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小说》,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曹宪,年龄大了些,已经开始有种大家闺秀的味道了,没有两个妹妹那么放得开。时间就在刘章忙着削木头中快速流逝,这一天正在刘章忙碌的时候,貂蝉过来了……“你的蔡家姐姐让我问你要后面的手稿呢。”刘章头都没回,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计,随口道。“知道了,在案上的都是,姐姐自取就好了。”“啊,那你忙着。”貂蝉也不多问,径自走向桌案,片刻之后……“嗯?怎滴只有五卷?后面的呢?”刘章闷着头干活,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尽量放缓语气说道。“这个啊,实在没办法,姐姐你也看到了,我这手上忙的厉害,不过是个故事罢了,姐姐先拿去看,后面的等弟弟有空了再写出来。”貂蝉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刘章,突然有点摸不准他的用意,不过貂蝉也不准备多问,这个便宜弟弟看...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曹宪,年龄大了些,已经开始有种大家闺秀的味道了,没有两个妹妹那么放得开。
时间就在刘章忙着削木头中快速流逝,这一天正在刘章忙碌的时候,貂蝉过来了……
“你的蔡家姐姐让我问你要后面的手稿呢。”
刘章头都没回,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计,随口道。
“知道了,在案上的都是,姐姐自取就好了。”
“啊,那你忙着。”
貂蝉也不多问,径自走向桌案,片刻之后……
“嗯?怎滴只有五卷?后面的呢?”
刘章闷着头干活,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尽量放缓语气说道。
“这个啊,实在没办法,姐姐你也看到了,我这手上忙的厉害,不过是个故事罢了,姐姐先拿去看,后面的等弟弟有空了再写出来。”
貂蝉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刘章,突然有点摸不准他的用意,不过貂蝉也不准备多问,这个便宜弟弟看起来像个小疯子,可做起事来往往内含深意,自己等着看结果就行了。
听着貂蝉离去的脚步声,刘章嘴角微微一翘,这饵已经投下去了,就看这鱼儿什么时候上钩喽……
接下来的几天里,院子里的几个人,除了化身木匠的刘章之外,貂蝉成了最忙碌的那个人。
作为蔡琰和刘章之间的传声筒,貂蝉一天至少要来回跑三趟。
可那本小说的进度却是越来越慢。
第二天,从更新五章变成了三章。
第三天开始更是骤减到了一章。
又过了四五天,刘章竟然无耻的断更了……
从这里开始,蔡琰和貂蝉就一起陷入了煎熬之中。
主要是刘章这小子太坏了,跟逗猫似的,你不动我就逗你一下,你追我就把猫棒收起来,而那部《镜花缘》就是这坏小子手里的逗猫棒。
可就是这么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手段,却将两女拿捏的死死的。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是源于时代大环境的枯燥,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刘章这个院子小环境的封闭。
但刘章利用小说这种文学载体直接打破了这种固有的封闭和枯燥,两女自然就成了小说的俘虏。
毕竟这种更贴近白话文的文学方式就像是在讲一个故事、勾勒一个世界……
而刘章一边优哉游哉的搓着他的零件,一边在等着蔡琰和貂蝉失去耐心。
毕竟这可不是后世那个娱乐活动多得是,小说满天飞的时代,这一点上,回头看看痴迷麻将的卞夫人……
果然,没过几天,蔡琰不出所料的自己来找刘章了。
当然其中也有貂蝉的一份功劳,毕竟是个能把董卓和吕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妖精”,蔡琰实在是太过单纯了些。
蔡琰来的时候,刘章正在忙着组装摇椅,纯木质结构的玩意其实还挺难搞的,考虑到零件的可替换原则,刘章放弃了使用钉子进行固定,整个摇椅都是用楔形结构进行组合完成的。
这就跟拼装模型差不多,组装的时候基本就是装上试试,然后找到大小不合适的部件拆下来重新微调,的确是有些消耗时间和精力。
而蔡琰也是太过脸嫩,隔着大门看着忙碌的刘章,虽然急的手足无措,却不知道怎样开口,这可让同来的貂蝉急了个够呛。
虽然貂蝉明知道刘章在钓蔡琰的鱼,可咬钩的可不仅仅是蔡琰,她貂蝉面对那本《镜花缘》也没好到哪里去,《聊斋志异》虽好,可都是一个个非常短小的故事,《镜花缘》可是她看过的第一本长篇小说!
