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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做废材

莫愁河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郑文斌穿越了!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想过这般离奇之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信息,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尴尬。武艺比试中,原主每一场都是垫底,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样的情况已经连续发生了八年。因此,原主成为了废材的代名词,在整个大陆无人不知。郑文斌前世在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特战队员,用强者来称呼一点都不为过。原主的遭遇他看不过,定会一雪前耻!

主角:郑文斌,王玉萍   更新:2022-07-16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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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文斌,王玉萍的武侠仙侠小说《我喜欢做废材》,由网络作家“莫愁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文斌穿越了!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想过这般离奇之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信息,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尴尬。武艺比试中,原主每一场都是垫底,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样的情况已经连续发生了八年。因此,原主成为了废材的代名词,在整个大陆无人不知。郑文斌前世在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特战队员,用强者来称呼一点都不为过。原主的遭遇他看不过,定会一雪前耻!

《我喜欢做废材》精彩片段

郑文斌缓缓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张万分焦急的脸,他们身上穿的就是古代的服装,心里正觉得奇怪,突然间他只觉得脑海里一阵刺痛,无数的信息飞快地涌了进来。

稍稍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信息,原来,他竟然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郑文斌以前根本想象不到这种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今天正逢武比,刚刚连输了三场,场场都是垫底,更奇葩的是这不是他第一次垫底,而是连续八年来次次垫底的存在。

要知道他郑文斌可是连续八年了呀,每年无论文比还是武比,无一例外都是他垫底的,他已经成为了废物的代名词。这不,他今年他又是垫底,忍不住气血攻心生生气死倒在了地上。正好郑文斌穿越过来到了他身上,灵魂接管了他现在这具身体,幸好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跟郑文斌一样的名字,巧合的是郑文斌穿越过来后就连他原来的长相也没有变,只不过更加年轻了而已,由二十多岁变成了十六岁的青年,所以郑文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

这个世界的郑文斌长相也是非常的帅气,只是眼神略显得有些呆滞,整个人看上去让人感觉有些木讷的感觉,就像画肖像技艺不到家的画师一样,整个人空具其形而不具其神。

郑文斌前世本来是顶级名牌一流大学的高材生(我们这里估且把郑文斌穿越前的世界称之为前世吧)。大学毕业后他执意去做了一名特种兵,经过了几年近乎残酷的训练,成为了当时当之无愧的特种兵王,没有之一。

今年他正好回家探亲,谁知道在路上碰见了几个流氓正在调戏一个姑娘,郑文斌是个极有正义感的年轻人,看到这种情况,果断出手,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几个小流氓打倒在地,其中有个躺在地上装死的流氓,趁着那个姑娘向郑文斌并表示感谢的时候,偷偷一砖头狠狠的砸在了郑文斌的头上。郑文斌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郑文斌是一个性情比较洒脱之人,心里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既然接受了这副躯体,理所当然的他肯定也应当担负起这幅躯体所有的恩怨,他一向的处事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去故意惹他刁难他的话,他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在前世尽管是学霸与兵王,但他总能够跟大伙打成一片,他是一个合格的军人,绝不会去做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现在他前世的记忆已经跟这一世的记忆完全的融合。这时,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废物!废物!废物!”的声音不绝于耳。

郑文斌抬头向四周看去,四周挤满了附近十里八乡的学子,中间筑了一个高台,刚才他就是在这里,武比连输了三场。

郑文斌知道这是骂自己的,这也难怪人家,因为他八年来,不但从来没有赢过,而且跟人家相比,他都是被碾压的。

郑文斌慢慢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十分憔悴的妇人的脸,不用猜也能明白这个女人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承担了多大的心理压力。郑文斌知道这个就是他这一世的母亲,旁边那个身材瘦弱的小女孩,就是他的妹妹郑秋云,今年才十四岁,比他小了两岁。

郑文斌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情,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在这个异世界,我无牵无挂,缘分竟然让我穿越到你儿子身上,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你们过上幸福的日子。

想到这里,郑文斌缓缓的伸出双手分别拿着母亲跟妹妹的手,轻轻的说道:“娘,秋云,我们回家吧,反正过几天还要进行文比,我们到时再赢回来。”

“行!行!行!娘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的就行,输了就输了,这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刚才,可把为娘的吓坏了!”郑文斌刚才在台上气死过去,真的把他母亲吓坏了,到现在都还有点惊魂未定。

郑文斌双手分别拿着母亲与妹妹往场外走,四周“废物!垃圾!”的耻笑声不时传来,更有甚者甚至指着他的脊梁骨说出“生子当如陈天霸,莫学南村郑文斌”之语。

“郑家出了这样一个废物,不仅郑家的不幸,同时,也是我们整个南村的耻辱!”

