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说话声音大一点,就会被妈妈指桑骂槐地怒骂一通。
她还会跟街坊邻里说我虐待她,蓄意谋杀苏琪琛。
要不是她命大,早就被我害死。
传言越来越离谱,好几次还引得邻居报警,我一脸懵地被带去警局。
闹过几次后,苏琪琛也劝我,不要没事找事,他忙了一天也很烦。
我欲言又止。
只好更卖力地做好自己,避免落人口实。
有次我发高烧,烧得意识模糊,让妈妈帮我叫救护车,她充耳不闻。
可我听见她在客厅跟萧晴婉打电话,听说她打了个喷嚏,都着急得要立马赶过去。
就连我和苏琪琛的结婚纪念日,妈妈也特意请了萧晴婉来家里。
把我支使出去买菜,实际上让萧晴婉穿了我的睡衣,睡在我的床上,等着苏琪琛下班回来。
等我提前回到家撞破后,妈妈义正严辞地说他们本来就是一对。
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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