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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无删减+无广告

随波逐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安哭的鼻涕直流,求陆归鸿原谅。他本就理亏,也不敢提账本的事情。下人拿来巴掌宽的板子,脱下陆安的裤子打起来。叶湘慈不紧不慢的安慰陆归鸿:“夫君,别生气,他只是偷了些值钱的东西而已,又不是什么卖主求荣的大罪,随便打几板子就够了。”叶湘慈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陆归鸿。陆安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放在身边就是一个炸弹,不如趁这个机会除掉。陆归鸿示意打板子的人,下手要重。没一会陆安的叫喊声就听不见了。下人们一个个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叶湘慈冷眼看着。陆安帮陆归鸿做了不少缺德事,她把他推出来掩盖账本的事,也算是物尽其用。陆老夫人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头疼起来,柳氏扶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夫君,别让这些东西扫了我们的兴,你能回来,那是福光高照,我准备了好些...

主角:叶湘慈寒门子   更新:2024-11-14 1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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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湘慈寒门子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随波逐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安哭的鼻涕直流,求陆归鸿原谅。他本就理亏,也不敢提账本的事情。下人拿来巴掌宽的板子,脱下陆安的裤子打起来。叶湘慈不紧不慢的安慰陆归鸿:“夫君,别生气,他只是偷了些值钱的东西而已,又不是什么卖主求荣的大罪,随便打几板子就够了。”叶湘慈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陆归鸿。陆安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放在身边就是一个炸弹,不如趁这个机会除掉。陆归鸿示意打板子的人,下手要重。没一会陆安的叫喊声就听不见了。下人们一个个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叶湘慈冷眼看着。陆安帮陆归鸿做了不少缺德事,她把他推出来掩盖账本的事,也算是物尽其用。陆老夫人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头疼起来,柳氏扶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夫君,别让这些东西扫了我们的兴,你能回来,那是福光高照,我准备了好些...

《主母出墙:重生后我团灭黑心婆家叶湘慈寒门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安哭的鼻涕直流,求陆归鸿原谅。

他本就理亏,也不敢提账本的事情。

下人拿来巴掌宽的板子,脱下陆安的裤子打起来。

叶湘慈不紧不慢的安慰陆归鸿:“夫君,别生气,他只是偷了些值钱的东西而已,又不是什么卖主求荣的大罪,随便打几板子就够了。”

叶湘慈这么一说到是提醒了陆归鸿。

陆安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放在身边就是一个炸弹,不如趁这个机会除掉。

陆归鸿示意打板子的人,下手要重。

没一会陆安的叫喊声就听不见了。

下人们一个个缩成一团,不敢出声。

叶湘慈冷眼看着。

陆安帮陆归鸿做了不少缺德事,她把他推出来掩盖账本的事,也算是物尽其用。

陆老夫人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头疼起来,柳氏扶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君,别让这些东西扫了我们的兴,你能回来,那是福光高照,我准备了好些你愿意吃的,还从寺里给你求了平安符,你以后要常常带在身上。”

叶湘慈字字句句为陆归鸿着想,让陆归鸿很受用,被别人践踏的自尊,又从叶湘慈这里找回一点点。

叶湘慈准备了一桌子菜,陆归鸿在刑部三天没吃饭,饿得不行狼吞虎咽的。

“夫君慢点吃,别噎着......”叶湘慈给陆归鸿倒了一杯水后,主动承认错误。

“夫君,你被刑部带走以后,母亲急的要命,便派我去找方大人打探你的消息,我去大理寺的途中遇到了方大人的马车,在马车里给你求了情。”

叶湘慈的话一出,噎的陆归鸿不轻,一块肉在他的嗓子眼里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陆归鸿从刑部出来以后,就听人说了,叶湘慈当街拦住方苏御的车架,给自己喊冤,而且还在马车里呆了一个时辰。

