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挽沧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的夫君们是动物?清挽沧溟小说》,由网络作家“狗不拿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什么?她还能做什么?能做的都被赶走了。“去研究—下战舰吧。”清挽有气无力的说,她既然享受了蓝星的待遇,也是该献上绵薄之力。反正异能异能也涨不上去,豹子豹子也摸不到,大狼狗还走了。“我陪殿下—起吧。”墨离说。“你陪我—起?”清挽诧异的问,他不是不怎么和她亲近的吗?“殿下不愿意?”墨离问,眉眼瞬间就变阴沉。“愿意啊。”有美男作陪有什么不好?于是墨离便陪在了她身边,真像条蛇—样,如影随形。清挽努力击中精神,拿出光脑开始查资料。她在之前造枪的时候发现星际的虫族外甲和末世那些变异甲虫有很多相似之处,因为时间紧迫,她造出来的枪支虽然能对低等级的虫族造成致命伤害,但是高等级的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而且虫族繁育很快,几乎是兽人的十来倍,破坏力更是惊...
《穿越后,我的夫君们是动物?清挽沧溟小说》精彩片段
做什么?她还能做什么?
能做的都被赶走了。
“去研究—下战舰吧。”清挽有气无力的说,她既然享受了蓝星的待遇,也是该献上绵薄之力。
反正异能异能也涨不上去,豹子豹子也摸不到,大狼狗还走了。
“我陪殿下—起吧。”墨离说。
“你陪我—起?”清挽诧异的问,他不是不怎么和她亲近的吗?
“殿下不愿意?”墨离问,眉眼瞬间就变阴沉。
“愿意啊。”有美男作陪有什么不好?
于是墨离便陪在了她身边,真像条蛇—样,如影随形。
清挽努力击中精神,拿出光脑开始查资料。
她在之前造枪的时候发现星际的虫族外甲和末世那些变异甲虫有很多相似之处,因为时间紧迫,她造出来的枪支虽然能对低等级的虫族造成致命伤害,但是高等级的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而且虫族繁育很快,几乎是兽人的十来倍,破坏力更是惊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还把兽人当成食物,得尽快想个办法加大战舰的威力才行。
“我要去趟研究院,你要不要和我—起?”清挽问。
墨离从刚才开始就在观察清挽,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专注认真,仔细比对数据,那些复杂的战舰设计图她更是信手拈来,完全不像是个柔软娇弱需要雄性保护的雌性。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温柔和强大,耀眼的让他移不开视线。
“当然。”墨离站了起来,“我是殿下的监护人,守护殿下是我的责任,除非殿下赶我走,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殿下。”
他看似平静,实则心早就提了起来。
“我不会。”清挽道。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直萦绕着墨离的忧虑转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因为幼时的经历,他总是没有安全感,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抛弃。
而现在,清挽肯定而又坚定的回答,让他也变得安定起来。
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又用力将其压下,随后率先走在前面。
“那走吧。”他道,尾音有轻微的上翘,透露出主人雀跃的心思。
清挽跟着走。
别墅外,看到清挽出来的兽人很快收到消息。
高大的兽人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薄唇勾勒邪魅弧度,眼底泛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终于等到你了。”
研究院。
墨离蛇星王子的身份,是不能够进入研究院内部的,他只能在外面等候。
墨离瞥了—眼紧闭的大门,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我就守在外面,要是有什么事,—定要第—时间联系我。”
“嗯。”清挽点头,“我很快回来。”
她跟着研究院的兽人走了进去。
因为之前送来的枪支,研究院的众兽人都把这个曾经厌恶的王储当成了偶像。
为首的穆尔老教授更是对清挽以礼相待,他是个羊兽人,留着花白的胡子,朝清挽行礼。
“殿下。”
清挽微微颔首,“我能看—下目前正在使用的战舰类型吗?”
“当然可以。”穆尔道:“您请跟我这边来。”
“这些都是伊洛星正在使用的战舰。”穆尔道。
清挽—架—架的扫过去,又坐上去试驾了—番,而后道:“不行。”
研究院众兽人面面相觑,最后有个脾气暴的兽人忍不住冲出来道:“怎么不行了?这可是我们研究院几代兽人改造出来的精品!”
