其难道,“好吧,既然你都拿来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好了,你大晚上的叫我过来不会就为了给我这个吧?”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过几天你就能收到好消息了。”
馨兰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满意的点头道,“很好,待一切事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六点头,馨兰又道,“以后没事儿别叫我出来,我可不想被人无端猜疑,还有,翠香那个丫头你处理的怎么样了?别让她坏了我的事儿。”
小六听罢,连忙狗腿的点头回应,“放心,她现在应该和王管事做那种事情呢,哪有时间坏你的好事儿啊!”
“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春朝那边给我盯紧了,控制好药量,可别让她死在那个女人的后面。”
不等馨兰继续说完,便听有人离开的声音,馨兰紧张看去,却不见任何身影,难道是幻觉?
小六不解追问,“怎么了?”
馨兰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
一路直奔偏院的春朝神色紧张不已,她本以为只要让翠香别靠近自己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没想到,翠香还是被人盯上了。
翠香,你千万不要有事儿啊!
春朝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终于来到后山一处鲜少有人来的庭院,只见一处亮着灯的屋子传来翠香的求救声,“救命啊!”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你就乖乖从了我得了,我保证会温柔的对你的。”
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只见他体态丰腴,笑容猥琐,活脱脱一个会两脚站立的猪。
翠香红着脸娇弱无骨的想要逃走,却被王管事一把拉了回来,直接摔在了不远处的床上。
翠香摔的脑子一空,就当她听见吱啦一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后,翠香眼泪夺眶而出,如果那个人在该有多好。
声落,却听杨侧妃透过面前那扇有铁栅栏围着的小窗双臂环胸的自豪道,“春朝,没想到你这个人脸皮还挺厚,都这样了,竟然还活着呢!”
春朝摊手,“没办法啊,我这个人太惜命了,舍不得死的。”
声落,春朝凑上前,眼眸微挑,饶有兴致的问道,“不过,要是有你这样的美人陪我去死的话,我觉得死一死也未尝不可。”语气中,满是挑逗。
杨侧妃顿时被气的脸色通红一片,直接呵斥道,“春朝,你这个人不知廉耻。”
“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我这是在夸您天生丽质长的漂亮,像我这种样貌打娘胎里就被狗啃过似的,我怕是这辈子都不及你一根脚趾头了。”
虽然奉承,可杨侧妃却听着愈发的不爽,干脆闷哼道,“哼,别以为这样奉承我我就会原谅你。”
“诶,别误会啊,我这可不是奉承,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我这个人也不屑于说假话。整天虚头巴脑的多累啊。然后你还要为了那句假话用无数个假话去圆,想想就觉得脑阔疼。”
“我看你过去可没少说,这整个王府都被你搅的底朝天,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杨氏不屑的看着春朝。
春朝嘿嘿一笑,道,“原来在您心中我是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啊?不过你放心,从今往后,只要你不惹我,我保证不会主动害你,不对,是整个王府的所有人。”
说着,春朝打了个哈欠道,“那个……我到午睡的时间了,要不,我睡着,你继续说?”
杨侧妃的脸都青了,“春朝,你到底是什么人?”
春朝厚颜无耻,“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要不我脱衣服给你看看?”
杨氏本以为春朝是在调侃,没想到春朝还真就开始脱衣服。
就当春朝将外面的外衫扔在地上的时候,杨氏只是不悦的丢下一句不要脸,便转身愤然的走开了。
而春朝却是得意的闭上了眼睛,睡午觉。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春朝眨了眨眼睛,见四下无人,便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来到门前,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道厚重的锁给撬开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开锁这些都是基本功。
春朝将铁丝收好,便终身一跃,跳上围墙,步子轻盈的跳到那条鲜少有人经过的街道上。
春朝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是要在街上好好逛逛,可低头见自己衣衫褴褛,复又见一旁的人家挂着一件挂在外面晾晒的衣服,她嘴角微挑。
一盏茶后,春朝将自己的头发束起,随手折了一根树枝简单处理一下,便插进发丝。
复又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男装,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穿男装让她觉得心里宁静啊!如此感慨着,却听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一女子坐在窗户前,轻纱拂面,哭泣不止。
春朝这个人,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尤其还是如此长相美妙的女子。
她想都不想,就跳到那女子的窗户前,趴着窗户问道,“这位小姐姐,你哭什么?”
