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束,老爷子一向不喜我们来往,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在赌坊,也输了不少银子,怎么可能和他们一伙。”“给我砸!”杨束高喊,压根不理会蒋逑说什么。同样是纨绔,原主的脑子就不如人家,看看蒋逑反应多快,要这具身体没换人,绝对以为是杨老爷子使离间计。“杨束,你特么的停下!”蒋逑听着哐当的声音,气的不行。“坑老子的钱,还敢朝老子吼,给你脸了!”杨束大步走过去。“拦住他!”见他气势汹汹,蒋逑忙推小厮。但小厮哪敢跟杨束动手,没看满院子的凶兵。“废物,是不是不想活了!”看杨束越来越近,蒋逑狰狞着脸,厉喝。小厮心一横,闭紧眼扑了出去,左脚踩右脚,小厮直挺挺摔晕在杨束脚下。杨束挑眉,啧,碰瓷啊。踢开小厮,杨束朝蒋逑笑出白牙。“杨束,你别乱来!”蒋逑...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杨束,老爷子一向不喜我们来往,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在赌坊,也输了不少银子,怎么可能和他们一伙。”
“给我砸!”杨束高喊,压根不理会蒋逑说什么。
同样是纨绔,原主的脑子就不如人家,看看蒋逑反应多快,要这具身体没换人,绝对以为是杨老爷子使离间计。
“杨束,你特么的停下!”
蒋逑听着哐当的声音,气的不行。
“坑老子的钱,还敢朝老子吼,给你脸了!”杨束大步走过去。
“拦住他!”
见他气势汹汹,蒋逑忙推小厮。
但小厮哪敢跟杨束动手,没看满院子的凶兵。
“废物,是不是不想活了!”看杨束越来越近,蒋逑狰狞着脸,厉喝。
小厮心一横,闭紧眼扑了出去,左脚踩右脚,小厮直挺挺摔晕在杨束脚下。
杨束挑眉,啧,碰瓷啊。
踢开小厮,杨束朝蒋逑笑出白牙。
“杨束,你别乱来!”
蒋逑连连后退,声音里满是恐慌。
“竖子,放肆!”
一道怒喝声响起。
蒋逑差点哭出来,爹啊,你可是来了!再不来,儿子要被这疯子打死。
“杨束,这账,我早晚找你算!”蒋逑一脸阴狠,他还没这么失过面子。
杨束回头瞧了瞧,早晚?那是什么时候,他算账都是当下。
咧开嘴,杨束一棍子打了下去,十分的力,能听到手骨咔擦的声音。
“啊!”
蒋逑瞪着眼惨嚎。
把人踹翻,杨束一棍接一棍,打的蒋逑满地打滚,张嘴喊爹。
蒋文博没想到自己来了,杨束还敢动手,当即怒不可遏,“这是禧国公府,他胡闹,你们不制止,是想定国王的威名毁在竖子手里!”
护卫们面无表情,他们只听杨家人的话,旁人的言论,就是一阵风。
牌九倒是拉了下,主要怕杨束把蒋逑打死了。
“哟,蒋伯伯来了,老爷子说了,你们要不高兴,就去定国王府砸回来,我们敞开大门。”
“牌九,搬,他这院里的东西,都是花的本世子的钱。”杨束高抬着头,满脸倨傲。
牌九眨了眨眼,老太爷啥时候说了这话?他连瞅都不想瞅见世子,院门口,还安排了亲兵,就是防止世子不长眼跑过去。
当然,牌九不可能戳穿杨束,比起往日的憋屈,这样显然更畅快。
蒋文博面色变了变,竟然是杨老匹夫的意思,他这是看自己活不久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蒋文博不敢动了,以杨家的亲兵,杀禧国公府满门,都不需要一晚。
杨束可不管他怎么想,值钱的通通搬走。
栖霞院,杨老爷子一口药喷了出来,“你说他干什么去了?!”