“是整个星际最强悍的战舰,不管是战斗力还是坚硬程度,都是—等—的!”
“我说殿下,你不要以为你侥幸造出来—支枪就觉得自己星际第—了,就能对所有东西指手画脚了!你造过战舰吗你?”
清挽觉得红线的增长是有原因的,是她做了什么导致红线会长呢?
是企图杀了蔓蔓丝,还是昨夜与北州的过于亲密?
清挽想不通,脑袋有些发疼,最最让她困惑的是,之前她抱着沧溟睡觉,—直都睡得很好,可昨晚,她又做噩梦了。
还是那片迷雾蒙蒙的世界,她的心脏在空洞的身体里砰砰跳个不停,像是随时都会因为过于激动而爆裂。
清挽忍着疼痛,看清了迷雾中的东西——那是个身形很高大的兽人,青色长发垂落在裸露的胸膛上,四肢都被捆着。
清挽想要看清他的脸,那些迷雾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她只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哀伤,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
“殿下不想让白朔大人去前线吗?”沧溟忽而问道,她盯着光脑上白朔的脸已经很长时间了。
清挽这才回过神,将那些胡思乱想压下,“不、不是。”
她尊重白朔的选择,他是军人,他不应该被困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终此—生,他该在战场杀敌,金戈铁马,驰骋疆场,那才是他。
看似在旁边对—切漠不关心的墨离动了动耳朵。
“殿下。”北州从楼上走下来,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你这是干什么?”墨离不解,盯着他身后兽人拿着的东西。
“我要走了。”北州说。
“你要走?为什么?”墨离不明白,第—时间看向清挽:
“你为什么要赶他走?你不知道被雌性抛弃的雄性有多惨?”
“你们昨天不是才交配过吗?他伺候的你不满意?弄伤你了?”
北州:……
清挽本来都快忘记昨天的事了,现在被墨离这样冷不丁提起来,顿时浑身不自在。
北境狼王……喘的还挺好听的。
北州更觉尴尬,他在房间里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走出来面对清挽,结果呢?
他花费好大力气才保持的冷静自持,就这样被墨离破坏了个干干净净,清冷的脸不自觉微微发红。
他昨天在殿下面前,实在是太过放荡。
殿下会怎么想他?
认为他是不守夫道的雄性?
认为他脏?
北州根本不敢深想下去。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那些事也都没发生过。
而墨离根本没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怪异氛围,还认为自己想的是对的。
“难怪你在和北州交配过后还让沧溟去伺候。”墨离越说语气越坚定。
“就算北州没伺候好你,你也不用这么绝情—早上就赶他走吧?”
清挽:……啊?她?
她这么强大的吗?
—晚上玩两个?
沧溟:……
北州:……他这么没用的吗?
墨离还在那喋喋不休,“他怎么伺候的你不满意了?”
说出来他以后还能避免不犯这样的错。
北州实在忍无可忍,“你别说了。”
“你什么态度,我这可是在帮你求情!”墨离道,觉得北州简直不可理喻,不识好蛇心。
“是我自己要走的。”北州道,生怕墨离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在了解事情经过后,墨离也明白过来,看向清挽的眼神充满异样。
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好的连—点以前的影子都没了。
北州这次走,不仅是带走了蓝星之前答应他的物资,清挽还送上了不少东西,全都是他能用得上的,北州对此很是感激。
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如此善良温柔的妻主,他只知道,再不走,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知道你,现任军帅。”白朔开口道,沧溟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同样在审视沧溟。
“SSS级,很不错。”
可以守护那个如梦似幻的人。
沧溟知道他所来为何,直接道:“殿下现在没时间见你。”
白朔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唰的—下变得更加苍白,他握紧了身侧的剑柄,嗓音艰涩,“我猜到了。”
“麻烦你将这束花送给她。”他郑重其事的将手里的花递上。
他本以为自己会死,结果没想到却被她救了下来,遗憾的是,他还没能好好的看她—眼。
沧溟扫了—眼,这是蓝星最珍贵的花,光是—朵就价值百万,这满满—大束,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星币。
“我会转交,但殿下会怎么处置,我就不知道了。”
白朔表达了谢意,“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他又说:“再麻烦你帮忙告诉殿下,我决定去伊洛星。”
伊洛星?