褚副将立刻提起长枪直指过去,质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这时,春朝也摔的清醒了,她见诸副将警惕的看着自己,连忙开口道,“别激动,都是自己人。”
说着,春朝缓缓站了起来,并揉了揉自己的腰。
这古代虽没有什么水泥板油路,可这下面铺着厚厚一层石头路,还是疼的春朝都要哭了。
褚副将哪里会相信,继续追问道,“你为何会在房顶鬼鬼祟祟的,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春朝无奈,“冤枉啊,我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能有何居心啊?这位大哥,你能不能把这玩意放下,怪危险的。”
若真的是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会从房顶下来还能如此坦然自若的说话呢?春朝怕是对弱女子这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奈何,褚副将没有退让的意思,依旧死死的盯着春朝,春朝没办法,只好后退半步,岂料,身后竟然也有人拦住了。
春朝眼眸一转,指着大门道,“王爷……”
声落,那些人迅速齐刷刷的看去,春朝连忙趁机逃走,只是走出几步后,春朝就开始暗自埋怨自己腿短误事儿。
“哪里跑……”
声落,长枪冲了过来,春朝踩着一旁的石狮子终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一旁的围墙上,褚副将立刻冲上前。
奈何,褚副将最终不如春朝熟悉王府,很快就被春朝甩丢了。
褚副将愤然的转身离开,却听不远处的王妃开口道,“元初,你怎么进来了?”
褚元初看向王妃,连忙拱手作揖道,“末将参见七王妃。”
“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
褚元初沉默片刻,还是张了张嘴道,“身份差别,末将不敢逾越。”
作为褚元初的姐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褚元初在某些事情上的固执,她也不指望褚元初会真的叫自己姐姐,而是摆手道,“罢了,倒是我为难你了,我见你比上次消瘦了不少,此番前去边疆打仗吃了不少苦吧?”
“好男人当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末将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褚元初义正言辞道。
“可你……罢了,这次你好不容易回去,还是抽时间去看看父亲母亲吧,母亲每日担心你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若是继续下去早晚会病倒。”
褚元初道,“有元思在,父亲母亲又怎会忧心忡忡呢?”
“你也知元思他性质顽劣不叫人省心,他不气母亲就算是好的了,若是让他老老实实的陪在父母身边,那是比登天还难。”声落,王妃深叹一口气,眉目中带着几分忧愁。
此刻,躺在不远处房顶上的春朝将一切尽收眼底,最后还忍不住感慨道,“原来,他们是姐弟啊,难怪刚刚看着有些眼熟呢!”
过去的春朝可是刚进门不久就去了,所以根本没见过褚元初,自然也就不知道这背后的关系。
之后褚元初同王妃又聊了几句便以公事繁忙为由转身离开了,只是到了门口方才想起忘记询问春朝的事情了。
“传说是男的,但具体男女,并不知晓。”秋怀羞于开口。
春朝哦了一声,又道,“那问受害者不就知道了?”
岂料,秋怀低头揪了揪自己的手指,半天支支吾吾道,“她们都被蒙了眼睛,还被绑了起来做那……那种事情,她……她们有人说是男的……有人说是女的。”
一句话,秋怀断断续续的断了好几次,耳根更是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春朝哦了一声,道,“看来,这个采花大盗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男有女的组织。对了,他们有什么很明显的特征么?”
秋怀回答,“喜欢搭讪漂亮的女子。”
“我靠,那不就是我么?”春朝脱口而出。
秋怀再次将刚刚放下的剑抬起,指着春朝的喉咙道,“说,你的同伙在哪儿?如果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喂狗。”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天天嘴里不是打的就是杀的,这样不好,一点也不好。”
说着,春朝欲将那把剑挪开,奈何秋怀只是死死的盯着她,不撒手。
春朝只好转言道,“如果我是采花大盗的时候就不会喝下你动了手脚的药而是自己动手了。”
秋怀目光闪过一抹诧异,“你知道我在酒里动了手脚?”
春朝点头,秋怀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仙女姐姐倒酒自然是要喝的,况且,你又不会杀了我。”
看着春朝信心满满的模样,秋怀不屑轻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了你?”