庞齐垂着眸,“世子领了两百护卫,去了禧国公府,据传回来的消息,他把蒋逑打了个半死。”
“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软蛋竟然敢打上禧国公府。”杨老爷子揪断了自己一根胡子。
“老庞,你说,会不会还有的救?”
庞齐同情的看了眼满脸沟壑的杨老爷子,“元帅,侍女说,陆韫脸上几处淤青,脖子上还有掐痕。”
杨老爷子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这小畜生。”
“往后他的事,不必说与我。”
“算了,每半月汇报一次。”
“还是三天吧,别死了都不知道。”杨老爷子满脸疲惫,摆了摆手,示意庞齐把药端走。
油尽灯枯之身,喝不喝,有什么妨碍。
“元帅……”
见劝不动,庞齐端着药碗出去,回头看了看,他深深一叹,不管杨束怎么不中用,元帅都做不到完全放弃,这是一个暮年的老人仅剩的寄托啊。
“这些都拿去当了,换成银子,别人用过的东西,本世子才不碰。”杨束指着折扇、砚台等东西,嫌弃道。
杨束搬的很彻底,但凡值点钱的,都带走了,连茶壶都没放过。
走之前,顺带给蒋逑扒了个干净。
真就蝗虫过境。
各家听着不断更新的消息,赶在杨束路过前,把大门关了。
“杨老匹夫是不是疯了!由着这个小儿胡来!”
“就一载活了,能不疯?离远些吧,别给带了下去,没看禧国公府那老货声都不带吱的。”
各家连声骂,却谁也不敢跳出来。
杨束满载而归,一时间,没人敢惹他。
屋里,杨束点着小册子,光有钱不够,他还得有人。
受限于纨绔的身份,很多事,他无法自己出面。
可帮手不是好找的,定国王府的人,首先排除,他们太惹眼,受人关注,做些什么,第一时间就会往他身上联想。
“世子,共当了三千一百一十二两。”牌九把银票给杨束。
“放箱子里吧。”
杨束打开折扇,摇晃着往外走,随手指了二十个护卫,杨束出了门。
定国王府,守株待不着兔,他得自己出门搜寻。
但他的名声太响亮,远远看着他,人就跑了。
等杨束到地方,街市上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有,只剩下一地的狼藉,杨束看着被踩烂的糖葫芦,嘴角抽了抽,他不就打了几个人,至于吗?至于嘛!
“世子,要不,回府?”护卫弱弱的出声,这场面,很尴尬啊。
“回什么回。”杨束怒哼,“走,去修国公府。”
“世子,我家二公子染了重疾,真出不了门。”小厮跪伏在地,哀声道。
“病了?昨儿还听说他给倚红楼的姑娘赎身呢。”
“可不就是没节制伤了身。”小厮忙跟上杨束的话。
“抬出来我瞧瞧。”杨束不依不饶。
看了眼他身后的护卫,小厮拍了拍大门。
紧闭的大门微微打开,里头的人观察了下情况,见杨束没动作,这才放小厮进来。
不多时,几个小厮抬着一面容苍白的青年从侧门到杨束跟前。
“侯周,你这是让娘们吸干了?”杨束鄙夷的瞧青年。
“就这点子能力,也敢隔三差五约老子去倚红楼。”
侯周面色涨红,却不敢多话,家里下了死令,离定国王府的人远点,他们现在就是群疯狗,逮谁咬谁。
“我身体受不住风,先回去了。”侯周咳嗽一声,虚弱的开口。
杨束拧了眉,“兄弟一场,我如何能独自享受,家伙什不管用,眼睛瞧瞧也是好的。”
“来呀,抬上。”杨束喊护卫。
“世子……”
小厮们傻眼了。
“谁再叽叽歪歪,老子打死他。”杨束一脸凶相。
侯周张开的嘴闭上了,他感觉自己也在警告的人里。
杨束确实变了,搭上了疯筋。
见他走了,杨束和牌九齐齐松了口气,定国王府,最爱揍人的,不是杨老爷子,是庞齐。
他自小跟随杨老爷子,十五岁就上了战场上,为了救老爷子,他伤了难以启齿的地方,再不能人道。
杨老爷子愧疚不已,放下话,在杨家,所有人都得像敬他一样敬庞齐,哪个敢摆主子的派头,从族谱里除名。
杨老爷子说话,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即便是杨束,也不敢在庞齐面前造次。
庞齐一心向杨家,对杨束这个杨家独苗,那是爱之深责之切,平日没少棍棒伺候。
但原主硬是长不正,久而久之,庞齐也就懒得再动手了。
不过懒得动手,不代表完全不动手,兴致来了,拿原主当沙包也是常有的事。
杨老爷子放话,杨束少不得要收敛收敛,一整天他都没出门。
晚上,牌九面色有些凝重的敲响杨束的门,“世子,严令荣死了。”
杨束抬起眸,并没意外,“严家什么反应?”
