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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婚薄爱千亿总裁求放过

大红大紫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童颜与云慕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是至交,所以二人的关系十分亲近。后来他们顺理成章的结为了夫妻,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的话,可能会一辈子幸福下去。车祸中丈夫的父母不幸身亡,肇事司机指证,一切都是童父的手笔。虽然童颜坚信善良的父亲断然不会这样做,但是证据确凿,丈夫对此深信不疑。一对曾经恩爱的夫妻,就此反目成仇,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会好吗?

主角:童颜,云慕初   更新:2022-07-16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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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颜,云慕初的武侠仙侠小说《凉婚薄爱千亿总裁求放过》,由网络作家“大红大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童颜与云慕初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两家是至交,所以二人的关系十分亲近。后来他们顺理成章的结为了夫妻,如果那场车祸没有发生的话,可能会一辈子幸福下去。车祸中丈夫的父母不幸身亡,肇事司机指证,一切都是童父的手笔。虽然童颜坚信善良的父亲断然不会这样做,但是证据确凿,丈夫对此深信不疑。一对曾经恩爱的夫妻,就此反目成仇,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会好吗?

《凉婚薄爱千亿总裁求放过》精彩片段

“咔擦。”

童颜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云慕初刚刚那狠狠一推,撞翻了桌椅,还有摆在上面的一套高古青花瓷茶杯,冰冷的茶水撒在她洁白的婚纱上。墙上的字画和鲜红的大红喜字也被她蹭掉了,原本装饰高奢豪华浪漫的雲海小屋此刻狼藉满地。

她崴到了脚,骨头的清脆声不及心头的心碎声。

扶着墙勉力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紧紧抓住云慕初的手解释道:“慕初,这些都不是真的,我爸妈和你爸妈至交,他们是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的。”

童颜心里有点绝望,可是抓着云慕初的手却没敢放开。“云叔和罗姨的死当年不是都已经定案了吗?他们是意外身亡,那个肇事司机当庭承认,是他酒后驾使,才造成的那场交通事故,这件案子根本毫无悬疑啊!”

云慕初狠狠甩开她:“当然毫无悬疑,因为那个司机是你爸爸花钱买通的,五百万,你爸爸给了那司机五百万,你知道对于一个只能靠拉货为生并身患绝症的人,五百万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他妻儿在他死后,可以衣食无忧。意味着他年迈双亲可以安享晚年。意味着他在世上将再了无牵挂。因为这五百万可以帮他安排好一切。

“不是这样的,当初那司机不是这样说的,慕初,那时你不在,你不知道,那司机被抓了之后连句辩驳都没有,直接就承认了,葬礼上你不也看到了吗,他跪在云叔和罗姨面前痛哭忏悔,他还跟你道歉,他态度那么诚恳,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我怎么可能忘。我这些年日日夜夜都在琢磨这件事,父母之死,血海深仇,身为人子,谁能忘得了。”

云慕初冷笑道,“可是你知道吗童颜,这些都是你爸爸叫他来做戏给我看的,可笑我当时还相信了他。”

云慕初那时还在国外求学未完,事情前因后果,全然不知,只凭童颜的父亲一面之词。

“不,不可能,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看来你和我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你要证据是吧,我给你。”

云慕初从沙发上拿起一个文件袋,狠狠地摔在她脸上。袋子边角划破了她的皮肤,鲜红的血珠子汩汩而出。

童颜没来及得擦一下,她的视线全在散落一地的照片还有一封信上。

照片里的人是她父亲,他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而接这银行卡的人正是那个司机的儿子。

宣判那日,她在法庭上见过他。那是一个胆怯羞涩的小男孩,不过十一二岁,穿着一身满是布丁的衣服,十年过去,她仍记忆犹新。

童颜又拆开了那封信,是那司机写给他儿子的绝笔信,大致讲了车祸的起因还有经过。说他是被人买通,借刀杀人。若有一天对方派人来收回这五百万,可凭这封信替他申冤。

而信里提到的那个人,正是她父亲童正海。

童颜的脑子当场炸懵,那信薄薄几张,却仿佛有千斤重。而那照片清晰得仿佛亲眼所见,并不像合成。

她怔怔地看着云慕初,想不到别的话来解释,毕竟这证据实在太过铁证如山。“所以,你信这些,也不信我,不信我爸妈?”