把他从刑部接出来的同僚还羡慕的说,方苏御多么多么的重视他,没了他大理寺的公务就转不开,给刑部施压让刑部放人。

并且方苏御还体恤他,让他在家里歇息几天再去大理寺当值。

陆归鸿听到这些,就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的难受,所以他本不打算提这件事。

但没想到叶湘慈却主动提了。

“辛苦你了。”陆归鸿心里虽然别扭,但是表面上还向往常一样,深情的看着叶湘慈。

陆归鸿长得不错,又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上一世,叶湘慈就是沉浸在这双眼睛制造的温情里,心甘情愿的被他一刀刀凌迟处死。

现在叶湘慈再看到这双眼睛,只觉得恶心。

装出来的深情,就是毒蛇吐出的芯子,让人致命。

“我辛苦什么,夫君每日在外操劳才辛苦。”叶湘慈给陆归鸿夹菜:“在我找到方大人让他帮忙的时候,方大人很热情,这不,才三天的时间,夫君就回来了,我们一定的好好谢谢方大人才是。”

热情?怎么个热情法?

陆归鸿碗里的饭菜彻底不香了,最后只能含糊道:“确实该好好谢谢方大人。”

陆归鸿脸色别扭,叶湘慈心里舒爽。

叶湘慈端起一杯茶:“夫君,我以茶代酒,恭贺夫君否极泰来,脚踏坦途。”

陆归鸿脸色尴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湘慈再次向陆归鸿道歉:“夫君,在听说你从外面被带走以后,我去找了那个院子的主人......”

叶湘慈故意拖长了尾音。

果然,陆归鸿脸色变了再变,冷着脸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难道叶湘慈去找秋娘麻烦了?

秋娘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出差错。

叶湘慈非常大度:“夫君别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三年无出,早就想给夫君纳妾生子,延续陆家的香火,是夫君爱我敬我才一直推拒,我也同样敬爱夫君,那人夫君如果实在喜欢,我可以让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门,毕竟她已经怀了夫君的孩子。”

陆归鸿听到叶湘慈说的这些话,心里非常受用。

一品侯爵的嫡女对他死心塌地,还处处替他着想,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让他的秋娘做妾的事情,他是万万不能答应。

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文曲星,是贵子,怎么能让孩子落个庶子的名声。

陆归鸿握住了叶湘慈的手:“湘慈,秋娘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一时糊涂,但是我对你的情都是真的,现在家里事情这么多,这件事就先放一放好了。”

等永乐侯的案子判下来,叶湘慈就没了价值,他直接休妻,把秋娘接过来,父子夫妻团聚。

叶湘慈嫌恶抽回手,面上却善解人意:“咱们大人可以等,但是孩子不能等啊,我想着把孟秋心生下孩子,养在我的名下,这样孩子也有个好的身份。”

养在你的名下?

陆归鸿心里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你,我的嫡子怎么会变外室子。

要不是永乐侯的案子还没定下来,我又怎么会容忍你继续在正室的位子。

我与你成亲三年,永乐侯说是要给我疏通关系,祝我仕途通达,实则根本就看不起我。

只弄了个大理寺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儿,都没法和那些达官贵人说上话。

现如今我与皇后那边多少沾点儿亲戚关系,她承诺完成永乐侯的案子以后,助我官升三品。

我又为何还要留你?

陆归鸿假意安叶湘慈的心:“湘慈,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与其他人都是一时糊涂,至于这孩子,他既然生来是庶子,那这就是他天定的命,你无需委屈自己来教养他......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但是那老大夫说......”叶湘慈面带着委屈。

没等叶湘慈把话说完,陆归鸿就打断了:“庸医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和叶湘慈没圆房这事儿,能糊弄一时算一时,毕竟叶湘慈不能去验证,等事情结束,她知道真相那也于事无补,直接休妻就得了。

叶湘慈假装被安慰到:“谢夫君爱我,但是孟秋心那里我还是有些担心的。”

“担心什么?”陆归鸿问道。

难道叶湘慈发现孟秋心是他的原配了?