“进宫了。”
杨束手指摩挲佩玉,小打小闹可以,但闹出人命,性质就不一样了,皇帝怕是就等着这一刻。
严令荣不死也得死,他不死,皇帝就得设计别的人了。
他和杨老爷子的关系,不能总这么僵着,得有点事缓和。
再没有什么比自己犯错,更好缓和的了。
“海棠院收拾出来了?”杨束问了句。
“该置办的都置办好了。”
“嗯,让许月瑶搬过去吧。”杨束饮了口水,许月瑶和他并非那种关系,跟他住一处,对双方都不好。
再坐了会,杨束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皎洁,不时能听到蝉鸣,庭院里,细腰长腿的美人,哀伤垂泪。
“许靖州还没走,这就挂念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许月瑶赶紧抹泪。
“世,世子。”
“他去会宁县,山高皇帝远,可比我们安全。”
杨束在石凳上坐下,“喜欢什么性情的?明日我让牌九买几个小丫头回来。”
“世子,我能照料好自己。”
杨束目光移向许月瑶,“海棠院不比这小,你是要一个人打扫?”
“独处久了,别抓着海棠在哪絮絮叨叨,闹鬼的事发生在定国王府,你觉得像话?”
许月瑶微低了头,一个人,好像是有点难熬……
“我听牌九说,你嫌弃厨房的饭菜。”
许月瑶顾不得脸热,忙摇头。
“送过来的晚饭,你没动,自己下的厨。”
“父母早逝,我和大哥并无银钱请奴仆,这些年,都是自己做饭洗衣,不习惯山珍海味,这才……”
杨束瞟她,直到把许月瑶脸瞟红了他才开口,“你们说话就是不肯直白,厨房弄的菜,味道……”
杨老爷子扔人扔的很彻底,厨房的也扔了,老兵耍大刀耍的好,不代表做菜就行。
一个个讲究实际,量充足,至于咸淡,随缘。
也就吃不死人。
跟美味是半点边都挨不上。
“下碗面,加点葱花。”杨束随口道,估摸皇帝要来了,挨罚前,吃顿饱的。
许月瑶微愣,反应过来是跟她说话,点了点头,细步离开。
她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除了杨束交代的葱,面上还盖了个蛋。
清汤白面,十分简单。
吹了吹热气,杨束吸溜了一口,难怪这姑娘自己做,确实好吃。
“你大哥多少不识抬举。”
见杨束态度温和,又没旁人在场,许月瑶紧张缓了些,她疑惑的看杨束,吃个面,怎么扯上她大哥了。
“旁人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他妹妹为他洗衣做饭,变着花样给他补身体,他倒好,比姑娘家还纤细。”
“备考的学子哪有不辛劳的。”许月瑶情绪低落下去,他们存了许久,把能当的都当了,以为能在建安落下脚,结果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讽刺的是,天子脚下,没有公道。
因着严令荣教唆地痞捣乱,她的针线和大哥的字画,都卖不出去,为三餐发愁,人又怎么会不消瘦。
她不该随大哥来建安的。
“又自责上了?”杨束将最后一口面吐下去,示意许月瑶坐。
“长的漂亮不是你的过错,是这个国家君主无能,任由官吏横行,凌驾在律法之上。”
“你的美丽属于自身,并不是为了愉悦权贵,没人有权利强取豪夺,错在他们,也是律法不敢完善,没切实为人民服务。”
许月瑶怔怔的看着杨束,他作为受益者,竟然会站在她们的立场说话。
“若世子当政,会如何?”许月瑶不受控制的问出这句话。
“天下朗朗读书声,不论男女。破世家,寒门皆有路,科举取仕,只看才能,男女平权。扶持商业,改善农耕,百姓有存粮,节节有新衣。”
许月瑶美眸瞪大了,连杨束走了都不知道,这个被世人瞧不起的纨绔,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
杨束说的,她连做梦都不敢做。
许月瑶心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震荡。
如果他句句真心,许月瑶希望杨束能赢,甚至愿意为他日日祈祷。
这一刻,许月瑶推翻了之前对杨束的所有印象。
一个能有如此思想的人,就是坏,又能坏去哪?