前面说的陈天霸是连续八年的第一,不但人生得是风流倜傥,而且其文采武功年年第一,是很多少女心中的偶像。

好像郑文斌这个废材就是特意为了衬托陈天霸的优秀,毕竟是没有平地显不出高山嘛。可以这样说,这个陈天霸有多么的优秀,他郑文斌就有多么的“废物!”附近十里八乡,说起郑文斌可能有人不知道,但说废物的话,别人一定是知道是郑家的儿子。

如果是在往年的话,郑文斌都是在别人的哄笑声中低着头带着家人羞愧离开的,但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郑文斌带着母亲跟妹妹穿过人流时不但没有半点沮丧之色,反而是昂首挺胸,像个凯旋归来的将军。

笑话!想他郑文斌前世论文的话那可是顶级名牌大学的骄子,是无数美女同学的梦中情人;论武的话他郑文斌令可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特种兵王,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又哪里会把乡村比试这种小场面放在眼里。

再强悍的敌人在听到他的消息后都选择退避三舍,避免与之为敌,唯恐与郑文斌碰上,因为对上郑文斌,他们没有丝毫的胜算。

看见母亲跟妹妹低着头急步而行,郑文斌不由得眉头一皱“娘,秋云,你俩低着头干什么呀,我们要抬起头来,这次输了就输了,我们下次赢回来就是了,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郑文斌的母亲跟妹妹看了郑文斌一眼,彼此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们看呐,郑家那个废材现在已经是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往年失败他还有一点觉得羞愧,觉得没脸见人而不敢抬头,现在大家看他这个骚包样,故意昂首挺胸,就好像是他得了第一似的。”

这是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他有羞愧之心又有什么用,反正也就这样了,证明了废物这两个字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郑家简直就是养了一个废材!人不要脸鬼都怕,人至贱则无敌呀!”一些人在人群里面挤眉弄眼、阴阳怪气的议论着。

废材!听到这些话,郑文彬的心里一阵冷笑:老子就喜欢当废材,老子就喜欢扮猪吃老虎,到时候你们被我这个废材“啪啪”打脸的时候我心里就会感觉特别的爽,因为你们连废材都不如!

又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你们都还别说,说不定过几天人家就来一个惊天逆转大翻盘呢!”

惊天大逆转!那是肯定的。郑文斌心中一阵冷笑:但是虐你们这些人,老子心里是真的没有一点成就感,你们在我的眼中,真的是太弱了,根本就激不起我一丁点斗志!

想他郑文斌可以说是两世为人,如果还斗不过他们,不用别人说什么,他自己干脆撒一泡尿呛死自己好了。

先让你们再得瑟几天吧!

郑文斌跟着母亲与妹妹回到家里。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呀!从外面看起来就像一座危房,好像风刮大一点,房子就会随时被吹倒似的。走进屋里,落日的余晖从无数个孔洞照射进来,纵横交错,使得阴暗的屋子里好像多了几分生气。

家里的东西虽然破旧,但是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由此可见主人的勤劳。

看着这破烂的房屋,郑文斌心想:这要是下雨那可怎么住人呀?

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在桌前,郑文斌对着母亲说道:“娘,我们这个家应该修缮一下了,要不下起雨来根本没法住。”

“儿呀!娘也。早就想修缮一下,只是实在是手边没钱,”郑文斌的母亲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再说自从你父亲十年前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我们的家境现在是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

“让孩儿来想办法吧!”郑文斌现在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副躯体所有的情感,想起家人对他的爱、想起家人对他的好、想起有些好吃的东西即使是妹妹也没得吃,全部留给自己,只为了将来的他能够有出息,带着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望着母亲才三十多岁,但岁月的风霜在她的脸上显露无疑。母亲的脸上过早的布满了与她这个年纪丝毫不相符的皱纹,头上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白发。一双手,因为常年的操劳过度而布满裂痕,郑文斌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要知道郑文斌的前世也是生长在一个贫困之家,因此郑文斌深知民间疾苦。

“娘,我已经长大了,应该为家里分忧了。”

郑文斌的母亲定定地看着郑文斌好像在重新审视这个儿子,忽然间,她的脸上有泪水滑落。

前些年郑文斌每次比试输掉的时候,回到家里都是非常的颓废,人也变得意志消沉,经常的的自怨自艾。

“娘,哥哥好像有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颓废消沉了。”郑秋云看着郑文斌,一脸惊喜的对母亲说道。

郑文斌爱怜的抚摸着郑秋云的头发逗她:“秋云,你觉得哥哪里变了呢?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变差了呢?我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呀!”