大理寺。

和叶湘慈一起去查孟秋心的三人,向方苏御汇报着情况。

“陆夫人让我们找书信一类的东西,但是毫无发现,只找到了一个养蛊的罐子,那蛊的粪便加一点点进入日常吃食中,会慢慢消耗人的精气,让人身体越来越弱,最后死亡,一般的大夫也看不出。”

“那罐子被陆夫人带走了,还和属下要了饲养的法子,说是要用到该用的地方。”

三人汇报完,方苏御让他们下去。

思索了一会儿,方苏御向心腹吩咐道:“你去刑部知会一声,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就放人,别影响了我们大理寺办公。”

心腹不解:“属下不明白,陆归鸿能力只能算中等偏下,大理寺比他强的有的是,大人为什么这么重视他,要趟这浑水?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他行为不端,给咱们大理寺的脸上摸了黑。”

“按我说的办,不必多问。”

属下出去以后,方苏御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永乐侯的案子,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共同审理,刑部在太子手里,都察院在皇后五皇子手里,这本来就是两家的角逐。

所以他的态度很重要,太子和皇后那边都向他伸出橄榄枝,他想保持中立已经很难。

既如此,那就让真相来说话。

陆归鸿在刑部大牢里呆了三天才被放了出来,走进陆府的大门的时候,他的腿还是颤的。

“老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门房的人跑着进去报信。

陆老夫人在柳氏的搀扶下踉跄着从内院出来。

“快,拿柚子叶来给我儿扫扫霉运。”老太太高兴的吩咐起来。

一个丫鬟拿来柚子叶给陆归鸿驱邪避祟。

另一个丫鬟端上柚子叶泡的水,老太太嘱咐着:“儿啊,快,快用这柚子叶水净手,去去身上的晦气。”

“我的儿,这几天受苦了。”老夫人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陆归鸿净完手,安慰老太太:“母亲,是孩儿不孝,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没有,我儿能安全归来才是重要的,来,儿啊,快跟娘进屋。”陆老夫人拉着陆归鸿的手不放。

“先不急进屋,把所有人都叫过来院中来,我要捉内奸。”陆归鸿目光阴冷。

“儿啊,你这是做什么?咱家哪里来的内奸?”陆老夫人疑惑的问。

“母亲,我这次被抓进刑部,怀疑家里有人手脚不干净,如果这个人不找出来,以后咱们家会寝食难安。”

在刑部的这三天,陆归鸿度日如年。

那些东西他藏在书房里好好的怎么就让人找到了呢?

那些是他偷偷拓印下来的,除了自己的心腹陆安没人知道,外人根本就不可能去偷。

不是外人,那就是府里的人,或者是......陆安?

但是陆安跟了自己好多年了,怎么可能是他?

或者是下人们手脚不干净,去偷东西,正好看见了?

“好好好,一定要找出来,看看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吃着咱家的饭,还给咱泼脏水。”

陆府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叶湘慈才姗姗来迟。

陆归鸿看叶湘慈满面红光,就不自觉得到想起有人说叶湘慈在方苏御的马车里呆了一个时辰。

“夫君这是怎的了,我听说你回来了,在厨房安置了些你爱吃的饭菜。”

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是当家主母,家里出了内贼你的责任最大。

陆归鸿脸色都绿了:“咱们府里有人手脚不干净,今天我得好好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人出入我书房的人。”

叶湘慈假装吃惊:“啊?难道咱家有人做了家贼?那是该好好查查,锦云,你安排可靠的人全府都搜一遍。”

“不必了,让母亲安排些可靠的人就可。”

陆归鸿拒绝了叶湘慈的提议。

他信不过叶湘慈。

回来的路上他甚至猜测,是不是叶湘慈发现了什么,为了给永乐侯洗罪,才把他卖了。

在刑部,主管的人员除了问他侵吞良田的事情,还把事情往五皇子身上引,多亏他嘴硬坚持下来。

等到五皇子那边使了写手段,找人背了锅,他这才因为罪证不成立放了出来。

因为这事儿五皇子还发了好大的火,让他找机会加把火,推进永乐侯的案子,将功赎罪。

见陆归鸿拒绝,叶湘慈也不着急,她早就料到若是陆归鸿被放出来,会查这件事,所以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陆老夫人安排自己的心腹在府里搜了一个遍,最后提着一个人出来,那人身上背着一个包袱。