和杨束预料的一样,皇帝来了,很低调,身边就跟着个太监和禁军统领。
在栖霞院站了好一会,庞齐才把他领进去。
屋里,杨老爷子坐了起来,不怒自威,就静静注视着皇帝。
“亚父。”
皇帝唤了声,像孩童做错事一般低下了头。
“户部尚书辛苦多年,未求过朕什么,束儿但凡成些器,他就是跪一日,朕也不会点头的。”
“这门亲,想结的是他们冯家,说退的,又是他们。”杨老爷子满眼讥讽,“不过是用不着定国王府了。”
杨老爷子望着皇帝,语气微冷。
“亚父,嗣业始终记得烽州围攻,是亚父抱着我冲出重围,先帝喜幼子,也是亚父力劝,才保住我的太子位。”皇帝声音哽咽。
杨老爷子眼神却没有波动,那个仁厚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蜜口腹剑的薄情模样的?
“说正事吧。”杨老爷子淡声道。
“亚父身体可康健了?朕欲三日后设宴犒赏将士。”
“知道了。”
“亚父好生休养。”
皇帝看了看杨老爷子,见他没有留他说话的意思,转身出了去。
“那个少年,韧性极强,给个机会,他绝对让人惊喜。”
“相信本世子的眼光。”杨束拍了拍牌九的肩膀,“明天照料好夫人,别什么人都放她面前去。”
话说完,杨束往外走。
牌九眨了眨眼,就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世子是怎么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出潜力的?
摸了摸头,牌九带上门出了去,夜深了,明早再进行谋划。
浣荷院外,杨束朝里望,站了一会,他摘了片叶子。
“墨梅,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吹曲子?”陆韫坐了起来。
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
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
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
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
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
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将人抱进怀里,杨束手紧了紧,他不是善良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他的妻子,皎如明月,兰质蕙心,他不允许任何人往她身上打主意。
“怎么没睡?”杨束抚了抚陆韫柔顺的秀发。
“世子怎么没睡?”陆韫抬眸,修长的睫毛轻颤,眼中似含了秋水,让人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想你想的。”
可真是直白,陆韫一笑,看着杨束轻语,“我也是。”
牵住陆韫的手,杨束带她去园子,两人不时朝对方看去,满脸的笑意。
“夜间的景色比白天要更赏心悦目。”杨束携陆韫漫步在花丛里,闲话道。
陆韫抬手触了触兰花,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少女无忧无虑的模样。
“别动!”
陆韫整个人停住。
杨束折了根棍子,将陆韫往身后拉,“好像有东西在动。”
女孩子就没有不怕蛇的,陆韫寒毛瞬间竖了起来。
“世子,还是别查看了,仔细……”陆韫抓着杨束的袖子,压根不敢往那看。
“放心,我能保护你。”杨束一脸自信,下一秒……
“我去!”