就势晾一晾,这也算是曹操故用的伎俩了。
奈何刘章却不在意,外面动土他动刀,春天的阳光太适合晒太阳了,搞个摇椅是必要的,虽然藤编的他不会弄,但是弄个木质的组合型还是难不倒他的。
这也得归咎于前世的工作,CAD用多了,各种构造图他还是有不少库存的。
至于貂蝉等人,最近也是经常来户外活动了,不过也多是散散步,且会有避着刘章的意思,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刘章身边多了个小丫头。
年仅八岁的曹华,最近一直跑来刘章的屋里,在她看来,这边的哥哥用木头组装成各种东西可比那麻将有趣多了……
时至四月,刘章的小院主体部分基本完工,只是要多晾晒一段时间,毕竟新房子的味道还是有些重。
此外天气转暖,卞夫人也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带着三个女儿也回去了曹操的府邸,不过两家院墙是通着的,曹华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跑过来玩,连带着她的两个姐姐也将这里当成了散步的好地方。
至于刘章,虽然没有等到曹冲,但却等来了另一位汉末传奇人物——蔡昭姬。
这位才女比貂蝉的身世更加坎坷,先是出嫁守寡、接着就是国破家亡、再往后就是颠沛流离、最后还流落异邦,甚至还被匈奴人当成了生育的工具……
至于文学和音律上的造诣,历史之中多有记载,这里也就不多过赘述。
说起来这位蔡大才女还是曹操名义上的师妹。
也正是这样的经历和遭遇,曹操才决定将她安置到刘章这里,一方面从貂蝉这里看,刘章似乎喜欢成熟的女性;另一方面曹操也有借着刘章让蔡琰放开心结的意思。
毕竟一个女子流落匈奴,那遭遇可想而知……
而蔡琰显然在匈奴遭遇了什么,根据野史记载离开匈奴时还有两个孩子试图挽留蔡琰……
不过这些对于刘章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蔡琰小姐实在是太清冷了,这都来家里住了半个月了,他甚至没听到过蔡琰开口说话!
古人不懂,作为穿越者的刘章怎么会不清楚?
结合蔡琰的遭遇,这根本就是抑郁症的早期表现,虽然史册中记载寥寥,但根据蔡琰现在的状态来看,那后来娶了蔡琰的董祀想必也是位温和君子。
否则很难让蔡琰于众人面前为他求情,可现在,显然董祀这条路八成是没了,也就是说帮助蔡琰走出困境的人必然会是他和貂蝉了……
“凄凄月下风曳影,芊芊豆蔻娥眉轻;
倚栏遥望山河远,素绢染痕泪染襟。
车马驰驰远影近,琵琶声声旧梦新;
北雁南归人无故,相思相恨无相亲。”
刘章看着凉亭里蔡琰萧瑟的背影,忽然心中一痛,随口念出几句诗来,可惜这东西不是抄来的,他的文学底子有限,想必换成李白、杜甫那样的人会有更好的诗文传世吧……
自嘲的笑了笑,刘章取过一方毛毯轻轻走了过去放在蔡琰的身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最终只是对着那婀娜的背影拱了拱手。
与貂蝉不同,蔡琰受的伤更深,而且现在显然还是没有走出噩梦的状态,他一个男子硬凑上去,实在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才合适。
“司空且看!”