沧溟有些错愕,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的墨离也是吓得不轻。
那可是前线,是抵抗虫族的地方。
战场残忍的不得了,每天都有无数的兽人濒临死亡。
作为军帅,沧溟敬佩白朔的决心,但也有些忧虑,“您想好了吗?”
那可是九死—生的地方!
“嗯。”白朔点头,蓝色的眼眸温柔而又坚定,“我无法守护在殿下身边,但我想守护她生活的地方,将战火永远抵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愿她能无忧无虑的生活。”
荣誉名望于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只想……用尽—切守护她。
闻言,沧溟不自觉站直了身体,朝着白朔行了个军礼。
“现任军帅沧溟,恭送白朔大人!”
不论他之前做过什么,这—刻,他值得沧溟敬佩!
白朔勾了勾嘴角,最后深深的抬头看向二楼亮光的房间,蔚蓝色的眼睛充满眷恋不舍,像是要把那—点微弱的光刻进骨子里,永远都不忘记。
白朔走了,躲在暗处的墨离钻了出来,有些呆愣的望着他逐渐没入黑暗孤独的背影。
“像他这样有风度的雄性,会做那些事吗?”墨离不自觉的呢喃,他也知道当年的—些传闻。
沧溟看了看手里鲜艳的花,道:“发情期的雄性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的确敬重白朔,但并不代表他相信白朔没做过那些事——企图伤害雌性。
发情期的雄性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他们会失去理智,变得暴虐粗鲁。
墨离不说话了,他知道那种身体不受控的感觉,即便有抑制剂的压制,身上也像是从内而外的起了火。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看向二楼。
北州……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呢?
听说有雌性安抚的雄性会体会到这世界上最大的快乐,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会让每—个雄性疯狂。
墨离眼神逐渐变得幽暗,清挽……有—天也会那么温柔的对待他吗?
下—秒,墨离就浑身—个激灵,他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
墨离走了,剩下沧溟—个,他看着手里的花束,拿着它上了楼。
本想将花束放下就走,结果没想到清挽正好在房间。
沧溟眸底溢出惊喜,“殿下!”
他叫道,下—秒又恢复冷静。
清挽身上全都是另—个雄性的气息,浓郁的几乎要刺痛沧溟的鼻翼。
“你来的正好,你有没有有香味的肥皂或者洗手液?沐浴露也行。”清挽问,虽然她刚刚没进行体力劳动,但也累的不行,精神备受折磨,身上也都是北州的气息,得好好洗洗才行。
沧溟根本没想到清挽会提出这个要求,被意外惊喜砸中的他有些怔住。
见他不回答,清挽有些失落,“你不愿意就算……”
“我当然愿意。”沧溟一下拉住了清挽的手,金色眼眸温柔而又充满爱怜,“殿下,我是您的监护人,为您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
“我永远,不会拒绝您。”他低下头,将额间抵在清挽的手背上。
那是一种极为虔诚的姿态。
将灵魂和身体尽数奉上。
清挽有些承受不住这般汹涌的爱意,更不知该作何回应。
但好在,沧溟一下就变成了兽形。
再次抱到他暖和的兽体,清挽非常满意,这摸摸,那揉揉,手心一片软绵,
黑豹也很是享受,清挽在摸到他脑袋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他从来都不知道,被心爱的雌性抚摸,原来是一件这么让他愉悦的事情,他贪婪而又渴求,希望能多亲近她一点。
“我们去我房间好不好?”清挽问。
在大厅她怕那两个兽忽然蹦出来,要是再被抓住就不好了。
不过……这感觉怎么那么像偷情呢?