包袱打开,十几件值钱的物件漏了出来。

看清这人,陆归鸿气的要吐血。

这人正是他的心腹陆安,他十分的信任,把所有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办。

就连出去与梦秋娘私会,为了防止叶湘慈突然去找他,他每次去的时候,就会安排陆安给他打掩护。

真没想到陆安会背刺他。

陆安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小的一时贪心,偷了东西,但账本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关。”

“住口,我还没问你,你倒是实成的很。”陆归鸿截止了陆安的话。

他只是说查家贼,并没有说是账本。

陆安直接把这事儿爆出来,真的是做贼心虚。

陆安跪在地上身子直抖。

自从陆归鸿被捉去刑部那天,他就寝食难安。

毕竟有些不能见光的事情,陆归鸿是安排他去办的,他真的怕查出点儿什么,波及到他。

尤其昨天他无意中听到议论,大人是被人偷了东西,匿名报了官,除了账本,还丢了好多值钱的东西。

听到这些,陆安的心紧张死了,因为那些值钱的东西就是他监守自盗。

即便账本的事情与他无关,那偷盗的事情也够他喝一壶。

所以陆安想跑,但他身边一直有人,跑不掉。

尤其是陆归鸿进门,说所有人集合的时候,他感觉不妙,知道陆归鸿怀疑了。

他这才收拾东西想逃,被捉了个正着。

“我平时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做起了家贼,真是让我失望,来人给我打......”陆归鸿心里憋屈。

五皇子骂他无能,上司盯上了自己的媳妇,外面还说三道四,他的里子面子都丢了。

一个小小的家奴还背刺他,这气,他不撒出来不痛快。




陆老夫人三步并做两步向着祠堂跑。

柳氏扶着她,急的跑出一身汗。

陆老夫人远远的看见叶湘慈,大声的叫她。

叶湘慈原本走的很慢,眼看着陆老夫人就要追上了,她加快了脚步。

陆老夫人追的气喘吁吁,脚底一个踉跄,要不是柳氏拉住她,肯定的摔个狗吃屎。

“叶湘慈你给我站住,耳朵聋了,没听到我在叫你。”陆老夫人喊得嗓子都劈叉了。

叶湘慈停下脚步,像是才听见一样,回过身:“母亲息怒,我急着去祠堂里反省,没听见你喊我,不知道母亲又有什么指示?”

“鸿儿被抓了,你去打探一下怎么回事儿?”陆老夫人颐指气使。

叶湘慈假装惊讶:“夫君被抓了,为什么?”

“我要是知道还让你去打探?”陆老夫人气的直哆嗦:“肯定是你爹的事情连累了鸿儿,鸿儿一直勤勤恳恳做事,怎么能招惹上官差,你爹也真是老糊涂,好好的侯爷不做,反而做些贪赃枉法的事情,影响我儿的前程。”

叶湘慈眸光一暗,声音冰冷:“母亲说的过了吧,我爹一生为国为民,操心民生,哪里有难我爹带头捐银子出力,这次还不知道哪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陷害我爹,等我找到证据,定要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如果不是你儿子陷害,我爹哪里轮得着你来置喙,忘了刚成亲那会儿,见了我父亲母亲,亲家长亲家短,一股子的谄媚样。

想让我给打探你儿子的消息,还高高在上的模样,污蔑是我爹连累了你儿子。

以为我还是原先的那个软柿子吗?

让我去打探消息?

好啊,我就去探探你儿子怎么个死法?

叶湘慈突然冷下脸来,陆老夫人一时没适应,以前的叶湘慈软乎,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如今竟敢反驳她的话。

岂有此理。

陆老夫人刚想骂一句贱人,又想起现在还得靠叶湘慈打探情况,于是话也软了:“看我这张嘴,我就是太关心鸿儿了,你是她媳妇,合该为他走动,他就是你的天,他出了事儿,咱家的天就塌了。”

叶湘慈为难起来:“但是母亲让我去祠堂跪着反省啊,母亲的话我也该听的,我出嫁前家里教导我要孝顺婆婆,不如这样,我先把三个时辰的跪完成,再去打探。”

陆老夫人白了脸,说起了好话:“我那只是说说而已,你我婆媳亲近,我哪里能真的让你跪。”