“哥,肯定是变好了呀!”郑秋云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他的手:“我觉得哥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有自信,没有一点颓废的样子,人也比以前开朗多了。”

郑文斌笑了笑道:“哥这不是看见你开心嘛,你开心,哥才高兴得起来呀!”

郑文斌的母亲看见一双儿女在嬉闹玩笑,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有时候,幸福其实很简单,一个微笑便足矣!


正当一家人谈笑正欢的时候,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有人在吗?”

一家人赶忙走出来,一看原来是郑文斌的岳父,快请坐!快请坐!”郑文斌母亲高兴的张罗着拿出凳子给他们坐,唯恐凳子不干净有灰尘,郑文斌母亲又用衣袖把凳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亲家,你们先坐,我去烧茶。”柳娟的父亲大刺刺的坐下来冷冷的说:“茶就不必烧了,我们是来退婚的。”

“什么?退婚?”郑文斌母亲拿在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亲……亲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郑文斌的母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口吃了。

柳娟的父亲站起来倒背着双手,俯视着郑文斌的母亲说道:“不要再叫什么亲家了,我们今天是绝对要退婚的,当然,我们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不会让你吃亏的。我明白跟你说吧,小时候看起来你家郑文斌还蛮聪明的,再说他又阴差阳错的救了我家柳娟一命,我当初想这也是一个缘分,所以当时我就同意了这桩婚事,”

“本来指望你家郑文斌好好读书、习武,以后好谋一个好的前程,这样我家刘娟也算是终身有靠,谁知你家这儿子却是越长大越不成器,根本让人看不到哪怕一点点希望!”

“现在你家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彻底的出名了,连续八年了,年年垫底。今年的文比又是垫底,就剩下几天后的武比,根据他往年的成绩,不出意外的话,武比肯定又是垫底的存在,难道他还能逆袭不成?”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武比都是第一,那也只不过是个平局,但是,凭他的本事,这可能吗?这样一个废材,你郑家拿他当宝贝,可我柳家还要脸呀!我不能眼睁睁的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往火坑里推啊!”

郑文斌的心里腾起一股怒火,他快步上前拉住还要再说什么的母亲:“娘,让我来!”

郑文斌是一个现代人,现代人的有些观念在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他要问下退婚是否也是柳娟的意思。因为融合了这具身体原主人全部记忆的缘故,郑文斌知道“他”以前十分的喜欢眼前这个姑娘,在郑文斌的心里,并不想让原主留下遗憾!如果柳娟是被迫的,他郑文斌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娶过来,如果不是,他郑文斌也绝不会勉强。

郑文平缓缓走上前看向柳娟。不得不说,怪不得原主喜欢她,这柳娟俏生生的立在庭院中,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肩后,一袭白绿相间的连衣裙将她本就美好的身材勾勒得曼妙无比、多彩多姿。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更增无限的少女魅力。

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脸颊、纤腰盈盈一握,尽显青春风采!按照郑文斌这个现代人的描述,这柳娟的身材可以称得上是前凸后翘,货真价实的美女一枚。

柳萱看向郑文斌,眼神有些躲闪,与郑文斌目光稍一接触便立即避开。

郑文斌眼神再次看向柳娟:“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这个退婚也是经过你同意的吗?”