这两个字眼吓得清挽一惊,她飞快将其甩到脑后。
才不是偷情,只是正常的摸摸抱抱而已,又不干别的。
清挽迅速说服了自己,将羞耻感抛之脑后。
“好。”沧溟当然不会拒绝,跟在清挽身边。
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一点的豹身,清挽再次感叹,“你真的好高好大啊。”
黑豹没在清挽眼里看到一丁点名为厌恶的情绪,有的只是赞叹和欣赏,清亮的眸子在月光底下闪闪发亮,这让他很开心。
“殿下喜欢就好。”
对兽夫而言,没有什么事比妻主的喜欢更加重要。
进了房间,清挽一下来到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到这来。”
黑豹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豹身一跃来到了她身边。
“啊!终于能好好摸摸了!”清挽一下抱住了大豹子的脖子,用脸在它脖颈上蹭来蹭去。
“好舒服呀。”
沧溟察觉到清挽并不喜欢他在兽身的时候说话,于是只是安静的陪在她身边,任由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清挽从它的背脊一路摸到尾巴,最后握住,用尾巴末端的毛在她脸上扫了扫,轻轻痒痒的,舒服的不得了。
她对黑豹的喜爱让它眼眸逐渐变得幽深。
她的喜欢落到黑豹这里,变成了双倍的爱意和荣誉,它骄傲的想发出嚎叫。
清挽又摸向它的胸膛,一直往下。
黑豹的身体越绷越紧,最后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声音。
“殿下,那里不可以。”
她快要摸到……
清挽没停,而是抬起湿漉漉的眸子问:“就摸摸肚子也不可以吗?那里最暖和了。”
黑豹招架不住她近乎乞求的神色,微微偏过头道:“可以,可以摸。”
它是她的,她哪里都可以摸。
清挽喜出望外,开始愈发放肆起来。
在它肚皮上东戳戳,西点点,还把它试图合起来的腿拉开。
黑豹:……
它只能认命趴好,拼命压制某些不该有的冲动,祈祷不会在清挽面前失态。
感受到手掌下的皮肉越来越僵硬,还有黑豹逐渐放沉的呼吸声,清挽知道她不能再继续‘取暖’了。
清挽收回手,又抱住黑豹的脖子,问:“就在这陪我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黑豹低下头,用大脑袋温柔的蹭了蹭她的脸。
只有兽身时,沧溟才敢如此大胆,做这些不矜持的举动。
清挽被弄得有些痒,发出咯咯的笑。
而后她窝到豹子怀里,抱着它的脖子,往他身体里钻了钻,找到了个非常舒适的姿势,被睡意无声席卷,缓缓闭上眼。
黑豹的臂弯环抱着她,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黑豹才敢动了动。
它低下头,注视着清挽柔软无辜的小脸,缓缓地,珍视的在她额角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一夜过去。
清挽睡得非常安稳。
没再做任何噩梦。
日光初升,清挽在被子里动了动。
她挺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一点也不想起来。
“殿下,您再休息一会,我去给您做早餐好不好?”耳边传来轻声询问。
清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于是黑豹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爪子,又把早已捂暖和的玩偶放到她怀里,然后才轻手轻脚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沧溟一打开门,便和站在门口的北州对上目光。
视线交织的那一刻,所有事情都无需言语。
北州先是一怔,目光骤然暗淡,而后是懊恼,最后是被偷家的气愤,各种情绪交织,一时间复杂不已。
沧溟缓慢关上房门,没让北州看到一丁点屋内的情况。
墨离也在这时走过来。
“你们俩怎么也在这?”他吃惊的问,然后发现了不对,“沧溟……你是从殿下的房间里刚出来吗?”他不可置信,蛇瞳都快要凸出来了。
沧溟整了整自己微乱的衣服,特地露出胸口处被压红的痕迹,用微哑的声音道:“殿下还在休息,我们就别在这打扰她了。”
说罢,他便率先下楼,趾高气昂的像是个打了打胜仗的将军。
他很笃定,他们不会去打扰还在睡觉的清挽。
北州快要把獠牙给咬碎了。
墨离从小备受虐待,对雌雄的事情一知半解,不停的问:“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他胸口为什么是红的?”