柳氏也在一旁帮腔:“弟妹,母亲刀子嘴豆腐心,她也是着急,毕竟弟弟是家里的顶梁柱,又是官家人,在外的名声很重要,现在弟弟被抓了,家里就你能和官府说上话,你就能者多劳,受受累。”

叶湘慈在心里呵了一声。

平时把她踩在脚底,出事儿了她就是能者了,上一世她是眼瞎心瞎才把这帮人当亲人一样对待。

叶湘慈面上为难起来:“就我家现在的状况,他们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怎么会见我,我真的是没法子。”

“那就去找大理寺卿方大人......”陆老夫人突然来了主意:“他是鸿儿的上司,鸿儿平时勤恳,他肯定看在眼里,而且鸿儿也代表着大理寺的脸面,他的清白没了,大理寺也跟着丢脸面。”

陆老夫人信誓旦旦。

叶湘慈看陆老夫人一脸笃定的样子,想起昨晚陆归鸿说他和方苏御的关系好,两人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果然是母子,一样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就方苏御的性子,不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剔除大理寺就不错了。

但既然婆婆都给了自己送了梯子,自己不接就有点儿丢不起陆归鸿想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心了。

“母亲说的对。”叶湘慈一副被点醒的样子:“我这就去找方大人,只是这祠堂罚跪......等我跪完了再去好了。”

“还去什么祠堂罚跪,我就是一句玩笑话。”陆老夫人一听叶湘慈愿意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

叶湘慈带着锦云,到了方苏御去大理寺的毕经之路。

婆婆的交代嘛,她一定的办好。

叶湘慈一边等,一边听着小摊贩的闲话。

“听说没,今早大理寺丞陆归鸿被抓去问话了。”

“这有啥稀奇的,老丈人犯了事儿,女婿被抓去问话这很正常,万一是同谋啥的呢。”

“问话不稀奇,稀奇的是你知道他从哪里抓起来的么?”

“从一个女人的宅子里,而且呀,官差走了以后,那家就请了大夫,听说是受了惊吓,胎不稳呢。”

“咋滴,你的意思是说陆归鸿养了外室,还怀了孩子?不对啊,昨天不是还听说陆归鸿不能人道么,怎么今天又传出来养外室怀孕了?那永乐侯的闺女不就太惨了,父亲入了狱,丈夫养外室,婆婆吞她的嫁妆,哎呦谁家的好闺女经得起这通折腾。”

“嗐,他们有权有势的人家里的道道多着呢,咱们就当看个热闹就得了。”

叶湘慈一边听着热闹,一边看着路口。

等看到方苏御的马车过来,她一个箭步窜过去,扒着马车辕就嚎起来:“方大人,求您给我夫君做主。”

吁......

车夫见叶湘慈扑过来,连忙刹住了马车。

方苏御的侍卫过来拦,锦云使出力气撞开了。

侍卫拔出刀,等着马车里的方苏御发话。

只要大人发话,这些人他手起刀落,送他们上西天。

趁着这个功夫,叶湘慈往马车上爬。

以她对方苏御的了解,方苏御肯定不会停下马车听她讲话。

但是车辕有些高,爬不上去。

锦云又使了牛力,托着叶湘慈的屁股往上一顶。

锦云这一顶,把叶湘慈半个身子顶进了车箱里。

我真谢谢你咧。

叶湘慈的头探进了马车里,迎面而来的是方苏御踢出的一脚。

“方大人脚下留情。”叶湘慈喊了一句,本能的想躲。

方苏御的脚停在叶湘慈的脸前。

叶湘慈壮着胆子把方苏御的脚压下去,自己进入车厢,坐在了方苏御一边。

方苏御见叶湘慈居然顺势赖在了马车内,气急而笑,随即冷着脸阴岑岑的出口质问:“胆子不小,你难道不知道当街拦截官员的车驾,需得杖责至少三十?”




陆归鸿轻笑了一声:“没有的事儿,就是耍脾气而已,对我,她还是死心塌地的,方才还在我这里乖顺讨巧,为了没给我生出孩子愧疚呢。”

听到孩子,柳氏的眼神暗了暗,只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柳氏话里带着酸气:“你就这么相信她?听说她此次去找方大人,两人在马车里呆了一个时辰呢,怕不是要变心?”