“我……我……”柳娟嗫嚅了半晌,随后抬起头来说道:“郑文斌,你曾救过我的命,我的心里非常的感激,但是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不是光靠着这点感恩之心就能过得下去的,人必须得面对现实,你现在家里要钱没钱,要前途,更是没有一点希望,你能给我什么呢?这样的日子将来肯定是过不下去的。”

“而陈天霸他人长的帅气,文才武功更是没的说,连续八年的第一名,可说是前途无量!这样的人才是我柳娟终身依靠的对象,陈天霸前些天已经去向我家求亲,我爹也已经答应了他,”

说完柳娟从他父亲手里拿过一个包裹递给郑文斌:“这里有五十银子,就权当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郑文斌听到这些话,不由得无声一笑,但脸上却波澜不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缓缓把包裹推回到柳娟手中:“柳娟,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个救命之恩要你跟我结婚,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什么报答,我那时只是单纯的喜欢你,仅此而已!‘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这五十两银子,还请你收回去,我不需要,同时,我也要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欠我什么,最后,祝你幸福!”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郑文斌怎么会收这曲曲五十两银子!如果他收了这银子,不说别人看不起他,就说他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作为一个顶级一流品牌大学的骄子,做为一个最强特种兵王,他郑文斌又怎么会看上这些东西?

大丈夫何患无妻!柳娟做出这个选择也很正常,郑文斌对此也没有心生怨恨,在他的前世,这种事情多得数不过来。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柳家的意外,柳家人本以为退婚会费上一番唇舌,最不济也会被郑家以救过柳娟的命为由勒索一笔钱财,因为这件事村里的人都知道的,谁知道郑文斌竟然就这样毫不犹豫答应了。

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柳娟拿起那五十两银子,又递向郑文斌的母亲:“婶婶,这钱你们还是收下吧,毕竟你们现急需用钱,”

郑文斌的母亲双手垂下后退了两步道:“我儿子有骨气,难道我这个做母亲的就没有这个骨气吗?难道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要给儿子脸上抹黑吗?银子你收回去吧,我们郑家是绝对不会收的,如你所说,从此你我两家,互不相欠!”

柳娟有些尴尬地把银子又递向旁边的郑秋云,小姑娘可没有他娘跟他哥这么好的涵养,再说毕竟年龄也还小,觉得柳娟来退婚就是一件令人非常气愤的事情,她两个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背过身去,理都不理柳娟。

刘娟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不要就算了吧!”柳娟的父亲终于发话了,本来来退婚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既然郑家同意退婚,那还是赶快走吧!

柳娟随着家人走出郑家,心里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感觉有一丝后悔,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他知道曾经的郑文斌,心里究竟有多么的喜欢他,小的时候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她吃,就像小的时候在山中不幸遇到老虎,都是郑文斌舍命相救她柳娟才得以活命,而郑文斌自己却被老虎抓得遍体鳞伤,如果不是村里人及时赶到,他郑文斌早就成为老虎的口中食了。

想到这些,柳娟的脑子里一顿烦躁,难道她柳娟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吗?她用力甩了甩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跟在家人后面快步离去。

南村郑家。郑文斌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作为母亲她是知道的,儿子对刘娟用情至深,绝非像今天表面上这样如此的云淡风轻,这件事情对儿子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有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这一生都走不出这个心理阴影。

她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当然,也不可能想到,现在这个儿子已经不是她以前所熟悉的那个儿子了,更想象不到这个儿子是从地球穿越而来,而现在这个儿子又会给她郑家带来何等的惊喜!

“儿呀,娘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但是你无论如何也要看开一些,在娘的眼里,我的儿子就是最优秀的,什么人也比不上!”

“娘说的对!哥,柳娟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没有嫁给你,这绝对是她的损失,是她没有这个福气,她不知道我哥你究竟有多好,秋云以后会永远的陪着哥。”郑文斌的母亲看了他俩一眼,没有说话。

这兄妹俩自小感情极好,自从那年兄妹俩在山上砍柴的时碰到人贩子,人贩子见郑秋云年纪虽然小,但长得聪明伶俐,乖巧可爱,抓住秋云想要卖到山外去,郑文斌那时才刚满八岁,是他用弱小的身躯死死地抓住人贩子的手,可小小年纪的他哪里一个大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人贩子轻松甩开。

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就要被人贩子抱走,郑文斌冲上前去死死的抱住人贩子的左手,一口咬在了他的食指上。人贩子痛彻心肺,只好放开郑秋云,用右手使劲的朝着郑文斌的头上、脸上身上疯狂捶打,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但那时郑文斌心里就只有一个意念,绝不能让他抱走我的妹妹,于是就死死咬着,任凭被打的浑身是血,就是不肯松口,直到把人贩子的食指生生咬断下来。

手指被咬断且疼痛难忍,人贩子也没有了再拐卖郑秋云的想法,而郑文斌此刻满头满脸全是鲜血,人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人贩子以为郑文斌死了闹出了人命,急匆匆逃走了。

直到郑文斌的母亲见一双儿女砍柴迟迟未归寻上山来才发现这个惨状。救回家后,郑文斌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清醒过来,但从此后整个人好像有点变得呆傻了,再没有以前的那种聪明活泼,以至于在随后的八年比试中年年垫底,还被人说成是废材。

听着妹妹的说话,看着母亲眼里的担忧,郑文斌的心里涌起一股感动,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娘,秋云,我一定会让你们以我为傲的!