杨束惊叫一声,“好大的蛇!”他拉着陆韫就跑。
陆韫心一颤,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世,世子,有没有追来?”陆韫轻喘气,不敢看四周。
杨束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韫眸子眨动,反应了过来,见身旁的人跑了,陆韫冲他喊,“杨束,你骗人!”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追逐间,杨束抱住陆韫,直接求饶,“娘子最大度了,小的知错了。”
打开折扇,杨束给陆韫扇风,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陆韫偏过头笑,看到了杨束的另一面,这人正不正经,全看对你亲不亲近。
“不许有下次。”
杨束乖巧点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
陆韫纤指点向杨束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相信世子面上表现的。”
“坏的很。”
“坏的很?”杨束一把搂住要逃的陆韫,“娘子不具体说说?”
“也就恼了,会喊我名字,真是生疏。”杨束将陆韫抱了起来,“像我这样有才有貌,年纪轻轻就担任中郎将的俊杰,你也不知道抓紧些。”
陆韫晃着手笑,轻哼曲子,她的嗓音极动听,杨束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这一晚,两人都见到了对方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期待。”
院门口,杨束看向陆韫,眼里透着柔情,他很期待陆韫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极美。
环住杨束的脖子,陆韫在他唇角亲了下,“我等你。”
灿然一笑,陆韫小跑着离开,临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眼杨束,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这一次,对成为他的妻子,她满心欢喜。
“嗬!”
陆胥忍不了了,猩红着眼冲向杨束,但下一刻,他被重重踹翻在地。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杨束眸色狠戾,一刀劈砍了下去,刀贴着陆胥的脸,砍进了他的右肩。
陆胥满眼惊恐,喉咙里发出一串长音,眼睛瞪的比死鱼都圆,身体绷起,嘭的落下,脖子一歪,昏死了过去。
“侯爷!”
四周响起惊呼声,众人腿不由自主的打颤,定国王府的世子是个疯子!疯子!
“二筒,去,砍下她的尾指。”杨束转过身,不带感情的开口。
“就那个。”怕二筒认错人,杨束特意指了指。
“不,不要……”
周氏抖如筛糠,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连后退。
“你们,你们快拦住他!”周氏尖叫。
但见识了杨束的凶狠,小厮们哪敢动。
“啊!侯爷!”
“救我啊!”
“娘!”
母女两凄厉的叫声,没有让杨束动容分毫。
“啊!”
惨叫声响彻上空。
杨束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踢开石块往外走,“今儿就先这样,明早我再来。”
扑到周氏身上的陆珍儿面色一白。
陆韫看了她们一眼,迈步跟上杨束。
“娘,我不要去倚红楼!”
陆珍儿的声音飘进陆韫耳里,完全找不到她出嫁那日在她面前表现的得意。
因为武威侯的偏宠,陆珍儿骄横跋扈,高傲自大,不想也有害怕的一天。
“嫁妆要凑不齐,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大门口,杨束指着陆韫愤骂,扯着她的手,把人拖上车。
牌九张了张嘴,但看到一旁瞧热闹的人群,他把话咽了回去。
世子是狗脾气,他顺毛的功夫差,万一火上浇油,那就糟了。
陆韫抿了抿唇,做好了被拳打脚踢的准备,但马车走出了一大段距离,也没见杨束动手。
陆韫抬眸望去,正好跟杨束的视线对上,愣了片刻,陆韫手抬起,捋了捋碎发,把目光移开,尽量让一切看着自然。
对一个说砍人就砍人的纨绔,陆韫还是有些怕的。
杨束无意吓小姑娘,但他警觉惯了,一点动静,就会不自觉的做出防备。
一路无话,马车在定国王府门口停下,杨束一跃下车,等陆韫下来,他人影已经没了。
“夫人,老太爷快回来了,他在,世子会收敛些。”牌九宽慰了一句。
陆韫点了点头,款步朝里走,她知道自己入的是火坑,没指望有好日子过。
短短两刻钟,武威侯府发生的事在建安传遍了,一时间,狗都离定国王府远远的。
“世子,武威侯府送了五万两来,意思是抵夫人少了的嫁妆。”牌九进屋道。
杨束丢开骰子,“哪来的五万两?二筒没搜干净?”