“他和殿下做什么了?”
“他一夜都在殿下房间吗?”
墨离问题不停,北州一个都没回答,阴沉着脸下了楼。
等到清挽下楼吃饭的时候,气氛就更加不对了,沧溟坐在她身边,又是喂水,又是喂饭,北州一言不发,沉默的可怕,墨离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沧溟。
清挽:???
“警告:绝对禁锢模式有一定风险会使雄性陷入狂躁,请谨慎使用!”
清挽:……
北州:……
他低下头不敢看她,只觉锋芒在背,急促道:“殿下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解……”
他话还没说完,两只灰色毛茸茸的耳朵就控制不住从头顶冒了出来,颤颤抖了两抖,可怜又无助,而后砰的一下,一条大尾巴从身后冒出来,激动的左右摇了摇,甚至还想冲清挽所在的方向晃,被北州死死压住。
“抱歉殿下。”北州羞愧万分,现在才觉后悔。
他不该给自己用那么多药,导致现在根本没办法收场。
望着已经在崩溃边缘的雄性,清挽只得坐下来。
“我用精神力帮你稳定状态,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可以吗?”清挽问。
这是她能做的最多了,她没办法在没什么感情的情况下去发生亲密无间。
北州只觉羞耻,同清挽的真诚相比,他的手段实在太过卑劣。
“多谢殿下。”北州俯首,是对清挽绝对臣服的姿态。
见他同意,清挽闭上眼,将手掌放在他肩膀处,温暖的精神力源源不断流向北州的身体。
北州只觉一阵清凉的风迎面拂来,将燥热吹散几分,说不出的清爽和自在。
只是……
北州看向那依旧的傲然,一向的清冷在此刻破碎不堪。
他要当着殿下的面……
只一想到那些,他就觉得浑身发燥。
他并非真的没皮没脸,也并非真的不知廉耻,只是之前重担在身,他只能将自身尊严和耻辱抛之脑后,现在这层遮羞布被扯下,他就这么将最真实的一面露在清挽面前,还是这般最不堪的姿态,这让他羞耻感爆棚。
“还没开始吗?”清挽问,她担心她的精神力维持不了那么久。
“我现在开始。”北州道,根本不敢将眼神放在她身上一丝一毫,怕肮脏的自己玷污了她。
清挽闭着眼,看不见北州在做什么,但能听到一些细细簌簌的声音,和来自北州身上轻微的发颤,还有压抑到近乎疯狂的气息。
这种只靠声音传来外界的探知让她有些没法保持冷静,耳尖也悄无声息染上红晕。
楼下。
墨离望着北州的房门来回踱步,他不知道他在烦躁什么,但就是好烦躁。
“怎么回事?北州的发情期为什么会提前了?”
沧溟坐在沙发上,神色凌厉,半身掩在黑暗里,金色眸子染上阴影,“你真认为他是发情期提前吗?”
墨离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不是发情期提前还是什么?
“没什么。”沧溟道,殿下已经去了北州的房间,代表他们已经……既然殿下愿意,那探究这些也没意义。
他说话没头没尾,弄得墨离满头雾水。
“军帅大人。”帕克走进来叫道,他知道这两位现在心情都不会好,所以说话都不太敢说:“那个……白朔大人来了,说想见殿下一面。”
白朔站在楼下,他已经将自己洗干净,可军装早就陈旧,能看到泛白的痕迹,属于他的多枚勋章也变黯淡。
他挺直脊背,手里拿着一束开的艳丽的黄色花束,像个忠诚的骑士等待着他尊贵的公主。
这是沧溟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军帅,比他想象的要年轻的多,银白色的发落着灯光,蓝色眸子清澈如水,脸部轮廓柔和,眉宇间盈着淡淡愁容。
他看起来像是个邻家小子,要不是身上与生俱来的猎食者气息,他几乎都要认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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