陆归鸿啐了一口:“上赶着做贱人而已,就算真有什么事儿,方苏御对她只不过尝个新鲜,还能娶她不成,不过这样也算是抓住了方苏御的把柄,只要他还要他大理寺卿的声誉,以后就得任我摆布。”

柳氏闻言竟然笑出了声,“你倒是舍得,这可是你老婆,不怕别人说你被戴绿帽子啊!不过,我看若是那叶湘慈真有这勾人的本事,不如就毒哑了她,圈养起来,且让她多勾几个!也不枉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她也该是给你铺路的。”

叶湘慈在外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陆归鸿简直是在想屁吃。

他太不了解方苏御了,对方苏御来说清誉,女人都是无所谓的东西,他会为了这个被要挟?

柳氏更是蛇蝎心肠!看来上辈子她的事,柳氏恐怕才是幕后黑手。

叶湘慈来到狗洞处,与锦云耳语了几句。

锦云听后便离开了。

叶湘慈躲在墙角默默地算着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祠堂那边一片火光。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有人高喊起来。

叶湘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要在父亲的案子上加一把火,那我就在你家放一把火,看哪一把火先烧起来。

屋内的陆归鸿和柳氏听到声音,出来后直奔祠堂。

祠堂里供奉的可都是老陆家的祖宗排位,若是烧了,祖宗们还不得托梦骂死他这个不孝子孙。

陆归鸿和柳氏离开后,叶湘慈悄悄进了屋内。

叶湘慈找到盒子,把盒子里的书信拿出来,果然是上一世陆归鸿给她看过的与地方官员通信的信件。

叶湘慈把信件拿好,把盒子放回原处。

这东西关系整个叶家的命运,必须要尽快送出去。

叶湘慈出了院子,锦云已经赶回来了。

“干的不错。”

看着祠堂那边火光冲天,叶湘慈夸了一句。

锦云嘿嘿一笑:“自从夫人不管家以后,祠堂里守夜的下人都懒惰了,根本没人发现我,我把祠堂里备用的火油,在祠堂里倒了个遍。”

有火,有油,又有风,老天爷都在帮叶湘慈。

叶湘慈把信件交给锦云,嘱咐道:“务必交到方苏御手中,除了他谁都不要给。”

叶湘慈不能保证陆归鸿什么时候发现信件不见,所以她必须第一时间把信送出去。

陆府的人忙着救火,乱成一团,锦云趁乱出了府。

看着锦云离开后,叶湘慈这才去了祠堂处。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救火。

一桶桶水泼向熊熊烈火,但是没用,刚刚浇灭一处,另一处又烧起来了。

炙热的火焰冲出的热浪,把叶湘慈的脸烧的通红。

“快,灭火,别让火烧到别处。”叶湘慈大声的指挥起来。

“叶湘慈,你怎么才过来,没看到这里起火了吗?”陆归鸿满脸漆黑,头发被火燎的焦糊,怀里死死的抱着几个排位。

陆归鸿赶过来的时候,火还没这么大,他先是冲进火场,把祖宗排位捞出来。

那可是陆家老祖宗的排位,他们若是烧坏了,祖宗们得从坟墓里爬出来,骂他个不孝子孙。

柳氏站在一旁,看着大火也是无从下手,只能双手合十,祈求佛祖保佑这火能快快熄灭。

“对不起夫君,我刚刚睡下了,没听到。”叶湘慈脸上焦急,心底却乐开了花。

咋没把你这王八蛋烧死在里头呢。

“哎呀,作孽啊,怎么就失火了呢,陆家的列祖列宗啊,你们千万不要怪罪。”陆老夫人听到消息也急匆匆的赶来了。

一旁的柳氏看到,先上前去扶老太太。

看到叶湘慈,陆老夫人先声夺人:“叶湘慈,你怎么管家的,好好的祠堂怎么会走水,定是你看管不周。”

叶湘慈眸光暗了暗,这紧急时刻,老太婆不先急着救火,而是先指责她,真是黑心肝的玩意。

叶湘慈眼眶里蓄满泪水:“母亲您可错怪我了,我早就把管家权交给您了,这祠堂的看护人员可都是您安排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出了岔子。”