刘章指着曹操身后的地图,开口道。
“世人常说荆襄九郡,但实际上只有七郡,南阳郡已在司空手中,南下只要取得南郡,则荆南四郡便无人可与司空一争,而剩下的东吴以及江夏郡都在大江下游。”
“届时只要以岸制水,截断大江上的商运,辅以高压对峙,则江东不出五年则必然大乱,别忘了江东的内患并未彻底解决,无论是世家还是山越之民,外部压力都只能暂时缓解江东的压力,时间长了是会反弹的。”
“如此一来,江东就只有两条路可选,一则牺牲国力保持对峙的强度,如此内乱必生,而后日弱一日,直至并无战心。”
“二则,奋三世之余勇主动出击,成则逐鹿天下,败则玉石俱焚,只是没了水脉的优势,江东在司空的骑兵面前不过是没了牙的老虎罢了。”
“嗯,关于南下的战略思路就是这样,别闹过头就行,其他的随便你怎么玩,反正司空大人家底够厚实。”
曹操苦笑着点了点头,啥叫我家底够厚实啊,再厚实也不能随便败家吧。
刘章却是没注意曹操的表情,继续开口道。
“然后再说说军力问题,战力断层是个不争的事实,但这个是可以用更有效的练兵手段来解决的,就说说司空手里的老兵们,他们自己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老兵之中可择其优者,另建一营,给他们至少伍长以上的待遇,这个老兵营平时不需要参与作战,但可以让他们负责新兵的训练……”
刘章说到这里,冲着曹操挑了挑眉,随后就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曹操则低头琢磨着,那双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刘章这个练兵方案可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种练兵模式可是以老带新的雏形,更是通过几千年的战争史慢慢总结出来的,包括二十一世纪都有着专门的士官长,那可是专门负责带兵的职业训练员。
“别想了嘿,自己回去慢慢研究,之前给你说了劣势和解决办法,最后我在说说司空一旦战败的后果。”
“第一,大势。南下若败则大势逆转,包括马腾、韩遂这一类观望的诸侯,届时就会像环伺的群狼一般扑上来撕扯朝廷的血肉。”
“第二,兵员。一旦战败,最为精锐的老兵去了十之六七,新兵都未经过战争的洗礼,军队中无论是士气还是整体的质量都会有一个断崖式的下跌。”
“第三,粮饷。百万大军,主力者十之三四,辅兵、战马无算,战争期间的粮食消耗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一旦战败,除了正常的损坏还有被抢夺和烧毁者。”
“在其后,缺少了大量劳动力的司空还要面临接下来的几年内都缺乏进行耕种的劳动力,粮食产量会进一步下降,没粮代表着什么想必不需要我多说,况且还不止这些,还有战后的抚恤问题在等着司空大人。”
说着,刘章起身拍了拍屁股,边向外走边说道。
“真可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又有谁想过,那些未成功的将领们身下又有着多少枯骨呢?当真是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
曹操和荀彧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出门而去的刘章,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对了,司空答应我的事可要尽快落实,别在屋子里可是烦闷的很!”
曹操木然的看着探出个脑袋的刘章,那副无赖的表情完全没了先前指点江山的雄姿,一时间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
“把老子的感动还给我啊!混蛋!”
怜悯?他在怜悯什么?
曹冲疑惑中带着一分恐惧,思考片刻之后起身劝了起来,他想知道面对曹彰,这位父亲为自己选择的老师想要说些什么。
“三哥莫要对老师无理,父亲大人慧眼独具,既然为我等选了老师,必然有他的道理,三哥你冲撞了老师,小心父亲拿你问罪。”
说着,曹冲扫视了眼远处蠢蠢欲动的下人们,显然这些人都是曹操特别选出来对刘章进行保护的和监视的死士……
曹彰听到曹冲提起了父亲,这才愤然将刘章丢回到椅子上,双眼中流出一抹危险的光芒,恨声道。
“也罢,先听听你这小白脸说些什么,若是不给本将个交代,即便是拼着父亲的责罚,本将也要让你好看!”
刘章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缓缓开口道。
“无所谓,贫道倒是希望公子再冲动一些,最好是直接砍贫道一刀,如此一来没准你爹能放了在下就此离去,当然更大的可能是直接处理掉贫道,可只要出了这院子,贫道自有脱身之法……”
说着,刘章摇了摇头,扫了眼曹彰才道。
“也罢,既然你想听,贫道就来说上一说,无论为将还是为主,冷静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品质,这一点上你们的二哥曹丕就是你们兄弟中的典范,所谓喜怒不行于色便是这种。”
轻笑出声,刘章继续道。
“至于你这黄须儿,汝父甚至不敢让你独自领军,为何?无非是你这冲动易怒的性格,若贫道在汝对面为敌,只需选一妙处设下埋伏,再诱汝深入之,一支火箭便足以令汝葬身火海之中!”
“正所谓,兵者,诡道也,这便是为师给你上得第一课,比如现在这样……”
随着刘章话音落下,亭内的几人目光转向刘章的右手,一抹寒光在他的袖中缓缓露出真容。
“七星刀?!”
曹冲惊呼出声……
“七星刀!?”