“好像是熙王府送去的。”
“熙王府啊。”杨束念了句,眼底是晦暗之色,什么熙王府,这绝对是皇帝的意思。
熙王府和武威侯府是带点亲,但五万两不是小数目,两家没好到这一步。
他闹的这么难看,打的是皇帝的脸,毕竟这婚事是他指给定国王府的,结果,武威侯府破落到花女儿的嫁妆,这简直是拿鞋底子摩擦杨老爷子的脸啊。
他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这么给人唯一的孙子指婚的?
没法给杨老爷子交代,接下来,无论他做什么,皇帝都会纵着他。
“牌九,让陆韫洗洗干净,本世子一会过去。”
“是。”
看房门缝隙一点点变小,杨束脸上的笑散了,安全起见,杨老爷子回来前,他还是府里待着。
建安的水很深,皇帝想保住他的命,别人可不一定。
燕国要君臣一心,也不会跟兴盛不沾边了。
窝在府里,有皇帝的人看着,能减去百分之九十的危险。
“小姐。”墨梅抽噎,小姐这么娇嫩,哪受的住杨束的蹂躏。
“回自己的房里待着,你这副模样,只会惹恼世子。”陆韫冷着声,将衣带系上。
“小姐……”墨梅不知所措的看陆韫,印象里,小姐从没用这么冷的语气和她说话。
“是要挨训斥?”
“奴婢告退。”墨梅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往外走。
陆韫的院子,杨束是第一次踏进,太医有交代,没满半月,不得同房,既然不能同房,以原主的性子,怎么会去给自己找罪受。
推门进去,见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杨束目光落陆韫身上,不错,知道把自己当禽兽看,不抱侥幸,将人都撤了。
在原主眼里,祸害一个跟两个,没区别。
少女柳眉琼鼻,生的极好,就是发育的不太完全,杨束收回落在陆韫胸口的目光。
越过陆韫,杨束在床边坐下。
陆韫咬了咬唇,还是迈步过去,颤抖着指尖解杨束的衣裳。
无论如何,她都要撑到周氏死的那天。
“会叫吗?”
陆韫白玉般的手指顿住,疑惑抬眸。
“别扭捏,叫惨点,除非你想我亲自动手。”
杨束脱去自己的外衣,打了个哈欠上床,才十六啊,他过不去心里那关,长两年再说吧。
见杨束倒头就睡,陆韫呆住了,眼里的探究此刻无法掩饰。
手指紧了紧,陆韫红唇微张,短暂的羞耻后,她喊了出来。
杨束翻了个身,声音真娇软,能诱的人停不下来。
“九哥,这都后半夜了,不会出事吧?”小厮凑向牌九,小声道。
牌九看着紧闭的院门,眉心皱成了川,“再等等,扰了世子,夫人只会更受罪。”
“停了!”小厮侧着耳朵,忙道。
牌九松了口气,陆韫是遭了什么孽啊,嫁进定国王府。
像是食髓知味,接下来的日子,杨束赖在陆韫的院子,是半步不出。
外面人谈起陆韫,都是惋惜和同情,这得被折磨成了什么样?身上还能看?
可怜啊。
“世子!世子!”
“不好了!”
“王爷回来了!!!”
一大早,小厮边跑边喊,手拍在院门上,嘭嘭作响。
杨束睁开眼,可是回来了,再不回来,他该长毛了。
陆韫收拾贵妃椅上的被褥,跟杨束同屋待了大半月,她已经不惧怕他了。
这人并不是暴躁成性,你只要不招惹他,他不会动你。
“把自己画憔悴点,淤青多整几处。”话说完,杨束出了屋。
定国王府门口,一头发斑白的老者定定看着匾额上的字,虎目满含悲凉,第一次产生了怀疑,戎马四十余载,真的值吗?