陆老夫人语噎。

她都忘了现在是她自己管家了,三年的时间,她已经习惯性的什么事儿都责骂叶湘慈。

叶湘慈是侯门嫡女,陆老夫人害怕拿捏不住,成亲第一天便开始立规矩。

一条条陆家家规说下来,婆婆茶叶湘慈生生举了一个时辰,陆老夫人才喝下。

陆老夫人有气没处撒,只能高声呼呵:“今晚是谁在祠堂值守,还不过来领罚?”

人群中,两个下人放下水桶,战战兢兢的来到老太太处重重的跪下。

厚厚的青石板,被膝盖撞的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人脸色通红,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老夫人饶命,老夫人饶命......”

陆老夫人把叶湘慈那里憋得气都撒在了两人身上:“你们自己说,这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就起火了?”

两人低着头,大气都敢喘。

以前叶湘慈管家,事事有条理,件件有章法,他们从来不敢马虎。

自从叶湘慈把管家权交出后,老太太精力和能力有限,家规就松散了。

今天两人赢了一些银子,便偷偷买了两壶酒放松放松,没想到这一放松就出了事儿。

“老夫人,都是小的疏忽,求老夫人恕罪。”

陆归鸿上前一人踹了一脚:“没用的狗东西,简直罪大恶极,看看你们满身的酒气,还恕罪,应该罪加一等才对。”

两个下人被踹了也不敢吱声。

叶湘慈在一旁假意安慰:“夫君别生气,先救火要紧,莫要让火烧到别处。”

叶湘慈的话音刚落,祠堂的房梁就烧断了,房顶塌陷下来。

下人们仍在泼水救火,待天亮时,祠堂已经一片废墟,只留下几堵被烧黑了的墙。

陆老夫人看不下去,晕了过去,柳氏陪着回了房。

陆归鸿愣愣的看着被烧焦的祠堂,他的嗓子被烟气呛的干涩疼痛。

晦气,真特么晦气。




“我担心她那里有脏东西,阻碍夫君的仕途,你想想,原本你好好的,为什么在她那里偏偏被刑部带走,说不定她八字不兴,有克夫的倾向,而且,她还养了蛊。”

“她一个有孕之人,本该心生向善,为孩子积福,却养这些乱七八糟的害人东西,万一那些东西出了罐子爬进肚子,肯定对孩子不好,夫君还是好好劝劝她吧,毕竟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好,我听你的就是。”陆归鸿觉得叶湘慈说的有理。

他那孩子可是文曲星下凡,本就见不得龌龊的事情。

如果被秋娘的下作手段扰了神仙,弃他的孩子而去,以后平平庸庸,不就把他陆家的未来毁了。

看来还是该告诫一下秋娘了。

陆归鸿吃完饭,找了个机会走了。

夜里,陆归鸿悄悄出了书房。

陆安的例子给他提了一个醒,他手里的那些东西该好好保存,即便是自己信任的人也该怀疑三分。

放在谁手里,都不如放在自己手里放心。

陆归鸿趁着夜色走着小路,刻意的避开值夜的下人,往一处院子走去。

他认为自己很隐秘,但是却被后面悄悄跟着的叶湘慈看的一清二楚。

叶湘慈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刺激陆归鸿,让他觉得自己藏书信的地方已经不安全。

这样她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些书信。

陆归鸿悄摸进了一处院子。

叶湘慈一看那院子,也是愣了一下。

这院子里住的不是柳氏吗?

陆归鸿进去不久,柳氏身边的丫鬟,便出了院子在门外守着。

“夫人,我知道这院子有一处狗洞,可以爬进去。”锦云给叶湘慈出主意。

“带我去。”

两人来到狗洞处,叶湘慈瘦小,很容易就爬进去了。

锦云留在外面望风。

叶湘慈爬进院子,丫鬟们在外面守门,院子里反而更好行动了。

叶湘慈来到亮着灯的主屋。

屋子里两人的声音清晰异常。

陆归鸿的声音里带着急切:“我让你收着的书信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

柳氏声音里带着娇斥:“怎么,这是被吓傻了,连我都不信任了?”

