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深夜,我和她在漫天火光中惊醒。
火势蔓延地太快,早已把唯一的生门封住。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躲在阳台上等待救援。
可楼层太高,消防员一时也无法控制火势。
火舌带着极度的高温扑面而来。
我让舒晴翻到栏杆外,握紧我的双臂作为支撑。
最后,舒晴安然无恙,和我的左脸和大半个身体都重度烧伤。
漫长而又痛苦的治疗过程,是舒晴每天不离不弃地守着我。
我的左脸几近毁容,事业严重受挫。
舒晴心疼地摸着我的脸颊:“没关系的,萧然哥哥,你还有我。”
重度抑郁的我靠着这句承诺走出低谷。
可承诺,往往只有爱的时候才作数。
或许是我长久的沉默让舒晴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神色逐渐变得不安,正欲开口,沈晨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眼底尽是鄙夷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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