其实说句实在话,柳家前来退婚,郑文斌虽然说不会因此记恨李娟,但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虽然他不在乎,但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脸面与尊严,其实郑文斌想在心里说的是:现在的我你们瞧不起,爱理不理的,但不久的我一定要让你们高攀不起!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郑文斌武比的日子。

这一天郑文斌早早的起床给母亲和妹妹做上早餐。刚吃了第一口,郑秋云就夸张的大叫起来:“哥,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厨艺啦?”

“好吃吗?”郑文斌宠溺的的抚了抚妹妹的头发,“好吃!好吃!好吃极了!”“只要秋云觉得好吃,以后哥每天给你做,哥还会烧好多好吃的菜,到时一定把我们家秋云养的白白胖胖的。”

“我才不要胖呢,那不成猪了!”郑秋云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脸上洋溢的幸福,哪怕是一个傻瓜也能看得出来!

郑文斌的母亲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带着淡淡的久违的笑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以前郑文斌比试失败后,整个人脸上成天都不见一点笑脸,整个人颓废至极、悲伤至极。

郑文斌的母亲甚至心里在想:只要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在一起,哪怕就是永远垫底,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没有什么所谓的锦绣前程,我们也无怨无悔,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家庭幸福更重要呢?

难得的是儿子现在可能已经想通了,不再去纠结于所谓的锦绣前程、所谓的功名富贵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只希望儿子在以后的人生里能够过得快快乐乐,活的开开心心,好好的做好他自己便可以,如此,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今天的比武,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也就显得格外的隆重!

中间搭了一个大棚子,棚子里面主位坐的是上面下来的官员,两边是各乡镇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来这里见证一下这些来十里八乡的才子究竟如何,如果确有真才实学,他们是有权利向上面举荐的,如果由自己举荐的这个人确实才学出众,这也是会记到他们的政绩上的,同时,他们也会因此受到上峰嘉奖!

这里地处偏远,消息闭塞,一般的乡民不知道,但是作为朝廷官员的他们却是知道的,这个世界可以说已经是一个乱世,很多地方已经是兵荒马乱,许多地方一些有势力的人,甚至集合了一大帮子人割据一方,根本不服朝廷管辖。

国内已经是乱哄哄的一片,国门外,更是强敌环伺,对这个国家虎视眈眈,至于到现在为何没有爆发战争,不是那些敌人不想,而是现在还不是他们认为的适当的时机,他们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而已,国内的许多有识之士也早已经看到这一点,所以现在整个朝廷上下,对人才那是尤其的重视。

今天比武的擂台上与往日不同,两边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这些彩旗都是上台比武的人所在的乡镇挂的,如陈天霸所在的那个乡镇的彩旗上写着的都是“天霸必胜”、“天霸第一”、“天霸威武”

其他的一些乡镇也写着“敏成必成”、“才雄英雄”等等之类的鼓励、祝愿之语。

只有郑文斌这里孤零零的就只有郑秋云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竹竿,竹竿上面绑着一块崭新的布,布上面写着四个金黄色大字:哥哥,加油!郑文斌看了,不由得鼻子发酸。

郑文斌知道,这块布是母亲好不容易才给妹妹攒下来准备过年缝新衣服的,因为家里穷,妹妹也好几年没有缝过新衣服了,都是穿旧的、或者别人家穿过不要的衣服。

郑秋云年龄虽小,心思却是细腻无比,她知道比武那天肯定没有谁会给哥哥加油,因为没有谁会看好哥哥,这样哥哥岂不是非常的没有面子,在她的心里,不想让哥哥受到半点的委屈。

看着旗帜上面的四个大字,郑文斌心里仿佛翻江倒海般久久不能平静。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想法是给这家人赚到足够多的钱,让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可以了,而现在,他对这个家有了一种深深的归属感,虽然穷,但他却感觉到了家庭的温馨和发自内心的幸福。

这时,台上的官员发话了:“这次比武,还按照往年的老规矩,三十二个人分成十六组,得胜的十六人直接进入下一轮,失败的十六人在重新组队比试,以此方法顺延下去,这样避免了实力靠前的人在碰到最实力最强的那个人时被淘汰的风险,同时也有效地防止了人为的作弊,这样也更加显出比赛的公平与公正!”