叶湘慈透过窗户缝往里面瞧。

陆归鸿站在柳氏面前,神情急躁。

柳氏倒是处事不惊的样子:“看把你吓的,你那里出了内鬼,就怀疑起我来了?”

“我还能害你不成?”

陆归鸿歉意的一笑:“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只是事关重大,我还是亲自看一眼才放心。”

柳氏心里不快,但是还是从一个壁龛里拿出一个盒子。

柳氏把盒子递给陆归鸿,陆归鸿急忙打开,拿出里面的书信仔细查看了几遍,确认无误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这东西对你会不利,那就直接烧掉好了,还留着它干嘛?”柳氏说出疑问。

“你不明白。”陆归鸿谨慎起来:“五皇子这人薄情又狠厉,在他的眼里只有有用的人,投靠他必须做好两手打算,手里有些把柄在,这样才能预防他卸磨杀驴。”

柳氏想了想:“既然五皇子靠不住,那你为何不收手,叶湘慈对你情根深种,永乐侯不倒,你还不是能靠着他平步青云?那对父女傻得很,哄他们容易得多。”

“你不懂......”陆归鸿语气里带着怨恨:“那老东西根本就看不起我,他嫌弃我出身寒门,从未对我的事情上过心,成亲三年,就只给我弄了个大理寺丞,从六品的官儿,这样的品阶,根本够不上和那些勋贵们说话。”

“同僚们也笑我屈了才,以我的才能,弄个三品不成问题。”

两人的对话真真气笑了屋外的叶湘慈,这样的人还真是自信的很。

只是没想到,柳氏才是陆归鸿最信任的人。

这话里的语气,陆归鸿和柳氏叔嫂关系甚是亲密,隐秘的事情还有商有量的。

她以前怎么会认为柳氏是一个只安心拜佛的信徒。

叶湘慈啊叶湘慈,你以前是多么的白痴。

屋子里还在继续对话。

“既然如此,那这些书信我好好的给你保存,你不用担心,我绝不是陆安那样的人,难道还信不过我?”柳氏的语气里带了些委屈的味道,她把信件收起来,重新放回壁龛里。

陆归鸿寻思了半晌,终是没有坚持。

经过这事儿,他和五皇子的关系已经摆在明面上,必是有人会暗中盯着,信件放在他那里也不安全,还不如继续放在柳氏这里。

柳氏寡居,以后的生活都得靠陆府,而陆府的未来,靠的是他,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柳氏也不会背叛他。

柳氏见陆归鸿闷闷不乐问道:“我看你愁眉苦脸的,为的不光是信件的事儿吧?”

陆归鸿叹了一口气:“我被关进刑部的事儿,打乱了五皇子的计划,五皇子那边非常生气,让我以功赎罪,在永乐侯的案子上再加一把火,尽快的结案。”

陆归鸿心中郁结。

把事情办好,自己又得撇清关系,不好办啊!

“看把你难得......”柳氏咯咯一笑:“这还不好办,给他家里放个龙袍,弄个谋反的罪名不就好了。”

陆归鸿摇摇头:“说的简单,龙袍这东西我去哪里弄,找人现做,走漏了风声,就怕谋反的罪名落在了我的头上。”

柳氏沉吟片刻,又来了主意:“那就扎小人,下诅咒,动了天子的忌讳,影响了国运,他就算是再是有功之臣,也没法翻身。”

柳氏的恶毒主意张口就来,气的听墙角的叶湘慈牙根都痒痒。

这柳氏天天跪在佛前念经,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没想到背后确是一条毒蛇。

“这倒是可以,还是你有主意,容我想一想怎么做。”陆归鸿觉得柳氏的主意可行。

兹事体大,这一次,他必须亲自动手,不能出任何差错。

柳氏给陆归鸿倒了一杯茶,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归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叶湘慈有些不对劲,母亲让她交出管家权和私库的钥匙,她拿了府里的总匙糊弄,这次你被关进刑部,若不是母亲强行逼她,她根本就不会去大理寺打探消息。”

“她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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