云慕初忽然就忍不住了,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喉咙,那双狂风暴雪的眸子再也看不到半点温柔:“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吗?童颜,照片和信都是从你爸爸在公司的保险箱找到的,铁证如山,童正海万死难赎其罪。”

童颜呼吸一窒,手里的信再也握不住,飘落在地:“不会,不可能,他没有理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要去问你父亲了,你想知道的话,他可以给你答案。不过我想,他应该不敢告诉你,毕竟这个杀人的理由太可笑了。”相信童正海都难以启齿。

童颜还想替他父亲辩解,可看到云慕初这张饱含狰狞恨意的脸,发现否认或许已经没有用了。只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你完全可以取消今天的婚礼!”

“我娶你就是让你父亲亲眼看看,他种下的恶果。”

“云慕初,你不可以,我爸爸已经瘫在床上半年了,他没有多久可以活了,我求你不要再刺激他!”童颜挣扎,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是这只掌牢得跟铁钳一样,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这大概是他的报应吧,我还没报,天就报了。”云慕初笑,“这样也好,死得太痛快,反而便宜了他。”

“不……”童颜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传进耳朵里的声音伴着嗡鸣,她听不太真切。眼前这人,也开始模糊,想说话开不了口,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为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铁证买单时,脖子下那只手突然松了。

云慕初说:“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无爱,只有恨。”

那毫无温度的话像一巨大冰块砸在她身上,呼吸到嘴里的新鲜空气瞬间变成数九寒流,整个人瘫软在地,手脚颤栗不已。

她知道,夫妻再好,也难白头。

她以为,他们有年少情深,总能熬过世事坎坷。

直到今日,她披上婚纱,她依然觉得,他们能一生携手。可谁曾想,在结婚这日,所有一切面目全非。她嫁给了她最想嫁的人,却不曾料到会在同一天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狱。

不再否认,也不再解释。童颜抬眸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云叔和罗姨的死另有蹊跷?”

云慕初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慢蹲下身:“去年。”

“去年。”

童颜脑子灵光一炸,不敢置信地道:“所以这一年来我爸的公司莫名其妙被人举报,股票大跌,濒临破产其实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没有阻止罢了。”商场上,不是敌就是友,童正海为人那么渣,连相交几十年的兄弟都可残害,得罪别人继而被报复不算什么稀奇事。

“那和你做的有什么区别?”童颜苦笑。云慕初是谁,京海界的商业帝王,他要阻止,谁敢不听号令。

“所以这一年来,你没有再爱过我对吗?”

云慕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狠狠甩下:“你只需要记得一件事,娶你进门,是让来你替你父亲赎罪,其他的没资格想。”

童颜忍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云慕初,如果,如果你今天所知道的真相都是假的,你打算怎么收拾这场残局?”

伤了她,他们之间便再也回不去。

云慕初没有回答她,无言以对,是最好的回复。他父母死了,死在童正海的利益熏心中。这是笔血债,天大的血债,他查了大半年,人证物证都有,怎么可能还有假。

回不去便回不去。

这样的真相,这样的残忍,他们如何回得去。这段感情十年前就该终止。

童颜被拖走了,两名保安把她像拎块破布一样,贴着地面,被带到两座坟前。

是云叔和罗姨的坟茔。云慕初指着二老的墓碑说:“跪下磕头,跟他们好好忏悔。”

“你当初把婚房选在这里,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吧!”童颜摸着被地面的枝叶石子擦伤得血肉模糊的脚踝,神情悲凉地望着四周。

记得云慕初第一次带她来这里,说它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适合度蜜月建婚房。她没有犹豫也没有质疑,偎依在他臂膀里一切全由他作主。

哪怕当时觉得这地有些眼熟,有些森凉,也被抛之脑后。

现在才知道,他们的婚房与这两座坟茔只隔了个山面。

“我让你跪,你没听到吗?”云慕初抓着她肩膀,用力地往下摁。她的无视,让他的怒火骤添,悲愤和恨交织替换,使那张清逸俊朗的脸形似癫狂。

童颜的腰根本直不起来,但那话却仍倔强飞扬:“跪,可以。但忏悔,我何罪之有?”

“要我重复一遍你父亲做的那些肮脏事吗?还是你希望我把他丧尽天良的一面曝光在媒体前,让法律来制裁他?”