说完后人群一阵骚动。那官员双手往下按了按,顿时满场鸦雀无声无声。

这官员一挥手,旁边的一个兵丁递上一个蒙着红布的托盘,那官员拿起托盘说道:“其他的话我这里就不多说了,首先,预祝在场的各位公子都能取得比往年更好的成绩,对于优胜者,我们将会给予奖励!现在,这里面一共三十二张纸条,上面从一到三十二号,每个纸条一个号码,相邻的两个号码进行比试,现在,我宣布开始抓阄!”说完这个官员回到看台上坐下。

郑文斌抓到了32号,也正印证了他垫底成绩。抓到31号的是一个长相有点猥琐的男人,他一看郑文斌抓到的是32号,心里狂喜:这下我进第二轮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次的比武有两个地方特别的吸引众人的目光,一个是陈天霸,他是连续八年的第一,今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同样还是第一的。跟他比武,也只是看谁能撑的时间更久一点而已。

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郑文斌,他是连续八年的垫底,没有意外的话,他今年同样还是会垫底,只不过看他能否比上一年多支持一会时间。

抓到31号的猥琐男叫钟天年,他大摇大摆的向着擂台走去,他知道,这一轮他胜出已经毫无悬念!

站在擂台中央,猥琐男钟天年轻蔑的朝郑文斌勾了勾够手指:“小子,你过来!让大爷我看看你这不成器的家伙,有没有一点长进。”说完,他有些狂妄的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郑文斌的原来的想法是随便跟谁交手装模作样的跟对方对抗上一些时间,然后再艰难的击败对手,这样别人脸面上也好看些,再者也不会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谁知这个猥琐的家伙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其实也不怪人家口气不小,因为以前的郑文斌确实没有资格做他的对手。

郑文斌见这个家伙羞辱自己,心里冷冷一笑,既然这个家伙羞辱自己了,我就让他出个大丑吧!

郑文斌缓缓的走到台上,慢慢靠近钟天年,也象刚开始钟天年对他那样朝钟天年勾了勾手指道:“天年快终的家伙,今天小爷我一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今天就天年已终,”

听到这话,台下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起来,今天还真是有意思,这个以前不大开口的废材,竟然变得跟往常不一样了,明明打不过却还要去占口头上的占便宜,这不是在找虐吗?“什么?”果然,一听这话,这个猥琐男立马暴怒起来:“你这个废物!你这个废柴,简直就是狂妄至极,马上你就会看到我会怎么教训你!”

他偏偏忘记了,他刚才是怎么对郑文斌的。看来这位猥琐男也是有点霸道呀,他这就是典型的双重标准,这件事情他对郑文斌做得,但郑文斌不可以同样对他。弱小就是原罪呀!

看到郑文斌在他对面停了下来,他张开双手,恶狠狠的向郑文彬双肩抓去,想一下就把郑文斌打倒在地结束这场比赛。

作为前世的特种兵王,郑文斌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但为了他的后续计划,他装做极为狼狈的样子勉强的躲开了钟天年的这一绝招。

“慢!天年已终兄,”“我就叫钟天年!”“终天年的意思,不就是天年已终吗?我又没叫错!”钟天年气的要发狂,等下逮住这嘴贱的废物,手脚给他打断,好好的出掉我胸中这口恶气!

“天年已终兄,你别生气嘛,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想不想听听,”郑文斌笑嘻嘻的对着他说道。“你有什么鬼的想法,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看老子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

“不如我俩打个赌,”话没说完,郑文斌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两银子:“我俩比武,我输了的话,这五两银子归你,你如果输了的话,怎么办呢?”

钟天年心中不由得大喜:这个废物脑袋被驴踢了,竟然巴巴的给老子送钱来了,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要了还白要,钟天年担心郑文斌会反悔,快步走到看台上,对着台上的众人说道:“郑文斌要跟我打赌,我输的话,他说给我五两银子,如果小人输的话,小人愿意赔他二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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