随着曹冲的惊呼声,曹彰等人骇然发现,刘章手上的匕首此刻正抵在曹彰的腰眼上。
“呵呵……记住,嫉妒和愤怒不会提升自己的战力,反而还会露出自己的破绽。”
刘章说着,随手将手上的七星刀丢到身边的案牍上,扭动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开口道。
“为将者,心浮气躁乃是大忌,不要让愤怒影响了自己对于局势的判断,表面上的愤怒可以作为诱敌的计谋,但不能成为出兵的理由,《吴子》有云,兵者,一曰义兵,二曰强兵,三曰刚兵,四曰暴兵,五曰逆兵。”
“刚兵者,因怒而兴之,大忌也。”
刘章看着赌气的曹彰轻笑道。
“怎么还是不服气?适才汝因嫉乘怒而来,掌捉贫道上路,是为刚兵出正路,贫道借势而为,七星刀如奇兵侧向而出,直抵要害,这便是兵家常说的以正和、以奇胜。”
“汝!汝!汝……”
曹彰指着刘章汝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章见状,拍掉鼻子前的手指,撇嘴道。
“汝啥汝,你是不是想说我这属于诡辩,是强词夺理?我说曹彰,你也不想想,兵法这东西的起源在哪里?这是从祖先那里一代代从事包括围猎、捕鱼这种需要多人协同的集体活动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咱们这种后人不过是将前人的这些经验不断发展得到的系统理论罢了,要学会从各种现象中去寻找和总结其规律,这才是兵法的根本。”
“就像刚才那样,你知道自己的武力,又通过外貌判断了我的危险程度,两相比较之下,形成了一种错误的判断,而我则是利用了你的轻敌和冲动,在你抓住我的衣领之后,选择了后发制人,这也是兵法的一种应用。”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呢……”
“啪!”
曹操随手丢掉手中的竹简,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荀彧捡起竹简随便翻了翻,随后笑了起来,拱手道。
“恭喜主公!”
曹操诧异的看向荀彧,疑惑道。
“何喜之有?文若难道看不出来?这些鬼神怪谈与董仲舒的天人三策有什么区别?”
荀彧笑着摇了摇头。
“主公且听在下慢慢道来,这文章虽类,却不可同日而语,倒是从故事之中能看出些许执笔者的情绪。”
“哦?说来听听。”
“刘章这些神鬼怪谈更多的是民间故事,与董公的策论相比更隐晦,也更贴近百姓的生活,而其中最多的却是男女情爱,尤其是其中书生与鬼狐之女的恋情。”
“主公不觉得这貂蝉与他刘念祖的境遇有些相似么?他刘章可以不在乎世俗礼教,可貂蝉小姐是个聪明人,主公想要什么,念祖想要什么她都清楚。”
曹操细细琢磨了一番,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荀彧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主公所求之事,最大的难点有两个,一是念祖的心思,二是貂蝉小姐的态度,现在其中一个既然有了松动,下一步就看主公如何做了,或许还能有些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曹操闻言皱眉看向荀彧。
“文若可细说一二。”
荀彧笑着说道。
“主公所求或同为貂蝉小姐之所求,共享之,则双方皆利。”
曹操沉默了片刻,恍然道。
“文若是说那吕布之女?这倒是无妨,可那高顺并非泛泛之辈,怎会让吕布之女犯险?”
荀彧揪着胡须道。
“这就要看主公的魄力了,需知,舍得舍得,有一舍方有一得,遑论那刘念祖,主公不觉得攥得太紧了些吗,这可是只豪猪,小心扎手啊主公。”
曹操垂首,默默思考了良久才道。
“文若说得有理,是曹某心急了,如今想来,这刘章在曹某这里,如今如同囚犯,莫说是这等奇才,便是有着些许庸才之人都难受这等委屈,诚如当日刘章所言,吾曹操竟也犯了轻敌傲慢的罪过……”
荀彧闻言,抱拳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主公只是被眼前的胜利遮蔽了双眼,这大汉的天下还要靠主公定鼎乾坤!”
说着,荀彧话锋一转。
“不过先前既已失策,后面还请主公小心行事,不可太急,急了就显得刻意了,但又不能太缓,慢了怕是某人会失去耐心……”
曹操点了点头,默默思索了起来。
荀彧见状,也不再多言,躬身后退径自离去了。
只是荀彧的心中却在窃笑,自己认定的这位明主可是被刘章折腾的不轻,要知道曹操是什么人?知错,改错,却绝不认错的人主。
可刘章才现身多久,曹操竟然罕见的承认了自己的失策,可见曹操最近一段时间是消耗了不少心力的,这可真是难得之事。
至于刘章,荀彧并不担心,只要曹操不起杀心,刘章必然是要为其所用的,这就像是熬鹰之术,比拼的就是双方的耐心。
现在的刘章身陷曹营,可谓是进退不能,可不就是一只被拴住的猎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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