“因为你舍不得啊!”春朝哈哈一笑,便见那剑冲了多来,春朝再次一躲。
这时,春朝听见街道上响起了四更天的提醒声,春朝道,“不好,已经四更天了啊!”她手一抖,身上以及手上捆着的绳子瞬间被春朝解开并缠好放在手上,竟然有种变魔术的既视感。
开玩笑,擅长逃生魔术的她这点小把戏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春朝将绳子掂量一下,道,“仙女姐姐,这绳子我就拿走了,今天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改天我再找你叙旧。”
声落,春朝正欲跳窗而走,岂料自己的腰带却被秋怀一把拉住,无法动弹。
“休想走,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呢!”秋怀义正言辞道。
“我呀,叫春朝,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哟,仙女姐姐。”春朝动了一下,奈何女子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春朝无奈,只好回头凑上前,在秋怀的耳边用略带暧昧的声音道,“刚刚忘问仙女姐姐芳名了,请问小姐姐贵姓啊?”末了,暧昧的气息喷洒在秋怀的耳处。
从未有人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过自己,秋怀厉声呵斥道,“无耻之徒。”
声落,秋怀愤然的将春朝一把推了下去,春朝身子迅速下落。
片刻,秋怀见自己反应过激,正欲紧张的看去,岂料春朝早已跳到对面的屋檐,春朝给她一个大大的飞吻便踩着房顶走开了。
虽然春朝的行为举止依旧如此的轻佻,可秋怀看着那个逐渐消失的身影,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声落,王妃看向一旁的翠香吩咐道,“翠香,你去找个房间把她安顿好,其他的事情你酌情处理。”
“是,王妃。”翠香回应,便带着春朝离开了。
待走出一定距离后,春朝方才对走在自己的前面的翠香小声开口道,“林侧妃现在怎么样了?”
翠香为了避免发现别人发现端倪,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却是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按照计划,林侧妃装作晕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之后又有人对林侧妃的住处放火,不过因为有所准备,所以林侧妃只是吸了一些浓烟,暂时并无大碍。”
春朝暗自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王妃可有抓到那个人?”
翠香摇头,“未曾,不过如今守卫森严,就算是那个人想做什么,怕也无济于事。”
春朝却是脚步一顿,眉头紧锁顿时陷入沉思。
翠香见她如此,便开口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春朝点头,“说实话,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谁放的火,可我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说,那个人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呢?”
翠香挑眉,“杀父之仇?权位之争?”
春朝摇头,“感觉不像,更像是其他的东西。”
这下,翠香懵了,她就不擅长思考这些东西,春朝却是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似乎这样就能想明白什么一般。
可惜,不过是徒劳,最后春朝干脆放弃思考,而是转头对翠香问道,“对了,林侧妃现在在哪儿?”
“在王妃的别院里,王妃说林侧妃的住所频繁出事儿,所以不放心,干脆接林侧妃在自己的身边派人贴身照顾。”
春朝追问,“那杨氏呢?”
翠香想了想,道,“因为在第一个火灾现场发现了杨氏的玉佩,所以在现在被禁足,没有王妃的允许不得外出。”
春朝一怔,顿时想明白什么般,道,“我明白了,林侧妃不过是诱饵罢了,我现在要去个地方,你先回去等我。”
翠香一把拉住春朝的胳膊问道,“你又要去哪儿?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翠香的手带着几分颤抖,春朝知道她只是在担心自己。
春朝看着翠香微微一笑,便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道,“翠香你放心吧,我这个人可是很厉害的,不会有事儿的。”
见翠香依旧不肯松手,春朝只好转言道,“不如这样,如果我一个时辰内不回来,你就去找王妃,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都要让她去杨氏的居室,怎么样?这个你应该能做到的吧?”
翠香听罢,重重点头应了一声好,复又叮嘱一句注意安全方才宽心的松手目送春朝离开。
春朝来到杨氏的居室,如同印象中一样,庭院摆放着各种牡丹,装修也大气,不似林寻凝那个被毁的居室怎么看怎么寒酸。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春朝直接跳上一旁的房顶,熟练的揭开几片瓦,便见杨氏坐在椅子上,焦躁不安的敲打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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