听到急匆匆赶来的脚步声,老者眼里的悲凉之色褪去。
“爷爷!”
“好孙子,爷爷听说你死了。”
杨束脚步一踉跄,杨家人问候的方式,挺独特。
“只盼世子和寻常男子不同。”
盯着柳韵的眼睛,杨束抬手抚上她的脸,“不知悔改。”
柳韵娇笑出声,“奴家学的就是这些,总不能荒废了。”
“自己玩吧,本世子乏了。”杨束拍了拍柳韵的腿,示意她起来。
“奴家就这么没吸引力了?”柳韵似怨非怨,声音软而媚,往杨束怀里坐了坐。
杨束扣住她的腰,“是觉得本世子现在收拾不了你?”
“你哄我一下,我立马起来。”柳韵含笑看着杨束。
纯粹的笑意,让杨束有片刻失神,他吻住柳韵的红唇,相较之前的粗鲁,这次明显要温柔许多。
“可够?”杨束嗓音温润,眸子柔和,眼里只有柳韵的身影。
柳韵眸子眯了眯,手指点向杨束的胸口,“也学那些臭男人,浮于表面,装情深骗傻姑娘。”
“这不是你想要的?”
柳韵起了身,她想要的是杨束的心,而不是面上的温柔,虚情假意,哪能靠得住。
“柳韵,我这,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杨束迈步走向床榻,闭上眼睛就睡,也不管柳韵还在屋里。
付出什么,才能得到什么,他又不是图肉体快活的三世祖,别人抛个媚眼,就五迷三道。
在他这,照他的规矩来。
柳韵撇了撇嘴,回去照起了镜子,这么些天,杨束对她已经没了防备,她成天在他跟前晃,居然还是一丝温情都没有!
镜中的人娇艳欲滴,风姿卓越,怎么就魅惑不了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
柳韵越看越忧伤。
一连两天,柳韵都没出门。
杨束是没心思哄她,摩挲着香囊,他嘴角噙起嘲讽的笑意,为了给老爷子交代,皇帝竟然把大理寺少卿郭子维舍了。
郭子维是忠顺王爷的儿子,有些能力,人极傲,原主有一次惊了他的马车,被当街打了十鞭。
害怕他报复,先下手为强,也解释的通。
“牌九,扔出府的那些人,可都还活着?”
虽不知道杨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牌九还是认真回:“有二十二个没了踪迹。”
“啧,你居然就由着这些人进府,可怕啊,全是别家的眼线,本世子能活到现在,属实不容易。”杨束直摇头。
牌九瞟了眼杨束,他没劝阻?说一次三十鞭,就差打死他了!
看牌九眼神不对,杨束扶额,这不是自己经历的事,就是没法第一时间想到。
“受苦了。”杨束拍着牌九的肩,泪眼汪汪。
牌九腰板一直,“比不得世子艰难,世子也是为了定国王府。”
杨束往牌九怀里塞了张银票,他喜欢自我洗脑的人。
为个屁的定国王府,原身是真的凶横。
“等出了建安,我给你置办宅子。”
伤害已经造成,只能弥补了,虽然不是他干的,但牌九现在是他的人,总不能将过去抹了,理所当然的享受牌九的忠心。
入了这个身体,原身做的事,他都得承担。
“谢世子。”牌九跪了下去,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杨束默默往一边挪了挪。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下跪。”
杨束往门口走了两步,目光幽深,人都让解决了,更无从查起了,但皇帝推出郭子维,要么原身中的毒,就是皇帝下的手,要么……
此人底蕴极深,连皇帝都查不出来,不然不会推出郭子维。
“世子,太医已经放出府了。”
杨束点头,都出结果了,留着太医也没用。
御书房,皇帝眉头紧皱,绞心毒?和杨束成婚那日中的毒不同,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盯着案桌,皇帝目光森冷,不管是不是,都让人遍体生寒,他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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