两条人命,足以取他残身。

童颜木然的神情在这一刻终于再次有了反应,她激烈地挣扎了下,说道:“云慕初,我求你,你放过我爸爸,我给你跪,这就跪……”


她自动低下头,对那冰冷的石碑磕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额头都砸在地面上,似是不响不显虔诚。

她知道,以云慕初的能力,真要把她爸送上法庭,无罪也会变成有罪,何况,他手头上还有所谓的“铁证”。

她没得选择,除了服从,她什么也不能做。

而云慕初就这样看着,冷漠的眸底蓄满冰沙,哪怕童颜的额头渗出了血,也不曾融化半点:“你是云家新进门的媳妇,理应为他们守孝三年。”

这不是封建,这是他让她赎罪的第一步。

童颜身子一顿,却不敢停太久,继续磕着头,嘴里答好。

云慕初还道:“这三年里不得踏进雲海小屋半步。”至于她住哪里,他没有明说,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但童颜都明白,守孝嘛,自然是要与墓为伍。

臂弯中墨子白的身影渐行渐远,童颜心头像是被人豁了道口子,痛得欲罢不能,冷风倒灌。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

是曾经愿倾尽所有来呵护她的男人。

一朝夕变,爱成仇,情成怨。

可笑的是,在这段感情里,她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绝情对待。

云慕初独自坐在书房,屋里只有一盏薄光,与窗外的黑暗几乎要融为一体。桌上的电脑是打开的,屏上的画面漆暗如墨,只一团白影萧肃在冷风中。

从白天磕到黑夜,她一直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机械般地做给他看。积在胸口的愤怒和恨并没有消散,反而积重如山。

她不忏悔的时候,他不满意。她忏悔的时候,仍然不满意。

好像有只手,在撕扯,在咆哮,搅得他心火狂燥,难以覆灭。

为什么?

轰隆隆。

天空忽然降下了一道雷,震得山摇地动。童颜身子一晃,累得瘫倒在地。

就要死了吗?

童颜口干舌燥,四肢被冻得渐无知觉,她看着那两座石碑缓缓道:“云叔,罗姨,我大概要来找你们了,你们要在天有灵,就在那边等着我,告诉我真正的真相,让我死也死个瞑目。”

她闭上眼,有蚂蚁虫子爬上她的手和腿,它们啃着咬着。童颜害怕得身子发抖,心里却想着这样也好,用此恐惧来抵彼悲伤。

“颜颜,颜颜。”

忽然山间响起声声急唤,童颜死寂的眸子跟着一亮,这是予淇的声音。

唐予淇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小到大的闺蜜。两人吃饭上学,形影不离,好得曾用过一根牙刷,穿过一条裙子。虽家庭贫寒,可童颜从来不因这些低看她,许多心事和秘密都与她分享。毕业后还让她进了父亲的公司,一路扶持,走到今日。

童氏这几年光景不行,父亲又重病,都是唐予淇替她守着公司,守着家,俨然从闺蜜渐成了互相依赖的亲人。

“予淇,我在这儿,你怎么来了?”

“结婚宴之后,我就没见过你,去了雲海小屋,云慕初的那些保镖拦着不让我进,我就知道事情不对。然后拉了个保镖,给了点钱才打听到你的消息。颜颜,你还好吗?”

“我,还行吧,没死。”她怎么可能好,一夜之间,从公主变成了阶下囚,就差没直接上断头台了。童颜苦笑,“家里还好吗?我爸我妈呢?”

“都好都好,你别操心他们,先操心你自己。颜颜,云慕初怎么能这样对你,你身上的伤……唉,赶紧把这婚纱脱下来吧,我给你带了衣服还有吃的。”

“好。”

童颜是真不想活了,可一看到唐予淇,想起父母,她就觉得自己还不能死,她死了,他们怎么办?

在唐予淇的搀扶下,童颜拿起包子一阵狼吞虎咽。

“慢点,没人跟你抢,都是你的。”唐予淇拍着她背,生怕她噎着。童颜抱着包子朝她笑,电光火石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买通保镖?你买通了哪个保镖?”

跟在云慕初身边的都是云家从小就培养的,是把命都卖给云家的心腹,谁会出卖云慕初,谁敢出卖他?

何况唐予淇刚才说“给了点小钱”,云家的保镖工资高达天位,一点小钱怎么可能驱使得动?

“试婚纱那日你跟我说,不要嫁给云慕初,不然我会后悔的。予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爸爸在公司的保险箱密码只有你知道,连我都没有告诉,那照片和信是怎么落到云慕初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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